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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希特勒女秘书的遗著-第22部分

小说: 希特勒女秘书的遗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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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活跃起来,尤其每当她谈到她的家乡维也纳时,希特勒听得总是津津有味。安东内斯库元帅有一次访问大本营时再次见到冯·艾克斯的女士。他非常高兴并送给她一只很小的小狗,这只小狗像约克郡猛,很有活力并且很聪明,但个头却比一般的狗要小,在希特勒看来,作为政治家把这只小狗当作礼物送人就失礼了。因此,希特勒指示全国领袖的曼为冯·艾克斯纳女士搞了一只价格昂贵的猎狐犬。

    但是,当冯·艾克斯纳与马丁·约曼手下的一位副官的爱情发展到必须澄清她的身世时,人们才知道他的祖母是一个弃儿,此时正值非犹太血统的白种人条款在酝酿过程之中,此事的出现使得这位可爱的维也纳人的命运遭到了悲惨的结局。从此以后,希特勒再也不沾这位不幸的女士所做的菜肴,致使他又犯了胃病。此事发生时,人们正计划加固“狼穴”大本营的掩蔽所,因此大本营必须转移到上萨尔茨堡会。利用这个机会停了冯·艾克斯纳的职,接着她就被解雇了。全国领袖鲍曼奉命对艾克斯纳家族实施了雅利安化。

    希特勒在山上逗留期间,他的食谱是察贝尔教授在贝希特斯加登附近比绍夫斯维森疗养院里按照瑞士医生比尔歇一本纳的方法配制,由年轻的蒂罗尔人康斯坦策·曼加莉制做的,饭做好后再用汽车运到山上来。1944年7月初,在返回腊斯腾堡大本营的前夕,有人问曼加莉小姐,是否她愿意跟随希特勒去当营养师。由干我过去曾在察贝尔的疗养院里疗养时认识了她,所以她便来问我。遗憾的是,我对她进行了积极的劝说,她答应了。就这样,这位个子高高、长着一头黑发的年轻漂亮的姑娘,一位有才华的钢琴家于1944年来到希特勒身边,当了营养师。希特勒根欣赏她,炫耀地说:“我有一位名叫莫扎特的厨师。”

    1945年,曼加莉的营养灶起初设在柏林元首地下避弹室里,她常常与希特勒一起进餐。1945年5月撤离总理府后,在逃离柏林的过程中,她悄悄地溜走了。后来人们再也没有听到一点有关她的音讯。有人说,她服了希特勒发的氰化钾毒剂自杀了。

    在察贝尔教授的疗养院结束了疗养生活之后,我于1944年7月又开始了在“狼穴”大本营里的工作,这时,掩蔽所已加固完毕,顶上种了草和树,以免被飞机发现。我归来后,希特勒对我热情如故。因为他知道我也接受了比歇尔一本纳的饮食疗法,所以问我愿意在军官食堂与大家一起吃饭还是单独吃饭,当我说要单独吃饭时,他便邀请我同他一起在掩蔽所里用餐。在他遭到行刺的前一天,即1944年7月19日,吃午饭的时候他对我说:“对我来说,现在不能出任何事,否则我的事业就完了。”

    那时,形势讨论会都在宾馆(临时木板房)的休息室举行。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在如同沼泽一般的草地里,飞舞着成群的蚊子,哨位上都罩了蚊帐。7月20日,人们正在吃午饭,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由于在离此地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布雷区,有时人们不小心踏上去会引起爆炸,所以人们时常会听到爆炸声。然而此次的响声却不同与往常。人们惊慌地呼喊医生:“炸弹爆炸了,好像是在宾馆发生的!”突然,各处都被封锁起来。我当时还想,“今天我肯定不需要与首长共同进餐了。”接着有人喊:“首长安然无恙,但临时木板房给炸毁了!”

    出乎我的预料,下午3点左右我被召到首长那里。当我走进希特勒的房间,他便略显吃力地站起身来,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气色看上去格外好,向我讲述了这次行刺的经过:“沉重的桌子脚挡住了爆炸的力量。坐在我旁边的速记员被炸掉了两条腿,对我来说,真是万幸!假如爆炸发生掩蔽所,而不是在临时木板房,那我们性命就都交代了。难道我这段时间以来不是料到要出什么事吗?你不记得昨天我还向你讲过这一点吗?”

    然后希特勒还问我是否已看过会议室,那里变成了一堆难以想象的废墟。我说没看到,因为那里已被封锁了。他说,我至少得去看一眼他那件被炸得粉碎的制服。说着便吩咐仆人把制服拿来,随后将那条炸得破烂不堪的、唯独那条裤带尚可使其连在一起的裤子摊在我的面前,上衣中间也被炸了一个正方形的大窟窿。这些幸存物使希特勒有某种自豪感,他请我将它们寄给住在贝格霍夫的爱挂·布劳恩,并且告诉她,收到这些东西后要妥善保管。

    然后,希特勒还讲到这次行刺对他的服务人员产生的影响:“林格非常恼火,阿恩特也两眼泪汪汪的。”行刺发生后,莫雷尔大夫心情非常紧张和恐惧,每当希特勒让他看病,就得先劝他镇静下来。行刺使希特勒患了脑震荡,但还没有损伤鼓膜和擦破表皮,尽管如此,他不像其他军官那样卧在床上,而是靠打针来支撑自己,这是我在与希特勒一起吃饭时所看到的。

    根据事先通知,领袖于下午来访问。我本以为希特勒会推迟接待,但当我问他时,他回答说;“当然我要接待他。我必须这样做,否则你想,外界就会散布关于我的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呀!”

    当我们下午聚集在希特勒那里喝茶的时候,传来了有关施陶芬贝格被捕的消息。起初,希特勒对让施陶芬贝格逃往柏林感到恼火,但当他得知此举可把他的同伙一网打尽时,则满意地说:“现在我才放心,德国得救了。现在终于抓出了多年来暗中使坏的这帮杂种。我经常提醒施蒙特,然而他稀里马虎,就是不信我的话。现在我证据确凿:整个总参谋部都被污染了。”他接着又说:“这些想除掉我的犯罪分子根本不考虑,这样做会给德国人带来什么后果。他们也不了解敌人的企图,是要置德国于死地并使德国永世不得翻身。如果这些人认为,没有德国参加,西方国家照样可以阻挡布尔什维主义,那他们就错。我们必须打赢这场战争,否则欧洲将落入布尔什维主义的手中。我所关心的是,别再妨碍我或想除掉我。我是唯一看到这种危险的人,也是唯一能够制止这种危险的人。”

    我们在柯尼希贝格定做了一辆装有无线电设备的车辆,在大本营的茶馆里安装了一套转播设备。时近午夜,我们同希特勒一起进入茶馆。坐在那里的还有经历了行刺并负有轻伤的军官们,如头部裹着绑带的约德尔和两只手上打了绑带的凯特尔。1944年7月21日午夜过后,希特勒发表了一个简短的讲话,目的是告诉人民他还安然无恙地活着。他感谢上帝使德国人民免遭了一场巨大的不幸。

    1944年9月上旬,希特勒的肠胃病严重发作,尽管他卧床休息,但仍不见好转。莫雷尔大夫的诊断是:胆囊排泄管神经性痉挛,导致胆汁倒流。希特勒在床上冷清地躺了数日,直到1944年10月初他才逐步恢复工作。

    施蒙特的死使希特勒非常悲痛,他们曾进行过认真、艰难的谈话。“我们已经清除了来自左边的阶级斗争的干扰,”希特勒说,“但遗憾的是,与此同时我们却忽视了克服右的倾向。这种疏忽是个很大的错误。”他还说:“无能的将军怎能打仗。斯大林就无所顾忌地清洗了他的军队。”他旁若无人地讲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讲得太多了,便转了话题。

    希特勒不喜欢军官阶层。有一次他在贝格霍夫说:“战争结束以后,我将解甲归田,政府工作由别人来管。我去写回忆录,去结交有才智的,聪明的人,而不愿再见到军官。他们一个个都是固执己见的大草包,既片面又古板。多年跟随我的两位女秘书届时还将随我,给我当秘书。”

    1944年底,在“狼穴”大本营里生活越来越变得令人不安。天天都有敌机从大本营上空掠过。希特勒一直在等待机会来一次突然袭击,他警告那些麻痹大意的人不要离开防空洞。尽管有不少人催他撤离大本营,返回柏林,但他丝毫不动。他说:“留在这里是我的义务,这将会对人民起到一种安抚作用。我的战士们也决不容忍敌人打到他们元首所在的大本营。只要他们知道我还坚守在阵地上,他们就会拿出更大的力量去战斗,顶住敌人的进攻。”当前沿阵地越来越迫近大本营时,我们才于1944年11月底迁到柏林。

    早在“狼穴”大本营里,希特勒就开始策划阿登进攻战,指望这次战役能扭转在西线的败局。1944年底,他焦急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以便实施这一作战方案。至于确定哪天开始行动,他的直觉已不起关键作用,现在到了只有气象学家才有发言权的时候。他天天都要向他们讨教。有位专家曾预告,1944年12月份的一段时间有雾天,这有利于战前军队集结。为了感谢这位专家的正确预告,希特勒送给他一块金表。

    1944年12月中旬至1945年1月中旬我们搬进了“鹰巢”大本营,圣诞节也是在那里度过的。大本营建在洪格地区,在巴特瑶海姆市附近。“鹰巢”大本营处在一个林区,房子是用木板临时搭成的,还有地下掩蔽所。有一次,希特勒、达拉和我在掩蔽所外边的树底下站着,美国和英国的轰炸机群在光天化日之下从我们头上飞过。我问元首:“我的元首,你认为我们还能打赢这场战争吗?”希特勒回答说:“我们必须打赢。”达拉后来又向我提起这次谈话,她说:“……我当时听到你提的问题,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阿登进攻战失败后,我们又回到柏林。希特勒起先在新总理府他的办公室里举行形势讨论会,在我们前面多次提到的楼梯间里用餐。后来由于开会和用餐不断受到突如其来的飞机警报的干扰,所以希特勒才躲进了他的地下避弹室。


全书 希特勒身边的妇女们
    围绕着这个热门话题,外界流传着许多有关希特勒与女人交往的谣言。这可能是因为希特勒在1914年以前和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与女人发生过几次性关系的缘故。前面曾经提到希特勒曾驳斥过我的一个说法。那是1933年12月的一天,我说埃米莉是个难听的名字,他却说:“不对,不能这样说,埃米莉是个动听的名字,我最初的恋人就叫埃米莉!”

    据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希特勒于1917年在法国曾抛弃过一个已经怀孕的18岁的法国女孩子,后来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名叫让一马里耶·洛雷。让一马里耶·洛雷在他母亲死前不久才知道,谁是他的父亲——即阿道夫·希特勒。自那以后,他总设法在海得堡的一家研究所里做遗传因子的检验,以证明希特勒是他的父亲。

    以上的说法可能是真的。但是,自从希特勒决心从政的时刻起就与这种乐趣分道扬镳了,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民众对希特勒的狂热使他得到了满足。他同与他交往的女人之间只存在性爱,不存在性行为。“我的爱人就是德国”,他不止一次地这样强调。

    此间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希特勒只有一个睾丸,这也许是事实。慕尼黑泌尿科的基洛伊特纳教授向事里特·冯·希拉赫借过一本有关慕尼黑名人住所的书,有一天当他把书还给她时,他说,他把书中提到的所有接受过他治疗的人的名字都用铅笔划了出来。她查看时,发现希特勒的名字也被划了出来,便问:“你为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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