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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玉泡泡-流浪女孩的爱情故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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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道,“青青,你打我吧,骂我吧,但别赶我走,我不想走……” 
  路边有人在偷偷地笑,他们一定在笑我这个冷酷无情的女子。 
  我又羞又急,用力一跺脚,飞快跑开,但没跑多远,便被他擒住了。喷泉四溅的广场中,他紧紧地抱住我,几乎要把我勒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诅咒还没有开始,我的嘴巴便被他的嘴强有力地堵上了。紧接着,他像蛇一样的舌头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 
  我紧咬牙关,挣扎着对他又踢又跺又掐又拽,我感到,自己尖利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软软的,暖暖的,粘粘的…… 
  我吓坏了,哆哆嗦嗦地伸手一瞧,五指已经血淋淋的一片。 
  他终于放开我,抹了一把身上的血,痛苦地问:“为什么?” 
  我疲惫地摇摇头,大脑一片空白。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 
  “你喜欢是不是,如果你喜欢看我流血,那好哇——”说着,他抬起胳膊,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猛地狂啃…… 
  “方卓!”此时我再坚硬的心也受不了了,拼命夺下他的胳膊,那粗壮的胳膊上已经深深陷下一排牙印,缓缓的,浓稠的鲜血冒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一连串地哭喊,拼命捶着他的胸脯。 
  直到此刻,我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无可救药地爱着这个浑蛋! 
  坐在喷泉池边,方卓慢慢地向我讲着。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怕惊吓到我。 
  离开蔚秀园后,他暂时住在旅馆中,因为不敢面对我的病体。马上就要考研了,他害怕功亏一篑。考完研后,他曾经多次鼓足勇气想去找我,但一直没有去。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有害怕、恐惧、自责,他觉得我肯定还在恨着他,于是,便自作聪明地认为等揭榜后,我的恨可能会因为录取的喜悦而减弱一些。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竟然没有考上! 
  他曾经发疯地找我,但我已经无影无踪,甚至连张红和蓝湄都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好像从来没有过那些故事,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于是,就在你最沮丧、最无助的时候,你的DARLING来到你身边,抚慰你受伤的灵魂,你就不可抗拒地投入她的怀抱?”我嘲讽着,想到那个女人,心酸得像吞了根酸黄瓜。 
  “不是的,是我找她的。”他竟然十分坦然。 
  “为什么?”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把你一个人丢在王府井吗?” 
  “记得。”我涩涩地说。那场突如其来的雨,那辆红色跑车,一切都像是某种征兆。 
  “那天晚上,我和她达成了个协议。如果考上了,我就可以去找她;如果考不上,她会在财力上资助我继续考下去。” 
  “什么?!”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我呢,我们又算什么?为什么你——” 
  “你是我最爱的人,是我最真最真的爱情。”他缓缓地托起我的脸,满脸柔情。 
  “她呢?她又算什么?” 
  “她?!”方卓冷笑,目光一下子生硬了,“她的父母曾经像打狗一样驱逐过我,如今又像巴儿狗一样来舔我,你说她应该算什么?”   
  《第二章玉缘》8.(2)   
  想起下午女人一口一个的DARLING,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是你女朋友?” 
  “是的。” 
  我一愣,又接着说:“我算你的情人?” 
  哪想到这厮大言不惭,照单全收:“是的!”话音刚落,我“啪”地抽了他一耳光,黑夜中,格外清脆。 
  “不要脸!”我骂,浑身有如大吐过后——冰冷而又酣畅淋漓。 
  “青青,你怎么不了解我的本意?”方卓捂着脸,气急败坏。 
  “说来听听?” 
  “我是想报复,这点你早就知道的!他们那样对待我,我早在——” 
  “方卓,你这个白眼狼!让我替你把话全说了吧!”我“霍”地站起来,脑子疼得厉害,也清醒得厉害,“狗屁报复!狗屁人家像巴儿狗!我看你才是只真正的巴儿狗!只是以前连巴儿狗的资格都没有,现在有了,于是摆头摇尾地当上巴儿狗了!为什么要这样下贱?不过是因为钱嘛、权嘛!老爷子有权、老婆子有钱,再加上你这光华学院的人渣,将来青云直上,飞黄腾达。唉哟哟,真的成了你的理想,孙猴儿大闹天宫了!可我呢,没钱没权,只配作个看你脸色的小情人,别说你生活中的调料了,估计连味精都算不上,充其量一芥末,十年半月的用一回,搞不好还呛你个屁滚尿流……” 
  “够了,白青青!”这厮猛地打断我,“你怎么这么恶俗!” 
  “恶俗的事你都做了,倒听不得恶俗的话了,呵呵呵——”我大笑,从未像此刻这样鄙视他。 
  他白着脸,一副行将就义的样子,振振有辞:“白青青,你说得很对。我是看中了他们的一些东西,可这个世道,别说这个世道了,一直以来,男人要想做点儿事,赤手空拳的可能性有多大?你们女人只知道让男人成功、成功,可如何成功,你们考虑过吗?为了成功,男人采取适当的手腕,这有错吗?其实人生不过是个交易,他们提供我想要的平台,我提供他们想要的名声。只要当事人认为公平,没什么不可以的。” 
  我冷笑,心中着实看扁了这个被利欲熏昏头的家伙,这样的男人,我竟然深深地爱过,这点让我不敢相信! 
  “青青,我还是爱你的。”这厮又施展起温情手腕,试图拉起我的手。 
  我心中一阵恶心,甩开他,狞笑道:“爱我什么?我没有有权有势的老子们,不能助你平步青云——” 
  “你的善良、纯洁、骨气,远胜于一切。你是我生活中最干净的一块,我不能没有你,你也不能没有我!” 
  “呸!别做梦了,就你这巴儿狗样,我怎么不能没有你了?”我大笑,这厮也太TMD狂了。 
  “青青,别那么清高。”他冷笑道,“在这个城市,除了我这样惦记着你,还会有第二个男人?” 
  “当然有,你太张狂了!”我不屑地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我俩同时愣住了。 
  是啊,还会有第二个吗?不会的,真不幸,他是唯一一个。 
  “是谁呢?”他幸灾乐祸地看着我笑。 
  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是啊,我的尊严不堪一击,一个没有男人呵护的女人是可怜的。 
  “算了吧,青青,别犟了。你的实际情况我们都心知肚明,既便有男人喜欢你,知道你的情况后,也会犹豫再三,我太了解男人了!”这厮摆出副悲天悯人相。 
  TMD!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人!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 
  我一把重重地推开他,冲到路边的IC电话亭,从钱包中抽出电话卡和那张几乎快被我忘掉的纸片,深吸一口气,噼噼啪啪地一通狂摁—— 
  借着灯光,我才头一次认真看看纸片上的名字:“庄一同。” 
  工工整整的隶书,丰蕴却不张扬。不知为何,我的心竟然平静了许多。 
  电话通了。好久,才听到窸窸窣窣的接电话声。 
  “喂——” 
  我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第二章玉缘》9.(1)   
  庄一同没有亲自来接我,但已经够了,足够了。 
  他在最关键的时候挽回了一个脆弱的女人最需要的尊严,这难道还不够吗? 
  是一辆跑车,也是宝马。只不过是白色,雪一样的白,纤尘不染,让我想起,想起——冰晶玉洁。 
  驾驶座上的是一位两鬓斑白、上了年纪的绅士。风度极好,恭敬但不谦卑。一身熨烫得笔挺的白制服,裤线笔直、雪白手套,有种过分的讲究。 
  我不知道此人是谁,只知道,在为我拉开车门时,此人把手掌小心翼翼地搭在车厢顶部,那一刹那,我感到一种公主般的待遇。 
  一句废话都没有,我们无声无息地疾速离去。我甚至不用扭头,也看得出那个小白脸呆若木鸡的表情。 
  真是太过瘾了! 
  我捂着嘴轻轻地笑了起来,我越笑越想笑,越笑越心痛,最终,按捺不住,把脸埋在手掌中,低声呜咽起来。 
  旁边的男人一句话也没有,只是从方向盘前的面巾盒中抽出一片面巾,轻轻递给我。 
  我不懂北京路况,不知道我们将行驶到哪里去。宝马跑得快而平稳,把窗外的街灯与霓虹灯扯成数条长长的光影。 
  大约一刻钟左右,宝马渐渐慢了下来。这时,我发现,我们已经置身于一片矮矮的别墅群中。清一色淡紫墙身、白色的罗马浮雕柱、错落有致的尖尖楼顶,开满鲜花的窗台后有摇曳的落地窗帘…… 
  “这是,哪里?”我咬着嘴唇,终于十分艰难地问出来。 
  “紫玉山庄。”男人淡淡地回答。说着,把车缓缓地泊在一幢被数株法国梧桐层层掩映的别墅前。 
  大门开了,一位身着淡绿色制服的女人迎了出来。 
  “是QQ小姐?”她微笑着问。她的脸端庄贤淑,浓密的乌发整整齐齐地挽成了个元宝髻,被一根碧绿色的簪子固定在脑后。 
  “是,是——”我急忙点头,在这个干净的女人面前,我自惭形秽。 
  “叫我李姐吧,来,请走这边。”女人依然微笑着,微微欠下腰,向我做出个“请”的姿势。 
  我从来没有进过别墅,头一次进,心中诚惶诚恐。 
  在我眼中,这幢别墅并无特殊之处,比起时尚杂志中的别墅图片显得格外寒酸。它没有阔气的大门、开满鲜花的玄关、富丽堂皇的大厅,就连灯光,也十分昏暗。它的装修非常简洁,只是这简洁由于主人的漫不经心而显得简陋,像未经上妆戏子的脸,清清白白,但透着股凄凉。 
  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心中啧啧称奇。就在我刚跨下大厅台阶时,一阵“汪汪”的狂吠平地惊雷般乍起,立刻,一头狮子状的猛兽张牙舞爪冲我奔来…… 
  我被吓得定住了,毛骨悚然、魂飞魄散,雕塑般地僵住,一动不动——天哪,动物园的狮子竟然进了家门! 
  “扎勒!”在千钧一发之际,厅里突然传出一声怒喝。如断了电似的,狮子立马瘫下去,软塌塌地伏在地上,扭头冲厅里吐着舌头,彻彻底底变成一只毛茸茸的“趴趴狮”。 
  我定定神,抬头一看,终于在昏暗的灯光中看到客厅里的男人——庄一同。 
  不知是许久没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眼前这男人又憔悴苍老不少。此时的他正捧本书晃晃悠悠地坐在一把竹摇椅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已经四月中旬了,他竟然还裹着一件棉睡袍,灰色细格子,旧旧的,显得他略有些颓败。他的脸色不好,长发凌乱地捆着,胡须刮得十分潦草,粗犷的下巴上有斑斑血迹。眼色也很疲倦,好像许多天没睡过觉。最令我吃惊的是,他双膝前竟然放着一个电暖气片,红红的电热管烧得旺旺的,显然烧了很长时间。 
  “哦,你来了。”看到我,他十分平淡地微笑,伸手指指面前的沙发。 
  “是,我来了,奇怪吗?”我大大咧咧地说,一屁股坐下,为刚才无端的惊吓感到羞愤难当。 
  “嗬嗬,不奇怪。” 
  “为什么?” 
  “因为我们有缘。” 
  这时,门厅的大狮子慢慢踱来,十分依赖地卧在他脚边,用毛茸茸的大脑袋亲昵地蹭着他的腿。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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