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能等待-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她说的秘密是什么?我知感觉到我内心的欲望正被一点一点的唤起就像我对内心深处对她的爱一样,在桔红色的烛光里,我居然找回了久违的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冲动。迎着我惊奇的目光,吴敏笑了起来:这就是我的秘密,我把他藏在红酒里,送给你……
那是吴敏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他让我找回了我已经遗失了很久的对她的爱。没人知道我多么痛恨自己的过去,我把情感迷失在网络当中,网络的爱网络的性,那些假象的幸福几乎让我付出一生的代价,而我身边这个大我六岁的女人却用她的方式固守着眼前这份小小的幸福,在那些橘红色的烛光下,她终于盼来了自己的幸福……
《中国式ED》点评:
之所以把这个已婚者的故事,也放在婚前有性的这一章中,是因为我们觉得主人公其实并没有结婚。或者说,他的心理和人生的状态还不能承载婚姻的一切。所以,吴敏的操之过急,也旧意味着她必须冒着风险去等待,幸好,结果还算理想。
人生的阶段,是不能逾越的,一道手续,真的不能拔苗助长。
个案访谈:《校园的钟点房》(1)
钟点房万岁口述:某校大学二年级学生小贝
首先声明我在这里用的名字是“马甲”,免得招来杀身之祸,之前我的一个女友和我分手后就发短信咒我:“你这么滥情的人,小心下面那玩意滥掉”。呵呵,其实我觉得开房也好,骗女孩儿上床也好,都算不得什么,男人三十岁以前犯的错误都可以原谅的,不是吗。
如果按时间早晚划分,我有幸成为了最早涉足钟点房的学生之一,在我同学都还不知道钟点房为何物,在更多人约会女友或是想做那事都选择到宾馆开房时,我就早已经深谙钟点房的经济实惠之道了。第一位接受我邀请跟我去开房的是我一位旧相识,名叫萧,是我高二时的初恋,我跟她之前有过一次误会,她怀疑我和当时的同桌好上了,不再理我。但我可以向老天发誓绝没有跟同桌好过。这事一直让我很难忘,也把这种感受一直深埋在心里,毕竟是我的初恋嘛,萧后来因为这件事也很不好意思。大一放暑假前赶上同在一所大学的高中同学聚会,萧也参加了,大家都是同学,又是多年没见的老同学,所以气氛很好,聊得也很投入,连不喝酒的萧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喝了不少红酒。红酒喝时不容易醉,但后劲很足。萧喝过酒的脸泛着红润,多了几分妩媚,我偷偷观察她好几次,想看她醉时的样子,虽然我们曾经有过那么一段还算美好的恋情,可彼此的我与高中那会已经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了,我知道萧对我怀有内疚,所以老实讲我是盼望着她能主动投入我的怀抱,倒不想玩什么旧情复燃,只希望她能将功补过。不是我不厚道,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会这么想,只是不会像我一样说出来。人嘛,嘿嘿,谁还心里还没点鬼主意。
我记得那天萧醉得成了烂泥,那天我是酒桌上唯一清醒的人。当然,这是我事先早就预谋好的。我只好收拾残局,把他们一个个送上出租车回家。待我返回酒店时萧已经睡在了酒店大堂的皮沙发上,我摇了摇她,扶她起来,萧走起路来已是摇摇晃晃。在这里我还是得声明一下,我并不是喜欢揩油的人。我是不想让萧摔倒,我才慌急之中,伸出自己的手,挽住了萧的细腰。要知道萧如果踩空一级台阶,我不伸手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不过萧的腰真的很柔软,我挽住她腰的时候,她的身体重心居然压到我的手上,让我不得不搂着她,搂着这样一位美女,真的是美差。我拦了辆出租,萧真的是喝多了,红酒的后劲真的是太足了,她把脸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肩上,并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着,她的笑令人难以抗拒,不过嘴角散发着酒气。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我直接报了学校的名字,并让他在离学校不远处的那片私人旅馆停下。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司机一脸的坏笑。
和许多同龄人一样,和萧第一次开房之后我多少有些心虚,倒不是觉得亏欠了萧什么,而是觉得我一个大一的学生跑到外面和女孩儿开房,要让人撞见该多尴尬。但转念一想,来这里开房的不都和我一个样吗,钟点房提供的不也是正是这种服务吗,这样想就好多了。
顺便说一嘴,我开房的那家旅馆名叫“怀玉”,光听这名就知道有多俗,在不出学校500米的地界儿这种旅馆不下几十家,而且据说生意火得很,有附近的居民住户宁可搬出去租房子也把自己住的两室一厅改成了这种钟点房和日租房。“怀玉旅馆”的老板娘还是跟我同校同系的学长,本地人,两年前毕的业,看来她的这经济脑瓜还真够灵光,不愧是学经济的。可能是想让我多帮她拉点活过来,也可能是我长得足够有魅力,第一次在她家“下榻”就给我打一八折优惠,心里那叫一个美。
我第二次带女孩儿到“怀玉”是在和萧之后不久,这一次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让我捡了个大大的便宜。
春秀和我和好朋友,之前我们也倒有过一段恋情,不过是我一厢情愿,长相绝佳的她完全看不上我,也不给我追她的机会,到后来我只好放手。这之后他跟了我们班一男方的小白脸,连说话都一股娘娘腔,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这种男生,可恨的是小白脸后来调换宿舍竟然到了我们舍,真是冤家路窄。一次和同学去酒吧喝酒,路上恰巧遇到一个人在路上走的春秀,我问她干什么去,她说刚从自习室出来回宿舍,我说跟我们去喝酒吧,反正明天也是周末。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同学,点头答应了。
那天我们喝到凌晨两点还余兴未消,宿舍已经关门,害怕惊扰到管理员被扣分,我和其他几个同学商量干脆到外面住算了,第二天早上再回学校,几个同学都欣然答应了,唯独春秀唯唯诺诺。我说你也甭回去了,这段时间学校查铺查得紧,因为这事被扣分不值得,我知道春秀怕在外面住宿被男友知道不好,就开导她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你男友你跟我们在一起喝酒的事的,一会我们男生两人住一屋,你单独住一屋还不成吗。好说歹说春秀总算答应了。我们一行人浩浩浩荡荡地奔向“怀玉”。可事不凑巧,老板娘告诉我们空房只剩两间了,正当我犹豫时,春秀扯扯我的袖子说,你让你那几个同学住一间,你和我住一间,我自己住也害怕。我毫不犹豫便答应了,看来春秀真没拿我当外人。
那一夜我们相安无事,倒不是因为我为人厚道,而是觉得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我和春秀男友同班同舍的,面子上挂不住。除此以外还因为那个小白脸的舅舅是我们学校教务处的一个头头儿,要因为这事小白脸把我告发了,那我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还好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就亮了。好了,我亲爱的春秀,美好的相处总是短暂的,让记忆好好珍藏这一切吧。当我和春秀正要离开房间的时候,这时意外发生了,我们和春秀看到她那个小白脸男友正和一个打扮有些妖艳的女人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小白脸看到我们也很惊讶,但一下就平静下来了,小白脸开始介绍她身边的那个女人,说这是吴月,是他的表妹,刚从老家过来,准备让他帮助找工作的,因为没地方住所以才带她来旅馆的。
个案访谈:《校园的钟点房》(2)
春秀知道小白脸在对她说谎话,春秀并不认识小白脸的什么表妹,也许小白脸看到我和春秀也是从一个房间走出来的,说话有了底气,继而把话题一转,集中到我们身上,问我们怎么了?潜意识的是问,春秀和我怎么会在同一间房间里。春秀脸上明显有怒气,不过还是解释了,她说因为昨天和一伙同学去酒吧,回来时已经太晚了,怕被管理员查到才来这里开了房,当时只剩下两间房,而她自己害怕一个人住,所以事情就这样了。
我很纳闷儿自己那天怎么那么规矩,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小白脸会上演这么一出,我早对春秀有所行动了。心想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如果春秀和小白脸都有自知之明应该互相检讨,起码在这件事上两人都有责任,换作我是春秀,我会和小白脸就此恩断义绝,因为我和春秀都可以发誓,我们是清白的,小白脸敢发这样的誓吗?我想他没这个勇气。正这样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春秀打来的,让我既吃惊又兴奋的是,春秀说她在“怀玉”等我。
我不知道春秀找我什么事,也管不了那么多,我急急忙忙披上衣服跳下床直奔“怀玉”而去。
和我预想的结果一点没错,春秀和她的小白脸因为前天的事分手了。约我出来的那天她喝了很多酒,但没有醉,抱着我哭得一塌糊涂……
我有时感觉自己像是在犯罪,有时做梦前几任女友披头散发,纷纷指着我哭诉,说我是人间色魔。如果我真的是色魔,那“怀玉旅馆”的钟点房岂不成了魔窟喽。
正如鲺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这种事,第一次和第一百次的性质是一样的。我安慰自己。
我和贺丽丽是通过QQ认识的,起初我并没打算和她有过深的交往,可每次都是她缠着我聊天,我知道她也在这座城市读书。聊了大约半个多月,她忽然提出来要见面,我说好啊好啊,你想怎么见。她说就想看你长的什么模样,说完发过来一个鬼脸。
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在肯德基,俩人大谈特谈了一番人生理想之类的无聊话题,继而我把话题一转,说,这里人多又吵,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聊吧,她说好啊,我们去哪里?我说我们学校附近有好多聊天的地方,我带你去。
看来她还真挺容易上钩,我把她带到了“怀玉”,老板娘见了我心领神会地对我们笑了笑,给我们打开一间屋子,临关门时边笑边对我们说,你们好好聊啊。那笑声让我浑身不自在。
贺丽丽显然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她在小屋里四下打量着,之后又用鼻子四处嗅着,我心里一阵暗笑。停了好长时间她才说话,你怎么带我来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我说你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跟你聊聊天,这是一家专门为学生提供服务的旅馆,来这里的学生也大多是复习功课或是考前充电的,只图个安静。她说,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我们学校附近也有好多这样的旅馆,下次考试时我也到这种旅馆来复习功课。我说好啊,这家旅馆的老板娘我认识,如果你来我让她给你优惠。
贺丽丽对我的印象不错,一来二次我又约了她好几次,不过都是在外面。她的英语口语很棒,我当时的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想让她教我练习英语口语。等到第二次再来“怀玉”时,我的身份也经变成了贺丽丽的女友了。当然,除了练习口语,“怀玉”也成了我们彼此找乐的最理想去处。
个案访谈:《校园的钟点房》(3)
并非中年人的游戏口述:北京某高校三年级学生李瑞
“当我再次走进那间狭小而空荡的屋子时,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操场上,我与李瑞促促膝而坐,他是这所大学的一名准大四生,面皮白净,瘦高的身材却长着一双女人般细长如葱段的手。“你没觉得你这个年龄和女孩子在校外开房有点早吗,毕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