"傻"王爷的冒牌王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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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恨的人吗?恨到骨子里,恨不得他不得好死的那种?”
喜鹊愣了一下,扑哧的笑出了声,“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谁没有一个恨的人,但是谁都想活着,谁知道自己哪天就被别人给恨了。还是为自己积点德的好。”
青宁想了想,将豆豆的故事告诉了她,只是省略了现在与她的关联,“我听见豆豆说恨我的时候,我很想笑。我觉得那都是无稽之谈。可是刚才,王爷冲我一个眼神,我就会没来由的感觉到很幸福。其实爱或者恨都是一样的。只是一种心境,不需要什么理由。可是如果没有理由,是不是就无法解开心结了?”
(今天更完)
☆、男人的争斗1
“小姐想解开豆豆姑娘心中的怨恨?”喜鹊问。
“就算小时候的事我自持无过,她那个孩子也终归是因为我们才下的狠手。想还她一个人情,让她以后可以过的好一点。”她说完才又道,“那个人是满月。”
“小姐如果信的过奴婢,让奴婢去劝她吧!有些事的确是需要经历过才知道其中的滋味,就算命运是老天爷赐的,可日子是要自己过的。奴婢有信心可以说服她。再说,如果不是奴婢撞破了她和曹先生的事,她也不需要对自己那么狠心。”
青宁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她们正说着,司徒府突然派人来通知青宁,说是司徒成法病重,让她回家一趟。
青宁并未太大的反应,估计这病也是选了时候来的,她只是余光瞥见喜鹊听到消息之后掩不住的担忧之色,稍稍有些奇怪而已。
“要跟我一起回去吗?”她问。
“不,不了。小姐还是让红竹红叶陪您回去吧!奴婢留在府里,一会儿王爷醒了也要人伺候。”喜鹊忙的拒绝。
青宁多久没有回去司徒府,喜鹊好像也多久没有回去过了。
想着她以前信誓旦旦要一心为司徒成法效力的样子,可自打那日她向她表忠心之后一切都好像是突然改变了似的。
她也没再追问什么,唤了红叶一人便跟着人去了。
青宁一进屋子,司徒家的几位夫人便一起向她下了礼,她本就不是她家人,也就没多做什么的拒绝。
司徒成法卧在床榻上,目光直接看向的是青宁的身后,好像没有看见他想看到的人似的,有那么一股失落。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想单独跟涵儿说。”司徒成法咳了一声,打发了屋里的人。
“舅父的身体一直不都挺好,怎么说病就病了?”青宁在床榻边放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瞟了一眼一边的药碗,药都凉的没有热气了却是一口没动过的。
司徒成法没管她的话,坐直了身子果真没有一丝的病态。
“严飞的事真的是你向皇上请命的?”他问。
☆、男人的争斗2
“舅父也相信这样的话?请问我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青宁反问道。“您可知欧阳宁飞犯下的是什么错?皇上让他去瑶山是给他一次活命的机会,否则他必死无疑。”
司徒成法想了一下问:“宫里传出来的那些闲言闲语是真的?”
“真也好,假也罢。舅父猜不出是为何吗?”
“那你可知皇上正在挑选另一人做副将,要同欧阳严飞一起赴瑶山?”
他问完,青宁笑了一声,“自然是猜到一点,不然舅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病倒了呢?”
对她的嘲讽,司徒成法习以为常,他也冷笑了一声,“你不要太幸灾乐祸,这趟赶赴黄泉的差事也有可能落在九王爷的头上。老夫不过是未雨绸缪而已。花落谁家,还不是皇上金口一开。”
青宁惊讶的蹭的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会落在他的头上?他从未领过兵打仗,也没有谋略之才。。。”
“都说了是副将,上上战场学习学习,如果能大胜而归,便是一鸣惊人。败了,也不足为奇。这根骨头啃了这么多年,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对不对?”司徒成法打断了她的话,掀了被子下了床,“再说,九王爷有没有谋略之才,老夫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吗?皇上,说不定也知道呢!丫头,你还是太嫩了点,有些事男人永远比女人要看的远,策划的更周密。”
“不可能,我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老夫敢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副将的人选确定的那一天,一定是你爹充军的那一天。皇上已经等不及了,因为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
青宁打开一目十行的看过,竟是一纸密报。
说的,是洛蕴辰暗自与驻守南面,手握三十万重兵的西郡王图谋造反之事。
西郡王是洛蕴辰的皇叔,他在南面独挡一方,除了太后寿宴他几乎从来就不会回京。
南面的安危也是靠他一人鼎立,几十年来安稳无事。也曾与先皇发生过间隙,也曾与洛蕴辰一般被人误会觊觎皇位,他用了几十年的时间远离京城,换来自己的忠贞之心。
青宁怎么会相信他会在这个时候来伙同洛蕴辰造反。
☆、男人的争斗3
但他身上唯一一点是会让当今皇上洛云曦放心不下的。
就是他曾与她爹相交甚密,就算他长年不回京,却一直和爹有书信上的来往。
原来,在洛云曦的眼里,他才是洛蕴辰最后的一张王牌。
这也是爹为何不能放,洛蕴辰为何不能留的原因吧!
西郡王不止在南方一代威望极高,也因为他的矫勇善战征服了邻邦的一些原本喜欢骚扰边界的小国家,这么多年,也从原先的惧怕到尊重。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势力,洛云曦又怎敢轻举妄动。
唯一要做的就是将他在乎的人清除而尽,让他为自己所用。
先皇剿灭瑶山的计划一直没变过,也曾想过用他来为之,可是他却拒绝了。毕竟那时候南方并不安稳,也怕他出了什么事边疆更加动乱。
青宁快速的将脑子里曾在爹的书房里学到的东西全速调动起来,这一连串的链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原先勉勉强强可以解释过的事,也越来越明确。
司徒成法长叹了一声,“你现在腹面受敌,老夫帮不上什么忙,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他自嘲的笑了一声,“原本带你回京,目的很简单,坐稳朝堂。可如今才知道,老夫的第一步就走错了。你越陷越深,离老夫当初所想也越来越远。老夫已经别无所求,但求活命。过些日子,老夫会奏明皇上,告老还乡罢了。我若一死百了也就算了,可宁风呢?不管是老夫还是你多少为他留条后路吧!”
“这件事究竟有几成可能?”青宁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密函,喃喃的问。
“若然是利用月灯湖的那个女子打击到了九王爷,那就没有可能。如果没有打击到,九王爷倒是有一线活命的机会。就像你说的,平安的从瑶山归来。不过怎么说,你现在还是得继续去做你要做的事。否则他连这一线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知道的事倒是真挺多。连我现在要做什么都猜到了。”青宁冷哼了一声。
“谁让你是老夫带回来的。别人还要猜,老夫就省了这些弯弯绕绕的过程。仔细想想,不难猜出是谁做的。希望你能达成所愿。”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重新卧回了床榻。
☆、男人的争斗4
青宁转身正欲离开,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问他:“舅父刚刚想见的人是喜鹊吗?”
司徒成法一怔,看着她问:“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过,不过我想知道舅父希望我如何待她。”
他黯然失色,“原来她连你待她如此,也不肯向你说明一切。罢了,总归是我欠了她的,你好好待她便是。如若能够平安,舅父只托你替她找一户好人家,这辈子,我注定是不会有女儿在榻前行孝。也不配做她爹。我连她娘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还能指望她来瞧瞧我吗?”
青宁不再逗留,她估摸如此,要的也不过是个答案,不是对他的同情。
“王爷醒了吗?”回到府中,看着喜鹊心事重重的特意站在大门外等着她,青宁随口的问了一句。
“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将今天小姐带出去的那个小厮骂了一顿。”喜鹊也是随口的回,一副想要问什么,都问不出口的模样,闪闪烁烁的一路跟在青宁的身后。
红叶看出她的着急模样,以为只是关心原先的主子,便好心的拉了一下她说:“喜鹊姐姐别担心了,司徒大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
“我。。。”喜鹊忙的看了一眼青宁,还好她没有看她,她这才小声的对红叶说:“我不是关心老爷。”
“那。。。”红叶想说这个样子还不是关系,却被喜鹊猛的推了一下才讪讪的闭上了嘴。
青宁一直听着她们的话,只是装作不在意而已。
喜鹊只是不愿意承认他这个爹,可心里却终究是抛不开这份亲情的。
财神耷拉着脑袋站在房门外的柱子边,看见青宁微微冲她点了一下头。
洛蕴辰负着手在房里闷声闷气的转着圈圈,看见她了便大声的质问道:“你去哪了?”
“司徒府。”青宁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为什么一个人离开?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青宁打断了他,“你别在屋子里乱晃了,这个时候你不该去月灯湖了吗?怎么还留在家里呢?”
☆、男人的争斗5
“不去了,累。”他在桌案前坐下,一手撑着头低低的道:“以前天天的装傻充愣,也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昨天晚上,本王看见你和御窑他们在一起去了月老庙。反正不知道你是如何,本王就是心下不舒服。自家的王妃只能远远的看着,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这种滋味比本王现在的处境好不到哪里去。”
听着他这么单纯的抱怨,青宁笑笑的走到他的身后,“都没问,那天司徒宁风怎么揍的你?”
他撅着嘴,转身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幸亏他是没往本王的脸上落拳头。”
青宁不知道他对司徒成法说的事是真不知道,还是打算故意瞒着自己。只是他不提,她自然也不会先提。
司徒成法说的没错,如果连眼前的这一关都无法过去,那她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了。
此时此刻,她真的分不清,是因为洛蕴辰的关系连累了爹入狱,还是因为爹的关系,连累了洛蕴辰的内忧外患。
日晒窗檐,外面已有知了再忍不住的嘶吼。
“今天要去哪?”洛蕴辰早已穿着妥当,却一直的赖在房里不肯出去。
“我会带着财神的。”青宁无奈的想让他放心。“走吧!”她推着他出门,只是到了门外,隔着木槛,他又回身,抱了她一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其实青宁更想要留住他,她更不愿意松手。
一直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中,她才转身回到房中,拆下了头上的珠钗,抹去了脸上的脂粉。
她的憔悴无需装扮便可一目了然。那是她一夜无法安睡的成效。
财神已经进来房中,她问:“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
“你在家中等我的消息编成。”
“不行,奴才答应过王爷,一定要寸步不离身的保护王妃。”财神立刻拒绝到。
“你是个生面孔,会引人怀疑的。我做的这么多,已经是对不起她了。就更加不能失败。但愿是我多心了。”
“王妃,如果您猜对了,这样岂不是更加危险?”财神依旧不肯让她独自离开王府。
☆、男人的争斗6
青宁暗暗笑了一下,将最后一根簪子拔下轻轻的放在了梳妆台上。
她本就一身白色罗裙,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