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能等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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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一个女人身上长期积累的沧桑,那让我感觉自己的坚强;我喜欢她们脸上的皱纹,因为我认为它远比哲学深刻。
然而对于我来说,开往春天的地铁总是障碍重重。因为我所选择的对象只要基本上还算正常的,都已经嫁作他人妇甚至为人母。这让我的爱情总是夭折在路上,弄得人伤筋动骨。
所以很多不同的的故事几乎都有了同样的结局。这次的故事却是以另一种方式画上句号。
就在我无意间给她的老公带上一顶隐形的绿帽子的时候,我竟然听到了她的孩子的声音。拿着手机接电话的时候,我正活在剃刀边缘,小孩子稚嫩纯洁的声音一下子使锋利的刀刃划伤了我的脸。鲜血流下来,成为一种刺目的警醒。
这时候我忽然记起了伟大叔本华曾经说过的话:雌蚁在交接之后,便失去翅翼,因为翅膀已成了多余,并且对于产卵和抚养还是一种危险;同样的,在生下几个小孩之后,一个女人通常也失去了美丽和娇艳。
最后在我们相聚了3个星期之后,她作为我的情妇生涯不得不再一次告终,因为我们都知道一旦这种情感的霉菌疯长起来之后,侵害到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孩子将为人、为己、为天下所不容。
说明白了吧:情人我所欲也,良知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情人而取良知者也……
嗨,问候一声吧:小孩子还好吗?想我的时候,就看看星星。
思想性专栏:三人爱一张床(4)
5、黑色眼睛里的绿帽子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翻白眼……
她曾经是我的情人,当然在此时此刻什么都不存在了。
我跟路上的人说,处在一所安全婚姻里的女人是最容易出轨的,而他们都不相信,后来这个女人用紧贴身体的事实证明了我这个结论——而且我在此充当了铁一样的论据。
那天的光线确实适合发生点什么,所以即使在与男人热舞热吻的时候,那女人的眼睛也没有忘记环顾左右,心不在焉。
我的眼睛就是在她的左顾右盼中遭遇了这种目光的挑衅,并在瞬间的定格后确定了一个方向。于是就在她的好男人中途退场以后,她跟我走进了希尔顿饭店的5XX室。
我貌似独身,确切的说是真的独身,因为我没有能力与任何一个女人确定一种安全的关系,只好自己住在城市中心一所有着辽阔天台的古怪的阁楼里,甚至没有一扇朝北的窗可以看见风景,于是所谓文明不仅杀死了风景也毁坏了我的眼睛,有人戏言说“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却用它来翻白眼”。
没有办法,冬天的室温达到零下5摄氏度的时候,寂寞就会在心里结冰。而那一天“希尔顿”却是温暖的,即使如此陌生的女人也是温暖的。
感觉着她体内涌动着的潮湿黑暗,让人本能地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全感。我忽然决定我必须要住进这个女人里边去——要住进她的身体,也要住进她的心里。
孤独的男人是有力量的,幸福婚姻里的女人是渴望风浪的。当我们在京广中心第二次幽会的时候,我被允许搬到她的右脑中枢地区。
有没有爱情本来已经很值得怀疑的了,而我们却还假惺惺地举行了只有第三者才作得出来的仪式:两个人竟然好像初恋一般盯着对方看了将近半个小时,在这期间我还不忘给她的手腕上戴上一只只有百盛才有而已经被我全部买断的超值时装表。
它们一共有四只,这意味着有四个女人的手腕已经戴着或者即将戴上它们,我弄不清楚她们都长着怎么样一张脸,我唯一有把握的是她们都躺在婚姻的大床上并且满脸作幸福状。
第三者的深情是不限量发行的。在后来的日子里,我的文字带着莫须有的激情漫天飞扬,被作为年轻求爱者的心声满世界叫嚣。求爱努力的结局据抽样调查显示: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与此同时,偷情女人的陶醉却是限量发散的,特定时段内她可以与第三者温香软玉也可以与第四者第五者。。。。。。第N多者寻求新的刺激。当一个情人平静如老公的时候,又一场新的感情游戏轮回发生了。
1+1/6年后。。。。。。
2006年8月8日下午,华侨酒店,我彻底失去了我的情人,她坐在我们刚刚雷雨交加后的大床上与另一个男人开始公开调情,预约晚上7:00在“中国大”的见面。。。。。。
盯着电视,我已经精疲力尽: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看见镜子里的很多帽子都陆续,既而翻白眼。
个案访谈:《外遇》(1)
汪嘉男1970年出生,男,武汉,IT人士,已婚
《外遇》
“我走过n条路、吃过n粒米、看过n个美女;n把刀插进n个人的肚子里、n个总经理诱惑n个清纯少女、n颗子弹击毙n个坏蛋……”然而我还是在这个已经没有异性的夏天里——遇见了你。就像亨利。米勒在给情人阿娜伊丝的情书中说的:没有任何女人给过我我需要的所有特权,而你,如此勇敢,如此快乐地叫了出来,甚至还大笑着…是的,你邀请我前行,做我自己。我为此仰慕你。那是你真正高贵之处,一个超凡的女人。你是怎样一个女人啊!现在当我想起你的时候我忍不住笑起来了。我对你是女性这一点毫无畏惧。”
摸着老婆的手仿佛左手摸右手,摸着情人的手仿佛回到18、9。这说的都是外遇问题。外遇这个事情其实谁都可能会遇见,在任何人身上都可能发生。不新鲜。
“35岁外遇”“35岁离婚群”目前几乎已经成为男女之间的一种特有的“35岁”现象。总之35岁是一个充满悬念的年龄,也许是危机也许是转机,也许既是危机又是转机。
我也算是结过几次婚的人了,人称“前妻制造商”,我的住所被朋友们戏称为“前妻俱乐部”。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不管我当时多热烈追求过的女人,只要到手一年后半我准时疲软,对,就是你们说的心理ED,基本就没兴趣了,怎么着都不行,我也纳闷,做人怎么这么难呢,做男人怎么这么难呢,做个一直坚挺的男人真的是难上加难啊。
3秒钟足以爱上一个人;8分钟足以谈一场恋爱,13小时确定伴侣结一次婚……火车提速,飞机提速,结婚提速,离婚提速,这就是所谓的“闪婚”。
我想我就应该属于那种典型的“闪婚族”,“很快很快结婚很快很快离”。不花多少时间、不投入多少精力、不必那么执著感情,找个比较顺眼的伴侣相互取暖,闪电般的相识,闪电般的爱情火花,闪电般的结婚,最后闪电般的离婚。
——〃相爱了,同居了。结婚了,时间长了都阳痿了。〃
不是我给自己找理由,无论是弗洛伊德还是金赛也一致认为,人类在生物学上是多婚的动物,一夫一妻是教养和社会规范造成的人工产物,并不属人性本能。根据观察,雄性老鼠、猴子和牛,在限定一个伴侣的情况下,会不停地交配直到精疲力竭为止。这个时候如果给他一个新的雌性伴侣,精疲力竭的雄性动物会显著地恢复体力,开始跟新的伴侣交配,而它所展现的热情和亢奋几乎决不亚于最初的表现。这类实验以及对人类学考证的结果都表明,多婚的冲动原藏于哺乳类动物的神经构造中。人类也不例外。我属于男性人类,我当然也不例外。
我和我老婆应该说是经人介绍认识的,那时候我已经距我上一次离婚一年多了。这其间通过不同的渠道也跟几个女性不同程度地接触过,从20到40的都有,都是那种说就说,做就做,性就性,不行就不行那种,发泄完了连模样都记不得了。大冬天的,该冷还冷,该寂寞还寂寞,谁又关谁的事儿啊?
那天一个朋友在网上泡妞,一天下载了三个女网友。晚上见面的这个他非要我跟着一起去。我们那时候做网络,天天加班,晚上十点多了还忙呢。那哥们带着他下载的那女网友一直在楼下等我,接我一道去酒吧。
后来发生的事情还真有点莫名其妙。
我就记得我们喝完酒就都高了。不知道谁提议我们下半场去东直门吃羊蝎子去。既然都喝醉了谁也不能开车了,还是打一辆车过去。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东直门就下来我和那女孩两个人,后来才知道敢情我们那大兄弟把我们送上车以后自己忘了跟着一起走了。活生生把酒吧当他们家了。
没来就没来吧,我得继续带着人家姑娘消费消费啊。羊蝎子该吃多少吃多少,一点都不能少。这女孩和我那哥们怎么网恋的我还真没兴趣知道,我就记得我一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就知道拿着一瓶小二(锅头)一个劲给自己倒。
她就坐在桌对面,就感觉那顿饭好像怎么也吃不完了。在一晚上的烟雾熏陶中、酒精麻醉后,我发现面前的这个女人还真不难看,随着渐入佳境,她开始变得面色微红双眼迷离,而我则假装气定神宁地看着她的嘴在有节奏的运动着:喝酒、抽烟、说话。
吃了多少喝了多少也都没管用。对于我来说,这依旧是一张陌生的脸,什么狗屁网恋,那哥们好这口我可不信这个。对于我和这样一个不算难看的女人吃个饭也算是聊以安慰,这么冷的天,有个人坐在对面对你喷云吐雾总还是比较温暖。
女人嘛,如果不喝酒,我认为是优雅的;如果不抽烟我称之为古典,如果既不优雅又不古典,那你只有长得貌若天仙。可是我依然说不出来面前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她自始至终的颓颓然,我则自始至终的木木然,我之所以耐心的留下来,还不光是我那哥们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是因为我一直在想这样一个女人怎么长着这样一双纯洁的眼?
不知道这样昏昏然的交流进行了多久,她说他有点醉了,她说自己很寂寞,她好像还提到了什么爱,我都忘记了,于是我绅士地送她回家、绅士地抚慰了她的寂寞、绅士地占有了她。
总之,一些特别的夜晚很适合发生一些奇怪而暧昧的事情,虽然那天似乎和别的日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必须承认我很寂寞,死一样的、跟黑夜一样隆重的寂寞,但是有了女人的夜晚就很温暖,看到微光下女人悠悠的眸子里有一种流动的东西,我想,看来春天的渴望对于我们来说都很迫切,于是我没头没脑地说:“不如我们就这样爱了吧!”
一切似乎都很自然,那哥们继续跟其他女网友热情地约会,而我则和他无意间留给我的“战利品”每晚狂热地“爱”在一起,外边风很大,但我们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她会忽然在深夜醒来,梦呓一样地说:“爱真是个好东西”!
是啊,夜晚是最适合爱的,因为白天依旧很黯淡,整个城市都很麻木,我们也各自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转奔忙,谁似乎也想不起来对方。
有一天她忽然打来电话:“喂,发张照片过来,我忘了你具体长得什么模样了,你还记得我吗?”我竟然被吓了一跳:“哦,你。。。。。。你,我怎么也忘了,对了,你是不是说过你长得特别象张柏枝?”对方当时就不出声了。。。。。。
对着电话,我怅然若失:“看来,白天,你还真别跟我谈什么狗屁爱情。”
“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还真别白天不懂夜的黑,咱们在一起也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时候结婚这个事情你考虑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