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考古纪实报告之六水晶头骨之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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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光全息照相技术是比较新的技术。全息图像是“编码”到一种特殊玻璃上的三维图像。这样制作的图像有一种特别的效果,即它虽然是做在平面上的,但是如果在激光照射下人眼从某个角度看去,图像却是三维立体的。不知道是某种巧合还是命运无形的手的指引,这样制作的第一幅全息图像居然是个头骨。很多人都声称曾在水晶头骨看见类似三维图像的东西。这恐怕不仅仅是巧合吧!
全息图像的奥秘在于它使用“单向”的激光,而不是“多向”的普通光。在激光中,光子都朝同一个方向运动,而不是像普通光的光子那样朝四面八方运动,相互碰撞。在拍普通照片时,普通光的多向光子以各种角度透过棱镜,然后集中到胶卷上。胶卷上涂有的感光化学物质发生反应,胶卷的深浅颜色就发生了改变。在拍全息照片时,拍摄物体被放在黑暗中,用一束激光向它照射。实际上是分开的两束激光,一束射向物体,一束射向一面镜子。一半的光子被物体的轮廓反射回来,另一半被镜子反射回来。所有的光子又都射到感光的全息玻璃片上。玻璃片中的分子随即改变了颜色深浅。这样所形成的图像在激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三维立体的效果。
这真是个奇妙的过程,好像在某种程度上从物体上反射回来的光子可以与从平面镜上反射回来的光子相互“沟通”似的。不过这样来解释这种现象是受人争议的,因为一般物理学原理也能解释这一过程。
真正令科学家们震惊的还是全息照片玻璃摔碎时发生的现象。全息照片的碎片并没有变成拼图似的小片;可以拼在一起恢复原来的画面,而是每一个小片中都显示出整个画面。根据传统物理学的定律,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一小片玻璃中的每个分子瞬间就改变了外观,却没有直接的物理作用能够解释这种变化。这一发现暗示着在一个更深的或者是非物质的层面上,甚至是简单的无生命的无机玻璃分子都知道它们自己的角色,它们有自我意识,知道自己的状态,并知道它们在整体中的地位。这也暗示着这些玻璃分子有集体“记忆”,并且它们之间还能交流沟通。要不是这样,单个的碎片又怎能知道该重组成什么样的图像呢?
实际上自然界中有很多例子可以说明系统的一部分包含着整体的——至少是关于整体的重要信息。在很多情况下,每一部分包含的信息对于整体的产生或其发生根本性变化都是必需的。
另一个例子是基因信息。在人体(或者是任何动植物体)的每个细胞中都有DNA分子,这些DNA分子包含了有关整体的信息。你也可以把它们叫做蓝图或者模板。基因信息告诉每一个活细胞它应该成为什么样子。是左脚大拇指上的一小块皮肤。还是右手大拇指的肌肉细胞,是大脑皮层的脑细胞还是青蛙后腿的肌肉组织。每一个活细胞都有潜力生长成他喜欢的任何样子,但它只有懂得它在整体中的位置之后才能健康成长。
实际上,身体部分癌变也被认为与此有关。癌细胞似乎是忘记了它们的目的,不知道该成为什么。它们携带着必要的基因信息,但不知为什么,却不能正确的使用、翻译或理解这些信息。这些细胞本身未必是有害的,但是因为它们不能作为整体的一部分来协调工作,便很容易妨碍身体的其他部分,而这往往会带来致命的影响。
里昂·西卡特罗就我们的DNA及水晶头骨给我们的信息作了比较,告诉我们人从哪里来,该成为什么。它们揭示出我们未来的影像。我们可以像癌细胞一样不接受这一规定,与身体不协调地生长。但是水晶头骨能帮助我们认识自己在身体和灵魂各个方面的发展目的,使我们懂得如何为整体的最高利益去成长。这样我们就可以根据它们带给我们的整体的形象,长成整体中健康的一部分。简单他说,水晶头骨使我们看到自身可以开发的潜质以及应该成为怎样的灵魂;这种灵魂必须是整体世界的健康有益的部分。
通过分析组成DNA的“积木”,科学家们以他们惯常用的方法解释了单个细胞是如何知道它们该成为怎样的细胞的。这种机械的方法至少解释了基因信息是如何从亲代传到子代,以及当人体细胞分裂生长时,有关整个人体基因信息是如何传递到新产生的细胞中去的。
但是传统的生物科学家们不能解释人体的单个活细胞是如何知道它在整个人体重大位置的。
帕特李乔告诉我们说:
“出于同样的原因,科学家们不能解释人类在整个世界中的地位。他们所提出的宇宙的模型是纯属物质的无生命的‘东西’的集合体。这些‘东西’相互之间的关系是纯粹机械的,好像机器的各个部件,一切事物的运动完全由目前所发现的物理和化学的基本定律所控制,而且被严格限定在一定的耐空范围内。但是我在心底里相信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的。”
我自己当然也已经开始这么想了。我觉得有必要在这里提一下,最近一些量子物理学家已经开始怀疑那种认为所有的物质都是由更小的分散的不具备记忆、意识和目的性的“东西”构成的这种观点了。有关这一点的辩论实际上早些时候就有,也就是科学家们所谓的“波粒二相性”问题。
长期以来,科学家们一直都相信每个物体都是由一级又一级更小的物质比如粒子组成的,粒子之间的联系是纯物质的和机械的。但是早些时候,人们就发现某些现象——比如无线电波——就不能用这种方法来解释。从伦敦发一个无线电信号到纽约,就不可能是粒子在刹那间就跑完了全程,但这一现象却可以被解释为能量“波”或者信息“波”跨越了大西洋。我们现在的理解是在伦敦的粒子受电的作用被“激发”了,它们开始四处运动,并且以一定的频率振动,影响它们边上的粒子。这个过程不断重复,向外传播,好像池塘中央激起的涟漪向四周荡开去,最后,在大西洋的彼岸就传来了电磁波的振动。
有趣的是,里昂·西卡特罗还把水晶头骨和无线电的工作原理作了比较。他说,它们实际上是以同一种方式传送从未听见过的“创世的声音”。那就是为什么不论我们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我们都能收到它们的信息,不仅仅在水晶头骨的附近才能听到它的声音。
迄今为止,传统的物理学家们承认两个基本概念:物质的微粒性和能量的波动性。他们相信,这两个概念能解释整个宇宙的运动。物质微粒性和能量波动性的效果被认为是完全可以预测和观察到的,是由物理机械过程决定的。但是总有一些现象我们不能将其归属于这两种状态。最明显的例子莫过于光了。光有时候像是由分散的单个物质粒子组成,比如,它不能穿过大部分挡住它的物体。但是又有时候,它像是能量波或信息波,自己没有物质实体,比如,它能穿过透明材料的物体。
有个著名的实验叫做“单个光子干扰实验”。这个实验甚至暗示了光的微粒——光子——不仅同时具有波和粒子的运动特征,而且可以跨越时间、空间相互交流。
但是在对亚原子微粒作更仔细的研究之前,光只是少有的几个特例之一。在亚原子层面,波和粒子的传统分界线消失了。物质再也不能只被作为其中的一种来解释,它们只能被理解为又是光又是粒子。从某种意义上说,物质即是能量,能量即是物质,“东西”也就是“信息波”,实际上,“信息”或者“能量”就是所有“东西”的本质。至少在亚原子层,这些概念是不可分割的。
类似这样的发现开始把科学界分成两大阵营。有些人能够接受“东西”同时既是“物质”也是“能量”,既是“物体”也是“信息”。另一方面,有些人把这看成是可笑的矛盾,从逻辑上讲是不可能的。
牛津大学的一位量子力学领域的著名专家大卫·德伊兹教授就接受了这种看法。他和许多持相同观点的人认为,之所以单个粒子会表现得好像是能量波或信息波的一部分是因为“平行宇宙”的存在!这位著名的物理学教授说:
“我们并没有真正同时看见粒子和波。单个光子干扰实验之所以有这样的结果是因为受到了平行宇宙中的粒子的影响。我们实验中的光子实际上是在与我们看不见的宇宙中的光子相互作用。”
虽然乍听起来,德伊兹教授的话有些玄虚,但实际上他的解释跟量子物理学家关于宇宙运动的最新学说是合拍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实际上经典力学是不正确的,量子力学定律才是对自然的真实描述。”
量子力学的精髓就是“不确定”原理。一切物质都是由在“不确定”位置的“不确定”粒子组成的。正如量子物理学家常说的:“某个粒子,在任何时候,在某一位置出现的概率和在另一位置出现的概率一样大。”我一直觉得这有点像是承认自己的无知。但是德伊兹教授却解释说:
“量子力学本质上是关于多个平行宇宙的解释。有些宇宙和我们的宇宙很相似,而另一些则很不一样。在我们附近的宇宙可能只跟我们的宇宙相差一个光子,而最远的那些宇宙则跟我们的宇宙完全不同。”
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个宇宙都有相同的实际发生的机会,但我们所看见的却是无数的可能的宇宙之一。据大卫·德伊兹教授所说:“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个粒子都存在于它自己的宇宙中,但各个宇宙相互作用,造成我们所见或感知到的某种宇宙的格局。”德伊兹教授总结说:“现实世界并不是由一个宇宙构成的。”但是我们只能在它的一个层面上活动。
这种说法与美洲土著人的世界观以及水晶头骨的守护者和通灵者的观点极其相似。印第安人早就相信我们只居住在现实世界的一个层面上,而这个现实世界还包括很多非物质的层面。他们还相信事物可以像粒子一样存在于某个物质的时空中同时又像波一样在别处产生影响。根据这种观点,正如里昂和帕特李乔告诉我们的,水晶头骨的存在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同时感知到,头骨可帮助我们与现代物理学家刚刚开始逐步发现的现实世界的其他层面沟通。确实,我们逐渐发现美洲土著人对于宇宙的理解比我们现代科学家还要超前一些。
比如,美洲土著人相信我们不仅能和其他生物沟通,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与无生命的物体沟通,比如水晶头骨。他们还相信这种沟通能开启通往灵魂世界(用我们物理学家的说法叫做“平行世界”)的大门,帮助我们跨越时空的界限。
而亚原子层的最新科学实验则再次暗示这可能是真的。比如,最近另一个量子力学实验暗示人脑真的有可能直接与无生命体沟通,至少是在亚原子微粒的层次上。这个实验是韦恩·伊塔诺和他的同事们于1989年在美国科罗拉多州波尔德市的国家标准和技术研究所做的。弗莱德·艾伦·沃尔夫博士在他的《梦中宇宙》一书中报告了该实验。在这一实验中,5000名科学家观察了在磁场中受无线压电量波辐射的铍原子,为了帮助我们想象这一实验,弗莱德·文伦·沃尔夫博士用烧开水作了个比方。简单地说,这一实验证明了一句古老的谚语:看着的水壶永远等不开。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