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婚恋的性学分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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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有子宫癌,另外还有三个分别上大学、中学和小学的儿子。她为了让他给自己,还要给哥哥当担保人,决定忍下去。这个男人开始对她施行一次又一次的暴力,她的身上不断增添一处又一处伤口。
一个夜晚,他来到店里喝酒,看见她陪客人,大为光火,拽起她便走。此时,店里的“妈妈”,不干了,“妈妈”的姐姐更是巾帼不让须眉,脱下高跟鞋就狠狠砸其脑瓜,顿时鲜血直流。他说报警就逃走了。“妈妈”说他以前也喜欢上一位上海小姐,花了不少钱,但没有得逞,便打了她,结果她报警,警方干预,让他支付了“慰谢费”。果然,他没有敢报警。
但她不得不辞去这家酒店的工作,而转到另一家,但仍然要干到早晨四点钟。于是,这个男人便不断打人和砸坏东西。有一次,他带着她,一边开车一边拧她的大腿,嘴里叫道:“我们两个一起死吧。”某晚,他醉醺醺地回来,痛骂:“你的身体已经弄脏了,脏得没有办法要了。说后,便动手剥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厕所里,用拳脚、皮带、水壶、皮鞋,整整打到凌晨三点。她哭叫,但没有一个人来援救。邻居都知道,这对年差28岁的男女是以“婚约者”的名义住在一起的。她被打得小便失禁,昏迷不醒。
后来,他实在打不动了,倒头便睡。早晨七点钟他醒来后,看见她失去人形,浑身血斑,手指骨折,没有一块好肉,腿软了,扔过一把菜刀,说:“你把我杀了吧!我求求你,我不算人,我没有勇气自杀,你杀我吧!”她费劲地将菜刀扔了回去,说道:“我也没有勇气杀你。要死,你还是自杀吧!”后来,她来到医院,医生护士都惊呆了。
她还想利用这次事件,来一个“一箭三雕”:让他陪一笔200万日元的赔偿,要让他为哥哥作保,还要让他为自己继续作保。但他看到她好了一点,口气全变了,说这里是日本,日本的法律是保护日本人的。你要是报警,我就自杀。你们中国人就知道要钱,中国民族是一个最低等的民族。
读到这里,人们的内心深处会有什么感受呢?
“和尚”的悲哀
《我在东京当‘和尚’》,这是登在专门反映中国留学生生活的《神州学人》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人们一看到这个标题虽然可能十分好奇,却没有想它是涉及国际联姻而使人十分辛酸的故事。郝剑与秋婉原是一对美满夫妻,过着不算很富裕,但还算小康的日子。在高级病房当护士的秋婉得到一个叫渡边三郎日本病人的许诺:担保她到日本去读书,而且立即成行。当时,她已有身孕,而且是一个男孩。丈夫经过痛苦的抉择,为了“长远利益”还是决定做了人流。秋婉答应,到日本后,也把丈夫办去。她走了不久,就提出离婚。郝剑因离婚和丧子之痛病倒了,而丈母娘却带着三个儿子逼他腾出房子,让小儿子成婚。他一气之下操起菜刀砍伤了小舅子,被派出所拘留了半个月。
丈母娘改向女儿施压力。秋婉便与郝剑谈判。无奈的后者提出只要保他出去自费留学,他就放弃房子,而且到日本,绝不连累她。秋婉与日本丈夫商量后,答应了他的要求。10个月后,郝剑果然到了东京。
“这是我用老婆、儿子和家庭换来的!”在机场上他对秋婉惨烈地说。
有“志气”的郝剑想靠自己的力量在日本闯出天地,让秋婉愧疚一辈子。但举目无亲的他,靠白手起家谈何容易。很快,他就到了捉襟见肘的境地,连买一张地铁票去上学的钱都没有了,而在语言学校的上课率不到98%,就得被赶回国。当时日本经济不景气,很难找到工作。
有人介绍他去当“和尚”,不过不是真和尚,而是剃了光头,穿上和尚的僧衣,为某庙宇四处讨钱。开始,他讲面子,又没有经验,一分钱也讨不到,竟被解雇了。后来再三乞求,雇方让他再试试。为衣食所迫,他终于进入角色。每天,出没于地铁车站。这种由中国留学生组成的“讨钱和尚”竟形成了浩浩荡荡的大军,当然会引起日本社会的注意,新闻媒体常常扛着摄像机跟着这帮“和尚”满街追踪报道。郝剑在当“和尚”的过程中,受尽屈辱和惊吓……
终于,因非法逾留,郝剑的“和尚”做不成了,他被押送出境。他在国内没有户口、没有住处、没有工作,眼前一片茫然。
她有个法国情人
黎某最欣赏的歌星是邓丽君,甚至模仿她的一切,也盼望有一个她那样的法国情人。
在国内时,大学毕业的黎某在一家法国人投资的公司当雇员,颇得法国老板的赏识。干了两年,竟有了机会到法国去进修。
在法国,她的感觉好极了。几乎每个法国男人都十分喜欢东方女人,尤其是中国女人。她就像一只受宠的猫,到处被人们抚摸。对法国人来说,似乎浪漫爱比什么都重要,事业、职业、前程都可以抛到一边。不少法国男人,不想找工作,拿了一点救济就泡在咖啡馆或酒吧间里找女人谈情说爱。每天,不是这个男人约她跳舞,就是那个男人请她听音乐会。
有一天,她邂逅了一个大学男生,比她小8岁,没想到竟被他缠住了。他爱她简直爱得死去活来。她想同他玩一段后就分手,但他威胁,如果她离去,他就自杀。她彻底感动了,决定与他同居。似乎法国的一个浪漫风尚就是小男生找大女人,他同她就是这种情况。此时,她尝到了邓丽君才有的那种浪漫。
但有一点她没有意料到,她并没有邓丽君养情人的雄厚经济实力。这个小情人过去靠孀居的母亲供他上大学,现在既然找了一个“小妈”,当然“小妈”就得尽义务了。她的老妈断绝了资助,全部资助自然落在黎某的肩上。她开始打三份工,白天剪裁服装,晚上在餐馆跑堂,周末当华侨旅行社的导游。
那小情人白天有一搭无一搭地上上学,晚上悠哉悠哉地到处闲逛,没有一点共同奋斗的意思。
她累极了,不知要到哪一天才熬出头。
“爱就是付出!”她不断地安慰自己,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你能说她的法国小情人不爱她么?
塞纳河畔的浪漫夜曲
法国巴黎是世界浪漫之都。
作为中国大陆女学者的她,却在这里尝到了极度浪漫后的苦果。
她在性病医院里整整住了一个月,其间一共动了三次手术,摘掉了子宫,整修了整个阴道和尿道,还有……
她从此不能再有孩子,而没有孩子的她,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孩子。
医生警告她不能再有任何性生活,因为她的整个内脏和器官都受到病毒的感染和损伤,虽暂时得到抑制,但随时可能复发。
“这不比艾滋病强多少。”大夫声调很温和,但一字一句的份量却重得压死人。西方的医规与中国的不同。西方医生会把什么都原原本本地告诉病人,而中国医生可能怕影响病人的精神情绪而隐瞒点什么。她从医生那里才知道,人们只被艾滋病吓住了,却不晓得还有不少性病同样能要小命,能让你活着还不如死了。在医院里,她亲眼看到一个来就诊的男病人,胯裆下耷拉着一大堆东西。一个病友告诉她,因某种性病的感染,那男人的一个睾丸肿得像篮球那么大。还有一个女人的鼻子、耳朵和嘴唇都烂掉了……她知道自己并不比他或她好多少,因为在表面完好的遮掩下,是内里的糜烂。她一生中从来没有后悔过,只有这一次,也许只有这一次。那一夜,在塞纳河畔一所漂亮的豪华别墅里,她参加了一个晚会。她预先隐约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晚会,但孤寂、寂寞、枯燥和好奇,使她孤注一掷地去冒那个险。就像吃河豚,人们明明知道有毒,但还是冒死一尝那美味。晚会上,一切灯光突然绝灭。在黑暗的遮掩下,男男女女们不顾一切地疯狂,其中也有她。浪漫是短暂的,而痛苦却是长久的。
中国媳妇与加拿大婆婆
美国的中文刊物《美洲文汇周刊》报道了一位中国媳妇与她的加拿大婆婆的生动故事。这对婆媳之间从第一次见面后,就发生了无数的误会和不解。第一次误会是从中国媳妇与洋婆婆拥抱时,前者吻错了后者应吻的部位,吻了脖子而不是脸颊。紧接着,第二次不愉快是在婆婆家里,媳妇在婆婆兴致勃勃做饭时,因等得无聊,顺手在婆婆收藏的一部古董风琴上弹了一曲柴可夫斯基的《睡美人》,谁知竟得罪了婆婆,因为这部古风琴是不许乱动的。
从此,婆媳两个开始较劲。婆婆认为这个中国媳妇什么规矩都不懂,便越来越看不惯。某日,婆媳去一家俄罗斯风味餐馆用餐。媳妇发现,那里的杯子有没洗净的口红印,而且沙拉里有腐叶。虽然婆婆也觉得自己点的羊肉有臊味,但却认为媳妇过于敏感,一边把羊肉扔在一边,一边生气地说:“回头你自己开一间餐馆,这样你就不会罗嗦了。”尽管,婆婆没吃羊肉,却对侍者假装笑脸地说:“多谢!菜的味道非常之好。”为此,媳妇认为婆婆十分虚伪。她觉得,婆婆不相信一个东方女性也会有良好的教养。在这个婆婆看来,似乎贫穷落后就是中国的代名词。婆婆的这些看法和行为,得不到自己儿子的支持。他认为她老了,老得无法理解一位新的东方女性。有一次家庭聚会,提到莎士比亚。婆婆有意挑衅地问媳妇,莎士比亚是何人,没想到,媳妇不但熟知莎翁,还列出其他一系列欧洲文豪的作品,这使婆婆目瞪口呆。这以后,婆婆开始对媳妇刮目相看。媳妇逐渐知道,婆婆并没有根深蒂固的种族歧视,只是对中国和中国人民太不了解。
东西方性文化的撞击与融合
科学主义与神秘主义(1)
在东西方性文化发展上,两者都有一定的神秘主义,也有一定的科学主义。
在中世纪的欧洲,由于教会的神学的精神统治,性长期是一个禁区,因此长期笼罩在神秘的网套之中。但在古希腊时期,尤其在文艺复兴之后,从总体上说,在性文化上还是以科学主义为基本特征。
而在中国历史上,性文化不乏带有某些科学主义的素朴萌芽,例如道家的某些观点,但本质上还是以神秘主义为主体。
当然,西方性文化中的科学主义并非一蹴而就,而是与自然科学、人文社会科学及人本身价值的不断发展相适应的。一般说来,性文化的发展比其他文化方面的发展略慢一拍,因为它还受到伦理和习惯惰性的掣肘。
西方思想的最重要鼻祖亚里士多德,在古希腊时,就奠定了生物学的某些基础。尽管他并没有、也不可能对性进行系统完整的研究,但他的总的方法却显示了人类早期的科学与人文精神。从苏格拉底和伯拉图等大哲开始,西方思想家们对婚姻和两性关系进行了社会学式的理性研究。
在古希腊古罗马时期,哲学包揽一切,各门具体科学都囊括在哲学的怀抱中,没有得到分门别类的独立地位。
在中世纪,神学统治一切,就连哲学也只是神学的奴卑,更谈不上各门科学的地位了。在这一黑暗时期,任何想进行科学研究的人,都会受到宗教裁判的迫害,甚至活活烧死,例如布鲁诺之死。可想而知,若对性进行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