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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与中国作家对话-第12部分

小说: 与中国作家对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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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精力。算起来,娜拉出走的日子已经时候不短了,其后事如何?
仿佛她并没有走向那两种先验的结局:堕落或者回返,而是带着身体的
忧郁奋勇前行,在镜城之迷中进行着一份几近于自虚的突围表演。在获
得最初的理念上的“妇女解放”之后,她的身体的问题却变得越来越突
出,其耗损却是连空泛的“解放”也无以代偿。“身体的忧郁”是我对
于女性书写中所呈现出的对于“解放”疑惑的总解。同时,这疑惑又在
现存当中紧紧的擒住我,无数个压抑与忿闷在许多灵动的创作中涌溢而


出,不由得就要频频大叫一声:《拿酒来!》或《万兽狂奔》或《亲爱
的亲爱的亲爱的》或其他别的什么反讽颠覆形态;让身体变得舒服和畅
快。但是,在受到象“三驾马车”、池莉、邓一光以及东西等青年作家
的启发和影响后,觉得还是应该多写写工厂农村,写写大江截流和香港
回归,关于这一点,我目前还在思考。

陈祖芬:我常想: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得更好?所以,题目就叫:
《为你着想》。

12 月28 日(周日)上午10 时,拨通了陈祖芬家的电话,被告之正
在发烧,约定中午1 时通话。

记者按约定时间与陈祖芬通话。陈祖芬感冒未愈,鼻音较重,但热
情平易,话题一开,就如同一部精彩的报告文学作品,有情节、有叙述、
有感慨、有抒情,像是一道清澄欢快的小溪。

我刚刚写完一篇文章,前天刚从深圳回来。

11 月的时候,我还在日本。日本有一位教授,原是大学的经济系主
任,改行办起了超市,用咱们的话来说,就是“教授下海”吧!

这位教授原本只是邀请我去旅游,传真过来了一个日程安排,去筑
波、东京、京都、箱根等五个城市。日程安排严谨周密,第一站到筑波,
你知道,这是个有名的科技城,很有现代感。一到那里我就喜欢上了这
个城市,喜欢上它的超市了,哪儿都不去了,已经安排好的另几个城市
也都不去了。我常常“跟着感觉走”。原先不想来,现在来了,又不想
走了。

日本我是13 年不见了,到达的当天下午,我就去逛了超市。我对超
市特别感兴趣,超市是关系到千家万户的。在北京忙个焦头烂额后,就
想和梦溪(祖芬的先生)一起去超市走走,也购物,也领略商品信息,
也休闲了。

我采访的这个著名的超市集团,叫“卡斯美株式会社”,让我感到
很惊讶的,一是社长神林章夫对北京特别有感情,无偿为北京市商委培
养超市人员,每批20 人,已经培养了300 多人,并没有什么功利目的;
再就是在卡斯美的大超市,几乎家里可能要的东西这里全有,从一米长
的绳子到活动房子,我真想用气功发一个超市到我家门口,那我的生活
就太方便了。

这部作品不完全是报告文学,又像一组几十篇随笔,还有些像童话,
甚至有些荒诞。好象是写筑波、写日本、写经济、写超市,乃至写股市,
其实心里惦记的是中国——在日本看见的中国。我常想:我们为什么不
能做得更好?所以,题目就叫:《为你着想》。

里面的小标题也很奇特,如:

十九楼的狮子王

做总统还是做面包

北京人不用办护照


一步跨进筑波
三个白雪公主一下变成三个狼外婆


邓友梅:我会勤奋地写作,有可能构思长篇

邓老头戴一顶贝雷帽,精神矍烁,幽默风趣。

今年将会有很大发展,经过对十五大的学习,各个省的作家都有所
考虑,订了切实可行的写作计划,有些省在硬件的建设上下了功夫,如
湖南建成毛泽东文学院,山东、山西都在建不同形式的文学院。所谓的
硬件,就是让作家来这里深入生活,进行创作、研讨,为他们提供一个
较好的生活环境。现在各个省都在尽自己的财力去做。

1997 年开了个中年作家座谈会与青年作家座谈会,这两次座谈会的
参加者恰恰都是当今文坛的中坚力量。这两会对大家士气很有鼓舞。所
说的正规军也好,散军也好,都进入了新的写作计划中。估计明年的作
品在反映生活的角度与内容上,会有新的面貌,在深度上也会比1997 年
有一个飞跃。

请再谈谈您个人的写作情况。

个人写作计划属个人隐私,我只能说我在计划写作,我会勤奋
地写作。另外,还会抽出部分时间,做一些作家协会与文学有关的
组织工作、对外联络工作,当然还是以写作为主。前几年是以做这
些工作为主,五代会以后,我不再承担具体工作,这样就腾出比较
多的时间进行创作,有可能比以前写得多。有可能构思长篇,题材
暂时无可奉告。

陈建功:可望有比较厚重的、能传之久远的作品在跨世纪时代出


在新闻发布会场,正忙忙碌碌的陈建功,得知记者的来意之后,放
下了手头的工作,到办公室接受了采访。

目前我国每年创作的长篇小说大约有八、九百部,但精品力作
并不多,这和前一时期商品时代的喧嚣骚动有关。现在作家的心境
比较平和了,开始沉下心来。作家协会也做了不少倡导工作。这次
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如王火的《战争和人》、陈忠实的《白鹿原》
等,都是积作家毕生精力创作而成的,基本代表了这几年的水平。
前几年,由于经济大潮的吸引,一些作家由书房投入到股市,这也
是一种社会生活体验。现在,他们中的一些人又从商海回到了书桌
前,可望有比较厚重的、能传之久远的作品在跨世纪时代出现。

近期,我个人受杨沫之托,与李功达合作,把《青春之歌》改
编为电视连续剧。已经拍完了,功达和我都觉得拍得不错,但由于
经费的原因,一些老北京的背景,味道还不够。另外编了几本书,
如北京燕山出版社的《卷毛》(已出版)、华夏出版社的《建功小
说精选》《建功散文精选》(已进入三校)。今年是知识青年上山


下乡30 周年,吉林出版社要出版一套“著名知青作家丛书”,约请
作家撰写这个时期的经历与感受。我准备写挖煤十年的纪实,大约
十几万字,那时的生活体验是很有意思的,比如,一方面被人家认
定是个“反革命”;一方面,他们又招我去写“九大”的辅导报告,
事情本身就很荒诞。

此外,我还要写一个电视剧。电视剧创作中心希望我写一个概
括百年中国历史题材的作品,我的家族史倒很有戏剧性,但若直接
写成电视剧似乎有些可惜,还没有最后定下来。

高洪波:为挽救诗坛的颓势,让诗歌走出低谷,尽我们的绵薄之


谈话之间,高洪波不期而至,他身材魁梧、谈笑风生,有儒将风度。

听说除了作协的领导工作之外,您还兼任了《诗刊》的主编。
请您谈谈关于1998 年《诗刊》的工作以及您对诗坛走向的看法。

《诗刊》今年有一系列的举措。去年诗坛处于低谷,我们想振
奋一下诗坛。关于诗人直面生活、直面现实的主题,在《诗刊》的
第一期的头版头条,有一个专栏叫《直面生活的灯》,发表了李非
非的长诗《断流的黄河》与邓海南的《如果优美的文字离我们而去》
等。

我认为诗坛从1997 年到1998 年应有一个从低谷到高峰攀登的
过程,我是看好它的。如两位作协副主席,一是张锲写了《生命进
行曲》,一是王蒙写的旧体诗,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大浪且淘慢
慢沙。”在《诗刊》今年的第二期,还将发表王蒙的新作《乡居》。
我感到欣慰的是一批不是专业的诗人也在写诗。我们想在1998 年搞
一些诗歌朗诵会、诗的广告大赛等活动,使《诗刊》扩大发行量,
扩大影响,同时我们还要编一部《诗刊史》,作为建国50 周年的一
个献礼。要为挽救诗坛的颓势,让诗歌走出低谷,尽我们的绵薄之
力,这是我们《诗刊》同仁的共识。对于《诗刊》的形式也要包装
得美些,争取把它办成一种具有收藏价值的刊物。

我们的民族有扭大秧歌的文化,如果让扭大秧歌的这些人也来
参加朗诵诗歌、开朗诵会,那么我们的民族素质就会得到提高。诗
歌的创作要贴近人们,反映他们的生活、感受,使之成为时代的灵
魂、时代的心声。当然,我们也鼓励诗歌的多样化,当诗歌的形式
固定了,老化了,青年人也不爱看了。我们的诗歌应面向青年,诗
的本质属于青年。“十八岁的人每个人都是诗人”,这是邵燕祥说
过的一句名言。

我所喜欢的诗歌,是那些能够打动我的、触动我的,象针一样
一下子扎进心灵深处的诗,让人感动。如惠特曼的“爱,象光一样
紧紧包围一切”、顾城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黑色的眼
睛寻找光明”,我认为类似这样的诗就不错。

我认为诗的希望在青年,诗的希望在未来。


池莉:很多时候小说的名字都是写好后才有的。

好象没有什么具体打算,有的话也很简单,就是读书和写作,写作
和读书。小说肯定要写的,但具体的名字、内容之类的确实还不太清楚,
很多时候小说的名字都是写好后才有的。

叶兆言:想要再写一部当代爱情故事的,题目叫做《别人的爱情》

一直在写,并不是新年到了才开始有新开端。打算写一个长篇,中
短篇也写一点,但不会很多,平常也会写些小文章,散文、随笔之类的。
我写作从来没有提纲,开始写作才会进入思考。长篇我已经写了一部历
史题材的,想要再写一部当代爱情故事的,题目叫做《别人的爱情》。

(与陈洁合作)


文坛印象

九八年新春伊始,随着《中华读书报》的《时代文学》创刊,也开
始了我涉足当代文坛的旅程。我以“王洪”的名字,先后采写了几十位
作家。作家们留给我的印象可谓是千姿百态,而这些感受,是在正经的
专访文章中无法表达的。此时,正值岁末,回顾梳理,也算是与各位作
家贤哲晤谈。既是“采访记”,就难免是私人化的感受,是一种“窃以
为”,是实话实说,不加虚饰,如同自己记日记的直率实录。有友人读
了部分初稿,会心一笑,说煞是好看,只是怕要把作家们得罪殆尽。余
却不以为然,以为作家见之,必以为喜。何以知之?古人有云,闻过则
喜。尤其是我们这个时代,好话空话套话连篇累牍,所缺少的正是发自
内心的真实感受。叶燮曾评东坡:“与其相似而伪,毋宁相异而真”,
我的此文也当如是。谬误之处,尚祈海涵。

各色的梁晓声

我采访的第一位作家是毕淑敏。她待人平易自然,使我手心的汗水
很快就消退了,我直言相告,说你是我作为记者采访的第一人,她也毫
不介意,继续以平和匀速的语调与我在电话中闲谈。以后,我写了不少
关于毕淑敏的文章,除了因为喜欢她的平易自然之外,与一种感激之情
多少有关。

因为,并不是每个作家都会向你敞开他的胸襟接纳你的。在我第一
批采访的作家中,就遭到了三位作家的拒绝。

毕淑敏之后,我拨通了陈染家的电话,听得出来,她家中有客人。
她说以后就不想写什么了,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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