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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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帮小子做的事与他们的脑子不相符,这话还不明白?”
“又不是什么高科技,这店谁都能开。”
“不管以后结果如何,今儿能这么贴心地谈,我已知足,兄弟,喝酒。”
“门哥,你多保重。”哥儿俩对饮。
“别跟生死别离似的,知道你这话的分量,确实是为我好,实情实情。”
“再怎么也得活着,为自己活着,假如,我是说假如,你败了,接受教训,改善对周围的处事和态度,门哥,你会发达的。”
“借吉言,交这个朋友。”
“我没问题。”
丁火力中队长和楚兴国指导员以及计量狱政中队长三个中队领导找过智谈话。
过智一进办公室就笑:“真齐,兴师动众的,我没什么大事呀。”
计量:“别嘻嘻哈哈的,严肃。”
楚指导员:“过智,你整个一个地雷,好与坏与我们仨整个挂钩,你的朋友能量惊人。”
丁中队长:“小子,弄到我们头上。”
过智一头雾水:“别吓我,手无寸铁,身陷牢狱毫无反抗之力,这,从何谈起。”
计量:“向你宣布,从今天起,不,从现在此时此刻,你进入特别非常时期。”
“严重了,是要军管吗?”
楚指导员真正起火:“要想让你的朋友的努力化为泡影,现在,可以出去。”
过智知道事态非同小可,立马老实:“真事呀?得,错了。”
丁中队长:“这年头真弄不明白,什么事都做拧了,倒过来。”
楚指导员:“长话短说,今年将是你关键的一年,你出去的成败,关键在于这短短的八个月当中,一丁点儿的事都不能惹,安全度过平稳期,这样,任何人也说不出反对的话,走出大墙,是你的胜利,同时,我们也就卸了包袱,否则,大家的脸面都不好过。”
计量插话:“别当儿戏,因为你小东西,把我们三个人都牵扯进去,你一旦有毛病,就好像我们有猫儿腻,故意挡你的道。说得再明白些,从今儿起,就得背着你的雷,天天熬日子,直到你出去。”
丁中队长:“平常我很少说话,嗦几句,你的朋友真下血本,也下工夫,都是为了你,再不争气,真说不过去,一点不夸张,干了这么多年,上面直接下死命令捞你,真是头一份。”
楚指导员:“你比谁都清楚,都明白,这道理,这其中的原由你自然有数,帮是帮,托是托,好歹都是你自己担着,自己选择,回去吧。”
在号里,过智飞快地转动着思路:宝丽的工作真快,真是做到家,竟然调动了从上到下所有的人,为自己开绿灯,难以想象动用了这么大的力量。
这一下,自己该欠的完全无法简简单单地去偿还,必须全身心地认真善待宝丽,否则,人不报应天也报应。
连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什么时候承接了凉粉的脾气秉性,什么事情绝对首尾相接,不半途而废,大文这个祸害一定得除,更何况,自己的兄弟们受到因自己而遭受的暴力,必须偿还。
过奇十分欣赏自己在门底跟前的充分表演,从某种程度上阻止了他的疯狂,为彻底搞掉他,争取了时间,说归说,真正的结局还要看他最后的所为,保不齐他还会跟自己演戏,玩儿背后的花活儿。
果不其然,他猜测得特准,门底最后选择的还是不服输,他发了狠,不知什么怪招,还把多三请了来,替他撑门面。
多三一出现,就霸气十足,轰走了五六个跟着混吃混喝结账的,加进自己的兄弟,大有狠呆呆的趋势,树自己的山头,替门底拔份儿。
第108节:男男女女狂跑
青虎不摸头绪,找到过奇:“兄弟,马上就骑到头上,怎么弄?不行,就撤吧。”
过奇摇摇头:“什么?撤?亏你想得出,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他也是人,又没有三头六臂,名号那是过去,并不代表现在,他老了,没有多少魄力,底下的人,不见得心齐,你不清楚?没钱谁跟你呀。”
青虎有些恼:“别说嘴,你倒是拿个真格的给我看看,要说吹牛×,谁都会。”
过奇知道,他和青虎之间早晚要发生的不服气,很快就要爆发,便说:“虎哥,你气量大些,忍一忍,这碴锛早晚有个了断,只是,现在还时机不对,为了你自己,为了大家,为了兄弟们,你耐心一点行吧?”
青虎:“打住,过奇,我告诉你,从现在就告诉你,我的耐心已经够够的,什么说辞,在我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我要的是真刀真枪立竿见影的东西,三条道我明确告诉你:一、你们成不成气候跟我没关系,但我是爷们儿,不会坏你们的大事;二、我有能耐,就单练,不跟任何人打连连;三、也不要说我操蛋,只要谁对我仗义,让我挣钱,就会跟谁,这话对谁都管用,惟一对你,摆着个金山,我不会眼热。为什么?答案可以告诉你……”
过奇很冷静接他的话:“我替你说吧,就是因为你认为没有把你当回事,的确,你资格最老,是老大,不过,你想过没有,想法是一样,事实又是一样,那得让兄弟们从心底下愿意让你当大哥,如果你的道行差得太多,没有样子,对不起,东边一甩儿,玩去。”
“过奇,够胆量,能跟我这样说话,从现在开始,互不干涉,各行其道。”
“可以,不过,你青虎哥有事,我管,不会玩儿虚的。”
“领情。”青虎扭头就走。
这一切,让远处的门底看得清清楚楚,一丝冷笑在脸上滑过。
这还不够,晚上全部结束,多三亲自找过奇,而且开门见山:“兄弟,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明白吗?”
过奇非常镇定:“既然您来了,划个道。”
多三笑了笑:“都说我粗,其实那都是表面现象,你们这一伙当中,也就是你能够头脑冷静,处事严谨,善于组织。”
过奇打断他的话:“多哥,有点过了吧,兄弟无德无能,充其量只不过是个跟着别人屁股后面跑的。”
多三摇摇头:“我把你查个底掉,四胞胎对吧?老大过勇是市局的,口碑很好,业绩也相当不错,凭着自己出色的工作,如日中天,青云直上。
“老三是个女孩,当年曾出过事,现在国外求学,不错吧。
“最最要命的就是老小过智,曾经跟凉粉一起并着膀子煽过,风风火火,很厉害;因为老三,你别激动,听我讲完,凉粉挺身而出,弄死了人。不过,也够冤的,这件事完全可以判定为自卫,当时那个场景,只有你死我活,可惜,命不该活,正是严打,赶上一个非常时期,凉粉光荣上路,而过智的兄弟们先行替他做了那两个混蛋,出于仗义,出于责任,出于承担,他顶罪被判十年,现在的刑期还有三年零两个月,这也正确吧?”
过奇拍拍手:“功夫到家,好手段。”
多三丝毫没有得意的样子:“在这个复杂的背景家庭中,你过奇很能忍耐,很能从极被动当中寻找机会,一旦条件成熟,很难战胜你,多年的平庸,化作一股力量,很可怕。”
过奇还是一副漫不经心:“多哥,有点危言耸听,像您这样的角色,应该不存在害怕,更不存在替别人长志气。”
“既然我进了这个局,就得掂好自己的分量,不否认,年纪大了,顾忌很多,尽量能铲则铲,不能铲的,不管是谁挡自己的道,必灭无疑。”
“能把话往前甩,就证明你多哥局气(局气——北京土语,也可写做“局器”,守规矩的意思。)够了,但,不可能强加于人,让别人做不情愿的事情。”
“兄弟,老哥我进一言,不瞒你,现在哥哥拿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诚心诚意给你百分之十五,门底也给你百分之五,如何?”
“拿钱砸我?”
“当个老板,晃一晃,钱就进口袋,何乐而不为?你真傻假傻,还是黑着心,自己耍。”
“就现在,兄弟不会接受,也不会离开,就干副结账挺知足。至于阿生他们,各自自生自灭,这样,更合适一些。如果认为我过奇是你们身边的炸子,明说,我可以离开。”
多三怎么瞧怎么谈不下去,便说:“这样吧,不强求,考虑考虑,其实,有一天说一天,今天就说今天的话,大可不必设计得太远,多累。”
过奇直接递话:“多哥,多谢好意,有些话,我也想说几句,愿意听吗?”
多三一摊手:“可着劲地抡。”
“多哥,你呀别把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好,不是那么回事,拿门底来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偏这个时候,让你出头,而且就一下子让出一半股份,是不是有些太牵强。
“这行当,谁都能上,门道你不比我知道的少,难吗?只要能保证官面上给些支持,咱们看人下菜碟再准一些,能有什么娄子?
“阿生他们撤出去,自有道理和说辞,人家能摆平,凭什么不让人自己单练,没有道理,就这结账,没什么新鲜的,傻子都会,随随便便拉上几个,稍微点拨一下,就能干。
“不是挑事,如果真是大家拧成一股劲,一齐往前煽,谁愿意拆这个台,他门底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出了多少次的事,全部闪张,根本不顾兄弟们的死活,这样的老板,跟着一点保障也没有,做事让人寒心,但凡有点心性的人,都会有想法的。
“天底下哪有不散的席?志不同道不合,各走各的阳光大道,无可非议,没有大的底气,统领不了。”
多三挡了一句:“你是说门底独?”
过奇:“都长着眼,自己品,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深有体会。”
多三大大咧咧:“嘿儿,十个手指头长短不一,人跟人不一样,谁没个缺陷。”
“多哥,大错特错,要是一般的小事糊涂一下,无所谓,关键是原则上的问题让人心凉,让人无法接受,假如一次半次,也行,他什么不懂,什么不明白?
“今天的好意,兄弟领情,还是老话,只干我眼前的事,别的不高攀,瞧着别扭,不顺眼,立马就走。”
多三心里全部明朗,也知道自己如何行事。
中国的警察相当厉害,而北京的警察更是尽职尽责,守卫着京城百姓的安宁生活。
但是,酒吧一条街玩呲活的人,真是让人民警察伤透了脑筋,费尽了很大的周折,整治的效果甚微,他们其实就是一群散兵游勇,流窜于各个角落,行动相当隐秘。
他们并不伤害人,更不存在打、砸、抢,涉及刑事案件,没有一条现行的法律、法规来界定他们的行为是否违法。
你总不能因为他们跟人交谈,没有任何依据,就对此采取强制措施,没有道理,更不符合执法的条例。
呲活的人们正是借着这道软肋,如鱼得水般地进行着非法的勾当。
酒吧街的警察,忠于职守,忠实法律,忠实人民赋予的权力,但是某些人钻法规的空当,阻碍了他们执法力度,其充其量,只能查验身份证、暂住证,没有任何证件者,予以收容和遣送,仅此而以。
警察们关注着呲活的,而呲活的像贼一样非常狡猾地审视着执法者,百倍地警惕防范着执法者。
警察巡视,赶紧闪张;警察轰人,赶紧溜走;警察查验,赶紧飞奔。
酒吧一条街,经常看到一阵骚乱,男男女女狂跑,后面是身着警装的执法人员。
第109节:稍纵即逝的时机
呲活的人,也存在着危机和险要,甚至有些人是遣送站的常客。
对付警察的打击,区娴和米璐可是老手,没有一次被抓的纪录,究其原因,还是这姐儿俩边聊边呲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眼尖得不得了,事先都有脱逃路线,有些风吹草动,早早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