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鸡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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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摩托艇,经理闲熟地操纵舵,左拐右转,艇成S型前行,丽佳惊恐万状,尖叫起来,慌忙抱住经理,经理得意的一笑,不愧是情场老手,在不动声色中达到自己的目的。俩人仅穿游泳衣裤,肌肤与肌肤摩擦产生的快感,使经理心旷神怡,尤其是丽佳丰满而极有弹性的乳房和性感的大腿无意识地触及他的身上,使得他走火入魔,情欲火烧火燎的。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调戏一位涉世不深的少女简直易如反掌。
丽佳紧张地叫喊着:“经理,我不行了,快停下!”她已头晕眼花,她的思维停留在摩艇停下来这件事上,可她已不知不觉落入经理的圈套,她已被经理意淫和侮辱了。
经理满意地停下摩托艇,假惺惺地扶住她,关心她。回到房间,经理递上一瓶汽水,要她喝,并叮嘱她好好休息,然后关上房门。
丽佳倒下便睡,睡梦中她梦见她在一叶小舟里,在茫茫大海中漂泊。望不见陆地,没有生命,一片死寂。
突然海浪滔滔,天昏地暗,一条鲨鱼朝小舟游来,张开血盆大口,死死盯住她,突然鲨鱼一跃,朝她扑来,吓得不知所措,惊恐地喊:“救命!”就在此时她惊醒过来,经理站在床前,请吃晚饭。
她一身冷汗,半天没回过神。
晚饭后,经理热情的邀请她去跳舞。丽佳精神欠佳不情愿,经理再三邀请,她强打精神,来到舞厅。
舞厅设施相当豪华,音响效果极佳,灯光颜色很多,变幻莫测,极其神秘,这是一家武汉个体户承包的,取名为“乡村歌舞厅”,依农舍建筑,倒有几分田园风味。
丽佳自从来到了公司,常被经理请去跳舞,她很有悟性,舞跳得相当不错,舞场的气氛也例适应了。
此时一位女歌手,着黑色晚礼服,袒露酥胸,扭着腰肢,如痴如醉地唱着“爱你千遍万遍不厌倦”,那声音十分撩人,缠缠绵绵,很容易让客人们进入梦幻中。
经理搂住丽佳,缓缓地移动步子。他感觉到女性丰满的身体散发出的热量。他醉心于此,微闻双眼,体味着歌中之味。
舞曲终于结束,丽佳感到解脱了,她步出舞池,到了海边,任凭海风亲吻。她只有到了大自然才感到一种亲切、惬意。
回家的路上,经理已彻底地恋上了丽佳,他为此简直要发疯了。他要占有她,征服她,经理不能自拔,他已堕入单相思的陷阱中。此时,他又想起他的妻子,一个瘦小干瘪的黄脸婆。
结婚那天,他就想离婚。她的父亲至今仍是他的上司,他的婚事完全是他一手制造的。他恨自己鬼迷心窍,毁了自己的幸福。
记得结婚那天晚上,他送走最后一批前来贺喜的客人,回到房间,他抑制不住激动的情欲,他搂住妻子,并把她拥簇到床前,伸手触摸妻子的乳头、脚肢和臀部,他妻子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说他是流氓,不正经男人。
拒绝与他同床,新婚之夜成了埋葬幸福的夜。
他十分伤感,他不明白这个瘦小的女人怎么如此糟糕,甚至怀疑她神经是否出了问题。
他年轻力壮,精力充沛,性欲十分强烈,而他的黄脸婆妻子对性没有一点兴趣,夫妻生活极不正常,每次性生活总是一次征服,一次矛盾深化。
他不再爱老婆了,他极不愿见到她,他把精力消磨在外,他开始学会抽烟、寻找女人。
他长得一表人材,又有地位,许多女人拜倒在他的脚下,愿作她的情妇。
他十分清楚,这些女人看中他的地位和钱包,他的精神依然十分空虚。在与丽佳接触中,他发现丽佳跟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不一样,正因为不一样,才使他丧魂落魄似地单相思。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反光镜中,一张红扑扑的鹅黄蛋脸,浑圆的腿,挺拔的胸脯诱惑着他,他想入非非,那是他迟早要捕捉到的猎物,他想。
已经半夜一点,阿任的办公室灯光仍然亮着。
他睡不着,坐立不安,他春心欲动。自从见以丽佳一面,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情感躁动,他深深地爱上了丽佳,他喜丽佳纯朴而自然的风度,他多少次想找机会向丽佳表白。
然而生性腼腆懦弱的他单独与丽佳一起时,便失去勇气。他观察到,经理尤其关心丽佳,无论大小会议,经理总是带着她。
他嫉妒经理,产生一种酸溜溜的感觉,”他担心丽佳受不住诱惑,投入经理怀抱。今天中午,他看见经理亲自开车,同丽佳一道外出。
他心头很恼火,什么都不想千,整天坐在办公室,聆听户外汽车声音,显然他企盼丽佳的,已经半夜三更了,他依旧不困倦。
窗外汽车声传来,他兴奋起来,丽佳回来了,他掩上门,留一条缝。
看见丽佳和经理一前一后回到各自房间,阿任等待一天的悬心终于放下来。
经理打开卧室的调节灯,柔和的灯光充满了温情,房间布置得相当雅致,席梦思床的上方挂一幅出版在名家的油画,画面上古典式美人裸着丰满的身了,显得那么恬情,典雅,是著名古典画家埃尔桑的《淋浴女》。
经理非常欣赏画中人那超然脱俗的神态,他在画前停立着,细细地品味,他幻觉中出现丽佳,眼前除了画什么都没有。他感到有些沮丧,他脱下西装,穿上睡衣,进卫生间冲淋浴。
他的大脑继续兴奋,想起海滨浴场丽佳那丰满极有弹性的身躯,他感到这身躯在强烈的诱惑他,天噬他,煽动着他的情欲,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燥,他一边洗一边宣泄着他的性器:“他妈的,小妖精,老子非征服你不可。”
他接触过不少女性,总感到不满足。城市姑娘太娇滴滴,缺少一种活力、朝气;香港小姐虽然床上功夫细腻,却长相丑,身体不成比例;洋妞风骚是风骚,但太傲慢了,他征服不了。
想到此,他内心爆发出中年人特有的情欲,他抓起电话,要丽佳马上来这里。
丽佳回到寝室,疲惫不堪,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叮吟吟……”,一阵电话声将她从梦中惊醒,她从沙发上弹起,抓起电话:“喂,找谁呀。”
“是丽佳吗?”电话里传来经理的声音。
“经理什么事?”
“请你马上来一趟。”话音一落便挂上电话。
丽佳万分惊愕,经理叫她去干什么?是去还是不去?三更半夜?去干什么?丽佳十分困惑,她极不愿意去。寄人篱下,受人支配,当然得听话。唯命是从的思想占有了上风,她拖着疲倦的身子来到207房。
这是间套房,外面是办公室兼会客屋,里屋是卧室。
丽佳进门后,经理殷勤地把她让进卧室,卧室里烟雾弥漫,散发着茉莉花香型气味,丽佳心砰砰直跳,她担心经理有什么非分之举,她警惕着,大脑闪现出澳门受辱时的情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经理穿着黄色睡衣,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笑吟吟地递上一杯咖啡,丽佳从沙发上起身,惶惶地接上,呷一口咖啡,“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她小心翼翼地问。
经理没有回答,眼角出现一丝奸笑,仿佛要把她吞了,他低下身来上前搂住她,她突然感到眼花缭乱,手脚发软,倒在沙发上,原来经理在她进屋之前,在咖啡里放了安眠药。
经理把她放在床上,动手剥去她的衣服,像欣赏艺术珍品似的,两眼贪婪而色迷迷地看着丽佳的胴体。
这是一幅绝妙的素女图:白晰的手臂,昂挺的乳峰,浑圆而性感的臀部,极富弹性而光泽的腹部微微隆起,修长而健美的大腿,一切搭配得如此和谐得体。
经理双手不停的抚摸,他十分激动,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要仔仔细细地品尝个够,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从头开始,像地雷探测仪,每个器官,每个部位留下他的唇印。
他从未花费如此多的精力耗费在一个女人胴体上。
他感觉感觉腹部发热,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再不能自持了,他全身的热力聚集成一股力量即将冲出身体,他强行进入她的身体,这是一座朝气蓬勃的生命摇篮,温馨柔美、无比辉煌,然而他却亵渎了她,卑鄙无耻地发泄性欲。
清晨,当丽佳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身旁躺着经理。她顿时明白夜里发生了什么事。她触电般地跳出席梦思,痛不欲生地嚎啕大哭,她憎恶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色狼,她感到世界对她太不公平。太黑暗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男人总是侮辱她,占有她,她绝望了。
经理酣睡中醒来,穿上衣服,“孟小姐,我不会亏待你、的。”顺手递给她沓钞票。
夜的海滩,格外宁静,海风拂吹,增添了几分凉爽的空气,丽佳坐在街心花园的石椅上,凝视着天空,天空中星星眨着眼,像是安抚她,她出神地遐思着。她的心破碎了,枯干了,她不再奢望幸福。路灯惨白的光线,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扭曲的变形人。
“丽佳,还没回去休息?”温柔的询问从背后传来,丽佳清楚这是阿任,阿任是她心中暗暗倾慕的男子呵,此时,她不再奢望着阿任给她幸福,要独自吞下苦果,她关闭了少女心扉。
她冷冷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阿任那天晚上,总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但他又极不愿承认残酷的事实。毕竟,丽佳是他心中的维纳斯、安琪儿,是他有生以来爱恋的少女。
他很想找机会向她倾吐憋在心中的爱慕之情,但他又特别胆怯,他心中翻滚着烫人的情欲,然而行动上又那么冷静,他只能躲在被窝梦中与丽佳相会、亲近。
今天,他发现丽佳满腹心思似的沉默寡语,眼里流露出忧伤、痛苦的神色。他以特有的细心观察到丽佳反常的心绪。
他终于鼓起勇气。
“夜真美,到海边走走吧。”阿任第一次向丽佳发出邀情。
丽佳忧郁的心好像突然被一种力量驱动着,她缓缓地站起身,机械地与阿任并肩前行。
海浪一潮潮涌来,又一潮潮退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四周静寂了,只有远处灯光闪闪,丽佳一言不发,平视远处,一幕幕受凌辱的情景在脑海中闪过。
她神经质地哆嗦一下,阿任本能地伸出手臂保护她,丽佳突然推开阿任:“不,不,别靠近我。”
恐慌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阿任惊诧地盯着丽佳,不知所措。
顷刻,丽佳一下子扑在阿任胸脯上,紧紧地搂住他痛哭起来。她的委屈,她的痛苦,她的辛酸要一古脑儿倾吐出来,这是她钟情的男子呀,那么斯文,那么温柔,那么彬彬有礼。
然而又是那么不知她的心啊。
丽佳把头埋在阿任的胸前,哭着说:“阿任,我的阿任,我爱你,我爱你呀。”
阿任被突如其来的爱情激动着,也紧紧搂住丽佳,喃喃地:“丽佳,我也爱你,我爱你!”他们拥抱着如阴极与阳极产生电流,血液在体内奔流,两颗心剧烈地跳动。
爱情真伟大,爱情真叫人幸福。丽佳一扫忧伤、悲痛,她把阿任看作是救星、靠山、力量。他俩沉浸在幸福之中。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深邃的夜空,雷声大作,暴雨骤起。阿任抓住丽佳的手跑上海堤,两人浑身淋得湿透,衬衣贴住肉体,丽佳的身体曲线暴露,她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阿任脱下衣服拧干后让丽佳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