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爱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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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可以称得上白领了,没有理由不来这儿好好地享受一下生活,何况晚上还要加班,现在不好生休养一下,到时候拿什么来侍候客人。
不知不觉的,我竟睡着了,而且还住了一个黄粱美梦。梦中我不仅成了亿万富翁,而且还成了世界名人,走哪儿都有记者围追堵截,我放个屁都有记者报道。
即使对某个女人笑一笑,就有记者回去加油添醋地写成金刀河先生又有了新的女友,他们已经上过床了,而且最近还打算结婚等等。
我竟在梦中笑醒过来。睁眼一看,眼前果真站着一个美女,不过不是我的绯闻女友,只不过是茶楼的服务员而已。
那女子白白胖胖的,一笑两个酒窝儿,她用甜甜的声音说:“先生,你已经睡了十个小时了,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先生还需要再睡一会儿吗?”那服务员见我要站起来,赶紧过来拿掉她不知什么时候给我盖在身上的毯子,我说:“哦,我真能睡,估计是这些天忙生意太累了些。请你算一算,我在这儿花了多少钱?”
那服务员说:“一共是三百五十块。”
我说:“天,怎么这么贵?!”
服务员说:“先生,为了不打搅你的睡眼,我们让这间房子作了你的临时包房,没有再让别的客人进来了,而且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收你三百五十块,已经很优惠了。”
我还能说啥。赶紧给钱吧。好在我现在也是来钱容易的主子了,也不在乎挨这一刀,大不了,晚上在客人身上花样多点,劲儿使得足点,让人家多赏两个小费便是。
付过钱,我走出茶楼,才感觉一天到现在除了一肚子茶水,竟然没有吃上一顿像样的饭食,便又就近进了一家馆子,要了几个菜一瓶啤酒,自个儿有滋有味地吃喝起来。边吃边想今天瞌睡咋这么大,不会一睡就是十个小时,这未免太离谱了吧。后来,向饭馆老板一打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家茶楼竟是一家黑店,经常在一些单身客人的茶里下安眠药,让你不知不觉睡着了,他们既省了茶水点心,还可以收那个什么包间费,绝!这鬼点子都有人能想得出来,真他妈是黑店。
我说:“既然如此,那为啥没人管?”
老板说:“管?谁敢管,人家之所以敢这样做,后面没靠山没大树行吗?”何况人家只是让你睡觉而已,既不杀人也不放火,也从没听说过他们拿了客人的钱物,就更没有人过问了。”
我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像我这样的人,想管也管不了呀。还是去上我的班吧。
(五十四)
夜总会的彩灯又亮了起来。街上的路灯已才刚刚开灯,都还没明亮起来,一盏盏跟正在酝酿似的,那发出来的光也跟萤火虫一样。得好几分钟以后才能明亮起来。
轿车,又是轿车,我差点忘了今天又是星期天,难怪这么早就停了那么多高级轿车。
我知道今天的生意肯定差不了。
我不说多了,可以接待两三个富婆怨妇吧。
我又去那家药店。老板一眼就认出我来了。他笑着说:“怎么样?昨晚让夫人欲仙欲死了没有?”
我说:“这药很好,今晚还要在玩一把,感觉真的不错。”
“那就好,她好你好我的生意也才能好。今天打算买多少?我只收你八十五。”
我说:“也不要得太多,我身上钱没带够,就要两粒吧。”
老板收了钱,给了我两粒。
我在旁边小卖部里买了一瓶纯净水,旋开盖子,咕咚一口后,把那粒宝贝扔进了喉咙里,然后又咕咚一口,那东西很快就能到肠胃里了。
我现在得提前服了,我知道今晚得有恶战。不准备得充分点,怕影响生意。
我一进门。经理就冲我喊:“你也不配个手机传呼什么的。我们这儿一些客人下午就来了,现在更是打拥堂,所有的先生都分配完了,现在还有几个客人在大厅里焦急地等哩。你赶紧去吧。”
我庆幸我的先见之明。要等客人点了的话,可能连服药的时间都没有了。
一进大厅,我就吓了一跳。咋这么多富婆?
听她们交谈的口音,很多都是外地来的。看样子她们是到这儿来旅游的,顺便也就来消费一下了。
有眼尖的发现我了,可是没人动,估计她们是把我当成端茶递水的杂工了。
我知道我这样子没有几个女人会看得起,我得主动了。今天是僧多粥少,明显的卖方市场。酷不酷帅不帅之类就由不得她们了。
我挑了一个年龄看上去不是很大的女人,在她耳边我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然后说,“要我陪吗?”
那富婆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然后还四周看了看,磨磨蹭蹭地,好像还想等等看,见我又接连叫了她好几声姐姐后,她终于决定跟我走了。
我把这个富婆带进我的包房。
我说:“姐姐,你不要看我长得不怎么样,但那句老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会让你今后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我的。”
那富婆说:“是吗?我这人要求不仅多而且花样也不少,更希望先生你能够来点创新,让本总经理也见识一下。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可以给你三千块的小费。”
三千块!
天!果真来头不小!
(五十五)
我抑制住心中的喜悦,小声问:“不知姐姐是总经理,小弟多有得罪,若有服务不到的地方,请你尽管要求便是。”
富婆说:“我一小时后还要去机场,你就直接上阵吧。”
我说:“行!我的兵器已经坚如铁了,不信,你用手摸摸。”
那富婆果真用手摸了,说:“哇,看不出来,你的吃饭家伙竟长得如此之长。是我生平所仅见,要知道,我们再粗都不怕,因为世上没有男人的东西能粗得过婴儿的脑袋的,但长就不行了,那玩意儿跟锥子似的,待会儿你出招的时候尽可能轻点,我也有些怕了。”
我说:“这就好,我现在已经羸了一半了。我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开始脱,一切包装都是多余的。
我们只要一丝不挂。
我们只要最简单最原始的东西,那就是销魂那就是快感。
没有过多的前戏,这位富婆是做大生意的,她办事估计也是最讲效率的了。
我把她那两条牛大腿抬开,然后把自己的长兵器,钢刀一样刺进了富婆的下水道。
接着我的屁股就像着了火一样拼命地蠕动起来。
这一动就是长达半个多小时,那富婆在我越来越猛烈的炮火下,终于狂呼不止,直到最后她竟要死要活般怪叫起来,我仍然没有射,我得把球控制在自己的脚下,我明显感觉到富婆来感觉时那种畅快劲,她的下水道在拼命收缩时,差点没把我的兵器夹断。厉害真厉害,不愧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就在她已经鸣金收兵时,我也控制不住了,把乳白色的液体,直射那有可能荒芜多年的子宫。
我本不想射门的,可竟然射了,那下一个咋办?
富婆在穿衣服时,忽然说:“你别想骗我了,你刚才服了催情药,好像是伟哥,对不对?”钱还在富婆手上,我差点就承认了,但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没敢说实话,实战中服用违禁药是要停赛的,而且还不一定拿得到钱,我不能让三千块泡汤,反正她又不是国际足联,没办法查证。便一口咬定说:“什么伟哥?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富婆说:“你是装蒜吧,当鸭子的人,不会连伟哥都不知道吧。”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玩意儿一天来好几火都不过瘾似的,不过几分钟又能硬了,像烧红了的烙铁,不行,你再来试试。这次我优惠你。”
富婆说:“不争这些了,并不重要,我感觉不错,那三千块我会给你的。”
说完,富婆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填了她给我的数字后,说:“我以后说不定还会来找你的。”
我接过支票,点头哈腰地说:“希望你能常来。我将永远等着你。”
富婆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总之,她走了,一对超级肥屁股左边一转右边一转,像一副正在推动的石磨一样,目送她出门而去,听不到高跟鞋的声音后,我才倒在刚才和她交欢的床上,兴奋地连唱那首由《窗外》改编过来的歌:“今夜我又来到你的床前,床垫上你的身体多么可爱,轻轻地插进去一整条枪,一次一次默默运动开……”在怪腔怪调的“鸭子”之歌中,我把那张支票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兴奋了一阵子,我又开始服第二粒伟哥,我听说这玩意儿服多了特别伤身,可为了这白花花的票子,付出一定代价也是值得的。
待药又起作用的时候,我去了大厅。
(五十六)
这次来的是一个看上去很老的女人,她放着旁边的帅哥不要,偏偏点了我。
她一进包间,就跟我讨价还价。
她说:“就你看上去长得差点,想必价格会比较便宜吧,因为我身上只有一百元了,你卖还是不卖?”我说:“太少了,我刚才那趟生意是三千块,你现在忽然出一百元真是太笑人了,我们不可能成交的,因为我作一次的成本就在一百元以上。”
她说:“你才笑死人哩,我这么大年纪了,你射不射都无所谓的,我不要你那狗屁成本,你只管跟我戏耍一番就可以了。一百元钱不会亏待你的。”
我说:“我不想和你罗嗦了,你另点那要价低的吧。”说实话,我看到这老太婆就有些恶心,压根就不想做她这单生意。
这老太婆忽然强硬起来,说:“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是这家夜总会老板的亲戚,你如果不陪我的话,我会建议我的亲戚老板炒你鱿鱼的。”
老太婆抛出了撒手锏,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当然不敢失去这份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
既然她说她是老板的亲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好又开始脱裤子。
那老太婆一见我同意了,满脸的皱纹像核桃一样笑开了花,她也脱。
我脱光了,往床上一趟,对这种无赖我不用过分热情的。
脱光了的老太婆,往我身上一骑,仿佛年轻了几十岁,只是她胸前那对奶子,早就变成了一层皮,像谁不小心把黄布口袋缝到了她胸部上一样。
我看着有些想吐,只好闭上眼睛。
老太婆也不希望我真的把钢枪给她插到阵地上去,果真在我身上亲吻起来。
边搞我的身体边还洋洋得意地说:“拷!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从古到今,只见男人不管多老都可以玩年轻女人,我老婆子今天也来开回洋荦改写一回历史,玩玩年轻男人,看看是什么滋味。”
说完话,老太婆对我全身上下又是搓又是揉,还用那干涩的嘴唇把我的兵器放在口里用力地吸吮起来,仿佛婴儿再吸母亲的乳汁一样。
我则像一具僵尸,任老太婆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太婆浑身瘫软了,她躺到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莫非就这么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