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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澳大利亚儿童小说-第27部分

小说: 澳大利亚儿童小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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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伏洛瓦是什么?”沙西好奇地问。

“帕伏洛瓦是一种奶油蛋白饼,西澳大利亚的特产,”奶奶说。


沙西刚吃完一块可口的奶油蛋白饼,奇迹就发生了:他的身体和两条腿
都显现出来了!

“噢,沙西,瞧你的模样,真精神!”波莉奶奶激动地抚摸着沙西的后
背。

“可是,我的头还没有显出来。我们赶紧去新的地方吧,”沙西迫不急
待地恳求奶奶,“我想,我们应该去塔斯马尼亚州了吧?”

“是啊,我们已经去了五个州和北部领地,就剩海峡那边的塔斯马尼亚
州了,”奶奶若有所思他说,“不过,我们去的都是城市;我想,我们先去
新南威尔士州的乡村小镇沃格沃格看看,然后再到南方的塔斯马尼亚去。”

沙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奶奶,那个小镇为什么叫沃格沃格?”

“你呀,老有问不完的问题,”波莉奶奶手指交叉着说:“沃格沃格是
土著人的叫法,意思是有许多乌鸦的地方。你知道,土著人在很久以前就已
经在澳洲大陆上居住,他们是澳大利亚最早的居民。后来,白人来了,抢占
了土著人的土地,建立了白人的国家。但土著人的文化对澳大利亚的影响从
来没有断过。如今,许多地方仍然保存着原来的土著名称。”

沙西不禁同情起土著居民,他担心地问奶奶:“那么,土著人现在怎么
样呢?”

“真是一言难尽。自从白人登陆以后,土著人受尽了苦难。现在,土著
人比以前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应该拥有的权利。他们正在进行土地权运
动,要求政府归回他们原有的土地或者给他们适当的补偿。好在现在许多人,
包括白人、黄种人和黑种人,都认为澳大利亚应该成为多种文化的社会。也
许,在不久的将来,土著人会过上比较满意的生活。”

沙西点点头:“等我的形象完整地显出来后,我也会帮助土著人的。”

“这就对了。不过,在沃格沃格,我们要吃的是非常简单原始的东西,
还要自己亲手去做呢,”波莉奶奶朝沙西神秘地眨眨眼。

很快,祖孙俩到了沃格沃格。沙西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乌鸦。波莉奶
奶告诉沙西,在上著人看来,乌鸦是吉祥的鸟,所以他们很尊重乌鸦。沙西
望着成群的黑乌鸦,还有粉红色的戈阿鸟,觉得沃格沃格真是一个色彩斑斓
的鸟的世界。

沙西正看得入神,波莉奶奶开始催他:“我把面粉、面盆、盐、干牛肉、
茶叶、茶罐都准备齐全了。我们到边上的小树林去做饭吃。”

沙西好奇地跟着奶奶来到树林中的一条小溪旁边。波莉奶奶吩咐沙西拣
树枝生一堆火,她自己拿出面盒,倒上面粉和溪水,开始和面。接着,她把
和好的面团埋在滚烫的火灰中烘烤。同时,奶奶让沙西在茶罐里装上茶叶和
溪水,她自己用枝权搭成三角架,然后把茶罐吊在三角架上,生火煮茶。

不一会儿,茶煮开了。波莉奶奶又从火灰中取出烘好的硬面包,对沙西
说:“快来尝尝,以前的丛林工人们吃的最多的就是这些。”

沙西上边啃那烘得香喷喷的硬面包一边问:“您说的丛林工人是怎么回
事?”

波莉奶奶喝了一口茶,慢慢他讲开了:“当年开发内地丛林的时候,许
多人拖家带口到内地,有的发展农业,有的搞畜牧业。还有许多单身的男人,
他们没有固定的工作,也没有定居的地方。他们经常找一些临时的活儿干,
像剪羊毛,挖水池,赶着牛马找水草,等等。但这些活儿季节性很强。工人
们干完一件活,拿了工钱,就得到别处去找新的活儿干。所以,他们一年四


季经常要在路上。奶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差不多每天都可以看到几个丛林
工人在树林里行走,休息。他们都背着大背包,里面有毛毯、换洗衣服,还
有面粉、茶叶、盐、面盆、铣皮茶罐,有的还带干牛肉和常用的药。那个时
候,大家管这种大背包叫斯瓦格。因为丛林工人都背这样的包,所以那时候
大家也管丛林工人叫斯瓦格伊,意思就是背着斯瓦格到处流浪的人。”

沙西听得入了神,不禁插了一句:“那这种硬面包就是他们发明的了?”

“对,”波莉奶奶仍然沉浸在回忆中,“他们常年在外,带任何现成的
食品都不方便,所以他们只带面粉和面盆。这样,只要找一块有水的地方,
他们就可以自己做饭吃。刚才你已经看到奶奶做这种硬面包,那时候大家叫
它丹帕。丹帕虽然硬一些,但很香,也卫生。”

沙西喝一口茶罐中的茶水又问:“那么,丛林工人也像您刚才那样煮茶
吗?”

“是啊,但他们用的茶罐比这个更简单,是用铣皮做的,茶叶也是很粗
糙的那种。不过,那个时候大家根本不在乎这些。丛林工人经常三三两两搭
着伴上路,走累了就这样解决吃喝。晚上,他们常常把毯子铺在地上,在丛
林中过夜。所以,结伴的丛林工人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比亲兄弟还好。”

“我真希望您能帮我回到开发内地的时代,让我也看看丛林工人的有趣
生活,”沙西忍不住又插了一句。

“我们还是先看看你吃了丹帕后效果怎么样吧,”波莉奶奶笑着拍拍沙
西的尾巴。

可几乎是同时,波莉奶奶又兴奋地高声喊道:“沙西,你的头显出来了!”

现在,沙西终于成了一只有头有尾的小袋貂。他激动地抚摸着自己的鼻
子、眼睛、嘴巴。然而,沙西很快放下手,不安地问波莉奶奶:“我头上好
像少了点什么,是不是没有耳朵?”

波莉奶奶把沙西仔细端详一番后认真地点点头:“没错,你的耳朵还没
有显出来。看来,我们非去塔斯马尼亚不可。”

于是,祖孙俩乘船渡过巴斯海峡来到塔斯马尼亚岛。他们决定到首府霍
巴特去。这次,波莉奶奶给沙西买的是著名的拉明顿蛋糕。那是一种巧克力
椰丝蛋糕,好吃极了。沙西闭着眼睛,尽情品尝着美味的蛋糕。波莉奶奶在
旁边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

“好啦,耳朵出现了!”很快波莉奶奶就鼓掌欢呼起来。

沙西无比激动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这是一只多么可爱的小袋貂!

沙西想到一路上奶奶对自己的关照和帮助,不由得鼻子一酸,扑到奶奶
怀里。波莉奶奶慈祥地搂着幸福的沙西,轻轻他说道:“好孩子,我们应该
庆祝一下,对不对?”

接着,波莉奶奶就和沙西拥抱着跳起著名的澳大利亚乡村舞蹈“我们绕
着拉明顿蛋糕盘转圈”。祖孙俩兴奋地跳啊唱啊,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停住。

从此,沙西不再是隐形的袋貂。他和别的动物一样,有自己独特的模样。
小伙伴们都欢迎看得见的沙西和他们一起玩耍。沙西的生活充满了友谊和欢
笑。

波莉奶奶看到孙子过得这么快活,心里也很高兴。但她担心沙西又回到
那种隐形的状态。所以,在每年沙西生日那天,波莉奶奶都要让沙西吃一块
蔬菜三明治、一块帕伏洛瓦奶油蛋白饼、一块丹帕硬面包,还有一块拉明顿
巧克力椰丝蛋糕。这样,波莉奶奶就可以保证沙西永远保留他那副看得见的


可爱模样。

倪卫红编译


斯特拉布罗克——我梦中之岛

凯思·沃克
我孩提时,全家住在斯特拉布罗克岛上。我们家是澳大利亚土著人,过
着极其简朴的生活,但我的童年是快乐的。
斯特拉布罗克的景色非常秀丽,岛上鲜花遍地,绿树成荫,碧蓝的太平
洋海水冲刷着白色的沙滩,是那么清爽、洁净。

岛的北端地势逐渐升高,在岛的尽头兀然形成悬崖峭壁,崖下汹涌的巨
浪发出轰然巨响。父亲常常带我们到高地上去玩,我们跨上马鞍,沿着海滩奔
驰,穿过树林便到达高地。我们经常在那里碰到野马,它们形态可爱,但胆
小怕人,从来不敢走近我们。

高地有一条通往海滩的路。我们把马拴在树荫下,沿着小路走到崖下海
滩上,拾美丽的贝壳。间或,从海上飘来一些奇形怪状的玩具船,这时父亲
说:“我们北方的邻居为了敬神,把玩具船放进大海,乞求神保佑他们的渔
船免遭厄运。”

是啊,那时岛上的生活十分单纯,斯特拉布罗克岛多么静谧,多么美丽
啊!现在情况就大不相同了,贪婪的白人资本家把岛子弄得面目全非。他们
的汽车和工厂发出的噪声打破了岛上的宁静,黑烟和废气污染了全岛。岛上
的飞禽走兽几乎濒于灭绝,奇花异草也被无情的推土机连根拔起。城里人常
来岛上度假,他们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畅游在碧蓝的海水里,尽情享受岛
上的风光,可是他们离去时留给海岛的却是无数肮脏的罐头盒、空酒瓶和纸
屑。

那时,我父亲同他的几个土著同胞正协助政府在岛上筑路。政府供给工
人伙食并发给很少的工钱。我们都不喜欢白人的伙食,宁愿吃自己做的饭菜。

我们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教给我们打猎和捕鱼的本领了。他说,“每个
土著人的孩子都应该学会自己猎取食物。不过,澳大利亚土著人有个规矩:
杀生是为了猎取食物,决不能被杀念所驱使,谁破坏这个规矩,谁就会受到
惩罚。你们应当记住这一点。”

一天,我同哥哥、姐姐们到林子里去,想打几只鸟来作晚餐。我们都会
用石头打鸟,大哥更是我们当中的佼佼者,他几乎百发百中,所以我们每次
都让大哥先打。这一回,鸟儿近在咫只,大哥却没有打中。鸟儿高叫着仓皇
地飞走了,大哥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我们哄然大笑,二哥笑得倒在地上直
打滚。

这时,我们头顶上方一棵树上,有只澳大利亚翠鸟也在哈哈大笑,好像
在嘲笑大哥的无能。大哥抬头望着翠鸟,怒不可遏地喊道:“你也在笑我吗?
哼!我叫你笑!”说着,他随手拾起一块石头朝翠鸟掷去,翠鸟从树上掉了
下来。

我们围着死鸟,一个个呆若木鸡,大哥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他违犯了澳
大利亚土著人的规定,起了杀念,打死翠鸟。更糟糕的是,翠鸟属于保护鸟,
国家禁止捕杀。翠鸟会发出像人一样的笑声,给人们带来欢乐,非常可爱,
所以我们都把它当做兄弟和朋友。

我们没有注意父亲已经来到我们中间,大概是拾柴路过这里吧。父亲见
此情景,脸上立刻显出怒容,但他只说了一句话:“大家赶快回去吧!”

我不知道父亲将如何处置我们。打死翠鸟虽然是大哥一人所为,但是其


他人也有责任,我们是一起去打鸟的,怎么能让大哥一人受罚呢?按照土著
人的习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我巴不得快点受罚,好了结一桩心事。然
而父亲不是鲁莽的人,他从来不打我们。父亲一向赏罚分明,遇到这样的事,
总是先同母亲商量。

我们回家后,全家坐下来吃晚饭,但谁也咽不下去。母亲一直摆弄着盘
里的食物,显然,她心里明白我们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所以怏怏不乐。

大哥打死翠鸟后,父亲没有理我们,没有向我们提出任何问题,我们也
没有为大哥辩白。晚上,父亲把我们叫到一起,说:“你们由于杀念的驱使,
打死了翠鸟,三个月之内不许打猎捕鱼,只能吃白人供给的食物,这就是对
你们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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