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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邪门-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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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真成了我肚子里的虫。” 
“去你的,不知道自己男人什么德性,就算不上真正的女人。” 
“得词是不是?” 
“小东西的,跟谁这么说话呢?把你侍候舒服了是不是?” 
“真成,这话说得真没质量,当大姐的,这话也往外扔,让人听见,不笑掉大牙?” 
“无所谓,在你面前根本不需要装。” 
“哎,宝姐,北京的酒吧这么火,都想象不到,又贵还又乱,人都是吃饱了撑的,挨宰还往上扑。” 
“时尚嘛,而且,那种地方,很容易让人去宣泄,去找感觉,去刺激自己,去寻找不平衡,去迷乱自己。” 
“不对呀,这口气好像你是经常光顾?” 
“然也。” 
“还然也呢,不可救药,疯子。” 
“真的,对于酒吧我绝对有资格说话,酒可是个好东西,再有个环境,很自在,你折的时候,难以自拔,很痛苦,跟底下的兄弟又无法讲,苦和闷只有自己最清楚。” 
“那就借酒消愁?” 
“掉个个儿,换上你又能怎么样?” 
“也对呀,理解理解。”过智生怕自己过头,伤了宝丽,赶紧应和。 
“不是吹,北京的酒吧让咱们泡得差不多,基本都到过位。” 
“宝姐,给兄弟侃侃。” 
“想听?” 
过智点点头。 

第145节:男人的通病
“倒找我钱也不去。” 
“死样,从‘银丝带’往东走下坡,有个船吧,两层,大船形状,也是老外开的,里面有个老水手的塑像,很沧桑。 
“TONYBAR,是京城著名造型师东田和壮志开的,进门便是吕燕的大照片,醒目。 
“朝阳公园西门饮食街上,有个酒吧苏茜黄,门面很小,一不注意就错过了,但里面别有洞天,演艺圈的人常去。二层的中国工字形卧榻很宽,累了可以睡一觉。” 
过智还是捣乱:“还美得不得了,别有洞天?那是新型的涮夜场所。” 
“去你的,听不听?不听算。” 
“听,听,正经有点意思。” 
“东三环一带是北京经济繁华的一部分,同时,也是北京酒吧比较多的地方。 
“中国大饭店里的阿里雅西餐厅是一个宁静的所在,就在它的大堂东侧,两层,一楼用餐,二楼酒吧,还有个小露台,墙上的画是油画,画的全是丰满的女人,许多服装摄影师用它做过照片的背景。 
“亮马大厦的快绿酒吧和‘阿里雅’的风格明显不一样,顾名思义,快绿酒吧与绿色有关,除了自己的凳子,映入你眼中的全是绿,屋顶是绿色的帷幕,分隔区域的墙是玻璃做的,中间嵌着绿色植物。” 
过智:“这些场合,很高雅,够档次,坏小子们一介入,就变质了,变样了。” 
“是这么回事,国情不一样,对待的事物也不一样,往往就各具特色。 
“硬石餐厅是咱北京较早开的娱乐场所,好多港台明星来北京都要去‘硬石’坐坐。凯宾斯基饭店里的卡巴那餐厅也是一个跳拉丁舞的所在。 
“农展馆路旁边的CD酒吧在音乐圈里是大名鼎鼎,原先的老板刘元,是中国最早儿玩爵士的人,现在他还不定期在‘CD’有演出,同时也是崔健最早的老根据地。 
“另一个音乐人臧天朔的酒吧叫有戏,就在亮马桥路上,有现场演出,乐队和歌手都是唱自己的作品,有时候这老哥也吼两嗓子,唱唱那首成名作《朋友》。 
“从长城饭店路口往里走,是麦子店。永安宾馆的靠谱音乐餐吧有好听的音乐,美味的食物,没有比这更享受的事情了。 
“你在里边不知道,海淀这几年发展惊人,人气地界往上暴涨,火得不得了。西直门动物园一带有不少酒吧,最大的是海帆,内容与航海有关。 
“粟正的酒吧就在首体,粟正和其他几位原创歌手已经坚持唱了好多年,人气特旺。 
“‘今晚八点’也成,酒吧的时间永远指向八点,分两层的,动静分离,各取所需。 
“对面的民谣酒吧是个音乐主题吧,羽泉组合的陈羽凡曾经是它的歌手。 
“理工大学南门,魏公村一带聚集了不少酒吧,大多是近两年才开,‘雕刻时光’是其中名气最大的,生意很好,有时候晚上刚过六点,就已经人满为患。‘雕刻时光’取自一个同名电影。 
“‘茵豪’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足球吧,有许多顶级俱乐部的队旗,还有拜仁慕尼黑和多特蒙德队的签名足球,以及马特乌斯的球衣。” 
过智:“这地儿你也去?” 
“玩儿嘛,总得面面俱到。” 
“是个干家。” 
“‘梦旗人’是个书吧,店面很小,从路上看,掩映在绿树丛中,分外安静。 
“圆圆吧很大,音乐很轻,女老板慢声细语,气氛很安宁。‘七月七日晴’和‘冰雹’在一起,都很小,只能容纳十来个人,但都有韵味。 
“你别乐,这玩意儿就能玩儿出趣味,玩儿出意境,玩儿出滋味,玩儿得多了,自然上瘾。” 
“说吧,老百姓根本不可能涉足。”过智发表自己的言论,“饭都是凑合,玩儿更别提。” 
“恶心我是不是?” 
“根本不存在,没事撑的,不是成心,而是这种生活与消费与草头百姓不搭界。” 
“你这话不对,要是没有消费群,那酒吧街那么火,又从何而来?” 
“哼,中国人自己骗自己,没那个档次,充大个的。” 
“呸,伤众。哎?不对呀,对酒吧这么上赶着扫听,肯定有想法。” 
“那倒不是,农民,听个新鲜。” 
“好,不打听,不问,不管。” 
“别价呀,真不管我,那兄弟死定。” 
“你,哼,少玩儿这套。” 
这些日子,有点小意思,‘炮店’如雨后春笋,一连气地开起来,呲活的也就紧跟着折腾,是个人就过来拉客,杂人更多。 
区娴的精力已经恢复,但气一点都不顺,被绑架的阴影始终困扰着她,干活的时候还好点,一闲下来,就想起撮火的事。 
还有招她烦的事,就是葛稀的不冷不热、不问不答的三青子样,这爷儿俩真正地干了一架。 
区娴根本没好气,抬口就是:“嘿儿,我出事,你当甩手掌柜子,稳坐钓鱼台,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呀?” 
葛稀不着急不着慌:“这话说得没水平,你死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赶上这拨了,点儿背。” 
“废话你,是男人吗?” 
“我?没亏过你。” 
“我在那儿受罪,你干吗呢?让别人救我,你真没样。” 
“五十万全部打过,我就有样了,提醒一句,你人命重要,可你的血汗钱同样也重要,那不是风吹过来的,我不坚持?我做错了?你不要杞人忧天,我葛稀没有绑你,你的血汗钱,我葛稀没动分文,要是有贼心,你的钱早已不存在。” 
“真是让你黑了,你人也不存在了。” 
“区娴,外面有给你撑着的了,这么跟我说话,翅膀硬了?” 
“是,因为你不配我的尊敬,自找的,所作所为,令我失望。” 
“行,有插杆讲话就是硬气。” 
“怎么,不服气?” 
“真想知道这哥们儿有多大底气?四九城有没有这么一号?” 
“就你这样的,还提黑道,随便拉出一个,够你受的。” 
“未必,比试比试如何?” 
“咱俩伤和气,要掰?不至于吧,实讲,这门醋不要吃,从目前来讲,我只是气,对你葛叔还满存感激之情,千万别逼我把这份难得的情分扔掉。” 
“你大了,应该走自己的路,更应该有更实用的朋友,但有一条,别拿他压我。” 
“好像,这是你们男人的通病。” 
“男人没出息,女人也一样。” 
“葛叔,以前你可没这毛病。” 
“没错,老了老了就添了毛病,今儿也就今儿,聊聊我的心里话,也算是图谋不轨,也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更算是自作多情。区娴,你所有的一切,都让葛叔心动,这是时髦的词,但葛叔有自知之明,虽然有想法,想把你据为己有,但是不可能的事情,年龄的差异,真这样做,对你将是一种痛苦,同时你也心不甘。正是基于以上原因,没有逼你,可是,都是活人,不想是不可能的,越想就越钻牛角尖。” 

第146节:千万夹着尾巴做人
这番表白倒真让区娴没有料到,心里着实感动,能这么坦然地和盘托出,难得,她也很实在:“对不起,葛叔,真的是我不懂事,心意领了,以后还跟以前一样,想我,需要我,打电话,绝不推,成吗?” 
葛稀也挺打动:“成,有什么不成的。区娴,偏门险恶,一定要多加小心,那帮孙子,没有一个可人疼的。这次的事,是个教训,里边肯定有内奸,多用脑子,后脑勺还得长只眼睛。记住,这世界上,没有绝对可靠的男人,一个男人是否可靠,全得靠面对他的那个女人是否对他有效。” 
“葛叔,别神经,人家只是救我,尽仗义,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仗义?多少钱一斤?这年头还有仗义吗?过深的交情没有,提着枪为你霸闯,不图不想,鬼才相信。” 
“不扳杠,至少目前什么都没发生。” 
“至少现在有一厢情愿。” 
“有根据吗?” 
“你的眼神就是根据。以前,你从来不这样轻易表扬一个男人,神态和举止都可以表明。” 
“葛叔……” 
“别解释,越抹越黑,遇上好人,是你的福分;遇上一个祸头子,受罪的只有你自己,到那时候,后悔药可不好吃。何况,在道上混的,好人是不得烟儿的。” 
“多谢提醒,我会自己把握住的。” 
“记住,这儿最终还有你的一个家,门永远都向你敞开着。” 
区娴落了两滴泪,走了。 
茶艺。过奇走进二楼雅房,过勇一身便装早已等候。 
过奇上来就是打镲:“警察叔叔,紧急召见,有何指示。” 
过勇两眼怒目:“祸从天降,你还活得挺滋润,还有心思逗贫,不知死的鬼。” 
过奇脑袋一歪:“职业病,在你们警察眼里,全是犯罪嫌疑人。” 
过勇加重语音:“你就是。” 
“证据。” 
“死扛没有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新鲜,办案办到自己家里人头上,没地立功是吧?” 
“混蛋!”过勇猛地一拍桌子。 
“骂人我也会,你是国家公务员,注意自己的形象。” 
“我这是清理家风,代父教你做人。” 
“你够格吗?这个家你管过吗?老太太你侍候过吗?思卿出了那么大的事,家事不提,作为警察,刑事犯案你侦破了吗?过智折了,你捞了吗?亏得你还提这个家字,你配吗?” 
“承认,全是事实,已经做完了,挽回,可能吗?你真幼稚,这个国家不是我过勇开的,一手我遮不了天。” 
“明白就好,凭你一个人,犯罪的抓不完,没有你,公安局关不了张。” 
“你现在真是不可救药。” 
“危言耸听,我一个小小的芝麻,翻不起大浪,你把我高看了……” 
“我把你看低了,当年拿扫把扫大街的手,居然拿着枪,扣扳机,道行长了。” 
“挤对人可以,你是老大,随便,这种玩笑千万别开,我胆小害怕。” 
“我们是亲兄弟,能不能开诚布公谈谈。” 
“凭你,大义灭亲的人?” 
“我这人,向来不标榜自己,可对你不得不破例一次,没有我,你已不可能坐在这儿跟我较劲了。” 
“听不懂。” 
“不知谁教的徒弟,铁嘴钢牙。” 
“马马虎虎,谁知道你来套什么。” 
“窗户纸我来捅,区娴绑架案,你过奇介入,并且开枪伤人,想知道怎么被警方定为铁案的吗?知道怎么现的吗?” 
“继续讲故事。”过奇还是死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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