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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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子稍停片刻,又瞅了姜震东一眼。
“然后怎么了?”姜震东问。
“然后,然后我说我喜欢她,我希望跟她见面……”
“你这个混蛋!”姜震东怒发冲冠,他俯身上前,一把抓住小猴子的衣领,抡起拳头要揍他。
小猴子吓得连连往后退缩,大呼:“警察打人啊!”
这一喊让姜震东无法下手,他狠狠地将小猴子推倒在椅子上,瞪着眼睛气呼呼地问:“你老实交代,疤子是怎么死的?”
小猴子大吃一惊,一个趔趄从椅子上跌坐在地上,连连说:“姜警官,疤子的死跟我可没有关系!我只到过他家一次,后来就听说他死了,好象是摔死的!”
“那老六交代你和疤子关系不错?”
“妈的,老六敢出卖我!我跟疤子只是认识……”
“不要再狡辩了!”姜震东一拍桌子说。
小猴子看着姜震东的眼神,有些害怕起来。他点头说:“我没撒谎,我真的不知道疤子跟他爸是怎么死的!疤子他们爷俩都倒光盘,后来听说疤子不想干了,疤子他爸还想再干笔大的,爷俩就闹翻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杀过人呀!”
“那火车站的保险柜是怎么回事?”姜震东问。
“保险柜?”小猴子偏着头想了想,忙说:“那是我们交货的地方,人多的地方安全一些……”
“你的上线是谁?”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他们从来不让我跟他们联系,每次都是他们主动跟我联系,所以我并不知道上线是谁?姜警官,你要相信我!”
“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我听疤子他爸说过,他好像知道上线的什么事。他曾扬言,说哪天自己不耐烦了,就把上线给揪出来,谁知道他……”小猴子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姜震东似乎看到了曙光,连忙问:“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上线的名字,或者说他跟上线之间有什么矛盾?”
小猴子摇摇头,说:“没有。”
曙光仅仅是一瞬间,又湮灭在黑暗之中。
姜震东说:“你还知道什么?”
小猴子说:“他好像有个磁盘,上面记录了一些东西,可他从来不让我看。他死了以后,……我去过他住的地方找过,但没有找到……”
姜震东问:“那天晚上去牛国庆家的就是你?”
小猴子低着头说:“是我……不过,人可不是我杀的,我打开房门,牛国庆已经死了,我吓了一跳,马上就跑了。”
姜震东沉默了下来。
小猴子叫了起来:“你们相信我呀,我是清白的!”
姜震东和许玲从审讯室出来,在走廊里刚好遇到高文章。高文章叫住了他们。
“怎么样?有没有新的线索?”
姜震东连连摇头,说:“没什么新线索,小猴子所知道的情况,我们基本上都掌握了,看来牛国庆父子被害跟那个重要的磁盘有关。”
高文章拍了拍姜震东的肩,鼓励地说:“不要灰心呀,我相信你们!”
姜震东点了点头,说:“高局长,我觉得这个案子不是我们过去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里面好象有一只庞大的黑手在背后操纵。”
“我也是这么想呀!现在来看这几起谋杀案,应该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高文章叹了口气。
“所以我想呀,我们不应该局限于案子本身,应该展开外部入手展开调查,掌握更多的线索。”姜震东说。
高文章沉思片刻,说:“是呀,多开拓一下思路,争取早些把案子破了。这两起凶杀案至今悬而未决,现在我们的压力都很大,市里面经常过问,老百姓意见也很大,说我们公安局应该改成粮食局,在背后里都骂我们是饭桶呢!”
姜震东说:“是我无能,没给领导争气。”
高文章叹了一口气,说:“怨不得你呀,这个案子错综复杂,我现在甚至想,一旦这一切黑幕揭开,也许会令人心惊胆颤呀!”
这时,高文章的手机响了,是扫黄办的马明打来的。马明说他们发现市面上出现了许多非法出版物。据抓捕的经销商交待他们是从省城的一个地下批发点批来的。更为奇怪的是,有人举报在废品收购站发现了同类非法出版物的半成品,并且数量较大。因此,马明请求公安部门派人去侦查。
“好的,我马上派人来查明情况。”高局长说罢,关了手机。
“高局长,要不我去一趟吧,马明跟我爱人是同学,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新线索。”姜震东说。
“好,你去看看吧!”高文章很爽快地答应了。
第一部分第一部分(17)
何飞和马建听说姜小小被解救出来,并且已经回了家,连忙跑过来看望她。姜小小对他们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激动,只是浅浅地朝他们笑了笑,然后独自坐在窗前自言自语起来。
“他不是‘北方狼’,他是假冒的……”姜小小轻轻地嘀咕。
何飞见小小有些呆痴,很是着急。他走到小小跟前,大声说:“小小,那个‘北方狼’是个骗子,你爸把他抓起来了!”
“不,不,他不是‘北方狼’!”姜小小仿佛触了电一样,浑身上下颤抖,“我要去找我的‘北方狼’,他说过他是爱我的!我要去找我的‘北方狼’!”
姜小小伏在书桌上,失声痛哭。
何飞和马建站在一旁十分着急,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姜小小一把拉住何飞的手,说:“何飞,你带我去上网好吗?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他在网上等着我,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去天涯海角的,我求求你了,何飞!”
姜小小几乎是搂着何飞的肩膀在哭泣。
何飞和马建吓坏了,他们用力地扶住姜小小,免得她跌倒下来。
“我答应你,我们帮你找到‘北方狼’!”何飞连连点头,说:“小小,你先休息几天,过些天我们一定带你去上网,一起去找‘北方狼’,好吗?”
姜小小很感激地点点头,泪水禁不住慢慢流了下来。
何飞和马建从姜小小家出来时,浑身上下汗渍渍的。为了劝说姜小小,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仿佛刚参加完一场体育运动会。
走在马路上,何飞和马建陷入了沉思。
“他妈的,那个小猴子要是碰到我手里,非撕他个碎尸万段不可!”何飞恨恨地骂道。
“小小还在迷恋‘北方狼’,怎么办呀!”马建问。
“她现在还没有从网络中解脱,我们必须想办法让她慢慢忘记过去。”
“你的意思是还让她上网呀?这不是害她吗?”
“可以适当的上上网,我们可以让她多听音乐,少聊天呀!这样,她也许就会从过去的噩梦中醒过来。”何飞显得很有把握地说。
“可她们家不会放心让她出来的呀!”马建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要不,你到你爸的公司抱一台电脑回来,让她在家玩玩电脑。”
“我爸公司的电脑又笨又重很不方便,干脆我跟爸要钱,送给小小一台笔记本电脑。”何飞喜形于色地说。
马建很吃惊地望着何飞,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了?不行吗?”何飞很纳闷地问马建。
马建用手捅了何飞一下,问:“何飞,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喜欢上姜小小了?”
“你说什么呀!小心我揍你。”何飞笑着打了马建一拳,马建赶忙躲闪。
“你要是没爱上她,会送给她笔记本电脑这么贵重的东西吗?”马建反手打了何飞一拳,说:“你就坦白吧,是不是爱上她了?”
“没有!”何飞肯定地说。
“肯定是!你瞒得了谁呀?我早就看出来了。”马建笑嘻嘻地说。
“你再乱说,我打你!”何飞张牙舞爪地对马建穷追不舍。
“你要不请客,看我不告诉咱们班的同学!”马建边说边逃。
“我揍扁你!”何飞嚷嚷地追了过去,俩人在马路上一路疯跑。
宽敞豪华的会议室里坐满了天龙集团的高层骨干。何子扬西装革履的坐在中间,文大伟和首席法律顾问孙再华分别坐在他的两侧。大家都在神情严肃地听着孙再华的发言。
“现在,整个经营环境对集团的发展不是很有利,所以我建议冻结一些项目。”孙再华边说边看着何子扬的脸色。
文大伟插了一句话:“要是停了项目,我们就会有巨额资金损失呀!”
孙再华说:“问题是我们目前在铤而走险,我们必须避其锋芒……”
听到这里,何子扬轻轻地敲了敲桌子,众人连忙回头看着他。
“这话有点道理,避其锋芒!”何子扬顿了一下,又说:“但是,我们非但不能冻结即定的项目,还要不失时机地扩大新项目。东南亚金融危机曾经影响了集团的发展,冲击了集团的利益。因此,我们现在需要日进斗金的积累资金。”
孙再华连声附和着,“何总说的对!您真可以称得上是商海奇才,看问题比我们看得深,看得远。”
众人一个劲地点头,对何子扬表示出无限的崇敬。
“你是在骂我老谋深算吧?”何子扬笑着说。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何子扬说:“当前文化产业是个朝阳产业,我们要在阳光下赚取利润,要采取超常的措施,合情合理的发展公司。”
这时,何子扬的秘书白思思走了进来,她走到何子扬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何子扬脸色凝重地站了起来,冲大家示意了一下,走出了会议室。
众人交头接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何子扬又回到会议室。他一甩手中的文件,骂道:“这个混蛋,见利忘义,目光短浅,办不了大事!”
他冷静了片刻,拉住文大伟耳语了几句,然后话锋一转说:“你要注意,一定要万无一失,不可出任何差错!”
文大伟连连点头。
会议室活跃的气氛骤降至零度。
“你全权处理这件事情,注意善后的每一个细节。”何子扬说。
“是,何总!”文大伟说完,走出会议室。
何子扬摆了摆手说:“出了点小事,继续开会,今天我们就集团的产业结构调整要制订出新的方案来,我来谈几点意见……”
天江市靠江边的地方有一家印刷厂,他的前身是一家集体企业。这家近三百人的国营企业,由于厂长田富贵经营不善,接连出现巨大亏损。后来,天龙集团兼并了这个印刷厂,接着辞退大量工人,更名为天鹰文化制品厂。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被兼并后的天鹰文化制品厂的厂长仍是田富贵。被辞退的工人明白,田富贵把厂子给买了。众人曾联合到市政府请愿,要求惩办腐败分子田富贵。但苦于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田富贵私吞了国有财产,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田富贵被聘为厂长后,按他的话说,什么赚钱生产什么。这个厂白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