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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大行妻道-第40部分

小说: 大行妻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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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蓝若尘笑道:“死到临头了还在说什么梦话,你这副样子也想面圣,何其可笑!”

~小~沈澈倒也不笨,见蓝若尘如此嚣张,便冷笑道:“原来如此……那你是想拦下我了?多问一句,轿子之中的可真个是四王爷?”

~说~蓝若尘未曾开口,轿子之中有人淡淡说道:“沈将军,倘若有什么委屈,也要按律行事,不妨就束手就擒,是非黑白,自有专人处置,你又何必如此气势汹汹的呢?”声音沉沉的带一丝暗哑,威仪浑然天成,正是四王爷君朔。

~网~沈澈微微恭敬,低头说道:“王爷明鉴,此事分明是有人诬陷末将,末将回京是请了旨的,且身边带的亲兵只有十几个,哪里有带什么千余兵丁?”

君朔说道:“话虽如此,但是城外六十里之处的边关兵丁又怎么说,莫非是从天而降么?我劝沈将军还是不要如此,反叫人觉得心虚。倘若心中无事,不如就交给有司审理如何?”

沈澈目光闪烁:“那末将多问一句,王爷可信我么?”

君朔说道:“信不信,不是本王一句话可以了事的,将军何必这么问呢?”

沈澈神情阴鸷:“王爷,此事大有蹊跷,我明明没带边关兵丁回来,怎么会忽然多出千余人在外头,我知道有人要陷害于我,只不过,下这圈套之人,也未免太大手笔了些,王爷聪明人,难道想不出是谁针对我么?”

君朔说道:“言重了,是针对亦或者是别有其他的,还要细细审理完了再说,不是么?其他的本王并不知晓不能妄言。”

沈澈笑道:“这人既然有如此能耐设下圈套,自然是势在必得,倘若我此刻束手就擒,岂非是羊入虎口,焉有命在?”

君朔仍旧淡淡地,问道:“那你想要如何?”

沈澈说道:“我要面圣!请王爷恩准。”

君朔道:“你持刀喊着面圣,拒不和解,形同造反,沈将军,你既然不听本王好言好语,连本王也护你不得了。”

沈澈听他这话说的极为淡薄,隐隐地透出几分绝情狠辣来,不由地心头一凉。

他们这番说话,身后京畿司之人已经感到,数百人哗啦啦地把长街都塞满了,沈澈此番是前有虎狼,后有追兵,插翅难飞。

沈澈看看身后众人,又看看面前君朔,咬牙说道:“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王爷,得罪了!”

他长剑一荡,纵身向前。

蓝若尘早就在旁相看,见状一笑,脚下一踏,身形如轻灵雀鸟,自空中掠过,直到了沈澈身前,沈澈举剑迎敌,蓝若尘不闪不避,手臂向前一挡。

沈澈吃了一惊,难道这少年刀枪不入,故而用血肉之躯来挡他一剑?他怎么说也是行伍出身,这一剑何等沉重?

沈澈的剑砍到那少年臂上,只以为这少年的手臂必断无疑,不料耳畔听到“叮”的一声仿佛金属相碰的声音。

沈澈目光一转,这才发现蓝若尘的手臂上竟装了机关,两柄峨嵋刺自袖底探出,寒光烁烁,向着沈澈胸口袭来。

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险”,短兵相接最见功力。沈澈的长剑对上蓝若尘的峨嵋刺,几招而下,颇为惊心。

本以为这少年看来弱不禁风之态,不在话下,没想到交手之后才发现并非等闲,而且其武功诡异,出招往往令人意外,一双峨嵋刺神出鬼没,几次三番迫的沈澈回身自保不迭。

沈澈惊出一身汗。蓝若尘却打的得心应手,身形仿佛穿花蝴蝶越发轻灵,两人斗了会儿,沈澈忙里偷闲四处相看,却见自己的亲信已经被京畿司的捕快压制住,一人死,一人伤,还有一人在负隅顽抗,其他的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澈暗自惊心,只好在心中盼望宰相大人早些及时回来,不然的话……恐怕……真的要遂了某些人的心意了。

沈澈心中隐隐地却有一种不祥预感,正在此刻,却听得对面少年阴阴地一声笑,说道:“此刻还敢走神,嫌死的慢了么?”

蓝若尘不笑则已,一笑艳光四射,明明是个稚弱少年,却笑的恁般绝艳,令沈澈眼前一花,而蓝若尘笑容未收,两柄峨嵋刺无声无息闪了出来,却似毒蛇信子,招招尽显狠辣本色。

沈澈只好打起精神来对敌,相比较沈澈的凝重,蓝若尘却很是轻松自如,两人打斗了片刻,轿子中四王爷君朔忽然咳嗽一声,似乎有些不耐,蓝若尘听了这一声淡淡咳嗽,顿时面色一变。

沈澈知道这声咳嗽便是信号,当下也暗暗戒备,却见蓝若尘一改前态,加快攻势,刹那间眼前尽是峨嵋刺闪烁的影子,仿佛刀光剑影织就的网,逼得沈澈步步后退。

沈澈心头退意渐生,正想找个机会逃之夭夭,却正在此刻,脑中忽然一昏。

沈澈还不以为然,以为是斗的久了体力不支才如此,不料脚下行动竟也不便起来,双脚渐渐有千钧重。

沈澈察觉不妥,心惊之极,顿时失声叫道:“你下毒?”

蓝若尘娇艳一笑:“现在才知道,太晚了点儿罢!”

沈澈怒发冲冠,骂道:“好个小畜生,用得好卑鄙无耻的手段!”骂的虽然狠,可惜手上都已经发僵,竟有些握不住宝剑。

蓝若尘似看破他的劣势,噗嗤一笑,飞起一脚,正中沈澈手腕,沈澈手中宝剑腾空而起,不知落到何处。

蓝若尘又一脚踢出,沈澈胸口一疼,身子向后倒退出去,一路撞到墙壁上,蓝若尘得势不饶人,直追出去,手中峨嵋刺一晃,冲着沈澈胸口扎过去。

沈澈心头一寒,请情不自禁闭了双眼等死,蓝若尘的峨嵋刺尖儿刺破沈澈胸前衣裳,却又停下,嗤地一笑说道:“骂啊,死到临头我看你还怎么骂!”

蓝若尘却没有真正吓狠手,京畿司的众人一拥而上,将沈澈五花大绑,拉着离去,临走之前相谢四王爷出手相助。

沈澈被兵丁押着,很是狼狈,却不忘回头看蓝若尘,此刻他浑身发僵,功力似乎消散了一般,比个书生都不如,只能狠狠相看,心中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能够重出生天,定要将这跋扈少年跟他背后那人……碎尸万段!

咬碎了一口英雄牙,却无可奈何,自古以来,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事情比比皆是。

而沈澈绝非第一个!

蓝若尘将手上的峨嵋刺收了,回来冲着轿子见礼:“王爷,那人已经被拿走了。”

轿子中君朔说道:“嗯,行了。回府罢。”说罢,便轻轻咳嗽了两声。华

沈大将军被擒住之时,国公府内,朝衣却正在家中应付一场闹剧。

原来是留安的爹,此刻重又找上门来。

昔日因着傅家跟六部中人不对付,傅家声名又非往日可比,留安的爹家里也算是【文】个官宦之家,自然对傅家大【人】女诸多不满,后来为了【书】巴结六部之人,又自行看中【屋】了个家境显赫的人家,故而百般刁难傅家大女,最终写了休妻书,去了心头事一般爽快。

然而好日子没过几天,上回因为六部之事,凡是跟六部有牵连的官员尽数倒台,所谓树倒猢狲散,留安的爹家中也属于抱着六部大树的小猢狲一只,虽然不算核心,拉拉扯扯却也有些裙带关系,留安的爹新娶的那位小姐,正是礼部侍郎家的女孩儿。

六部一倒,这家人家慌里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不免又埋怨娶来的女儿,昔日竭力巴结的“金凤凰”赫然成了一致唾弃的“扫把星”,眼看着六部不能再度翻身,反而傅家又声名鹊起起来,这家人看的眼热心恨,最后终于又故技重施,将那侍郎家的女儿休掉,趁机划清界限声明自己跟六部什么的毫无瓜葛,反而那两片嘴轻巧一动,又旧事重提,反说自家是傅家一派的。

幸而他们不过是小角色,也融不到六部的大案子里去,才无人理会。

然而这家的人眼见傅家越来越荣耀显赫,哪里肯死了那份心,当下就叫儿子舔着脸来到傅家,仗着留安是他亲生的,要同傅家大女“再续前缘”。

朝衣从后堂出来的时候,正巧那浪荡中山狼在同傅东篱说什么“鬼迷心窍作出那等丧尽天良之事,如今我洗心革面才知道谁是好人,故而……”滔滔不绝声泪俱下一般。

朝衣摇一摇头,淡淡哼了声。

第四十五章 弹死你

朝衣出外,那淡黄衣衫的男子一看她,顿时精神一振起身,拱手行礼,惊喜交加地望着朝衣说道:“这位就是轻羽弟弟罢?”

朝衣淡淡扫他一眼,却见此人生得相貌堂堂,倒是不错,只不过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若干的衣冠禽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若只看外貌,怕怎么死的都不知。

朝衣并不见礼,却看向傅东篱,问道:“哥哥,我认得此人么?”

不等傅东篱回答,朝衣又道:“初次见米,不必称兄道弟的,这世上我傅轻羽只一个哥哥,就是眼前这个,怎么哪里又来了一位?这真真是李鬼遇上李逵了,你倒是好大的胆子敢跑来我跟前乱叫!”

男子吓了一跳,急忙看向傅东篱:“东篱哥哥……”傅东篱伸手制止,对朝衣说道:“轻羽你有所不知,这位……是你姐姐的、前夫……”

朝衣做恍然状,说道:“啊,原来如此……”

男子略微松了口气,刚要说话。朝衣忽然又冷哼说道:“既然是前夫,写了休书的,日后两不相干,恩断义绝的了,怎么忽然又跑来家中,这是为何呢,我不明白。”

男子面色有些尴尬,却又极快调整,陪笑说道:“轻羽弟弟有所不知,我写休书的时候是身不由己,我是一时被奸人所迷才误会了素娘,自素娘走后,我日思夜想,茶饭不思,……如今我已经诚心改过了,想要重新跟素娘重归于好……”

“哈,奸人?哪个是奸人,我看在尔等的眼中,失势的便是奸人,得势的就是良人罢,”朝衣冷眼觑着男子,起身又说道,“又何谓‘重归于好’?我倒是奇了,这好从何来?我听闻昔日我大姐姐在府上也没少吃些委屈呢,‘贤’前姐夫非打即骂,让姐姐镇日里以泪洗面,连累的我外甥也受了好多苦楚,仿佛不是亲生的般折磨对待!如今平白无故冒出个好来,真真让人惊奇!若非外面日光耀耀,我真当这是夜晚间,我正做梦呢,不然怎会冒出如此奇诡之事!”

男子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起来,嗫嚅说道:“这……这……”

傅东篱咳嗽一声,看向朝衣,略使了个眼神。

朝衣拂衣起身,说道:“哦,忘了还有事,我却在此多话浪费时间,真真无趣。”

傅东篱略说了几句便跟着朝衣出到外头,两人在廊下站定,傅东篱说道:“轻羽,你不要太过气愤了,这件事没有转机了么?”

朝衣又愤又恼,此刻奇道:“哥哥,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头么?让大姐再回去他家里?”

傅东篱说道:“这……我虽然也不喜这人为人,他家也不算是个好的,但是让素娘呆在家中,也不是回事,留安也没有爹……”

朝衣说道:“哥哥,有时候没有反而是件好事,如今我们家里好了些了,他们才见风使舵又来凑上,倘若我们家还是以前那样,你看他会不会上门来说这些话!”

傅东篱叹道:“其实你说的我也知道,不过,也幸而是如今好些了,我想,倘若素娘再回去的话,或许也会好过些。”

朝衣冷冷一笑,说道:“哥哥,火坑就是火坑,好不容易出来了,怎能再跳回去,你这话糊涂了。”

傅东篱皱了皱眉,说道:“我也是为了素娘跟留安好。”

朝衣说道:“哥哥,你说,倘若留安留在他们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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