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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银鸡泪-第43部分

小说: 银鸡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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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想起玉芳在节目里扮演的角色。她的表演总能在观众中掀起一股兴奋的波澜。既然她天生要作妓女,那好就要成为最出色的一个。就好似她一辈子都在这么说一般,她开口道:
  “你想怎么干?直截了当的还是特殊的?”说完这句话,她手中的弹簧刀对准房东的下身猛札下去。她听到一声惨叫。飞快跑出去。一直没有停下来。丽佳跑到游泳的沙滩,直接晕倒在沙滩上。这时阿华的仆人发现了她。
  “把咖啡和白兰地送到阳台上去。”阿华说,将自己的椅子从桌边推开。
  阿华为她拉开椅子,她站起身来。“太棒了!”她笑着对他说,“我这辈子从没吃过这么多。”
  阿华为她拉开门,她走出来。晴朗的夜空,从海洋吹来凉爽的和风。
  她深深呼吸着,“就象在天堂一样。”
  他笑着说:“不象天堂那样富丽堂皇,可它是家。”
  她很快朝他转过身来,“你就这样请每个人到你家来,阿华?”
  他困惑不解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请一些你一无所知的人来,是吗?我可能是个利欲熏心的姑娘,只能给你带来麻烦。”她面色严肃地说。
  他微笑着说:“我喜欢这种麻烦。你就带来吧。”
  “我不是在开玩笑,阿华,”她固执地说,“你是个很有名望的富家子弟,别人会利用你做文章的。”
  “但愿如此,”他仍旧笑着说,“免得我处心积虑地做他们的文章。”
  她走到栏杆边,下面的水中月光闪烁。“和你说根本没有用。”她说。
  他用胳膊揽住她的肩膀。他的嘴在笑,可目光却是严肃的。“接着说,宝贝。看到有人在为我操心真令我高兴。别人追求我总是另有它图。”
  她迎着他的目光,“你是个好人,我不想企求你什么。”
  “我知道,”他说,“否则你当时会回来的。”
  她沉默了。
  “很久以来,你还是第一个根本不在乎我是阿华的人。”
  “我喜欢你,”她说,“你是个正派人。”
  他垂下双手,“这后一句话说得好。我正想使你振作起来,可你这一说却占了我的上风。”
  她看着他笑了,“别泄气,你有机会重振旗鼓。”
  她放下咖啡,“你喝那么多酒,”她说,“为什么呢?”
  他放下第四杯白兰地,看了她一眼。“我喜欢酒。”他说。他微带醉意,说话有点儿迟钝,“再说,也无事可干。”
  “无事可干?”她诧异地问。
  “无事可干,”他心情忧郁地答道,“我不想做生意,因为做一次赔一次钱。后来我就死了这条心。反正不工作也一切应有尽有。”
  她没言语。
  他凝视着她。“你认为这样做不对,是吗?”他自责地问。
  她摇了摇头。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实话,你究竟怎么想?其他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在他们眼里,世界上有一半人在忍饥挨饿,而我却不用工作,这真是件可怕的事。”
  “我才不操心别人的事呢,”她说,“我只关心我自己。”
  他松开手,一缕忧伤孤独之情涌上心头。“可我也这么认为,”他说,“这真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
  黑暗中,她双眼闪着光,“那你为什么不做些什么呢?”
  “他们不允许我。”他说,泪水涌上眼眶,“我的律师不允许。即使我想捐献些钱也是杠然,他们阻止我这样做。”
  “可怜的阿华。”她深表同情地拍拍他的手说。
  “是啊,是个可怜的阿华。”他赞同地说。
  “但愿我能为你难过。”她说。
  他一下子抬起头,目光突然变得清澈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冲他一笑,“别人哪象你这样优裕。”
  他仰天大笑,这发自内心深处的笑声震荡着房屋,滚向拍岸的海浪。
  她圆睁两眼迷惑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他强忍住笑,盯着她的脸。“真是上诚实的女人!”他喘息着说,“令人难以置信。这迈阿密海滩!”
  她疑惑地望着他问:“迈阿密海滩怎么啦?我很喜欢这儿。”
  “我也喜欢。”他又笑着说。他踱到栏杆边,低头望了望下面的海水,然后转过身来。“屋里有游泳衣,想游泳吗?”他问。
  她默默地点点头。
  他们身坡土耳其浴衣回到阳台上。“阿润,”他叫道,“准备些热咖啡。我们都冻僵了!”
  没有人应声。
  他走到门口,又叫道:“喂,阿润!给我们端些热咖啡来。”
  屋里传来阿润微弱的声音,“你自己端吧,主人。我已上床睡觉了。”
  阿华摇晃着头离开门口,“我拿他真没办法,他跟随我太久了。”
  丽佳笑着说:“我会煮咖啡。”
  “你去煮?”
  “让我来吧,”她说,“我也觉得冷。海又令人陶醉,可也得习惯了才行。”
  他把她领进厨房,炉子上坐着咖啡。她点着炉子。几分钟以后,他们已坐在大沙发里,呷着热气腾腾的咖啡。
  “很好喝。”他说,放下杯子。
  她点头赞同。
  他仰天躺了下来。“你是否注意到这里的星星特别大?”他问。
  她抬起头,望望室外夜空中闪烁的群星,又看看他,说:“我看都一样。”
  他转过身对她说:“姑娘,你难道就没有点儿浪漫的眼光?”
  她笑了,“不早了,我该穿衣服了。”说着站起身来。
  他的手握住她的胳膊,“丽佳。”
  她低下头望着他,“这是我的名字。”
  “既然我找到了你,别离开我。”
  “不要这么说。”
  他拉她坐在沙发上。她看着他的眼睛。他用双手捧住她的面颊,凑近自己的脸。他的嘴唇温暖而轻柔,这感觉和别人给她的不一样。这吻使她通身暖融融的,她合上眼睛承受着。
  她感觉到他的两只手移到自己的乳房上,便轻轻抖动着肩膀,让游泳衣的背带滑下来。她听到他喉咙里咕噜响了一声,便睁开了眼睛。
  他正凝神审视着她。“你真美,”他在低语,“真美。”
  她用胳膊圈住他的颈项,把他的头接在自己的酥胸上。他的声音变弱了,含混不清。
  “自从第一天上午我望着你从海里走出来,”他喃喃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她的手从他的腰际滑下去。在她手指的触摸下,他喘息着。
  “我等啊,等啊,”他仍在窃窃私语,“等了这么久。”
  “闭嘴!”她沙哑地喝道,心里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恼怒,“你说得太多了。”
  两天以后,他向她求婚了。
  阿华迈出淋浴池,从架子上扯下一条大毛巾,轻松地擦试着自己的身体。他满意地哼唱起来,还有一天就到时间了。
  他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前额上的头发已开始稀疏,但乍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浓密。他不知道这与遗传有多大关系。他的父亲30岁以前就秃顶了。他对着镜子笑了,对自己感到满意。
  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他的体格还算强健,骨骼既不瘦小,肌肉也不松弛,他回想起丽佳曾经说过,要少喝酒。在这一点上,她是对的。这道理他一直都懂,可就是没放在心上。因为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事可做。
  他走进卧室,从枕头上拾起阿润放在那儿的衬衣。枕头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她搽用的香水的气味。他心里荡起一股激情。她情欲旺盛,放荡不羁。在床上,她抓挠他,永不满足。过去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这样与他交欢。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地造的一双。
  他耳边仿佛又回响起她微弱刺耳的声音:“爱我呀,亲爱的,使劲呀……”他的皮肤感到刺痛,好象她的手指还在抓他,挠他。他心头产生一种感觉,觉得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象个男子汉。
  “阿华先生。”楼下传来阿润的呼唤声。
  他收拢住自己的思绪。“什么事,阿润?”
  “这儿有位先生要见你。”
  “是哪一位先生?”他悻悻地大声问。他告诉过阿润多少次,来客时要通报姓名。
  “他不讲,”阿润的声音在回答,“他说他不愿让人知道谈话的内容,要保密。是关于丽佳小姐的事。”
  阿华眉头一皱,这人意图何在呢?也许来人是位记者,他们总是行踪诡秘。“让他稍等一下,”他喊道,“我就下来。”
  片刻之后,他走进客厅。一个身材粗壮、面色红润的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是阿华先生?”他问。
  阿华点了点头,等着客人自报姓名。
  “我叫乔,”他拘束地说,“我的姓无关紧要。我到这儿来,仅仅是想帮你个忙。关于这个叫丽佳的姑娘,你都了解些什么?”
  阿华勃然大怒。“出去!”他用手指着门厉声喝道。
  那人并没有挪动。“你既然要娶她,就应该对她有所了解。”他说。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阿华回答说,威胁地向他迈进一步,“你出去!”
  那人忐忑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把手伸进衣兜,掏出几张东西。“先别发火,”他急促地说,“或许先看看这些东西你就明白了。”他把这几张纸片塞到阿华手里。
  阿华不自觉地扫了它们一眼。这些是两个姑娘的照片。她们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凝固住了,其中一个女孩子就是丽佳。他抬头看看那人,声音颤抖地问:“你从哪里搞来的?”
  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她的真实姓名是丽佳·弗德德金基。不到一年以前,她从纽约的一所教养院释放出来。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找到这些照片的底片。”
  阿华咬紧牙关,这是讹诈。他走到房间那一边,拿起电话耳机。“要警察局。”他对接线员说。
  那人直视着他,“这对你没好处,我是想帮你的忙才给你看照片的。如果你这样做,这些照片会上报纸,而你就会成为人们的笑料。”
  阿华慢慢放下电话,跌落在一张椅子里。她应该告诉他,她实在不应该瞒着他。他抬起头来。“我怎么知道它们不是伪造的呢?”他问,心头仍存有一线希望。
  “我来向你证实。”那人说罢,走过去把门打开。“玉芳!”他叫道,“到里面来。”
  片刻,他和一位姑娘走了回来。她留着黑色短发。阿华低头看了看照片,认出她就是照片上和丽佳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
  “把一切告诉他。”那人对姑娘说。
  那姑娘不安地看了阿华一眼,“可是,乔——”
  那人刺耳的声音打断了她,“告诉他。我们不能白白开了一夜车从新奥尔良赶来。讲给他听!”
  那姑娘低头看了阿华一眼,“我是在阿昌盖耶女子教养院遇到丽佳的。我们编了一些节目,来到这个城市。我们在男子集会、地下俱乐部和酒会上演出。后来警察发现了,我和乔就离开了这座。丽佳留了下来。我们听说——”
  阿华离开椅子,疾步穿过房间。姑娘惊恐地望着他的举动,声音越来越小。他打开活动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他倒了一杯,转回身望着他俩。他心里沉甸甸的,为痛苦所折磨。“喝杯酒吗?”他问道。
  那男的抢先回答。“如果来一点你不会在意吧?”他不自然地笑着对姑娘说,“我们喝点吗,玉芳?”
  她在房子前下了小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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