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爱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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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声来了,她都快饿扁了。这对过惯了富家生活的艳艳来说,她有些后悔了,最终,她以父母在家催得太急怕出什么意外为由,独自一人返回了自己的城市。临走那天,大军泪流满面,送了一程又一程,到车站的二十多里山路,艳艳几次都因爱不了大军那伤感的眼神而差点打了退堂鼓,但是她想到真要在那儿生活一辈子,与死了何异?所以咬咬牙,她最后一次吻别了大军。踏上了开往省城的公共汽车。车子发动了,大军早已哭成了泪人,那一双粗壮的大手,拼命在寒风中挥动着,直到汽车绝尘而去,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如此悲伤,艳艳也终于没有控制住她扑到汽车后座上,失声痛哭起来。几乎一直哭到了家。艳艳就这样和大军分手了,不过,他们临走那天,艳艳还是最后一次把自己交给了大军,这次大军没有采取措施,大军说,如果有缘,我希望这次能够给你留下一个纪念。结果,艳艳回来不久,果真怀上了大军的孩子。事实也证明了他们是有缘的,只可惜没有份了。艳艳一经查实后,立即在医院做了人工流产,这是她的第一次人流,以后将还会有多次。这是后话。
每个人都不会轻易忘掉自己的第一次,每个人都在心中给自己的初恋留着位置,艳艳也不例外,她说,不管我今后嫁给谁,她都无法完全夺去大军在我心中的地位。艳艳常用一句话安慰自己,既然天长地久不可能,那么能够共同走过的时间哪怕很短暂,只要能让人回味一生,这就够了。
艳艳的故事讲完了,艳艳说自从把她的第一次给大军后,她就开始随便起来,也不太把性生活当一回事了,人生嘛,及时行乐,何错之有?
(二十七)
接着,艳艳又讲了她的第二个男朋友。这是一个本城开广告公司的小伙子,叫肖勇,也长得高大英俊,而且手里也很有钱。每天骑着一部十多万的赛车,潇洒地奔驰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艳艳当时只是想迅速从失恋中走出来,因为她晚上老是想大军,实在想得太难受了,她便想找一个新的兴奋点来忘掉大军。肖勇就被她当成了这种角色,他们开始交往。也就交往了两三天吧。他们开始做爱,结果,肖勇做完后,对艳艳说:“你不是处女了吧。”艳艳说是的,早不是了。肖勇说:“那好,谢谢你的坦诚。我的老婆必须是处女,当然你可以选择继续和我玩下去,也可以选择离开。”艳艳更爽快:“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玩玩吧。”于是,在这场目的异常明确的“恋爱”中,艳艳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他先后为肖勇打了五次胎。那小伙子说得太好了,既然是玩嘛,何必戴什么套子!那样多没劲!结果他的劲倒是有了,可怜艳艳那娇嫩的子宫那美妙的密道,在接受着一次又一次器械的冲击和创伤。当然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至少在和肖勇交往的这半年时间里,艳艳成功地实现了忘掉大军的目的。后来,肖勇又找了一个漂亮女孩,他把她做了后,便满意地拿着沾有鲜红处女血的白毛巾给艳艳看,然后说:“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处女,干起来真的很爽。我决定娶她做老婆了。瞧瞧吧,这是我们的订情物。”艳艳看了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不屑地把那张带着血迹的白毛巾掷到肖勇的脸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这就是她的第二个男人。
艳艳对我说:“肖勇是个做爱的老手,他那玩意儿像一根碳棒般黑,而且弯得很厉害。一看就是干得特多特猛的那种男人。我们最多一天做了八次,一晚上几乎没睡觉,我都受不了了,主要是瞌睡。而他却始终是钢鞭不软。我真的服他了。我和他只有性,没有爱情。他通过我的身体寻求快感。我通过他忘掉初恋。大家目的达到后,分手就是自然而然的。”
后来就认识了我。我们也是认识不到三天就开始做爱。还是艳艳主动要求的。这是我第一次遇到主动要求男人干她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除了妓女外,哪个男人遇到便是他的福份。我庆幸我有这样的福份。艳艳用坦诚换来了我的坦诚。她把她的故事讲完后,我也就讲了我的故事。主要是坦白了,我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的事实,而且我还告诉了她我的真实年龄。她开头还是有些吃惊的。她说:“我没想到,我居然也会和有妇之夫做爱。我这不成了你的二奶亦或情人了吗?”我说:“别这样说,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已婚男人是如此不懂做爱的?”她说:“这也许是真的。人家都说结过婚的男人,都是很会做爱的。可你怎么不仅不会做,倒像个小孩子似的,什么也不懂呢?”我说:“你没感觉到吗?我有点毛病。不过在你的调教下,我明显感觉到你就是治好我这个毛病的人。不是吗,我们最近的成人运动越来越完美了。我在你身上找到了一种全新的感觉。我的小兵器也越来越在状态了。谢谢你,不管你是否愿意嫁给我,或者说我们今后是否能够在一起,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的病就是你治好的。我得感谢你,记住你一生一世。说得严重点,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再生父母。你闲我,我不闲你,你恨我,我不恨你。你是我的幸运女神,你是我生命的里程碑,将永远树立在我的人生旅途上。”我的嘴巴总是很油的。别忘了,我的理想是当一个演说家,伟大不伟大并不重要,能够用嘴巴征服人,这就够了。我把我的话很真诚地说完了,我知道,要想让艳艳父母接受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做女婿,其难度并不亚于一步登天。我坦白之后,心中就已经相信——我和艳艳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就像大军和肖勇的故事一样,终归是要结束的。我们也说不上爱,也说不上情。但我们有感觉,有激情,是她让我明白了性之美好,人之美好,生活也是可以这样过的,床上的故事也的确有意思。
我本来想悄悄和方方离了婚后,再和艳艳坦白的,后来觉着这样的风险太大了些,我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我更不愿意离婚,我觉得离婚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事,其难度就像结婚一样,我的确不喜欢。尽管我曾经说过一句“名言”:结婚的目的是为了离婚。但我绝不会去实现这句话。就像许多伟人说了不少格言,可是他们总是第一个做不到的人一样。
我和艳艳虽说结局难定,且今后未知的东西会越来越多,但说不定我们在上帝那儿还真是一对夫妻也说不定,所以,我们仍旧同居,仍旧有滋有味地做爱。反正方方远在千里之外。她不回来,我怎么不可以找个临时老婆来过度一下呢。生活不会因为没有老婆而不继续,也不会因为没有性爱就停步,一切都得靠自己去争取。所以,我不想叫一日虚度,我需要老婆需要性生活。对于一个说不清是真阳痿还是假阳痿的男人来说,性生活比正常男人更重要,经常练练,软鞭才有可能变成钢鞭,不练才有可能真的变成太监或者阳痿了。看得出艳艳也有些喜欢我,她知道我是没有离婚的男人后,还是毅然把我的情况向他们家的人作了传达。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她的父母是坚决反对的。而这个时候,方方不知是从哪儿听到了风声,她已经决定不打工了,千里迢迢从广东赶回来了。她一回来,我知道,我和艳艳的婚外情走向尾声了。
(二十八)
但艳艳终于怀上了我的孩子了。尽管方方曾经为我打胎达十多次,但我的男人奶在第二块土地上开花结果还是第一次。我很是兴奋。我发现我虽是“阳痿”,但我的奶不是阳痿,它居然是命中率相当高的“球星”,差不多随便那么洒几滴出来就能够让接受我奶液的女人怀上我的小BABY,所以我一度有了新的想法,既然我的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那么有一天本大爷的铁饭碗没了,是否也可以开一家精子专卖店,让那些怀不上孩子的少妇因此而怀上小孩呢?我和艳艳都不希望养上一个小不点,所以打胎也就是我们二人的首选了。我又扔了几百块,保健院的医生差不多都认识我了,因为我几乎每年都要给他们扔上不少的银子,只不过以前陪的是方方,这次换人了,是艳艳。他们当然弄不清谁是谁了,只管用刮宫器之类的器械来赚取我的钞票便是。
打完胎后的艳艳比以前消瘦了不少,但她的下水道依然让我销魂。艳艳很开放的,凡是我能想到的做爱方式,她都乐意尝试,包括口交之类,很多所谓正派女子反感的方式,她都对我有求必应。在她非常全面的床上功夫的调教下,我男子汉的雄风逐渐树立起来了,我早已不再自慰,我的实战经验也越来越丰富,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我的阳痿早泄是不是已经好了?我离不开艳艳了,我真的好想娶她。但我知道,每个男人在享受性欢乐时,都把她的性伙伴当妻子来看待的,都信誓旦旦要娶对方的,但那玩意儿一射,裤子一穿,该干吗还干吗,交欢时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统统作了耳旁风。至少,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就在这天中午,艳艳刚到我房间来了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我大声问谁呀?门外没有声音,好在我和艳艳还没有办事,便去开门,天!进来的竟是和我分开达半年之久的方方,我差点忘了她才是我的老婆!半年不见,方方憔悴了不少,人也多了几分稳重和成熟,比以前更具少妇的风韵和气质了。我的心怦然一动,内心里有了想拥抱一下方方的冲动,但紧接着我阻止了自己,现在这屋子里是两个女人,天知道她们会不会发生遭遇战,我为我的处境紧张起来。
出人意料,方方宽容善良的一面显现出来了,她对我说:“不好意思,我来得真不是时候,不知道你的房间里还有客人,我可以离开一会儿吗?”
我心里埋藏已久的有如潜意识一般对方方的思念和情爱,这时在她的宽容面前激发出来了,我走过去一把把方方抱在怀里,对一旁的艳艳说:“还是你走吧,有事我再叫你。”令人奇怪的是,艳艳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把方方看了看,发现方方长得和她不相上下,甚至于还有几分相似,她停了停还是什么也不说,提上她的坤包走了。
***** 第四章 选择 选择 *****
(二十九)
我把方方抱到我的小木床上,一边揉搓她的乳房和她的大腿,一边喃喃道:“方方,我的老婆,我想死你了,这半年时间,你怎么只给我来了一封信,在外面过得还好吗?”方方说:“哪有你过得好呀,都泡上小情人了。”我说:“你别往心里去,那是一个轻浮女子,我怎么会爱上她呢?大家只不过逢场作戏互相玩玩罢了。”我一边尽可能地讨好方方,一边替方方宽衣解带,很快方方藕一样的裸体展现在我的面前,人瘦了,连软组织也小了一圈,我的小兵器早已硬了起来,开始往方方的密道里用力,可是方方依然是冷淡,她那地方干得跟沙漠一样,别说甘露了,连一丝雾气都没有,我使了半天劲,竟然连个小头子都进不了。眼看小兵器因受到阻击马上就要变软了,我赶紧叫方方采取果断措施,在她那地方涂上一些口水,尔后用手指拨弄我的小“葡萄”,这一套补救措施下来,兵器终于又硬了起来,在方方的引导下,兵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战斗岗位,我又开始动了起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