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集]求爱上上签之情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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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区区一介流氓是也,平日无不良之嗜好,惟喜灌水,然自诩虽无潘安氏之貌,亦有黎明、德华之相;虽无爱玲、树人等大儒之奇才,却自喜有李敖氏之狂妄。他日有机缘,亦可望成网上大器。卿若有意,不妨拭目相待,书生金榜题名日,即你我两情相悦时。曷试待之?
寒夜孤衾,思卿之切,眠不成眠,乃修情书一封,博卿一哂,聊慰单思,如此而已。草草急就,不当之处,卿当见谅。
爱你的流浪猫
××并网易有关负责同志大鉴:
诗云:“油条熟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我撤我撤。”前番吾于贵版情书轰炸,鲜花攻势,言必呼“丁丁吾心肝亨泥”云云,祈或能动芳心,博人一哂,交朋结友,如此而已,奈封建之残余,有A、B、C等者,冷嘲热讽,指桑骂槐,于吾身心造成极大损害,更有吾心中女神××,窃与友冷然曰:“无聊”,吾心碎矣,然举目网易世界之男子,何如郎之痴情?而书生意气,亦癫亦狂,其中洞明者几何?不想文秀如××者竟流俗如此,吾实失望极矣,再看那些版版,其文也俗,附庸风雅亦极。吾虽不才,亦不甘拙文与彼等货色同列,乃萌退意,自此后者吾绝不在该版post任何字句,以示议。
世之性情者独郎矣,而世之贤达女子微斯乎,呜呼,吾谁与归?吾独立四顾,形孤只单,乃怆然泪下。
专文奉告××者并网易有关负责同志。
痛苦的人泣书
己卯年十月十三
*失意情书
伤过的心,就如流过河流的水,再也追不回。一年了,再多的恨都已被时间冲淡。我都为着爱情而受过太多的苦,这是因为我们年青,也许十年后,回想这天会感到很无奈。
情书技法—“五个W一个H”之四
Why(何故)———不是“为什么要写”而是为什么要写“这一封”情书。情书的第五个W———“幸勿相忘”,别忘了我,更不要忘了给我回信。
How(如何)———不要写你自己怎么想的,而应该写得让对方高兴。在“我是怎样爱你”或“我有多么爱你”的问题上做出不惜笔墨、不遗余力的表达,不怕多,不怕肉麻。
十二年后写给初恋女友的信
佚名/文
H君:
你好。
时间过去这么久,我们经常约会的那条路上,一切都已经变了,不再是旧日的模样。我一直以为已经而且能够把你忘却,但不知怎的,你的身影却常常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每逢到那条路上办事,我都走得很慢,希望我能在这条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上遇到你。有时看到路边胡同里的孩子放学,我甚至想从接孩子的妈妈们中间找寻你的身影。我与你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很想与你联系,几年前就有这个念头了,只是我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每次见到我们的介绍人A君,我都要提起你,请他代问你好。我从他那里知道,你和本单位的一个小伙子结了婚,过得很好。仅有这些,但我非常高兴。
我们分手的第五年,我结了婚,现在儿子快上小学了,家住在离你不远的L大街。前几年我去了边疆地区工作,现在刚刚回来。
边疆之行给了我很多的感受和体验。当我站在西部边陲的蓝天白云下,或是宝石般灿烂的星光中,或是行驶在雪山草地上,我常常想起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经历,也许是至纯、至真、至美的西部风景唤起了当年那段同样至纯、至真、至美的感情。我有时也奇怪,那一段并不长的生活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而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历久弥新。我工作的地方连棵树都活不了,自然条件生活条件艰苦到极点,我经历过好几次生与死的考验。最惊心动魄的是在我一次下乡的途中,汽车的刹车突然失灵了,汽车顺着盘山道飞快地向下冲去,山下的河谷平地是那样的遥远,公路已经变成了一条白线,车上的人都一声不吭,我知道生命即将终结。我的脑海中最先涌出的几个人就是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和再没有见过面的你。在这惊险的一幕之后,我明白了生命的脆弱、幸福的易逝、感情的可贵,边疆之行强烈地唤起了我当年的记忆。
那个时候,我23岁,你20岁,我是个书生模样,你纯洁无瑕,美丽大方。那时的我,读了几本书就以为什么都懂,现在想起来一定显得幼稚和单纯。想起当年少不更事的样子,我就惭愧不已。但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我的初恋。我初恋的花朵是如此的美丽,就像樱花一样,开得绚烂,谢得惨烈。我的初恋是如此的难忘,就像一桶放在隐密角落的醇酒,经过多年以后,被偶然发现,它还在散发出浓烈的芳香。
我记得我们是经过A君的介绍见的面,你是本市人。那是八十年代末,初冬的一天,在A君的家里,你穿着红色的短大衣,面如皓月,茶几上放的是荔枝夹心糖,你请我吃了一颗。那糖纸我还留着。你是那样的温文尔雅、落落大方、婀娜多姿,一下子就成为我心目中的女神。在我们的共同日子里,你很喜欢穿红色、黑色、白色的纯色衣服,总是那么合体,那么楚楚动人。
我记得你让我喝当时很难订到的牛奶,当时还没有塑料包装,是用那种输液瓶子装的。我那时有些瘦,你对我说,“让你喝上几个月,把你养得肥肥的。”你给了我真心诚意、无微不至的关爱。后来我喜欢煮牛奶,我喜欢那样的白色,但我不喜欢喝,我总以为它是咸的苦的,因为那里面有太多的歉疚和你的眼泪。
我记得你有个女同学,姓马,你和她在一棵盛开的桃树下的合影,我一直珍藏着。每逢看到你的照片我心中就会念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感觉诗就是为我而写的。我真后悔当时为什么把你的照片还给了你,只剩下这一张合影了。
我记得你与很多其他娇生惯养的城市姑娘不一样,很早就学会了生活本领。你说不管咱俩成不成,要为我裁一条裤子。果然裤子裁成了,虽然有点大。你在那个夏天就开始给我织毛衣,是浅咖啡色的,我故意问是谁的,你说谁愿穿就是谁的。不过当时你还没来得及织好,我就背你而去了。分手以后,我渐渐明白了你的好。
我记得你非常善解人意,你是我忠实的听众,虽然你并不完全听得懂,但却是认真地倾听我滔滔不绝的自我演讲,虽然那只是涉世不深的青年人的梦想与向往。当我不高兴的时候,你拉着我去看电影、爬山、到动物园,千方百计让我重新高兴起来。你对我照顾得很好。对我的家人也很好,我的妹妹来到本市,你不辞辛苦地陪她上街,在我回家的时候提醒我买好给父母的东西,注意安全。
你的美貌,你的贤慧,加上你父亲是单位的领导,单位中很多小伙子追你,甚至在我们谈恋爱之后。那可是上千人的大单位,人才济济。当时的你是一位大家闺秀,而我是农村出身的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我在你的面前自惭形秽,而你却大方地偎依在我的身旁。我们度过了一段真正的浪漫纯情时光,现在想起来仿佛就在昨天。我那时给你的印象可能是不太热情。我这个人不善感情的表达,也怕羞,还有点矜持。背地里写了很多诗,却不想让你知道。
说真的,当时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具有我所知道我所见到过的中国女性所有的美德,而且很有现代感,是一位真正的淑女。你的人格力量几乎将我融化,惟一的遗憾是没有上过大学,虽然是高考意外失利,可我担心将来没有共同语言。最后在世俗的偏见面前我还是屈服了,狠心地离开了你。那个时候,我还年轻,真的还不懂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而是屈服于社会的导向和偏见,我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更不知道如何被爱,我的爱情经验都是从什么名人婚恋的书上“抄”来的。书上告诉我两个人要有共同的语言,按那个时代的标准,我以为就是有共同的“学问”,但是我们那无声的共同语言——相互爱慕和真诚的关爱,我却忽视了。一颗水晶般的心捧在了我的面前,而我却视而不见。我无法逃脱当时的思维模式和认识极限,这就是悲剧。
当时我是带着满怀的惆怅离开你的,从感情上我绝对接受不了。回宿舍的路上我眼睛里饱含热泪,我的心中告诉我是理智战胜了感情,的确周围也有人认为是这样,但很长时间我没有情绪,不愿再找对象。那时的感觉是最难忘怀的,以后虽然还是与别的女孩见过面,但就像一杯茶,越冲越淡,再没有当年的激情了。后来我的运气还算好,遇到了成为我爱人的人,婚后感情生活很好。但是那是另外一种感觉,一种与你完全不同的感觉。因为男女之间产生的感情都是惟一的、不再的、特定的感情,选择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失去。
你可能很奇怪,我在十二年之后又突然给你写信,重提往事。坦白地说,我的生活中并没有发生什么令我冲动的事情。家庭幸福,生活美满,工作顺利。但这件事在我的心理上形成了巨大断层,用了十年的时间还不能填平,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自己抚慰这个伤口,在想象中弥补过去的过失,虽然已经太迟太迟了。
我心中永远有你的位置,这份感情就如同一首康巴民歌所唱到的:“木碗般的情人,丢也丢不下,带也带不走。情人是木碗该多好,可以揣在怀里头。”有时我觉得忧伤也是美丽的,尽管这是一种残酷的美丽。
你的父母对我也很好,关心我的工作和生活,给我讲了很多为人处事的道理。他们年龄大了,身体怎么样?我们分手后,我单位的一位领导住院,正好与你父亲住在一个病房。听说你的父亲对我仍然赞赏有加,真是一位仁者啊。烦你以适当的方式表达我对你父母的敬意,祝他们身体安康。
你曾经的恋人
于一个秋日的晚上
一封迟发的情书
王羽中/文
珊儿:
当我写成这篇文章时,我再一次泪流满面。因为如今我只能面对你的照片,把我对你的深情讲给不在的你听。
一九九五年大学毕业后,我终于在特区找到了工作。而你选择去郊县大山里的中保希望小学扶贫支教一年。我越来越迷恋城市繁华的生活,与你的联系日渐减少。一年后,你来信说:你已爱上了那里的山山水水,打算继续留下任教几年,希望我能同行。我为你的决定颇为恼火,穷山沟有什么好留恋?我就是从山区走出来的孩子,我害怕回到那贫穷落后的地方。我满心思都是洋房、车子、挣钱,你的倩影在我脑海里已越来越模糊了。我感到与你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正被不同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所改变。一九九七年六月一天,我意外接到你所在校方打来的电报:珊病了,盼速往。署名:中保小学全体学生。那一刻,我的心平静的出奇,竟没有一丝的焦虑与担心。是都市生活的现实,商场的磨炼,还是长时间的别离……我似乎不再重视这份校园时的纯洁浪漫的感情。在同班好友涛的一再催促下,我利用双休日搭车前往。这是我第一次去你所在的学校,当我来到车站,那年我在这儿送别你的情景又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那天,你眼睛红红的,一定哭过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