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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赚大钱的秘诀-第10部分

小说: 赚大钱的秘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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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亚,新的产油区已经在那里发现,并在开发一次伟大的新的石油,热烈追
  求正在形成之中,我就是那些从开始便想参与这一追求的人们当中之一。我
  在南加利福尼亚最早的石油探勘冒险,可说彻底失败。我在Puente 附近的笛
  笛尔牧埸开钻了第一口南加利福尼亚井,但这口井证明只是一个干洞。
  在奥克拉荷马,我的幸运离我而去了一个短暂的时期,但它并未弃绝于
  我。随后的几次赏试证明更为成功。我在三塔费泉、托兰斯、长堤与南加利
  福尼亚几个其他地区开钻了好几个井,其中很多证明为产油的井有些简直是
  令人为之心跳的油井。
  我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和我的钻进工作人员一起在油田里工作。这种在
  奥克拉荷马养成的习惯,使我获得了很多次非常可观而且意外的红利,这种
  利益可说是由那些钻井班子的工作人员眼见他们的老板亲身参与工作的反应
  得来。这些人觉得他们和老板,乃是同心协力共赴一项事业的伙伴,而不只
  是那些让一生从未看过或踏上过钻井台的董事们所经营的公司里的雇员。士
  气便因此升高了,产量也随之升高。
  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其时遍及南加利福尼亚,正有数以百计的油井正
  在开钻,有经验的油田工人极感缺乏,多数大石油公司的人事经理们正你争
  我夺的疯狂地在寻找开采石油所需的人力。他们在劳力市场上疯狂地互相喊
  价,对曾经在油田工作过的有任何经验的任何人员,提供特别引诱与利益。
  但大多数的油田老手都对那种施贿的暗示,表示愤怒,他们宁愿与那些
  并不提出特别好处,但却和他们以同样的言语说话,和他们肩并肩地在油田
  里工作的独立的石油经营者签约。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次我开始在一处距离一家大公司钻井所在不远的地
  产上开钻的经验。那家公司使用条件十分优厚的诱惑性奖励制度,来设计并
  建造该公司。
  整个钻油设施的全部作业都是利用蒸汽热力,甚至员工在生活上的便利
  亦复如此。工作人员有热水淋浴,甚至有快洗快干的洗衣房,工人们可以等
  待其工作服当场换洗。一天下午当我在我的井口工作后不久,一位老练的满
  身油污的油田工人,在我的钻井场地出现,并且口口声声地说他要面见老板。
  当人们把我指给他时,他便走了过来,直截了当地要我给他一份工作。
  我问他,“你现在在工作中吗?”
  “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从他口中道出这么一个字。
  “在哪里?”
  “在那面。”他用头指指对面那个完全现代化的钻井场。我的工作人员
  没有舒适的室内享受,我把这情形告诉了他,并且对他说,我简直想不通他
  何以会宁愿放弃。一个有那样奢华享受的工作,来加入我们这个近乎原始的
  作业。
  “我在那个钻并场已工作了五个月”,这个一身油污的工人悒悒不悦地
  咆哮着说,“我们却只钻了四千英尺”!我笑了。在这油田所遇到的这种土
  质上钻了五个月,只钻了四千英尺,这个速度真是慢到一种可笑的程度。
  “你认为要是由我来钻那么深需要多少时间?”我问。
  “从你这副样了看来——大约10 天!”这个油田老手满脸笑容地说。“这
  就是我为什么宁愿替你工作而不愿在那过像挤牛奶似的。。”
  他得到了我的工作,而且在我的手下工作了很多年。作为这一故事的一
  个注解,我应该加说一句,我的那口井以创纪录的时间完成,而已证明是一
  口产量很高的井。而对方大吹大擂所开钻的那口井后来证明只是一个干洞,
  最后不得不将其废弃了。
  伙计与老板之间所存有的紧密团结精神与相互信任至关重要,我还可以
  举出另一好的例证。
  在加利福尼亚油藏丰富的西尔滩油田上的林立的油井当中,有一小块田
  地。由于某种偶然的原因,这一小块田地被那些在周围开井的公司所忽略掉
  了。我有很大一部分利益的一家公司租得了这块地,但却认为这是一块必赔
  的土地而准备将其放弃。每一个人都同意,这块土地简直派不上任何用场。
  第一,地面太小,不过比一间小小的家庭的地板略大一点点;第二,只能在
  一条长400 多英尺、宽不足4 英尺的地面上开辟一条接通一条大路的补给路
  线。在这样一条狭窄的通路上,载运物资与装备的卡车根本不可能进得来。
  既使能够进来,那块邮票大小的土地也不足以建立起正常大小的钻井的架
  设。在附近油田上开钻油井的各家公司,拒绝给予穿过其地面的通道的方便,
  因为如果能钻了一个产油的井,就可能减低他们自己油井的生产量,因为很
  可能是从地下同一油池喷出油来。
  “把这一块租来的油田忘记吧,”与我讨论这一问题的同僚忠告我。“你
  将永远不会在那里钻出一口井来——一百万年也作不到。”
  我十分顽固地坚持必然会有解决的方法。我把这个问题向我有最大信心
  的那些人提出——他们都是我钻井班子里面的人。他们听了我的话后,反应
  和我一样。他们认为这一问题乃是一个难以抗拒的挑战。
  “老板,让我们前去看看,”一个倔强的钻井工人嘟嚷着说,“我们会
  找到某种办法——不要担心。”有几个人和我一同先去相看那里的情形,我
  们发现,那里的情形的确是相当无望。“我想我们可以用一套‘迷你’型的
  钻井设备来钻这个井,”那个钻井工人说。“如果你能找到一个人设计并制
  造这种小型的钻井设备,我们便可以将其安装起来——但我想不出我们如何
  把所需的一切东西从大路上运到里面来。。。”
  如果不是这个钻井工人提出这个小型钻井设备的建议触发我的联想,通
  路问题所造成的困阻看来倒真是难以超越的。我念头一转,如果我们可以用
  小型的钻井设备来钻井,我们何以不能以一条“迷你”铁路来解决我们的运
  输问题?这倒是一种很好的情况:利用一条可以走一两节车的窄轨铁路,把
  拆散开来的小型钻井设备以及其他供应与装备,从大路上运到我们的工地。
  是骡子的固执?是要证明我们能够作到旁人都认为不可能的事的一种愿
  望?或许如此。但小型的钻井装备与小型铁路都到手了。前者拆为零件由后
  者将其运了进来,然后再用手将其重新组合安装在那块小小的租地上。我们
  开始了钻井,我们在那里打出了油。
  我记得二十年代一些其他值得纪念开采油井的经验。其中之一是我在洛
  杉矾南郊那个被称为雅典油田上所开钻的一口井。我花了大约1 万2 千美元
  买下了那块地,因为开采这块油田完全是我个人独立经营,而且深知在完成
  了第一口井的钻探工作之前便很可能把我手头所有的财源消耗殆尽,我选择
  自行担任我自己的钻井监督。在我所雇用钻井工人当中,有三位是石油工业
  里顶出色的钻井工人,他们是费利浦、普罗维尔和麦克莫杜。我们在1925
  年2 月16 日完成了第一口井,在4305 英尺深处,初时每天可以生产1500
  桶油。不久后,我又在那个地点完成了第2 口井,最初产量为每天2000 桶,
  在以后的九年中,在雅典产地上的这两口井获得了40 多万美元的收益——除
  去一切开销花费之后的纯收益。
  更为乐观的是我在阿拉米杜斯高地所买下的那块克利佛油田,是在1926
  年10 月,由我个人出资8000 美元,从一位几天以前才以4000 美元买下这块
  地的人那买来的。那位先生因为急于获取收益所以又卖给了我。
  我在1927 年2 月21 日开钻了第一口井,随后又在这块地上开钻了另三
  口井。所有这四口井都证明是产油的井,每天总共可以产油1 万7 千桶。从
  1927 年到1939 年,克利佛油田上的我的各个油并生产了近80 万美元,收到
  我原来投资的1 万%(100 倍的利益)不过,在第一口井开出以后不到几个
  星期,我不但几乎损失了一大笔钱,也几乎连那块买来的地也一起丢掉。在
  这个显然似乎自相矛盾的说词后面隐藏着两个故事。一个故事说明:当一个
  普通的独立的石油发掘者和一家大公司发生竞争时,他将要遭遇的是些什么
  情形。另一个故事证明,当某些大的公司已没有办法将一个独立的石油发掘
  者窒息时,旁的人就会准备而且愿意向他伸出援助之手。
  我开出克利佛油田上的第一口井——一天可出5100 桶油之后,随既开始
  找寻可以收买原油的人。使我大力沮丧的是,我所接触的公司都拒绝与我作
  生意。几天以后,当我接到几位掮客打来电话,要以很低的价钱收买我那块
  克利佛油田的租用权时,这种显然的抵制行动的动机便显露得十分清楚了。
  这些掮客拒绝指名他们所代表的大享究竟是谁。
  那个时候我已是石油业里的靳轮老手,我认得出那种巧为布设的压榨把
  戏的一切典型的征象。某些有财势的方面希望得到我的那块油田。我或者须
  以可笑的低价把他卖掉;或者我必须面对,我那块田地上所产的原油找不到
  市场。
  我的油卖不出去,我必须设法将其储存起来。在洛杉矶可以找到仅有的
  储存设备是在一个倒闭了的炼油厂内——两座总储存量为155,000 桶的储油
  槽。我立即把它租了下来。同时,正当我完全无望地在为我那第一口井每天
  所产的5000 桶原油找寻买主时,第二口每天可产5100 桶的油井也已出现了。
  以后第三口每天可以产油5100 桶的井,第四口每天可产2100 桶的井也相继
  而来了。
  这种生产速度很快匣将填满那两座储油槽,但是我仍然没有替这些浪找
  到出路。我知道当那两座油槽满出来时,我将毫无选择地非完全停工不可。
  显而易见,我从我们四口井上将无收入可言。我的流动资金——钻井的
  开支已经够大——很炔地便减少下去了,因为我需要支付油槽的租金以及将
  我的原油从几英里外输送至油槽的运输费。这种情况很容易地便会转变为财
  务上的灾难。我决定向那些大石油公司中的最大一家——壳牌石油公司进行
  正面攻击。也是一个幸运的巧合,当时的壳牌石油公司董事长乔治·雷琼斯
  (Sir George Legh—Jones)爵士正前来洛杉矶访问。我以绝望的心情决
  定把我的目标定得高高的,我请求单独会见他,我得到通知,他非常高兴与
  我见面。
  乔治爵士是一位温和友善的人,他仔细地听着我的陈述。在他听我叙述
  时,在他脸上掠过的越来越深的怒容可以使人看出,他的公司并没有参与那
  种抵制行动,而且他由衷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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