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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阳痿爱情-第14部分

小说: 阳痿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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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方在家耍着有些无聊,便提出她仍旧要去打工的,不过,去的地方不远,她这次也有了经验。得防止又有第三者插足。这次她去了一家服装店,离我所在的医院只有不到三十公里的地方,这样,她不仅每周至少可以回来一次,而且,还可以搞忽然袭击,来查查我的私生活情况。可是,这样的事是防不住的。既然我金刀河大侠走了桃花运,那么你又如何能防呢?

    这天晚上,周末,方方说服装店生意很好,可能回不来了,叫我一个人睡,就不用等她了。我早早躺在床上,很无聊的。也不想看电视,便听收音机,里面正好有一个空中交友的节目,一个叫阿敏的女孩说她今年二十一岁,热爱文学音乐和硬笔书法,家住谷子镇18号,如果收音机前有相同爱好的朋友愿意给她写信的,她将做到每信必复。我闲着也是闲着,便把那地址记了下来。利用自己那也能生出几朵小花的大笔来,龙飞凤舞草就一封千字文。装进信封,立马就投进了邮筒里。忙完这件事后,我又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里,继续听收音机。不知不觉中甜甜地进入了梦乡。星期天就这么过了。



***** 第五章 阿敏 阿敏 *****

    (三十二)

    三天后,我收到了一封信,一看到那娟秀漂亮的字体,我就明白是谁了。那个阿敏果真回信了。我的个人简介估计又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们又在信件里开始畅谈起人生理想和爱情来。当然我没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我想我还应该在玩玩,因为青春是很短暂的。

    一来一往,两个月过去了。我有了想见见阿敏的愿望。阿敏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那还等什么,见就见吧,不见面以后还怎么产生故事。

    那天又星期天,方方本来要回来的,我说,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得过两天才回医院。她便没有回来。我去了四十公里之外的阿敏家。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很难找的,但为了开垦新的根据地。我不喜欢坐车的人,也不得不出发了。毕竟到目前为止,本大侠尚未开垦到一块处女地,我有些不甘心,我想利用自己还有一个不错的牌子,可以充分挖掘一下潜能。否则,不定哪天医院关门了,或者本人下岗了,届时,别说开垦处女地,连块古井你都不一定能耕成。

    天上下着小雨,路上很滑,像处女的肚皮。我四处打听阿敏的家。很快打听到了。

    阿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上去有些令人失望,尽管此前双方都在信封里夹寄了照片,但终归是没有活人来得直观。这是一个长得有些黑的女子,我从来就不喜欢黑皮肤的女子,因为她们不仅脸黑,连那个地方也是黑的,很难看的。所以,我失去了和阿敏长期玩下去的兴趣。但这次来了,我也没打算走。这么远,我可不想跑着玩。阿敏家是农村的,不穷也不富。屋子里一台大彩电,很醒目地摆在客厅里,似乎在炫耀着什么。后来才得知,不过是从城里收购回来的二手货,一放,不是画面在颤抖,就是声音在颤抖,看起来,连黑白都不如。更令人惊奇的是,他们村子里的电不知是什么意思,不会也缺斤少两吧,电灯泡里发出的光,看上去居然有些像萤火虫的屁股上发出的光,那个微弱呀,人站在灯光下,很快就有一种走进了旧社会的感觉。这地方真他妈是个怪地方,尽管阿敏一家对我很热情,还专门为我杀了一只大公鸡,显然把我当金龟婿了,可是我除了逢场作戏和他们客套几句外,其它,则一直琢磨的是,阿敏的苞是否有人先下手开过了,如果是这样,我岂不又白忙一趟?

    想多了没用,所以不想。让事实说话,让行动说话,这是我一贯信奉的准则。

    床上再说吧。

    吃过晚饭,我把阿敏叫到没人的地方和她商量说:“今晚有些冷,我想我能不能和你挤一挤,这样大家可以互相取暖。”阿敏说:“我妈是妇女主任,专管农村计划生育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闹出什么丢面子的事来,所以,她不会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说:“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她说:“你很坏,我什么时候说我同意了?”我说:“这我不管。我就是这样,说不上坏,因为没有女子找我要过打胎费,你如果不愿意,我马上就走。”阿敏有些爱上我了,不然我也不敢如此张狂地和她说话。

    后来,阿敏的妈妈居然同意了,阿敏传话说:“我妈妈说,看不出你样子老实,骨子里却一点都不老实。不过,她说了,不能乱来。”我说:“放心,我那方面不行的。”

    夜里,乡村很安静,小雨仍在零星地下,到处都是沙沙的声音,偶尔几声狗叫,让睡着了的夜晚,有了一种哲学的味道。我在思考,干是不干?用什么方式干?戴不戴套?阿敏都准备好了,她家多的是,她妈妈经常大包大包地从镇上往家里领,我和艳艳都整出小BABY来了,损失了我好几百块人民币,和方方也不知咋的一枪一个,那个准呀,简直神了。我怕和阿敏再玩出小孩来,如果她以此要挟我,叫我一定要娶她,岂不自讨苦吃?所以我还是决定先和阿敏先玩玩戴套游戏吧。

    (三十三)

    阿敏在我的协助下,早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我仔细看了看她的三角区,天!见所未见,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吓人的雀巢。那里完全被又密又黑的长毛所覆盖,已经找不到那两片菜了,更别想看到洞穴在哪儿,我用手把我的和她的一比划,论根数,她的至少是我的三倍,论覆盖率也是我的两倍多。女人能长出如此惊人的黑三角实乃罕见。我说:“阿敏,你有没有搞错,头发都长到大腿上去了,这叫我如何操作。”她说:“这能怪我吗,你想进去,我把草往两边分开便是。于是,她分开黑大腿,用一只手去拨弄那些杂草,然后用另一只手,来探我的兵器,结果,我的小兵器居然还是软的。她也很吃惊:“你怎么搞的,硬都不硬怎么能进去?”

    我说:“我的小兵器认生,被你的络腮胡子吓着了,不过,它也有一个怪癖,进去了才会硬。来,你先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那儿是我的敏感区。阿敏便听话地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很快,我的小兵器有了反应,处于半硬半软之间了,我顶了上去,咬了咬牙,居然也钻了进去,然后略为动上那么一动。阿敏立即有了感觉,她很惊异地说:“你的小兵器真的比你这个人还怪,要到里面去了才硬得起来,哦,轻点,我有些疼。”我说:“放心,我想重也重不了,我这玩意儿属水泥的,只有见到水了,它才硬得起来。”阿敏再没有声音。

    我也没有时间说话了。我开始耕耘土地。想努力寻找一下这个杂草丛生的黑雀巢与白雀巢到底有什么不同。结果,味儿还没出来,我的小兵器跳了跳,把那点米汤水毫不珍惜地撒了出去。还好,迎接它的是塑胶口袋。我把他们一起拨了出来,就像拨一根很小的萝卜。

    阿敏说:“这就完了。”我说:“这就完了,今天小兵器表现不错,足足坚持了五分钟。”阿敏不再说话。看得出,她不太满意。

    我问,这几乎也成了我耕完一块新地后的习惯和老毛病:“你给我的是第一次吗?”阿敏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她说:“是的,第一次,我愿以为会很痛的,结果,没什么感觉,除了开头。”

    我拉开灯,检查纸,结果除了我的那点可怜的米汤水水外,纸上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想说什么了,我已经习惯了。我应付说:“你真的是处女,我很开心。”她也瞟了一眼那皱皱巴巴的一大卷卫生纸一眼说:“没有见着红,并不等于不是,这点想必不用我解释吧。”我说:“当然,自行车那么普及。”她说:“错了,我不会骑车。”我说:“那就是体育运动。”她说:“也许是吧。”我睡下,不想说啥了。我有些累,尽管,我在她身体上面比个大姑娘还温柔。但我依然有些累了。

    我想,明天,我就得回去了。和阿敏之间的故事还没开始就应该结束了。

    可是,我错了,阿敏不是等闲之辈。我回医院没多久,在阿敏连来两封信我都没有回的情况下,她来到了我的单位。

    我吃了一吓。单位很多人都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尽管他们至今弄不清我的老婆是方方还是艳艳,但阿敏的长相反差是很大的,他们不用细看就能分清,这是金某人又勾引的新“对窝”。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哩。怎么办?做那种事不行,但演戏是不用跟人学的,我能无师自通,我会演戏。我说:“阿敏,今晚你不能和我在一起了,因为,我们这儿有人得传染病了,医院只能进不能出,趁你来我这儿没有几个人知道,你赶紧到城里去住吧。我悄悄把你送走,否则,隔离你个十天半月,岂不糟糕!”阿敏信了,在夜幕的掩护下,我把她送进城里的一家旅馆,用闪电战在她的杂草丛中把米汤水水撒了后,我赶紧赶回我的单身宿舍,天!好险,方方已经躺到了屋子里那间惟一的床上去了。今天是她回来满足我性欲的日子。

    我自是来不起的。

    我爬到方方的身体上,不管方方怎么刺激,我都进不去,方方有些怀疑,我半真半假地解释说:“这一周的工作太累,而且听说,医院最近也要减员增效。我们医院眼下的经济效益是越来越不行了。因为离城太远,病人不方便。所以已经准备裁人了。我的压力陡增,已经失去交尾的兴趣了也。”

    方方也有些吃惊,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若是被医院裁了,岂不连喝稀饭都成问题了。她也没了和我干下去的兴趣。屁股一拧,背过身去睡下了。

    看着我这招“围魏救赵”和“声东击西”的战术的成功,我在心里暗暗地说:“裁个鸟,把院长裁了也裁不到老子头上,哈哈我是谁呀。”

    我是谁呀?我是吹牛大王兼色中无用鬼也!

    (三十四)

    好不容易把阿敏这个瘟神送走了,我悬着的心勉强落了地。不过,只是一会儿,我又紧张起来。正所谓躲得过三十躲不过初一,这会儿,把她蒙过去了,下次怎么蒙,再下一次又怎么蒙?在送走方方后,我又开始琢磨起长久之计来。

    终于,我的脑瓜子在凌晨六七点钟总是特别好使,我想出万全之策来了。

    我主动给阿敏写了一封信,信中我解释说:“亲爱的阿敏,实在对不起,我最近光荣下岗了,为了我们今后的结合能够幸福,我决定去广东打工挣钱了,时间快的话,一年半载,慢的话,又岂止三五年,所以,你如果爱我的话,就请等我吧。我不挣个十万八万是不会回来和你结婚的。你如果不相信我,请另择高枝。你的金哥,即日。”

    信发出去后,我并不放心,我知道,阿敏绝非等闲之辈,她一定会到医院来探虚实的。

    于是我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两条劣质香烟,把我们医院的门卫老头好好地贿赂了一下,那老头姓牛,五十多岁,在我们医院守门都快三十年了,收受贿赂估计这还是第一次,可把他高兴坏了。他一边宝贝似的抚摸着装烟的塑料袋,一边受宠若惊地问我:“金兄弟你有啥事直接吩咐便是,何必破费呢?这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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