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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大行妻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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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篱叹道:“就算给你猜到这个,那你可知道我具体是何职?”

朝衣摇头:“这个我却不知道的。”

傅东篱问道:“昨夜……”放低了声音说道,“陛下歇在此处,……轻羽我问你,你务必实话跟我说,可是你跟陛下替我求的官儿?”

朝衣皱眉,正色说道:“哥哥……我自始至终只跟傅明一人求过而已,何况,陛下虽然年纪小,却是个自有主张之人,哪里会被人左右的?……他昨儿倒是说过今日会有动作,具体如何我都不知,先前听人说哥哥升官了,才知道原来是此事。”

傅东篱双眸凝视朝衣,见她不似作伪,才放了心,说道:“你如此说我就放心了,只不过……”仍旧皱着眉,颇有点愁眉不展。

朝衣说道:“哥哥你……在想什么,莫非是不喜欢如此么?”

傅东篱沉默片刻,说道:“若是其他的……任意官职,也就罢了,你可知陛下他竟然提我为户部侍郎?”

朝衣一惊,然后笑道:“好啊,陛下真真出人意料……哥哥,这岂非正合适?你先前所担任的也正同户部相关不是么?”

傅东篱忧心忡忡,说道:“我只怕我担不起这侍郎一职,有负陛下所托,何况我原先不过是六品官儿,现在……”

朝衣说道:“现在也不过是四品,何况这些也不紧要,哥哥所要做的,便是尽力尽责而已,我知道哥哥必定是可以的。何况,陛下看人素来极准的,哥哥何不把心放下,放手而为?”

傅东篱说道:“怎么说我也是越级而上……先头又不是六部的人,我担忧……”

朝衣说道:“六部原先盘根错节,已经烂到了骨子里,这一番陛下才会下狠手不留情,如今正需要哥哥这样的端方君子去一整六部之风,哥哥宽心,自管行事便罢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傅东篱听朝衣宽慰了这许久,已经略觉得放心,只不过仍说道:“自你回来,先是傅明,冠卿如今也在刑部独当一面,如今又是我……我总觉得……”

朝衣笑道:“哥哥是觉得我们傅家如今正有些‘树大招风’了么?”

傅东篱心头一动,轻轻点头。

朝衣说道:“哥哥别想这些,就当是……皇家对我们傅家的补偿罢。”

傅东篱听了这话,面色微微暗淡。先前傅家被先皇帝整治的极为凄惨,以至于人丁凋零,如今却似有“重振家门”之象,虽然是好事,但傅东篱是个老实君子,因此未免觉得其中微妙的,有些不甚正常……因此他有些忐忑不安。

朝衣又说道:“何况,陛下这样厚待我们,一来显得他们皇族不亏待忠臣之后,二来……哥哥可想一想如今朝中情势,陛下如此,也自有他自己的考量。”

傅东篱被朝衣点拨,这才警醒过来,双眉一抬,看了朝衣一会儿,才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朝衣笑道:“嗯……哥哥安心就好了,哥哥还是快些出去忙罢,等会儿,怕又是一场热闹呢。”

果然如朝衣所说,傅东篱退出外堂之后不久,外面便陆续有百官前来恭贺新任的“户部侍郎”大人。

侍郎本算不上什么大官儿,但是如今六部腾空,傅家的人之中,先是一个沾亲带故的东方冠卿,自始至终都牢牢地在刑部侍郎的位子上纹丝不动,四王爷负责的六部那一场审讯,连最为下级的官员都难逃其手,东方冠卿却只是被叫去问了几声,而后便飒然放出来,一根汗毛都未曾伤损。

如今又多了一个傅东篱任职户部侍郎,此刻六部群龙无首的,谁说的准以后怎样?从侍郎爬到尚书的位子之上,也不过是皇帝一个旨意而已。

再加上最近傅家的一个家奴竟也被皇帝封为虎威将军,虽然是个名头大空架子的将军,可也见小皇帝对傅家之人的厚爱。

自从傅轻羽归来之后的种种迹象,无不表明傅家将取代六部,将迅速崛起成为朝中另一股新兴势力。那些朝臣们怎能不急急地趋之若鹜?

朝衣在府中歇息了两日,傅东篱的夫人同留安的娘亲两个调管丫鬟,将朝衣照顾的无微不至,朝衣惨然的面色也有些红润起来,又加上清宁清平跟留安三个小家伙时常过来“承欢膝下”,朝衣虽然心头有事,却也只好暂且压下,面上倒是其乐融融。

到了第三天上,朝衣便想同傅东篱提离开皇都几日之事……正在暗自筹划,却见原本守在床边的燕沉戟的腰微微一挺……

这个动作极为细微,然而朝衣同他朝夕相处,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下心头凛然,果然,也不知从哪里袭来一阵寒风,激的燕沉戟鬓边的发微微扬起。

与此同时,有人说道:“姓燕的,你最好莫要动手。”

第三十七章 燕别离

朝衣听了这个声音,顿时变了脸色。而燕沉戟眼神沉沉,二话不说,一掌向外拍出,只听得喀喇一声,掌风将门外屏风拍的粉碎,而屏风绽裂处,显出一人身影,玉面星眸,他站在原地未动,硬生生受了燕沉戟一掌,闷哼了声,说道:“再动手我可就不客气,叫嚷起来,看到底是谁后悔!”却不是沈南是谁?

朝衣未来记得开口,燕沉戟低哼一声,迈步出门,朝衣生怕不妥,急忙下床,脚步略微踉跄,手扶着桌子往外走,一边叫道:“大哥!”

那边燕沉戟出到门外,正好同外面那沈南撞上,两人相见,仿佛烈焰遇上了冰水,互不相容,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过了几招。

沈南身形如电,步法轻灵,燕沉戟掌法沉稳有力,招招不离沈南身畔左右,沈南见他出掌毫不留情,杀机凛然,过招间怒道:“姓燕的,你还不住手……”话语未落,燕沉戟掌法一变,变掌为拳,觑了个时机一拳击在沈南肩头,他的内力何其霸道猛烈,刹那间沈南整个人竟破窗而出,跌在外头地上。

院外头留安同清宁两人正蹦跳前来,忽地见一个人跌了出来,两个小的不知何时,吓得急忙躲开,此刻燕沉戟大步出来直奔地上沈南,沈南反应倒快,挺身吐一口血沫,抬手按住腰间,便要将自己的软剑使出。

此刻朝衣从里头出来,说道:“停手,停手!”

沈南眼角冷冷地扫着朝衣,说道:“好好好!你容他如此待我,心中必定很快意是么?”

朝衣摇头,那边留安跟清宁急忙跑过来,一左一右扶住朝衣,朝衣向燕沉戟说道:“大哥,停手。”

燕沉戟却盯着沈南,沉沉说道:“这一掌是为何你知道,另外,休要威胁我,若是必要时候,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沈南冷笑:“你以为这样便能吓住我么?”

燕沉戟毫不相让,说道:“你若不信,可以一试。”

沈南擦擦嘴角残血,又看朝衣,讥诮一笑说道:“你果然救了个了不得之人,怪道可以反出师门,为所欲为。”

朝衣手微微发颤,留安用力握着她的手,担忧叫道:“小舅舅……”

清宁看看燕沉戟又望沈南,说道:“这个人是谁?叔叔,你认得他么?”

朝衣未曾开口,沈南哈哈怪笑:“小舅舅……叔叔?她……”刚要再说,燕沉戟呼地一掌击出去,逼得沈南回身自保,一时未曾接口。

朝衣说道:“师兄……”

沈南纵身开去,怒视燕沉戟:“今日我来,不是要同你一较高下的,我退一步不代表我怕了你,姓燕的你若是真想同我较量,就尽管来!——老子也忍了你很久了!”

燕沉戟哼了声,说道:“我不动手,也不代表就放你一马,只不过,你务必要留心你自己的说话!”

朝衣咳了两声,留安牢牢握着她的手:“小舅舅,你无事么?”

清宁却瞪着沈南,似乎知道他并非好人,便说道:“你不是我傅家的客人,你是怎样进来的?”

沈南只是冷笑,朝衣说道:“清宁,留安,这是……我昔日认识的友人,不必惊慌,你们两个先到外面去玩,好么?也叫其他人先勿进院子里来,我有些事要同他商议。”

留安跟清宁两个是最听朝衣话的,虽然不舍,仍旧答应了转身离去。

直到两个小家伙走了,沈南将腰间软剑重新束好,才冷笑着说道:“怪不得你想下山来,到了此地,处处都是想要维护你之人……”

朝衣听他话里有话,便说道:“师兄,既然来了,到里面坐如何?”

沈南说道:“我先前倒是想,还不是被人赶出来了?”

朝衣咳了两声,手扶着门说道:“师兄请进。”

燕沉戟扶着朝衣进门,沈南脸色沉沉跟着进来,一地碎片,很是狼藉,却也顾不得了。

朝衣咳了一会儿,沈南屡屡看她,朝衣苦笑说道:“师兄前些日子下手真狠,是……真的想要我的性命么?”

沈南说道:“你以为呢?”

朝衣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至今想想都心有余悸,若非有人相救的话……”

沈南哼道:“所以我说,你下山真是对了,处处有人维护。”

朝衣笑道:“那师兄知道是何人救我么?”

沈南望着她:“你是在讽刺我么?只不过……我虽然不知是什么来头之人,但同我动手的那个,却是受了我一剑,估计伤的不轻罢。”

他两个面面相觑,四目相对,都有互相探寻之意。朝衣本来不知那救自己的人是谁,故而故意来炸沈南,沈南却以为她知道,所以才说出自己伤了那人。

朝衣见他也不知那救人者得身份,就含糊说道:“唔……师兄的剑法天下无双,自然是鲜有敌手的了。”

沈南见她面色淡然不惊,说道:“休说这些无用的,我此番来,是因上回未曾说完……那个你所说的死了之人,难道就是如今你所扮的这人么?”

朝衣无奈:“师兄以为呢……”

沈南说道:“我知道傅家自傅三郎死后便没落不堪,却因流翼公子的忽然回归而重声名鹊起……热闹连连,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假扮此人。”

朝衣垂眸说道:“师兄,我有苦衷的。”

沈南说道:“那就说给我知!”

朝衣说道:“我……我……”千头万绪,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更何况……是要跟沈南说出实情么?只怕……

沈南冷冷看她,双眸仿佛藏了寒冰。

朝衣叹了口气,只得说道:“他是个极好之人……我只是不忍看他含恨而终,故而才……”

沈南看着她,闻言皱眉,却忽然说道:“你当真失身于他?”

朝衣一时沉默,沈南打量她一番,又看了看旁边沉静若水的燕沉戟,忽地讥笑说道:“姓燕的,老子真是替你不值呀……当年老子见她救了你这讨嫌之人,又待你很是亲昵,一气之下离了山上,唔……老子得不到也罢了,你竟然也白白看着没有动手么?竟给个后来的小子抢先一步?”

燕沉戟双手一握,朝衣说道:“大哥……大哥……”语声带着哀求之意。

燕沉戟双眸微垂,算是忍了这口气。

朝衣看向沈南:“师兄,对不住你之人是我,你何必要牵连他人?”

沈南望着她:“你也知道你对我不住?”

朝衣说道:“我一直都知。”

沈南怒道:“那你还同那傅轻羽作出苟且之事?”

朝衣面带痛苦之色:“师兄……”

沈南瞪了她一会儿,说道:“很好,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再怎样也无济于事,我只问你,你打算如何?”

朝衣茫然看他:“如何?”

沈南说道:“风朝衣,你不是打算一辈子都在此,以‘傅轻羽’之名过此生了罢?”

朝衣说道:“自然……不是的。”

沈南道:“那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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