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大钱的秘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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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就能飞得更快。载得更多,飞得更远。因此,重量成为李耳最关心的事。
有一次,李耳经过一位工程师的桌子,顺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零件,掂了一下
它的重量。“多重?”他问道。
“三个老奶奶。”
“减去一个。”他一边喊着,一边走开。
“奶奶”是李耳称“磅”的代用同。这个典故的来源是这样的:有一天,
当一位工程师想要李耳批准他所设计的一个零件时,他辩称,那个零件的重
量只有4 磅。“你要晓得,”李耳叫着说“只要能省一磅重量,我宁愿把我
奶奶卖了。”这名字就此成了定案。
当设计工程师们把一架飞机剥得不能再剥时,李耳曾经使它又减轻了数
百磅。一天下午李耳迈入飞机机座制造部,说要看看按装驾驶员座位的一个
铝架。“我们为何不能在它的背后除去一英尺呢?就在这儿。”他问道,同
时在铝架上用手划出一个方块。“这一部分又不承受任何重量。”做这个椅
座的工程师只好怯怯地在一边苦笑。
“又去掉了一个半奶奶。”李耳高兴他说。
李耳厌恶公文作业,很少写备忘录或函件。他宁愿采取更直接了当的做
法。不久以前,他想到用一种更好的方法在控制系统中接连一个控制杆,将
可收到更佳的效果。在大多数的公司里,这种构想必先经过工程师室的评议,
在那里这个计划要经过辩论后,最后才被批准。接着要定规格,画出设计图。
最后,制出原型,加以试验。原构想定案数月之后,可能又受到修改的指令,
必须重新画图,经修改后,才能开始生产。
在李耳飞机厂里可不是这么回事。当李耳有修改的构想时,他会到生产
控制杆的部门,抓到离他最近的一位工人,拿起一根他要修改的杆子,用铅
笔直接在杆子上画几条线,解释一下他想如何把新系统组合在一起。对那个
工人吩咐一番:“完成时给我打个电话。”说完就走开了。一小时后,他检
视一番控制机械,核准生产,将它与随附指令一起送往工程部门,以便将所
有工程图改画,以确实配合此一修改。第二天,这个新机件就装妥在飞机上
了。“耐心,”李耳说:“永不会成为我的德性。当我要做一个修改时,我
要求工厂里每一张图,在一小时内改妥。”
几乎在应付任何难题时,他都是这种作风。当他的第一架原型喷射机做
第一次试飞计划时,李耳和他的工程师决定将机翼前缘做一次修改,以便得
到更佳的失速性能。在大多数飞机制造厂里,如此重大的修改,会重新从全
面的再设计做起,这将是一个需要费时半年的工作。其耗资将达数十万美元
之巨。李耳决定做此修改时,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他做好了表现出新翼形
的翼架模型之后,就召请了一位威奇塔市做汽车车身和防卫器的最好的工
人,要他带着工具到飞机厂来。李耳命那位工人将快于防卫器混合物涂在机
翼的前缘,然后,将前缘挫磨成新设计的形状。第二天一大早就完工了,只
花了48 美元的工钱。在星期六的下午,飞机以新的翼形完成了试飞。试飞证
实了修改后,得到了当初所预期的效果,于是其后的机翼都按此新形式生产
了。
我第一次会见李耳的那一天是一个假日。到威奇塔机场来接我的是李耳
的一位职员,他开车送我到飞机工厂。我们在工程师室见到了李耳。室内大
部分的灯是熄的,屋里整齐的排列了几十张画板全都是盖起来的。大大的屋
子,只有李耳独自一个人,他正弯着身子在一张画板上,修改图。几分钟前,
他刚驾着一架李耳喷射机从洛杉矶回来。在飞行途中,他想到一个办法,可
以改良锁定驾驶员座位的装置。他对我解释说,这个构想可使飞机使用的零
件减少和减轻。他当着我的面画完了图。然后在画板旁草草地写下:“给我
看看这个,w·P·李耳”就把画板盖了起来。我们一块儿下楼,虽然是假日,
那儿还是聚了好几个上班的职员,李耳召集他们来,要他们报告在他离开的
这段时间,工厂的各种情况。在经过电子部门时,李耳停下来,检查一个自
动定向仪,因为在他这次飞行中,它出了故障,所以他把它从飞机上拆了下
来。这一天过完以前,他又巡视了6、7 个部门,接受了一位航空杂志记者的
采访,迅速翻阅了他办公桌上成推的公文。当李耳夫人来工厂会见我们一块
去吃晚饭时,已经是晚8 点钟了。
那天夜深,当李耳的汽车转入通向他家的车道时,我们的四周围着一群
又叫又跳的狗儿,李耳从车子上跳下,拿着一袋子由饭馆携回的碎肉。对着
那5 只狗儿又说又笑的,把碎肉扔给他们。
李耳住在威奇塔多树阴的一个效外高级住宅区。他的住宅广大而舒适,
但绝未到达豪华大厦的水准,一般相当成功的医生或小商人,都能拥有。家
里只有一个佣人,兼做厨师和管家。李耳夫人亲自上菜——既使在公司里吃
饭时也是如此。屋后有一个天井,使室内显得相当明媚,但是在他家中却找
不到大型游泳池,或任何显示豪富的设备。
事实上,李耳确是宁愿过较简朴的生活。几年前,他和家人住在欧洲的
时候,在日内瓦郊外租住了一幢豪华的大厦,那种日子,他觉得很厌烦。后
来,他买了一块地,在上面盖了一幢美国式的房子,并命名为“李庄”。
在我们回家后,喂完了狗,李耳便埋入他的书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然后,沉醉于他唯一的嗜好——弹风琴。他决定弹琴只是一年前的事。他买
了一架风琴和一本学弹琴的书。就这样弹起琴来。到今天,尽管他从未拜过
师,他弹起来竟像已学过多年的样子了。
次日清晨7: 30 分,当他坐在早餐桌的首席时,正式开始了他一天的
生活。他坐定后,不到一两分钟,他的卤肉和炒蛋就送到他面前——在家中,
上菜的次序是先服侍他,然后是其他的男人,最后才轮到女人——他边吃边
翻阅一下报纸。吃蛋的时候。他拿起盘子旁边的电话。第一个电话和一位工
厂厂长聊了20 分钟,这个工厂是他新近在底特律开办的,生产汽车用双向转
动的录音带。然后,他又打了几个电话。
吃完饭,我们登上李耳的名牌汽车,他发动了引擎。后来我才知道,李
耳总是自己驾驶。甚至在其他城市的机场,我们相遇时,不论车子是谁的,
总是由他驾驶。
到了工厂下车后,他就直接到电子部门,去查看昨晚他测试的那个定向
仪的工作进度,然后到他的办公室。一边还在脱外套,他就大声吩咐他的秘
书,给他接电话找为他的飞机制造定向仪的那家电子公司的董事长。“接到
我的专线来。”说着他便走进了他办公室的洗手问。在他关起洗手间的门以
前,他笑着对我说:“我一分钟也不浪费。”说完就讲电话了。
李耳由洗手间出来时,已有两位职员将一叠广告在大会议桌上摊开,等
候他的批准。另一家全国最大的经纪商之一的一位高级职员,正在电话里等
他。他用了30 秒钟向那些广告幌了一眼。“我们不是还有更多的照片吗?”
他怒吼道。一个广告职员赶快走出去拿照片,这时李耳拿起电话听筒。他站
着打电话,同时在一张广告上把原稿涂掉,写新稿。当他把电话听筒放回时,
广告稿已重新写好了,新稿简短了许多,然后,他拿起一张新照片。“广告
可不是产品目录,”他教训他的广告员说:“任何人有时间全部看这些字,
他一定是空闲太多。我对这些家伙是毫无兴趣“的。”
“我不是艺术家,”在他的助手们拿着批准的广告离开后,他对我说:
“但是,我能看得出什么是恶心的东西。到头来,不但是我写广告,而且也
是由我设计。”
同样的,李耳也处理推销、财务、采购、生产、电子、引擎、飞机内部
设计和十几种其他有关制造和销售飞机的各种事务的细节。此后的1 小时里
职员们川流不息地到办公室和老板谈论各部门业务上的问题。他打了十几次
电话,其中有一个电话,还和一位旧金山的剩货商为了电动机价格的问题,
小有争吵。看样子,他真像是曾经在开罗的闹集市场上受过训练似的。
李耳极少让任何人做决定,他完全在唱独角戏。“我告诉他们,”他打
趣说:“要是他们投入一半资金,他们就能做一半主”。虽然他对周围的事
什么都要控制,但他也不时流露出迷人之处。他豪爽但直,毫不狡诈。他高
兴了,就会表现出来。但是,他也毫无耐性,正如有一个人所说的,他会毫
不介意的,“当众把他的员工,骂得狗血喷头”有一天,一个工程师到他的
办公室来商谈一个解决不了的问题。平时,李耳最喜欢讨论把他的工程师难
倒了的问题。可是,这一天正好李耳不愿别人来打扰他。“要是必须由我自
个儿解决难题,”他大声说:“我雇用你来,不是见了鬼、吗?”
坐在办公室的一位职员,想打个圆场说:“毕尔(Bill 李耳的小名),
别生气。”
“谁生气啦!”李耳的喊声,似乎邻州都听得见,好像会把全厂的秘书
都惊得从座椅上跳起。
“怎么回事啊?毕尔。”有个过路的员工被吵声引了过来,问道:
“问题出在,”李耳用他那震得窗子咯咯响的嗓门回答:“这儿的白痴
太多啦!”
工程师们因为吃不消他的脾气,和他坚持每一细节都需要经他批准的作
风,而离职的,大有人在。“给毕尔·李耳做事,”有一个人抱怨说:“代
价是日薪5 角和受不完的气,你能受多少就有多少。”
另一个人怒骂道:“现在他的周围全是些应声虫。”
不管这些评论是否正确,李耳不是世界上最易于相处的人,应是不争的
事实。粗鲁得像一部攻城撞车,顽固而爱撒野,使他树敌不少。大多数他生
意上竞争的对手,都拒绝对他做评论,连私下都不肯,有一个人,在不发表
他的大名的前提下,骂道:“那个狗娘养的,绝无仅有。”然后,就什么也
不说了。
就是李耳的高级职员也有他们难念的经。早在他做李耳企业公司(这是
那个每年营业额1 亿美元的电子公司,李耳把它售后,才开始办李耳喷射机
制造厂)的董事主席时,他为了想由日常的经营事务中脱身出来,以便能有
些自由的时间,用于他特别感兴趣的计划和工作上、因此,他把一位名叫李
查·莫克的高级职员,提升为董事长,情况弄得极为不快。“他不时地带着
些新构想,冲出实验室,要我们即刻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