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2005精华版-第1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好自己的车。你开车正走着,突然上来个超车的主,人家车新,名牌,有来路,有背景,财大气粗。好了,别眼红,别羡慕,也别看不惯。眼红会让自己走神,羡慕会让自己掉价,看不惯会让自己乱了方寸。现在马路上,开好车的“二把刀”最多。谁能把自己的车开到头,开得久?不看车,要看开车的人。
不当拖车,也别让别人拖着。车要自己开,这是司机的本分,在人际关系中,把自己拴在别人的车上(一般是某位上同),或者是要别人挂在自己车屁股后(当自己有点小权力),这是许多人习惯性的做法,结盟拜把子,绑在同一辆战车上。其实,这种做法可能暂时省心省力,但翻车下沟的可能性也最大。
不闯红灯,也别让人家扎轮胎。有时是自己技不如人,有时是人家有后台有背景有势力,你吃了亏,下了岗,心里不服气,喊冤也没有人理。咋办?认命!这一局输了,不是一辈了完了。回家待着读书,找个门路重来,千万别心急上火闯红灯,更不要暗中下绊儿扎人家的轮胎。可以认输,不可下作,做出叫自己摆不到桌上的事,就没有下一回了。
上面这四条,我认为是底线,不保赢,但能让自己不翻车。这也许只是想象的原则,行不行得通,瞧你自己了,其实,我也是最近遇到烦心的“人际”问题,沉下心来想,给自己想出这些底线,约束自己。
先管好自己,在所有的人际纠纷中,这是底线原则。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1期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创建时间:2006…1…7
Power by Softscape HTML Builder 3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幸福站立在苦难中
作者:雪儿
4岁的时候,他从炕上摔下来,脖子陷进胸腔里。从此,她的下颌总被推出30度,她只能抬头。
上学了,同学笑她,她哭过。
勉强读到了高考了,没有学院能要她,她只有放弃。她也哭过。
回乡下学插秧吧,可是为了把秧苗插进田里,她必须把腰弯了再弯,脸几乎都要扣到膝盖了,才能让眼睛找到那个角度。她也哭过。
她哭得时候跟别人哭的时候不一样。别人需要低下来头,用毛巾擦眼泪。她擦眼泪的样子很滑稽,把头扬着,手高举着毛巾。再脸上擦过去的那一个手势,不像再拭去让人同情的忧伤,倒像轻轻挽起照在脸上的阳光。
后来,她学会了用电脑。她学会了写诗。她的诗到处是高天与飞鸟的痕迹。
再后来,她又了一份工作,那份工作是为许多诗人和作家策划出版图书。她成了一位非常受欢迎的出版社编辑。
她被人当作传奇。
她抬着头,微笑着说:“其实我非常感谢命运给我的这颗永远不会低下的头。”
因为抬头成了习惯,所以上小学时。她看黑板就不像别的同学那样抬头觉得脖子酸痛。
因为只能抬头,所以她像乡下姐妹们一样俯身大地练习播种就变的非常困难,但她正是因此看到了更辽远的天空。不能行走,但必须飞翔。
因为只能抬头,所以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朗读诗歌、书写诗歌的人。
因为只能抬头,所以她哭泣的样子,显得那样的神圣,于是她在哭泣的时候,天上的神也在她的眼睛里放进了阳光。
因为只能抬头,所以她的视线只能永远向上、向上。。。。。
她把手放在额上,再一次轻轻拭去眼泪——不,是轻轻挽起阳光——她说,无法低头,便不得不昂首:只能抬头,就永远不想再屈服!不能改变的是苦难本身,而能够享受的,却是在苦难中挣扎着站起来的双倍的幸福!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1期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创建时间:2006…1…7
Power by Softscape HTML Builder 3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仰视的理由
作者:沙奎尔·奥尼尔
(沙奎尔。奥尼尔是美国湖人队前中锋,身高2。16米,外号“大鲨鱼”)
我记得,那时我刚刚升入中学,正是把友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年纪。可偏偏我长得太引人注目了:我的个子太高了,要比身边所有的同龄人都高得多。身高常常让我备感孤独,毕竟,有谁愿意一直仰着头和朋友说话呢!为了不让同学们过于注意我的高个子,甚至为了不让有些人取笑我是“傻大个”,我加入了罗克斯的小帮派。我们的目标与乐趣就是尽可能地给队伍以外的所有人都安上又损又搞笑的绰号。
为了能在队伍中显得“出色”,我甚至给别人起过一些侮辱性的绰号。起初,那些同学仰起脸来狠狠瞪我的目光就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心上,但在死党们的吹捧和赞扬下,我也就渐渐麻木甚至洋洋得意起来。直到有一天我当面侮辱了班吉明。这个小个子男生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冷笑着从我身边走过。我听见他轻轻地对我说:“因为鄙视,我懒得抬头。”我恼羞成怒地转过身去咒骂他,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我的父亲,我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父亲对我的管教一直非常严格。从小他就教育我,要像对待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样与伙伴们真诚而友善地相处。我以为父亲会狠狠地教训我,然而,父亲却只是走到我面前,十分严肃地对我说了两句话,说完便拍拍我的肩膀走了。
那天我一直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久才发现自己哭了。
第二天,我非常坚决地退出罗克斯的帮派,我不在乎他们的不解与嘲弄;我真诚地向自己过去伤害过的每一个人道歉,包括我的父亲;我申请加入了校篮球队,一年后,我当上了队长……
光阴荏苒,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是非常高的个子。从当初那个青涩的男孩到现在略显啤酒肚的大叔,我永远要比同龄人高出许多。但个子不是问题,真的。我的朋友们很喜欢和我聊天,他们常常仰起脸来对我露出会心的微笑。我儿子个子也很高,当这个小家伙开始为自己的高个子烦恼时,我就会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两句话,也就是父亲当年敲醒我的那两句话:
“你只有尊重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既然大家都要仰头和你说话,请给他们一个仰视你的理由。”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1期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创建时间:2006…1…7
Power by Softscape HTML Builder 3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有一种谎言,让我们泪流满面
作者:青青
每个人的能力是不一样的
从幼稚园开始,手工制作的课堂就是滋生我自卑情绪的土壤。
别人翻飞的指尖下,小猫小狗栩栩如生、跃跃欲试,而我却躲在角落里跟制作材料打架,使出的劲儿能牵回九牛二虎,就是不能把它们摆平……无数次伤心地问妈妈为什么,妈妈的回答总让我信心倍增:“每个人的能力都是不一样的,这方面差,在另一方面总会得到补偿。大发明家爱迪生小时候的手工制作也很糟糕,甚至被称为笨孩子,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成为发明家。”是啊,我也有许多别人不及的优点:我会声情并茂地讲故事;还能搬很重的东西却坚持很长的时间……在妈妈的提醒下,我经常对自己有许多新的发现。
童年的时光是一列幸福快车,满载着了我的欢笑,也载满了父母对我的精心呵护——他们对我爱得多么小心翼翼,好象我是一个泥娃娃,不小心就会跌破一样。
别拿自己的缺点和别人的优点比
进入中学,苦恼多是来自那可憎的体育课。许多锻炼项目都折磨着我还不太成熟的内心,它们象班上那些喜欢嘲笑弱者的男孩,一倍倍地笑着胆怯的我:“笨!笨!笨!”有一天那个黑脸的体育老师终于发怒了,因为我怎么也完成不了那个“前翻滚”,他生气地喝道:“站一边看别人怎么做!”然后,在我低垂的眼帘下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轻松翻滚,象一只只快乐的小皮球,而我……我的脸羞愧得能滴出水来!
那一天是怎么回家的,已然不记得,脑海充斥着通天的绝望和自责。一见到爸爸,立即扑进了他的怀里。抹着我淌不完的泪水,爸爸的眼圈也红了,他翕动着大鼻孔向我道歉:“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把这些缺点遗传给你了……”“遗传?”我已经顾不上流泪,“爸爸,你也这样吗?”“是啊,不信,你瞧……”说着爸爸就做“前翻滚”的动作,笨拙得象只老乌龟四仰八叉着怎么也站不起来,我扑哧一声乐了,那么优秀的爸爸也有弱项!
第二天是妈妈陪我去的学校,她说要找教体育的马老师谈谈。
我害怕妈妈会责怪马老师:“妈妈,不怪老师着急的,我太笨了。”妈妈笑了:“我不是去责难老师的。我只想去告诉他,你某些动作比别的孩子稍差一点,你会慢慢赶上别人的,让他别着急。例外,你并不笨,不是说过吗,人总有优点和缺点,而你恰恰在拿自己的缺点和别人的优点比,当然会痛哭流涕了。”妈妈的一番话说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从此,体育课上碰到我做不好的动作,马老师再也不强求,这让我又恢复了从前的快乐。
袁源是脑瘫
如果不是那次我突兀地闯进老师的办公室,也许我的生活会一直平静如水。
那天,我送迟交的作业本到办公室,走到门外,听见马老师提到了我的名字:“袁源啊,你不知道吗?她小时侯被诊断为脑瘫!”“脑瘫不是一种很严重的智力疾病吗?我看她的智力还可以……”是语文老师的声音。“她是轻微的,主要表现为动作方面的缺陷,我原来不知,是听她妈妈讲的……”
一下子,眼前的一切全模糊了,林立的教学楼、精致的石雕、以及老师刀子一样咯吱吱的声音,它们飘渺得象阵烟雾若有若无,可是内心的剧痛却提醒着我一切都真实的存在!艰难地隐进那片小树林,我终于“哇”地哭出声来……
袁源——脑瘫!怎么也不知道这两个词发生着致命的关联,难怪家里有那么多那么多关于脑瘫的书!描绘在书里的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啊,残疾、弱智甚至痴呆!幼稚的我还经常把它们拿出来翻翻,满足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好奇,而现在才知,里面写得满满的,画得重重叠叠的——全是我!而我活在父母的谎言中,依然兴高采烈……难怪我总是比别人笨拙,难怪体育老师不再强求我完成动作,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是个低能儿!
一股蓄积已久的力量促使我狂奔起来。泪水纷飞中,我居然闯过了一路的红灯绿灯人流车流。我要远离学校,远离人群,远离这个嘲弄我的世界,我要钻进自己的房间,永远也不出来,永远!
要忽略自己的缺点
紧闭的房门拦截着外面惶惑的父母。我倔强地躺在床上,听任他们千呼万唤。
最后爸爸撞开了房门,他恼怒地拉起床上的我:“听着,源源,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要把父母拒之门外!”“我是脑瘫患者,我做出什么事,你们也不要奇怪!”眼泪又一次象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滚落,妈妈一把搂过我,惊恐万状:“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