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 2007年合订本txt-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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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我加完班,紧赶慢赶坐上了末班地铁。我刚坐下,一个衣冠不整的中年男人就凑了过来。我厌恶地瞪了他一眼,他却迎着我的目光凑得更近了,似笑非笑地对我说:“上个月郊区的一条小河里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你知道是谁杀的吗?”我一听,心跳骤然加速。
见我一副惊疑的样子,他又说:“前两天,火车站有几个外国旅客被一伙人持刀乱砍,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不。。。。。。。。不知道。。。。。。。。。。”
“最近疯狂一时的‘斧头帮’你总听说过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同时把一只手向自己的皮包了伸去。
我吓坏了,刚要喊救命,他变戏法似的从皮包里拿出一沓报纸,献媚地说:“买一张今天的《法制新闻报》吧,看完你就都知道了。”
赔偿的限度
飞机误点,阿杰非常生气地责骂航空公司的女职员。那位女职员不断地道歉,产是公司负责送他到旅社过夜,等明天一早的飞机。阿杰说到现在还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于是女职员给他一张机场餐厅的自助餐券。此时,阿杰仍怒气未息,说:“如果不是你们飞误点的话,今晚我就可以和太太在一起了。”
那位女职员连声说:“对不起,先生,这的确是我们的过错,可是我们的赔偿也是有限度的。”
扫兴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到来的前两周,丈夫说,他要送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礼物给我。结婚纪念日的晚上,我得到了一个极可爱的金手镯,心里甚是欢喜。
丈夫温柔地说:“是一个四个字母的单词使我为你买下了它。”
我轻轻地说:“哦,太温馨了,是Love(爱)?”
丈夫说:“不是,是Sale(甩卖)。”
路牌
有一年十月末和妻子去华盛顿州的奥林匹克半岛度假。我们迫不及待地想游览海岸近旁的雨林,但听说雪崩造成某些路段不能通行。明知可能遭遇什么状况,我仍然继续驾车前进。果然,我们从雨林刚开出不远,就看到一块路牌,上面写着:“距此10英里处有冰。”
又开出5英里,另一块路牌上写着:”距此5英里处有冰。”
第三块路牌上是:“距此0。5英里处有冰。”我们几乎是一点“挪”过了那半英里。
然后,我们来到最后一块路牌旁。牌子立在一家小食品杂货店外,上面写着:冰75美分。
推荐信
当彼得斯得知自己被解雇了的时候,他来到人事部长的办公室。“因为我已经在这个公司干了这么多年,”他说,“我想我至少应该得到一封推荐信吧。”
人事部长同意了,告诉他明天给他。第二天早晨,彼得斯在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那封信。信中写道:“乔纳森·彼得斯先生为我们公司工作了11年,当他离开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很满意。”
称呼
一个大办公室的经理注意到他的一个部门头子雇佣了一位新人,于是,这位老板就把他叫进了他的办公室,进行一次简短的方向性训话。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约翰,”那个新来的家伙回答。
经理皱起了眉头,“你瞧,我不知道你以前在哪种地方工作,但是我不称呼任何人的小名。这给人一种亲密的感觉,不利于树立威望。我只用姓氏来称呼我的雇员,史密斯、琼斯、贝克,等等。而我的雇员也只称呼我罗伯逊先生。现在,我们直接说吧,你姓什么?”
那个新来的家伙叹了口气,说,“达令(英文直译是亲爱的)。约翰·达令。”
“好吧,约翰,我要跟你谈的第二件事是……”
事出有因
杰克走进花店选了一打玫瑰花,一位年轻的卖花姑娘问:
“是送给你妻子的吗?”杰克答:“是的。”
姑娘:“是她的生日?”
杰克:“不是。”
姑娘:“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
杰克:“不是。”
当杰克付完钱转身准备出门时,姑娘忽然叫道:
“我希望她能原谅你。”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1期P34
阴
● 杨 绛
一棵浓密的树,站在太阳里,像一个深沉的人,面上耀着光,像一脸的高兴,风一吹,叶子一浮动,真像个轻快的笑脸;可是叶子下面,一层暗一层,绿沉沉地郁成了一团幽静,像在沉思,带些忧郁,带些恬适。松柏的阴最深最密,不过没有梧桐树胡桃树的阴广大,荫蔽得多少地亩。因为那干儿高,树枝奇怪地盘折着,针叶紧聚在一起,阴不宽,而且叫人觉得严肃。疏疏的杨柳,筛下个疏疏的影子,阴很浅,像闲适中的清愁。几茎小草,映着大阳,草上的光和漏下地的光闪耀着,地下是错杂的影子,光和阴之间郁着一团绿意,像在低头凝思。
一根木头,一块石头,在太阳里也撇下个影子。影子和石头木头之间,也有一片阴,可是太小,太简单了,只看见影子,觉不到有阴。墙阴大些,屋阴深些,不像树阴清幽灵活,却也有它的沉静,像一口废井、一潭死水般的静,只是没有层叠变化的意味,除非在夜色中,或者清晓黄昏,地还罩在夜的大阴里,那时候,墙阴屋角,若有若无地怀着些不透的秘密。可是那不单是墙阴屋阴了,那是墙阴屋阴又罩上了夜的阴。
山阴又宽坦了,有不平的起伏,杂乱的树木。光从山后过来,照向树木石头和起伏的地面,立刻又幻出农浓淡淡多少层次的光和影,挟带的阴,随着阳光转动,在变换形状,变动位置。山的阴是这般复杂,却又这般坦荡,只是阴不浓密,不紧聚,很散漫的。
烟有影子,云有影子。烟的影子太稀薄,没有阴。大晴天,几团云浮过,立刻印下几块黑影,来不及有阴,云又过去了。整片的浓云,蒙住了大阳,够点染一天半天的阴,够笼罩整片的地,整片的海。于是天好像给塞没了,造成漫漫无际的晦霾。晦霾中,草像凄恻,树像落寞,山锁着幽郁,海压着愤恨,城市都没在烟尘里,回不过气的样儿,沉闷得叫人发狂,却又不让发狂,重重地住在沉闷里,像那棵树,落寞地裹在一重皮壳里,像那草,乏弱得没有了自己,只觉得凄恻。不过浓阴不能持久,立刻全变成狂风大雨。持久的阴,却是漠漠轻阴。阴得这般透明,好像谁往空中抛了一匹轻纱,轻薄得飓在风里,虽然撩拨不开,却又飘忽得捉摸不住,恰似初识愁滋味的少年心情。愁在哪里?并不能找出个影儿。缺少着什么?自己也不分明。蒙在那淡淡的阴里,不是愁闷,不是快活,清茶似的苦中带些甜味。风一吹,都吹散了。吹散了吗?大阳并没出来,还是罩在轻阴里。
夜,有人说是个黑影。可是地的圆影,在月亮上,或是在云上,或是远远地投射在别的星球上。夜,是跟着那影子的一团大黑阴。黑阴的四周,渗进了光,幻出半透明的朝暮。在白天,光和影包裹着每件东西。靠那影子,都悄悄地怀着一团阴。在日夜交接的微光里,一切阴模糊了,渗入了夜的阴,蒙上一层神秘。渐渐黑夜来临,树阴,草阴,墙阴,屋阴,山的阴,云的阴,都无从分辨了。夜消融了所有的阴,像树木都烂成了泥,像河流归入了大海。
摘自《读者》2007年第11期P11
言论
若要优美的嘴唇,要讲亲切的话;若要可爱的眼睛,要看到别人的好处;若要苗条的身材,把你的食物分给饥饿的人;若要美丽的头发,让小孩子一天抚摩一次你的头发;若要优雅的姿态,走路要记住行人不止你一个。
——奥黛丽。赫本给她女儿的遗言
一种新药的申报资料至少耍一米多高,如果一万种都是新药,资料厚度就有十千米高,审批人员不可能在一年内看完这么多的资料。目前所谓的“新药”并不是新研发的药,而是老药换了身新衣服。
——近年来,我国每年几乎都要批准一万多种新药。安徽医科大学药学院副院长陈飞虎教授如是说
现在的粉丝不是食品,钢丝不是建筑材料,狗仔队不是由纯种狗组成的,炒作不再仅限于厨房,韩流和冷空气没关系,双规成了动词,语言已经进入了和词典没多大关系的超级选秀时代!
——有人说这已经是一个词典远远落后于流行词汇的时代
制订一套全局性的计划策略,称为“方略”;确定个带指导性的办事方向,称为“方针”;编个准备实施的计划,称为“方案”;说话做事的样式,称为“方式”,精通某种学问的专家,称为“方家”;读书人慢悠悠地迈步,称为“方步”;医生看病留下的药单,称为“方子”。
——詹克明论证反自然形态的“方正”成为中华民族的民族性格时,列举了上面的论据,另外还有“方块字”、“方城”、“方桌”等等。
睡觉睡到自然醒——舒服啊!
数钱数到手抽筋——钱多哈!
睡觉睡到手抽筋——生病啦!
数钱数到自然醒——做梦呢!
——人生的最高境界和最低境界
我们虽然没有禁书,却已然没有人愿意读书,我们虽然拥有汪洋如海的信息,却日益变得被动与无助;我们虽然有着真理,然而真理却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我们有着文化,然而文化却变成了充满感官刺激,欲望与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
——1932年,赫骨黎曾在《美丽新世界》中发出的警语
30岁之前要用劳力赚钱,30岁到40岁要用经验赚钱;40岁到50岁要用专业赚钱,50岁到60岁要用人脉赚钱;60岁以上要用钱滚钱。
——一位金融大亨的赚钱理念
仅有托福、GRE还不够,还得有口语;有口语还不够,还得有签证方面的知识;有签证方面的知识还不够,还得有自信和顺畅的交流能力;仅有交流能力依然不够,还得有强大的自尊和维护权利的能力,还得有理解美国文化、懂得签证官心态的能力。最后,上述的一切你都有了,但是长得歪瓜裂枣、显得精神萎靡、一脸颓废无赖的样子也不行。他们要选择的人,是到了美国能够成功能够发展的那种人,而不是可能精神崩溃、跳楼自杀,或者杀了人再自杀那种人。
——谁能获得美国的签证呢?面对越来越严峻的局面,新东方的徐小平定了这样的标准
当我们透过经济适用房的镜子来看中国房市的时候,我们的经济适用房是不是只是和穷人幽默了一把而已?谁来称称这个一点不好笑的玩笑的技术含量和责任含量呢?
——中国的房地产市场既充满着浪漫主义的隐语与誓言,又流淌着巫术意味的设骂和诅咒,但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无论民意沸腾还是官调铿锵,房地产市场依然我行我素,“涨”声不断
所谓时尚就是生活,生活得有个性,有主张,有见地,人家看了觉得你就是时尚。这是一种意识形态在日常生活中的折射。
——一位哲学系女生谈自己和时尚的关系
嫁给一个人就是嫁给一种生活方式,嫁给一个社会关系的总和。
——电视剧《新结婚时代》中的台词
每个人都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