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粉色年华的困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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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浮士德》
气质高雅、风度翩翩的女大学生,与身穿黑色囚服,眼光呆滞的女犯人,两者似是风马牛不相及。然而,在这里却“珠联璧合”,令人愕然地浑为一体。上一代人慨叹不已的生活,她们没有经历过。“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她们的人行轨迹是小学——中学——大学。然而,大凡人生开始太顺利,后来的生活难免要走出波折,产生一些跌宕,跌倒在毫无羁绊的通天大道。生活没有欺骗她们,而她们自己却和生活开了一个玩笑,而笑料正是她们自己——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古语曰:“物以类聚”。
社会上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社交圈,这个圈子有时会左右着人们一世的人生道路,影响人们一辈子的生活。某些女大学生走进了一个肮脏的社交圈内,结果,她们的灵魂受到严重污染,最终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走向深渊,甚或因此命丧黄泉。虚荣是女人灵魂的腐蚀剂,而贪欲则是女人命运的陷井。
网上发表了北京名牌大学一位女生的“高论”:“中国有人认为对卖淫嫖娼的不值得奇怪,主要是一夫一妻制的重要补充。发达与娼妓是很分开的,巴黎就有20多万公娼,纽约30万,曼谷80万,台北仅华西街就有上千妓女。中国的危机不是几个妓女的问题,而是成亿人都在那里进行动物式的交配。不管有无感情,都在那里二胎三胎地生。说娼妓制度野蛮,难道这种动物式的性就不野蛮?我国的女人哪个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性机器?几十年来让人们去爱那些痴傻之“神”,就是不爱真正的“人”。我们身边有多少不和谐的家庭,可离婚比登天还难!还是性自由好,它至少是人性的。南京有个某国的女留学生,在中国人的眼里称得上100%的破鞋,因为她公开与所有爱她的人“混”。我不认为这是“鬼混”,这是对爱情的最崇高的报答。可是那些表面正经、内心肮脏的人们却把她看成妖魔,见鬼!人也就是动物,为什么要把自己伪装起来?值得这些爱管闲事、吃饱了撑着的人深思的是,她的丈夫并不反对,更不嫉妒,甚至按期从万里以外给她寄来避孕药。这才叫男子汉,伟人!换上中国男人,早把她的脑浆打出来了。学校警告我,真她妈专制!我交了个外国朋友,他已结婚,我们不过是朋友而已,难道男女之间只有性关系?他拥抱过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吻过我,这又有什么?美的东西是人们共同追求的,我见那些正经的男人也买维纳斯。我不隐瞒,她的确向我提出过性要求,这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我没有勇气答应他,因为这毕竟是中国,条件尚未成熟……”《时代》杂志继续写道:“……五年前北京出了个性解放理论的实践者,一个女青年与n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她也发表过一番高论“说我卖淫,笑话,我不过是给几个哥们和老外玩了玩,用不了几年,你们就会承认我是先行者。性解放是社会发展的趋势,我横下一条心,折腾死了算!一年之际在于春,女人最佳时期是15~25岁,要抓住生理上的大好时光来享受人间乐趣,过了25岁,宁愿自杀。
在别的方面,我可能没什么建树,但在玩上一定要冲出一条路来。人不能蜗牛一样,蜷缩在一个地方,应该接触各类人物,尝遍酸甜苦辣的性爱,只一个男人不如去死。人生的目的首先是寻欢作乐,性欲远胜于理性,这就是我的理论。好一个反封建,反禁欲的“先驱”,实际上是性自由的翻版。她们在为自身欲望寻欢拼凑“理论”,以充实她们虚无的灵魂。当一个人处于麻木状态时,她实际上非常痛苦、不幸,还自以为自己十分幸福。亚里士多德在《伦理学》里强调:“假如有些事能够使道德败坏的人获得享乐,那么不能因此而认为这些能给其它品德高尚的人带来享乐,正如不能因为眼疾者眼里的这些东西似是白色的,我们也就这样断定。”看来,那些把从肉体中得到快感为人生目的、及时享乐的崇性主义者实际上只是一种不正当的变态的、虚假的嗜好而已。人的思想深处,一边悬挂着放纵自己的诱饵,一边高悬着理智的皮鞭。
挥动你的皮鞭,抽打你恶性膨胀的本能,因为这种本能不适应人的社会,只适应动物的群居。
粉色年华的困惑
——女大学生青春期性问题调查
第三章 灰色咏叹调
与期望相反的四种典型
男人因要倾诉自己的思想而寻求男人的关怀,又因要倾诉自己情感而寻求女人的关怀。
——玛门
我的身边有几位单身的青年朋友,我问他们,他们所喜爱的是哪一种类型的女性。“我喜欢穿上羊毛衫很好看的温柔女性。”“我喜欢的是胖嘟嘟的可爱的女孩,那种能够笑着听由我撒赖的‘大方裙衩’”。“我觉得,看起来很洁净,而又具有她自己的女孩,比较能够吸引我。”“温柔明朗的女性,婚后能够适当地照顾我,也能适当地放任我的一位妻子,比较理想。”“我希望跟一个能够互相信赖,也能够默默的跟从我的女性结婚。”“我喜欢的是外形健美,但感觉上属于20世纪60年代的一位可人儿。”“姿色普通没关系,只要开朗而迷人,我就喜欢。”“无论穿学生服或洋装都很好看的美人儿,一个懂得分寸的女性,最理想的是婚后能够一起上酒吧来两杯的女孩。”
“我喜爱健康、乐观,而又爽朗的女性。”
这几位青年带着梦幻的眼神,笑容可掬地回答我,他们的答案似乎出于意外的寻常而平实得微不足道,不由得令人兴起会心的微笑。女大学生中有过一首风靡一时的诗:“娶得新娘,才高、秀丽,情又深。”这真是令人心血澎湃的、格调高超的一首诗,算是把理想的女性造型三笔两笔勾画了出来。而相隔三四十年的今日,表现方式尽管幼稚,却也能够使你惊讶地发现,人们的审美标准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从这一点上来看,我甚至感到一种奇妙的安慰。相信,往后男性所寻求的女性造型也不至于差到那哪儿去。那就是说,一个女孩只要能够长成“有才干,姿容高雅,而又深情体贴的女性”那就不会错。
然而,现实里,才高貌美的女性往往缺乏情爱。她们只懂得爱自己,纵然希望被人爱却不懂得去爱别人,或者懒得去爱别人,这一类的女性不算少。才干与美貌,与生俱来的要素占大多数,有时非努力所能及,但感情的事却能够借着尽心和努力,获得丰饶的收获。即使无法完美而一鼓作气的具备才干、美貌与情感这三种条件,但也希望将其中的两项,抑或一项,好好地据为己有。
尽管稍嫌卑贱,女学生时代,我曾经听我们那位导师讲过这样一句话而大为愤慨,他说男士们所寻求的女人是“白天犹如圣女侍奉神明一般,殷勤周到地伺候丈夫,夜晚又能像娼妓满足男人们肉欲那样地给丈夫以享乐的一位妻子,而当我们听说男人的真实心声是”如果可能,希望同时拥有三个女人:管家的,满足肉欲的,以及共享精神生活的时候,可更为冒火了。
所谓“昼如圣女,夜赛娼妓”该是指精神与肉体方面而言,除此之外,还渴望有第三个,乃是意味着除了可以共享灵肉之欢的对象以外,还需要能够在主持家务上会是个一把手的妻子。因此,一个女性如能兼任这三者当中的两种或者三种角色,则可成为男士们心目中的理想女人了。
一、与期望相反的四种典型
在“源氏物语”这部巨著里,紫式部这位才女曾经描写不受男士们欢迎的女性的典型,和男性所培养出来的理想女性。通常受到男士们嫌弃的,首先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一见到男人立刻就亲昵起来,动则沉溺于恋爱的气氛里,只要受到邀约,哪儿都可以跟着去的女人。他们认为,一旦讨到这种女人为妻,男人可就有的受了。做丈夫的将被整得神经兮兮的永无宁日,迟早且将惹出奇耻大辱的麻烦来,事实上确是那样。第二种不受欢迎的是妒性强的女人。意思是说,如果讨了个爱吃醋的女人,做丈夫的就没法跟别的女人高高兴兴地寻乐去了。
男人既讨厌水性杨花的女性,又讨厌爱吃醋的女人,他们自己本身却又希望能够自由自在地“玩一玩”,所以说男人是再任性、再自私不过了。不过,从男人的立场看来,一个妒性大的女人,独占欲也相当强,相处起来势必拘束而吃力,弄不好,来一场歇斯底里,面子上就要不好看了。妒嫉具有跟毒药相似的性质,如果将微量运用得当,可以作为刺激爱情的兴奋剂,但过量就足以毁灭爱情。第三种是过分柔弱的女人。信赖丈夫、敬重丈夫、处处尊丈夫为先、给丈夫面子的女性,作为一个妻子的态度,诚然很好,但如果过于依赖丈夫,独自一人就做不了任何事情,而且无法靠自己的判断采取任何行动的女人,就没有做妻子的资格——他们这样认为。当两个人的约会之际,他问她:“我们到哪儿去?”“随便。”“吃什么东西呢?”“随便”“你想喝点什么?”“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好了。”这一类的女性便是最典型的了。如果凡事都这样的话,即使共同生活在一起,只怕也是枯燥而乏味。尤其近年来的男性生活能力普遍降低,有的男性又由于是在对子女教育过分热心的所谓“教育妈妈”过度娇惯之下成长过来的关系,也就特别害怕这类依赖成性的、柔弱无能的女性。第四类型是过渡能干的女人。一个妻子要是过分照顾丈夫,处处“关照”到了强迫性的“管照”程度的话,就容易讨嫌。精通家事固然重要,但如若只知道把全副精力放在管家上,除了打扫、洗衣服,不管其他,那将使丈夫的一颗心离你而去。要是不能在精神上保持极充裕的余情,你就无法理会丈夫的话题,也就无法以丰饶的心灵跟丈夫共度人生,养育孩子更不用说,其他如工作也好,兴趣也好,在你俩互以爱情灌注它、培育它的过程中,才有着生存的意义和幸福。围绕在那位源氏之君身边的那些年轻小伙子们,也曾在“雨夜的品评”里下结论说:“身份的高低和容貌的美丑都在其次,要紧的是性情纯朴而不乖僻,为人诚恳;也就是说一个整洁、诚实,而又具有宁静心灵情趣的女性,是最理想不过的了。”
而曾经爱过许多女性的源氏之君心目中的理想典型,则为:“具有经济观念而善于治家,同时拍下去又要能够有所反映的女性:一个拥有自主性而具备着良好教养的女性;待人温和、有着丰厚爱心的女性,同时也是个出类拔萃的美人儿。事实上也就是作者紫式部本身心目中理想的女性造型。而源氏之君所目为理想的女性,乃是肖似他亡母的”藤壶之官;以及“藤壶”的侄女“若紫,”也就是后来的“紫之上。”在这儿,我仍不由得再度鲜活地记起那首名诗:“娶得新娘,才高,秀丽、情又深。”的女人,反而要够味多了。
疑惑的阴影
我是就读于某医学院的一个22岁的女性。约摸三年前,在一个派对上经人介绍,认识了较我年长三岁的Y。他出生于外埠,目前住在某商业机构的单身宿舍。为了眷恋“家”的味道,一个月里他总到我家来用两三次餐。渐渐地,在意识里,我开始把他当作婚姻的对象,我的父母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