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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有多少爱可以乱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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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不大,跟养小白鼠的地方差不多,有机会我把这破房子卖掉,再买个复式的,马大光借用汪晓妃第一次来时的说法谦虚了一阵,一边泡上咖啡,你看片子吗?
  什么片子?
  《玛戈王后》,法国大片。
  法语的?听不懂,能不能调成汉语?
  还是原声的好,一调成汉语就变味了,马大光说话的口气,就像一个法语专家。嘴里虽然不同意她的意见,但手上还是调成了汉语。
  没几分钟,血腥的“圣巴托罗缪之夜”屠杀开始了,地上到处是血淋淋的尸体,林冰吓得尖叫着,头也埋进了马大光怀里。马大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见她没有反抗,就搂紧了她。

有多少爱可以乱来(四十五)
       《万能情书生产线》上说,跟女孩约会时看鬼片、讲鬼故事不失为一种好办法,没想到这部《玛戈王后》已经起到了它应该起到的作用,虽然在此之前,马大光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让她对他的文化品位留下深刻印象。 
  这一抱,本来想见义勇为的手一下子变成趁火打劫的手,在开始进一步的深入探索之前,他握住她的汗湿的小手轻轻抚摸着。
  我的手长得不好看,指根太粗,指尖太尖,林冰想把手藏起来。 
  马大光把她的手握得更紧,谁说这么可爱的人参小手不好看?我觉得这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一双手!
  真的?林冰把自己的手反反复复观察了好几遍,我以前还真没有发现,你真会哄女孩开心。
  她的胳膊像葡萄藤一样把他缠紧了。
  他的阔嘴寻找到了她那涂着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然后他像堵猪圈门一样把她的嘴堵住了。接下来的举动让两个人颇费口舌而且相濡以沫。
  身上的某些器官发生了硬度变化,而她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这一变化,一系列以柔克刚的行动由此拉开序幕。
  接二连三暧昧的念头在马大光大脑中狼奔豕突,他恨不能马上跟她合二为一,但她却温柔地把他的手推开,热死了,我去洗澡。说着,他已经被她牵引着进入了卫生间。
  马大光那间七平米的卫生间放上一个双人浴缸后就没有多少剩余空间了,为了这事,汪晓妃没少责备他买房时太过匆忙,没看好户型,一聊起这个卫生间就莫名其妙冲他开火。但是林冰,却连连赞叹这里的空间宽敞得可以做洞房。
  她分外快乐地给他宽衣解带,像母亲给孩子洗澡一样在他周围忙活着。她又是给他搓背,又是给他打浴液,把他自己平时够不着的地方都格外认真地搓了几遍。马大光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多年在外漂流的老华侨,而她变成了自己的祖国,恨不得马上扑在她怀里叫她一声母亲。
  当一身的水珠子全都跑到浴巾上时,马大光实在忍无可忍了,来不及回到卧室,他便就地取材,在卫生间的马桶盖上以欢喜佛的姿势跟她坐着作了起来,他似乎听见她呢喃着说“安全套”什么的,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他扶着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他在底下活动。这种感觉真过瘾啊,就像开着一辆飞速奔驰的汽车,在天上缭绕的烟霞里风驰电掣。此刻,他宁愿这是一辆刹车失灵的汽车,这样他就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了。
  林冰像是一场久旱的甘霖,把马大光滋润得妥妥贴贴。
  上床以后,他又控制不住要上演一出名为《二进宫》的传统京剧,林冰稍稍愣了一下就同意了。
  那一夜,马大光睡得很香,她的长发压在他的脑袋下面,就像一匹黑色的绸缎。
  第二天早晨醒来,看着像猫儿一样躺在身边的林冰,马大光都还沉浸在昨夜的幸福之中。正是失之东隅,得之桑榆,这个林冰虽然不是正宗的北京人,但是只要有一张漂亮脸蛋,有一张大学文凭,加上一个北京户口和一对当教授的父母,也就足以让他笑傲江湖了。
  他准备今天中午请她吃烤鸭,虽然腰包里又有一部分票子得搬家了,但这也是乔迁之喜。
  这样想着,他轻轻向下床,生怕自己惊醒了尚在美梦中的林冰。
  进得客厅,马大光坐了下来。本来想开电脑,再到网上去寻找异性资源,眼睛却一不留神瞥见了林冰的包。他的好奇心被强烈地刺激了起来,他悄悄拉开拉链,在里面摸到了一个凉凉硬硬的东西,他拿出来,借着外面的路灯,看清这是一张身份证,林冰在上面甜甜地笑着。
  他走到窗边仔细看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也是个撒谎高手,明明已经二十七了,却还要说自己二十三。等看清“发证机关”那一面,马大光垂头丧气地跌坐在床上,一声“骗子”脱口而出,音量适中,大得足以发泄他的气愤,却又不足以把她从梦中吵醒。
  她并不像电话中说的那样,是北京户口,她的户口还在四川,更让他失望的是,她的户口所在地并不在泸州市,而是在泸州地区的一个县城,而县城里是不可能有大学的,可见“父母都是教授”之类,也纯属乐队演奏时即兴发挥的“华彩乐段”。
  这一发现,让马大光临时改变了中午请她吃烤鸭的计划,跟这样的外地刁民,随便找个小馆子吃顿担担面就已经不错了。至于娶她的短暂闪念,更像墙缝里的老鼠一样,探头探脑了一阵子就缩了回去。

有多少爱可以乱来(四十六)
       转眼之间,汪晓妃已经在名典花园逍遥了大半个月。 
  刚搬来时,她还特意从父亲那堆菜谱里挑了几本,潜心钻研。可惜她在做菜方面的天份实在不如恋爱方面的天份高,做出的东西自己都没心思享用。加上甄德晖基本上不回来吃,她经常是自做自受。不幸她的胃口又小得可怜,加上对身材的考虑,还得压缩得更小,所以每顿剩下的菜都还够三顿的。她不想吃剩菜,又怕甄德晖说她浪费,就偷偷倒掉,只留一点儿当着他的面吃,以期能在他心目中留下个勤俭持家的美好印象。
  时间一长,汪晓妃做饭和吃饭的积极性赛着下降。
  舒适的空虚比苦难的充实容易适应得多,汪晓妃自不例外。曾几何时,她还天天想起马大光,在怀念那些貌似幸福的时光同时,暗暗捏着一把汗,马大光会不会报复?会不会真的跟她讨回一起花过的那些钱?起初,她外出的时候都留心着,看会不会跟他发生正面遭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怀念和恐惧同时淡得如同中国人民对抗日战争的记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落感。也许马大光已经另有新欢,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一点。失恋的男人都喜欢纠缠,他这样善罢甘休,只有一种可能,他已经背叛了诺言,另寻了新欢。既然他这么快就改弦易辙,她也大不可必心存愧疚,她先发制人地离开他不仅无过,反而有功。汪晓妃并不缺少道德感,但她也深知道,对道德应该像对公婆那样,不能轰到外面,也不能养在家里,敬老院是它的最好归宿。
  于是,马大光被她充军发配了,是爱是恨,是悔是痛,她都不想在心里给他留下一点位置。至于他最后声称向她索要的那几万块钱,她也完全置之不理了,他们已经扯平了。有时候一连好几天,她都想不起他来,偶尔想起他,她会冒出这样的念头,自己是不是真的认识过一个名叫马大光的男人?自己以前是不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是不是就连现在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就像看到香港回归大陆的大英帝国,ヅ鄱韵蟮耐粝惺焙蚧峋醯蒙罾锶鄙倭诵┦裁础U绲玛秃苌倩孛浠ㄔ埃砸埠苌俑峁┺陕涞幕幔患词鼓芨峁┗幔参薹ㄗプ。蛭杂谝桓鲎约涸菔被刮薹私馄湔媸灯沸缘哪腥耍荒芟穸源泶蠊饽茄匏思桑切┐厦鞯男难酆屠淇岬挠哪褂行┯⑿畚抻梦渲亓耍荒鼙硐肿约旱奈氯岷拖褪纭?/P》 
  比起在外的女人来,在家的女人无论生活有多安逸,心理上都难免会产生一种过气明星的落寞。女人本来就是靠着广大观众的目光生活的,现在汪晓妃明显感觉到了时过境迁的滋味,观众们全都如鸟兽散,只剩下一个:卫生间中那面两米高的大镜子中的自己。每当从浴缸里芙蓉出水时,她都会反复欣赏,仔细寻找化妆与卸妆之间的差别,寻找的结果让她绝望,镜子里亭亭玉立的她跟外面光彩照人的她不是同一个人。
  无论自己看自己有多难过,都是自己给自己当观众;令人气闷的倒是,自己变成了别人的专职观众,看自己的时间远远不及看别人的时间多。平时在家,她天天守着那台足有半面墙那么大的等离子电视,握着遥控器调来调去。电视看久了不仅伤眼而且伤心,喜剧慢得如同政府部门的工作效率,让人急得情不自禁想哭;悲剧却尽玩些拙劣的所谓浪漫抒情,幼稚得让人忍不住想笑。遥控器按累了,她就抱起电话,挨个给小学、中学、大学时代的同学打,她甚至还把电话打给了以前的几任临时恋人。除了南风无法找到以外,他们都还那样不死不活地活着,混着。没有一个人问过她“心情好吗”,倒是他们都无一例外地邀请她共进晚餐。对于这种暧昧的热情,她只能不失礼貌地拒绝,因为她怎么也算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惟一可以经常通话的只有钟玉婕一个人。尽管有些勉强,但毕竟表面上,她也终于拥有跟钟玉婕分庭抗礼的资本了,也许她的资本还要大些,钟玉婕只是给一个年龄介于伯仲之间的老头子做了填房。而她却找到了一个相对年轻的成功人士。虽然这样的生活暂时还没有合法手续,经营状况也不十分明朗,但凭借这些煞煞钟玉婕的傲气还是绰绰有余的。

有多少爱可以乱来(四十七)
       钟玉婕是开着她的“别克”、抱着一只新买的比格小猎兔犬来到汪晓妃的新家的。 
  汪晓妃问,你家“奇奇”呢?
  原来的“奇奇”死了,宝宝又帮我买了一只,钟玉婕说,还叫“奇奇”。
  宝宝?宝宝是谁?汪晓妃问。 
  宝宝就是宝宝呀,到时候再告诉你。
  汪晓妃也不多问,其实她并不关心“宝宝”是谁,“奇奇”又是谁。
  钟玉婕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点了点头,屋子里就是空了点,嗯,这还差不多,像你这样的条件,早该过上这样的生活了——不过现在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得有些心理准备。
  还准备什么?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都同居了就只能再接再厉了,汪晓妃故意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表情。
  这一步算个屁,连个二奶都不是,就算他跟你结了婚又怎么样?在外面窑子照样逛,二奶三奶照样包。
  起初汪晓妃还觉得钟玉婕又像往常一样,是想展示一下自己对当今男人的丰富知识,刚想反戈一击,突然她停住了,钟玉婕今天的口气跟往日太不一样了,很快,她反应出来了,钟玉婕今天是想来给她诉苦。
  能在外面养女人那是他的本事,重要的是他把你养在家里,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汪晓妃把钟玉婕以前说过的至理名言搬了出来。
  女人啊天生就是弱者,话虽这么说,可是谁那么想得开?谁不想让男人把自己当宝贝供着、宠着?可是男人贪得无厌啊,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家里怕着一个,外面挂着一串,没一个好东西,一个都没有……说到这里,钟玉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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