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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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敏感。”
“还是听不明白。”
“你要是战士,就过来。”区娴开始将军。
“将我没用,小人本分。”过奇开始打镲。
“跟你通话,是一种享受。”
“跟你通话,是一种难受。”
第130节:今儿得灭你
手机里传来区娴耐听的笑声,很爽朗,很青春,没有造作:“你真各,凭什么说是难受?我是丑八怪?讨厌鬼?方人精?真讨厌。”
过奇慢慢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良心话,你绝对是女人精品,但是,听清楚了,你在捣乱,你在捣鬼。”
“说话要有根有据,要负责任。”
“我只对我个人负责任。”
“因为一顿饭,青虎会跟你发生争端?而我却是导火索?”
“完全可能。”
“据我所知,青虎正在处于劣势,走下坡路,迫于无奈,厚着脸皮投奔,由于你的坚持,收留了他,并且给了他很大的面子,表面上还是你们的大哥,但,根基不稳,虚的,随时随地倒塌。”
“于是,你对他失去了兴趣,失去了信心,移情别恋。”过奇丝毫不客气,联想起刚才青虎的所为,有些恶气撒在区娴头上,“另寻插杆。”
“对,因为我必须得有依靠,我得寻求保护,我得拼命地挣钱。”
“你真现实。”
“没办法,我得活着,不能让人伤害我,而且,要比别人活得更好。”
“这话说得耐听,有底气。”
“总算说句人话。青虎他致命的缺点就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容人,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这是败着。其实,也是你们惯的,不给他这个市场,不维着他,狗屁不是。”
“这个歪理邪说,成立。”
“我承认过河拆桥,也承认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一个女人,需要的是安全的呵护,更何况,我孤立无援,手无寸铁,软弱轻飘。”
“可你做的事可够硬朗的,也够绝的,一般的男人不是你的对手。”
“承蒙你抬举,大可不必,没有你们北京人,也没有我区娴的今天,北京人教会了我一切。”
“耿耿于怀呀,铭刻在心。”
“的确如此,一点水分也没有。”
“你这些钱已经足够足够你生活一辈子的了,别说回老家,在北京生活也富富有余,而且,享受的是很舒坦的日子,甚至,相当有档次。”
“你是结单的,我的灰色收入,你当然计算得出来,是个够级别的摇钱树。”
“彼此,彼此,大家互相依赖,共同生存。”
“直给,你应该赴约。”
“有那么多应该吗?恐怕,还没有一个男人拒绝过你,你的诱惑的确很大。”
“你是头一个。”
“未必,我将带一个连去,请告知时间、地点,多订桌位,否则,坐不下。”
“我会的。”
“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没钱买。”
“这一顿,撑死你。”
知晓了吃饭的地界,过奇挂上电话,区娴的意图很明确:自己已是她的一个利用者,挺实用,但是,这样的直接面对,势必与青虎发生公开的叫板,幸亏,自己先下手了。
的的确确,区娴的身上,有很多吸引自己的地方,她的一切都是谜,自己不知为什么,特别愿意接受挑战,无论心计、手段,自己都想斗一斗,较量一番,有很多的乐趣在里面,自己特别喜欢跟聪明的人一起玩儿聪明,自己特别喜欢跟有心智的人一起设计心智,其乐无穷,乐陶陶。
歌厅的生意好,青虎的腰包相当鼓,春风得意的他,竟然有两个傍家儿跟他同居三宿,这不是他的能耐,而是人民币在作怪,在支撑,在起作用:两个外地小姐被他包下,百依百顺,任他随意。
这不,他在夜市打电话,发着威风:“哎,我在夜市呢,过来喝酒,什么?都睡了?才几点?别废话,全都起来,二十分钟不到,后果自负,什么?你敢,不信,你试试?今儿不过来,就休你,明天就换人,唔,开玩笑呢,这还差不多,快点。”他关掉电话,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
不大一会儿工夫,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身着超短裙,脚登高跟皮凉鞋,闪着小腰从出租车上下来,扭到青虎跟前,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旁,嗲声嗲气地犯着骚:
“虎哥,你真成,人家都睡了,还折腾人,回家不就完了,烦人。”
“就是,虎哥,你老是这样风风火火,一天到晚老是那么精力充沛。”
青虎心中很得意:“不好吗?”他已经感到左右有两只很软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触摸,不由得心花怒放,狠命地喝下一大口啤酒。“这些日子,兄弟们奋勇上前,生意奇好,小香跟我喝一个。”
小香毫不含糊,一饮而尽。
旁边的陈旭气不平,把整个身体贴上去:“哼,虎哥,不跟我喝?什么人呀,平常,你欺负我最多。”青虎哈哈大笑:“好,好,跟你喝个交杯酒。”酒干完,自己也跟着斗骚,“谁让你的活儿好?所以,能者多劳呗。”
陈旭指着他的额头:“死样,真够德性的,一天到晚跟个牛似的,整个喂不够。”
青虎:“这是你们的福分,碰上哪个没用的男人,还不把你们急死,咱们哥们儿才真正的是个爷们儿。”
小香卖弄:“有几个虎哥呀,威猛无比。”
陈旭也不示弱:“虎哥,高兴就多喝点,不过,喝好有度,回家再大战几百回合,妹妹今天跟你正经较量较量。”
青虎:“行,我最爱干活儿,不把你俩弄趴下去,绝不罢休。”声量极大。
旁边桌上传过话:“嘿儿,声儿小点,弄俩骚×不知道姓什么了,照顾点别人的情绪。”
青虎斜眼一望:五六个小年轻的围坐一桌,叫横的话从那里说出,他根本眼里没谁,有酒精的作用,有女人的作用,开始回击:“东北那圪?说话够冲的。”
有人回答:“当然。”
青虎:“北京这地方放不下你们了?”
“没错,瞧你别扭。”
小香赶紧拉青虎:“虎哥,他们人多。”
青虎青皮劲儿往上翻:“你们俩回家。”
陈旭:“不行,我不走。”
青虎眼睛瞪得溜圆:“我数三下,赶紧消失,一,二!”二字刚出口,俩姐们儿知难而退,赶忙打车而去。
青虎慢吞吞地说:“行了,怎么练,你们划个道,我奉陪。”他自己十分清楚:向来不离身的瑞士匕首忠实地别在腰上。
东北口音:“你老了,该退休了,现在,有个机会给你,说服,然后滚蛋。”
青虎始终沉着:“犯口谁都会,吹牛×也不用上税,喝点猫尿就想当大爷,这不扯淡嘛。知道跟谁说话吗?扫听,扫听,敢到北京撒野,真不知天高地厚,差着道行呢。”
东北口音:“你丫真猖,今儿得灭你。”
青虎一看对方二位都已站起,刚要有所反应,忽觉背后已经被冰冷的刀刃顶在腰间,而且,有三把,他知道碰上硬碴。
依旧是东北口音:“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不许叫。叫,就捅你。”
青虎的宝贝防身家伙被人取下,他已经没有任何威力可发挥,完全被人控制住,毕竟是老打手、老战犯,还是相当的镇静:“去哪儿呀?”
东北口音始终在他的身后:“怎么,怕了?”
第131节:强扭的瓜没味
“扯淡,弄得死弄不死我?留口气,弄不死我,你们是战士,留个名,我弄死你们。”
“话大,你们这帮老×净他妈的充大,老炮儿,哼,老动不动就搬出以前如何如何。知道不?那,都是历史,早就应该翻篇儿。”
“门清呀,在北京混不少年了?”
“北京正经有不少仗义哥们儿,就烦你这样的,一天到晚全是以你为中心,全都合你的适,别人还过不过了?”
“是不是经常叫板惯了?”
“各走各的道,谁也别断谁的财路,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里头,有好样的。”
“那当然,够样的全在以前,现在,都他妈的没样,自顾自。”
“你有样吗,青虎?”
青虎马上醒悟:“不是偶然呀,专门奔我来的,能报一下吗?”
“对不起,规矩,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不可能的事情。”
“他付多少,我加倍。”
“可笑,你真白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不仁,我就可以不义,今天的碴锛,我认,早早晚晚能查出这个孙子。”
“你认为,能活着回去?”
“随便,认命。”
“这可不是你青虎的风格,真是越活越抽抽,岁数大了,一点底气都没有,不让人佩服,刚才还扛,现在,哼。”
“走到这一步,只说现在的话,你们哥儿几个利索点,痛快些。”
“放心,把你叼上了,就是我们的菜。我就不明白,像你青虎,正正经经是个老炮儿,应该是个榜样,怎么可能招底下的人恨?肯定有做得太过的地方,不然,依你的名气,足可以高高在上。”
青虎多少有些感慨:“你们这帮是挺厉害,照以往,根本不存在这么多杂碎,直接练,可不像你们这么明事理,摆得清。”
东北口音:“年代不一样,不看透了,吃亏的是自己,在你们的地盘上混,得学会自保。虽然干的营生不光彩,没办法,现在,除了不怕拼,其他什么都不会,只有拼这身骨头架子,没辙的没辙。”
“我问这话多余,只是好奇,答不答在于你们,接这份活儿得多少银子?”
“一半是哥们儿的缘故,不可能漫天要。可以透个风,只要你不反抗,娄子不大,不会让你永远消失,怎样,心宽点了吧?”
“你们够直的。”
“比你们北京人直得多,北京人耍嘴的多,玩儿人的多,仗义的有,少。”
“我想……”
“青虎,别想,一点戏都没有,不可能背叛,你就死心吧,以后,自己玩儿好点。”
按照过奇的要求,这帮子东北哥们儿卸了青虎的一条腿,并且,很仁义地将他迅速送到医院门口,打电话通知急诊室。
青虎遭此罪,想到了过奇,但不确定,只是怀疑,这是因为,过奇每天去医院的亲切关怀,隐藏伪装得相当好。
耿小草对过智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等待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有机会在社会上与他相对,一想到这儿,她就兴奋,尽管有宝丽挡道,她根本没放在心上。为了过智,哪怕掀起一层大浪,把小克难和老日本都搅进去,用他们的牺牲换取自己的宿愿,也在所不辞。
虽然激动,但她还是有所顾忌:经过一场磨难,他软硬不吃,至于能有什么作为,她根本无法想象。她老觉得,有一层雾隔着她与过智,老是看不清,她没有一丁点儿的把握能够掌握他,摸不着他的脉搏。
惟一让她欣慰的是:她的一切努力没有白费,多多少少还没有把她甩得远远的,虽然看清她的最终目的,没有过多责备,反而给她一个最大的希望,那就是,只要不过分,他无条件给她做一件事情,这就有戏。
必须牢牢把他抓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过奇带着梁小心与区娴赴约。
两个女人一比,就形成了反差:梁小心青春时尚,活力四射,衣着既少又短,相当暴露;而区娴性感十足,美艳惊人,却身着一身淡黄旗袍,别有一番滋味。
再加上俊靓的过奇,三个人成了酒店的一景,风光这边独好,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过奇张口就来:“意外吧?”
区娴阳光灿烂:“意料之中,梁小心就是一个连,假如不是这样,就不是你过奇了。小心,你好。”梁小心挺得意:“我很好,但愿你也好。”
区娴依然如故:“大家都好,菜已点完,小姐,可以上席,我自作主张,不介意吧?”
梁小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