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辩之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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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德劳瑞来说，这是指毒品或中期融资，而约翰·德劳瑞的反应是：〃是的，这个办法更好。中期融资是个更好的办法。〃
德劳瑞首先选择是中期融资，而不是毒品！
现在，有几个迹象可以表明德劳瑞那时的想法。第一是他谈到了融资；第二是后来在会晤中，他说融资是个更好的办法；第三是他说：〃瞧，你们已经告诉我，你们可以提供3000多万美元的资金。〃下一个或许也是能够最清楚地表明他的想法的是他给自己所能做的事情加上了条件。德劳瑞说：〃我不能保证我能拿出你们所说的这笔钱，这笔钱与爱尔兰共和军有关系，我得和他们商量商量。〃最后，约翰·德劳瑞说：〃好吧，我想继续做。我现在该做的是，想办法控制他们？quot；
政府特工不断宣读这一句中〃我想继续做下去〃这一部分，却省去了另一部分：〃我想先控制他们。我想让你们理解，我不得不先得到爱尔兰共和军的确认才行。〃
约翰·德劳瑞为什么这么说呢？他说他只有编出个谎话，才能对这些人说想做这笔交易，〃不经同意我做不了，但是融资怎么样呢？〃
约翰·德劳瑞就是这样退出的：〃我想做，但是我得先控制住他们。〃我希望你们注意，他的退出就发生在约翰·凡勒斯特威胁他之后，凡勒斯特说了大意如此的话：〃不能有任何不顺从的行为，最好找个好办法出来。〃
他们就这样给了约翰·德劳瑞一个退出的机会吗？不，没有。德劳瑞对霍夫曼的话作出回答了吗？是的。
无论如何，他的回答是个非常明白的暗示。〃我不想做这笔交易，〃他托辞说，〃我宁愿选择中期融资，我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这个。〃
接下来的情况，就是两人谈论这些交易，德劳瑞在拖延敷衍毒品交易。当他被告知3、4天以后，投资的钱就可以到位时，他立即对霍夫曼说：〃噢，你不能3、4天后就给我那笔钱，我得先和爱尔兰共和军商量，恐怕一周之内解决不了。〃这样，他就制造了一个借口，使得他在后来一直对他们说；〃瞧，你们的钱要先到。如果我非得做毒品交易，那么，我的钱会来得晚些？quot；他这是在敷衍他们，不是因为他想做这笔毒品交易，而是因为他想得到那笔投资，他想制造一种使他能得到那笔投资的局面。如果他得到了投资，他就不必做毒品交易了。他毫无做毒品交易的理由，他毫无做任何别的事的理由，他根本就不想做。
你们已经看到，在那次会晤的最后阶段，约翰·德劳瑞至少3、4次暗示，他对毒品交易不感兴趣，他只想得到那笔投资。而且，他是被一个善于操纵的线人逼入那种境况的，霍夫曼说了：〃我会给你投资的，但投资的背后就是与毒品有关的交易。〃
现在，如果谁对此还有任何怀疑，那么，看看霍夫曼说的话就清楚了：〃我们准备，假如你愿意我们仍然想继续干这个，因为一般情况下我的老板只涉及一级分配，剩下的事我们一般就不管了。我们的参与也就到此为止。〃
这是他们的交易，并不是约翰·德劳瑞的交易。
霍夫曼所有的话，其意思就是他和维切让准备涉足一笔交易，那是他们的事，他说：〃我们准备做这笔交易，然后这就可以代替投资。与其他人相比，我们更愿意做投资者。〃
霍夫曼想对约翰·德劳瑞说的是什么呢？此时，约翰·德劳瑞的想法又是什么呢？霍夫曼的意思是：〃有两种方式可以做。〃对德劳瑞来说，这是指毒品或中期融资，而约翰·德劳瑞的反应是：〃是的，这个办法更好。中期融资是个更好的办法。〃
德劳瑞首先选择是中期融资，而不是毒品！
现在，有几个迹象可以表明德劳瑞那时的想法。第一是他谈到了融资；第二是后来在会晤中，他说融资是个更好的办法；第三是他说：〃瞧，你们已经告诉我，你们可以提供3000多万美元的资金。〃下一个或许也是能够最清楚地表明他的想法的是他给自己所能做的事情加上了条件。德劳瑞说：〃我不能保证我能拿出你们所说的这笔钱，这笔钱与爱尔兰共和军有关系，我得和他们商量商量。〃最后，约翰·德劳瑞说：〃好吧，我想继续做。我现在该做的是，想办法控制他们？quot；
政府特工不断宣读这一句中〃我想继续做下去〃这一部分，却省去了另一部分：〃我想先控制他们。我想让你们理解，我不得不先得到爱尔兰共和军的确认才行。〃
约翰·德劳瑞为什么这么说呢？他说他只有编出个谎话，才能对这些人说想做这笔交易，〃不经同意我做不了，但是融资怎么样呢？〃
约翰·德劳瑞就是这样退出的：〃我想做，但是我得先控制住他们。〃我希望你们注意，他的退出就发生在约翰·凡勒斯特威胁他之后，凡勒斯特说了大意如此的话：〃不能有任何不顺从的行为，最好找个好办法出来。〃
他们就这样给了约翰·德劳瑞一个退出的机会吗？不，没有。德劳瑞对霍夫曼的话作出回答了吗？是的。
无论如何，他的回答是个非常明白的暗示。〃我不想做这笔交易，〃他托辞说，〃我宁愿选择中期融资，我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这个。〃
接下来的情况，就是两人谈论这些交易，德劳瑞在拖延敷衍毒品交易。当他被告知3、4天以后，投资的钱就可以到位时，他立即对霍夫曼说：〃噢，你不能3、4天后就给我那笔钱，我得先和爱尔兰共和军商量，恐怕一周之内解决不了。〃这样，他就制造了一个借口，使得他在后来一直对他们说；〃瞧，你们的钱要先到。如果我非得做毒品交易，那么，我的钱会来得晚些？quot；他这是在敷衍他们，不是因为他想做这笔毒品交易，而是因为他想得到那笔投资，他想制造一种使他能得到那笔投资的局面。如果他得到了投资，他就不必做毒品交易了。他毫无做毒品交易的理由，他毫无做任何别的事的理由，他根本就不想做。
你们已经看到，在那次会晤的最后阶段，约翰·德劳瑞至少3、4次暗示，他对毒品交易不感兴趣，他只想得到那笔投资。而且，他是被一个善于操纵的线人逼入那种境况的，霍夫曼说了：〃我会给你投资的，但投资的背后就是与毒品有关的交易。〃
然后，9月7日，德劳瑞有一次与泰萨先生的面晤。他现在应该会见那些谈洗钱问题的人。
关于洗钱，我希望你们先考虑几件事。首先，你们已经得到说明，约翰·德劳瑞没有被控与任何洗钱罪行有关，法官会宣读含有此意的说明的。其次，当约翰·德劳瑞和这些人谈话时，他不断提及合法的逃税办法：〃我们的会计师们使用了人类所知的一切办法来避免纳税，但是那些办法都是合法的。〃
他谈到了苹果电脑公司使用的办法，当然，他们并未声称苹果电脑公司也以某种方式涉及了非法的毒品买卖。他还谈到了选择权和资本收益等问题，特工们不懂这些，但他们说这也涉及了非法活动。他谈这些事项也许是为了引导他们继续，但是，女士们、先生们，请记住：德劳瑞的海外公司掌握在英国政府手中，他的收款人是政府机构，这个公司是个已经审核的公司，难道你们真的以为他们有办法进入这家严格遵循规章制度的、已经被审核的公司，开始洗钱吗？
我们继续谈9月14日和15日。在这期间，政府特工应该从约翰·德劳瑞那里搞出钱来买毒品，而约翰·德劳瑞则在尽力从这些投资者中为他的公司搞出钱来。9月14日，赫特克和泰萨谈了话。泰萨认为把赫特克和德劳瑞组合到一起的计划是他想出的，而能把赫特克和德劳瑞搞到一起的关键，是赫特克表示愿意见德劳瑞，并且把他牵连进去。而且，赫特克还对泰萨说：〃得让这个家伙把他的钱存进银行。〃
你们已经听到了一些关于先交钱的对话。赫特克说他可以去取来可卡因，但他希望当他拿来可卡因时，就可以拿到钱，他不希望把可卡因给了这些人后，还要等很久才能拿到钱。
政府企图说，泰萨在15日与德劳瑞的对话中说错了，说成了要先交钱。女士们、先生们，我请求你们再看一遍对话记录、再听听录音。9月15日，泰萨对约翰·德劳瑞说的是：〃我想收那人（赫特克）的钱。〃接着他又说：〃你得把你的钱存进我的银行，我要亲眼看到它。〃
而现在，政府特工又想让你们相信，泰萨15日对德劳瑞说的那些话，意思是指德劳瑞不必交钱。但是，那些话明确地、毫不含糊地、毫无歧义地告诉了约翰·德劳瑞：〃没钱就做不了生意。〃对于此话的任何相反意思的说明和暗示，都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是想从你们这儿蒙混过关。
那么，对话中德劳瑞是怎么说的呢？他说：〃好吧，我回头给你打电话。〃德劳瑞现在处境危险了，他一直在拖延敷衍这些人：〃如果我不给他们钱，我能得到他们投资的钱吗？我能吗？〃
他们最终对他说：〃约翰·德劳瑞，你得交出钱来。〃
德劳瑞怎么回答呢？他打电话时说：〃爱尔兰共和军和罗宾·柏利已经把这笔钱存到别的地方了。〃我们都知道这是谎话。当然，政府特工从未自找麻烦地去调查这是否是谎话；可你们知道这是谎话。他并没有爱尔兰共和军的钱；也没有存钱，与柏利也没关系。女士们；先生们；他是想告诉这些人：〃我想交出你们说的那笔钱；我想做下去；可这不是我的错；是爱尔兰共和军的错。〃他不想对这些人说：〃算了吧，我不想做了。〃因为他得保护自己，那些人可是与哥伦比亚或东方的毒贩以及其他各类危险的罪犯有关系啊。
特工泰萨的反应非常有趣。下面就是这个联邦调查局特工的反应：他对你们说，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很生气。那么，当约翰·德劳瑞告诉他，不想拿钱出来做毒品交易时，他到底为何要让自己听起来很生气呢？在15号那次对话中，泰萨有两次对约翰·德劳瑞说：〃你让我的处境很糟糕。〃接着他又说：〃这会使我们显得非常非常坏，这让我和杰姆（霍夫曼）的处境很糟糕，你知道，我们已经为你答应下来了。〃
为什么这个联邦调查局的特工这时要对约翰·德劳瑞说：〃约翰·德劳瑞，你让我处境很糟糕。〃呢？他想让约翰·德劳瑞说什么呢？难道对他说〃祝你倒霉〃吗？
那么，约翰·德劳瑞做了什么呢？他说，是呀，我没法做呀，接着他就谈起可采用的其他办法来。
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回顾一遍那段对话。约翰·德劳瑞说：〃问题就在这儿，你知道，我们只有用对公司的一笔实际投资来使他们把钱放出来……等投资到位之后，他们才会相信，放出的钱能收回来。〃
在整个对话过程中，德劳瑞都在对泰萨说：〃如果你还有其他办法，主要就是，我一直在寻求的投资，我从7月11日开始，就一直寻求的投资，〃他还想要投资〃那么我们就还有机会。〃泰萨的回答是什么呢？泰萨会说〃不，根本不会有投资〃吗？泰萨说的是：〃嗨，你把这桩生意搞得一团糟。〃他还不断让德劳瑞满脑子以为他可以得到投资，条件就是和他们做交易如果你和我们做交易，如果你什么都愿意做，如果你表现出良好的诚意，你就可以得到投资。
这不仅是不适合一个联邦调查局特工做的事，而且还赤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