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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笑泪生涯中的女明星-第6部分

小说: 笑泪生涯中的女明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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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小阿姨出去送水的工夫,迅速上前,用嘴唇在盖克的脸颊上似沾非沾地
一划,然后逃也似的跑掉了。

“淘气鬼!”盖克在小弟背后轻声笑骂了一句,心静如平湖。

一个有过爱情经历的女孩,不能不懂得这“平静”对她意味着什么。小
弟已经把她拉进了一种“状态”,逼迫她必须对他们的关系做出判断:她可
不可能像爱了了一样去爱小弟?

当他们单独呆在一起时,小弟感到有点难为情。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
他换了个话题说:“你知道吗?我特能打架,打死架。”

盖克闹不懂,秀才的文弱和武士的威猛,这两种反差极大的性格,怎么
会统一在一个人的身上。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种野性,虽然小弟表现得像
条硬汉。她想,了了绝做不出这样的事,在他身上时刻保持着一种尊贵和清
高,“小弟”就是小弟,太年轻,太好义气用事。怎么可以把自己托付给这
么一个稚嫩的小男孩呢!

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盖克有意回避小弟,甚至不接他的电话。冷淡和
疏离,不仅没有使小弟却步抽身,反而更加深了他对盖克的痴恋。

盖克在北影厂拍摄故事片《苏小三》,无意中发现窗户上探着一个脑袋,
定睛一瞧是小弟,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利用其他演员走场的空隙,盖克来到外面。

“我想见你。”小弟一脸欣喜。

“唉,你呀!”盖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小弟去外地出差,在县城小站等车时,也要给盖克写封信,倾诉他的思
念。一回来,他便迫不及待地去见盖克,和她“热烈”一番。小弟离开后,
盖克心里好不感伤,为小弟,更为自己,明明不爱,还要保持爱的形式,就
像咬了一口生柿子,又苦又涩。感情很复杂,有些东西旁人不会理解,那滋
味,只能自己去品嚼,去吞咽。盖克真希望小弟能换一种方式对她,那样她
倒更容易下决心和他分手。而小弟却事事依着她,处处顺着她,对她一往情
深。

这天一大早,小弟就打来电话,要盖克晚上到他家去:“我妈妈从美国
访问回来了,我们一起吃顿饭。你早点儿来。”

傍晚,盖克骑上她那辆崭新的小“五羊”车,朝小弟家去了。远远的,
她发现门口儿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正满腹狐疑,只见一个身穿貂皮大衣的女
孩哭着从里面跑出来,发疯似地把车开走了。盖克见过她,知道这个长相俊
俏的高个子女孩在追求小弟。她猜想:“她一定是。。”忽听有人说:

“我估计你到了。”话音未落,小弟已连蹦带窜地奔到她面前。

盖克注意到,小弟今天格外精神,一身笔挺的呢子套装,皮鞋贼亮,头
发也梳理得齐齐整整,满面春风,神采飞扬,那样子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
生过。

“刚才我看见。。”盖克刚要问问女孩的情况,小弟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进去吧,我们都在等你。”

盖克随小弟走进屋子,啊!她完全惊呆了。房间里悬挂着五颜六色的彩
灯,墙上、餐桌上燃着大红的蜡烛,四五十人一面有节奏地鼓掌,一面同声
唱起:“祝你生日快乐。。”


小弟把一束鲜花献给盖克,她这才蓦地记起今天是自己二十四周岁生
日。她的心激动了。。盖克又想起了她和了了的那顿烛光里的晚餐。如果说,
她当时感受到的是一种梦幻般的温馨,那么,小弟今天为她举办的生日晚宴,
则显得盛大而隆重席宴上,小弟的母亲亲自为盖克烧了几样菜,在她的印象
中,这位高贵的夫人是从不下厨房的。宴会过后,小弟在两个房间分别安排
了录像舞会,他要让盖克尽情享受生日的快乐。有生以来,还从未有人给她
过过这样气派的生日,即使在多少年后,她那位在美国也称得上巨富的夫君,
也没有给予过她这种荣耀,盖克感情上起了微妙的变化,小弟对她太心诚了,
为什么不可以试着去爱他呢?也许他真的值得爱。

回到家,盖克却悄悄地哭了。为了她刚才萌生的那个念头。。

每当盖克提起了了,小弟总是非常气愤:“为什么你现在还忘不了他!”
说完,转身就走。盖克和别的男人谈上五分钟的话,他也疑心,旁敲侧击地
审问她半个小时。盖克觉得和小弟在一起像是被限制了自由;尽管他的自私
和妒忌中包含着对她的深爱,但这爱对她已成为一种束缚。她的心开始动摇。

排了一上午的戏,盖克很疲倦,在小弟家吃了午饭,马上又要去排练场。

“歇一会儿吧。”小弟留住盖克,“瞧你累的,走路都晃悠了。”

“不行呵,”盖克说,“要是一躺下,准保起不来。”

“没关系,到点我叫你。”

小弟把盖克捺在他母亲的床上,自己则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头,身子探
向盖克,盖克的确乏了,没说几句话,便沉沉睡去。大约有一个时辰,她被
窗外的响声惊醒,睁开眼,看见小弟依旧握着她的手,姿势一点没变,两只
眼睛深情地望着她,眨都不眨。盖克大为感动,眼睛潮湿了,不由得联想起
了了,了了的衣服都是老阿姨给洗,却把她落下的衣服亲手洗得干干净净,
熨得平平整整,但这也只是形式上的东西,心里到底对她有多少爱,很难说
清楚,不然,他的不辞而别又怎么解释呢?而小弟对她却是一种全身心的感
情投入,两者之间是有着内在差别的,她的心称得出爱的重量。盖克把手抽
出来,勾住小弟的脖子亲吻了他。

同宿舍的一位女孩,快要结婚的时候,新房都布置好,男方却突然提出
和她分手,女孩承受不住精神上的巨大打击,悲痛欲绝,为防止发生意外,
盖克天天不离她左右,小弟有时也来和盖克一起陪伴她,劝导她。忽然有一
天,那绝情的男人怒气冲冲地来找女孩,指责她对他施加报复——让人把他
诳骗到郊外,还打假电话咒他母亲病危。女孩矢口否认,等那男人一走,女
孩问盖克,这件事是不是小弟干的?盖克嘴上说“不会”,心里也犯嘀咕,
她了解小弟,知道这家伙爱恶作剧。当她从小弟口中得到证实后,盖克气得
不想答理他:简直是胡闹!他太不成熟了。盖克这时才好像真正意识到:小
弟是不能够在她心里占有那个重要位置的。

事情过去不久,盖克在小弟家发现了高个子女孩的信。那女孩上了大学,
对小弟仍痴心不改。有人如此爱恋小弟,对盖克也是个安慰,使她多少获得
了心理上的平衡。她想,如果自己再和小弟这样长此以往下去,对她,对小
弟,对女孩,都将是一种残酷。

盖克约小弟在日坛公园北门见面,小弟乐颠颠儿地跑了来。

“我们不进去了,就在外边走走。”盖克说。

“听你的,怎么都行。”小弟乐于从命。

他们沿着公园的围墙走向使馆区。已是深秋时节,风一吹,刚刚清扫过


的街道,很快又铺了一层金黄的落叶,在夕阳的映照和两旁枝杈相交的树木

衬托下,构成一幅诗画般的风景。
盖克走得很慢,她在想该怎洋对小弟说。
“你想什么呢?”她神态有些异常,小弟忍不住问。
“没想什么。”盖克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把话挑明。
“不会的。”小弟不相信,“你一定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你,真想知道?”盖克瞅了小弟一眼,仿佛感到某种不祥。
“好吧。”盖克说得很艰难,“我仔细想过了,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

或者,让我来做你的姐姐。”
一阵凉风袭来,小弟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莫非你还
想着他?”他指的是了了。
“你错了。我在事业上还没有取得成绩,不想过早地考虑个人的婚姻问

题。”盖克回避了问题的实质。
“不,这不是主要理由。”小弟点破盖克,“一定还有其它原因。”
“是的,不过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说。”盖克声音发颤,眼圈红了。
“我明白了。你不爱我,你始终也没有爱过我。”小弟的嘴角因痛苦而

抽搐着,“那、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交往这么长的时间?”
“也许,女人总希望别人爱她。”盖克自责道。顿了顿,她又悦:
“你给了我真诚的友情,我要感谢你,也请你原谅我。”
“原谅?不!”小弟想做最后的努力,“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看我能

不能最终征服你的心。”
“我门干嘛还要继续折磨自己呢。”盖克把头摇着,“只要你能在别人
身上多用点儿心,你就会发现,生活里有比我更值得你去爱的女孩子。”
小弟绝望了,他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咆哮道:“你这是在戏弄我的感
情?”
“我没有,我是真心的。”盖克难过他说。“如果是因为我伤害了你,那
不是我的本意,我再一次请求你的原谅。”
“原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叭!”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盖克脸上,
“你、你给我滚——”吼罢,小弟自己却踉踉跄跄地朝前跑去。

离开盖究,小弟大病了一场,然后背着旅行包出走了,家里人谁也不知
道他去了哪儿。一个月后,小弟从威海回来,给盖克的父母送去很多海鲜,
也想借此看看盖克。不巧,盖克因去外地演出没有在家。

后来,盖克听说小弟和高个子女孩结了婚。

再后来,盖克收到一封无字信,里面夹着一片颜色已变得深暗的红叶。
她记得,这是去香山时她随手从树上摘下来递给小弟的,没想到他还保存着。
1992 年1 月25 日,一位陌生人为刚从美国归来的盖克送上了一块和十年前
小弟给她过生日时摆在餐桌上的一模一样的生日蛋糕。。


婚姻质量

道了“晚安”,周思仁坐车返回北京饭店。

盖克推开院门,踩着昏黑的夜色,轻手轻脚地摸进自己的房间,拉亮灯,
一眼看见了桌子上的信。信没有封口,上面的字迹分明是母亲的笔体。“有
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呢?”疑惑中,她伸手抽出信笺。。

另一间屋里,母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自打女儿把华侨周先生领
回家,那些闲言碎语便让她整天忧心忡忡。老伴儿劝她:“儿女大了,好坏
自会辨别,我们不能总替他们操心。”话是这么说,母亲到底搁不下,儿女
再大,在母亲眼里也是孩子,特别是小玲,年纪轻,思想单纯,很容易被花
言巧语迷惑,什么样的人不能找,偏偏找一个岁数大不少的华侨,还是个有
钱的商人!商人在母亲的字典里本无褒意的解释,加之社会上一些不好的传
闻,更叫她惴惴不安。几次欲对女儿讲清利害关系,又恐其任性,一旦娘儿
俩当面言语冲撞起来,反而有悖初衷。思来想去,最后她决定用笔来告诫女
儿。。

“。。我们不稀罕他的臭钱!。。你还是听妈的话,不要和他来往了,
妈真怕你万一有个。。”母亲写这封信的时候,一定哭了,信纸上清晰地印
着泪水湿过的痕迹,女儿很能理解母亲,母亲也不是不理解女儿,只是她把
人看得过于“复杂”了。“这也怪不得母亲,”盖克自语道,“她对思仁还
缺乏更多的了解。”。。

盖克在八一厂拍摄《战地之星》期间,一天,老同学莎莉来找她:“你
呀,成天扎在戏里,都快得‘神经’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换换环境,
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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