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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上清寺在哪里-第5部分

小说: 上清寺在哪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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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有野史讲,张仪富可敌国,他把不少财产留在重庆城里,只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我研究过重庆非常多资料,还没有找到头绪。” 
   
  “从张仪时代,到陪都重庆,诺大一个重庆地下,几千年来,都是一个大宝库啊。”老曾轻弹着烟灰,烟雾在夜色中飘然消逝。 

失踪的上清寺(十) 

小敏还没有来,我有点担心了:“老曾,你觉得那个老人和小敏她家应该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只好等小敏来讲,但那个老头可不平常!”老曾眼睛突然一亮,“你注意到没有,那个长条板凳?” 

我还真没有留意。 

“我的鼻子很灵,闻到那个长条板凳有特殊的香味,象是沉香木。沉香木,是能沉在水里的木头,古时很多人用来做兵器。重庆长江三峡一带,从古到今,经常有人在水底打捞沉香木换钱,这种木头在水中泡了几十数百年,都不会腐败变质,非常贵重。所以,我觉得那板凳有两个地方很不简单,你猜猜看?” 

我明白了:“那条板凳如果真是沉香木做的,应该有至少30斤重,一般人一只手是拿不起来的,那个老人家一只手拿起好轻松!另一个奇怪的地方,是谁愿意用如此昂贵的木材来打这么一条形状普通的板凳!” 

“是啊,重庆数次大移民,民间藏龙卧虎,这个老头,让我想起一个叫安道士的人。”老曾一拍大腿:“对了!我晓得了!小敏找的上清寺,可能是这么回事情!”老曾兴奋不已,我则摸不着头脑。 

“安道士是一个有名的异人,如果活到现在,应该快100岁了,解放碑较场口长大的老重庆,没有不知道他的。 

他解放前是国民党一个大官的警卫,武功高强。国民党撤退后,他留在了重庆,出家在较场口。较场口建设公寓背后,原来是一个关庙,那条街就叫关庙街,安道士就住在关庙里面。 

由于身份特殊,安道士解放初期每天去统战部上班,帮统战部做通讯员,工作是送信。统战部就在现在临江门附二院的代家巷旁边,做道士只是安道士的兼职。 

我从小经常看到他在路上走,那时他的腿已经瘸了一只,传说是比武受伤造成的。他每天早上拄着一根象玻璃杯那么粗的大铁棍从较场口走到临江门,又从统战部带信出来,穿越解放碑把邮件送到各个与统战部有关的部门。 

他拄的那条大铁棍,只怕有80斤重,我们小时候都害怕他。现在想来,那条铁棍并不是帮助他走路的,而是平时练功的方法,刚才那个老人随身带板凳,可能就和安道士的武功是一种路数。” 

“那安道士又和上清寺是什么关系?”我不解。 

“上清寺在清末时,里面有不少武功高强的道士,一些有钱人还送自己孩子去道观学武,上清寺大约在30年代失火烧掉了,后来那里就变成了一个面粉厂,以前那些道士因为没有道观,就回家修行,据说安道士的师傅就是从那个寺出来的。” 

我奇怪地问:“重庆的老君洞不就是一个著名的道观么?为什么那些道士不去那里修行?” 

“老君洞,呵呵,那个时候太远了,其实安道士后来也去了那里。文化大革命时,安道士失去生活来源,就去老君洞挂单,一直到他去世。以前我常去看他,他鹤发童颜,就象一个老神仙啊。” 

老曾接着说,“上清寺那帮道士分散在重庆隐居,后来重庆解放,有不少国民党的警卫官和保镖向这些人拜师出家,安道士就是其中一个,他的师付就在关庙附近住。” 

“明白了,小敏的爷爷说他叔叔在上清寺出家,并不是指一个具体的庙,而是跟着清寺出来的这些道士修行吧?”我恍然大悟。 

“很有可能。如果那个老人是安道士的徒弟,那小敏的叔叔可能也是安道士的弟子之一了。”老曾把烟头丢到垃圾筒里,转身说:“那些出家的警卫,身边都有一堆故事,解放前他们守卫他们的长官,解放后,他们守卫历史的秘密。” 

“大哥,曾老师!”小敏气喘吁吁地向我们跑过来,很兴奋地抱着个盒子,自己的坤包则在背上一甩一甩的。 

“叔叔给你的东西拿到了?”我问到。 

“是啊,还给我聊了一些叔叔的事情。”小敏喘够气,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呢?这个盒子想请你们帮我研究一下。” 

还好五一期间不上班,我想,一晚上没有睡觉,居然都没有困。老曾插嘴到:“到我家去嘛,我一个孤老头子,房子太大了,缺点人气。小姑娘如果信得过,可以住我那里,免得花钱找宾馆。” 

我说:“好啊,听说你那里藏书万卷,正想偷几本回家看看呢。小敏,怎么样?” 

“好啊,快走快走,大哥你帮我拿包。”小敏总是无忧无虑。 

天色已经有些发亮了,清洁工在开始打扫通远门,一些路边的小餐馆已经亮灯准备早上的餐品。 

沿大街向上走300米,就是抗建大厦,老曾的家就在上面,不知道小敏抱着的盒子,将开启一段什么样的尘封往事?

失踪的上清寺(十一) 

盒子里,空无一物!
怪不得走路的时候,盒子没有响动。难道是高爷爷打开过,拿走了里面的东西?我不愿意那么想。

我和小敏一下都傻眼的时候,老曾却一点也不意外:“这么容易打开的锁,还有东西才是奇怪的事情啊。”他掏出一只放大镜,捧着盒子左看右看,毫不着急。

“来看看,这里有一个小眼”老曾指着盒子上盖边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这是一个机关,盒子盖的厚度不对头,你们没有发现?” 

果然,盒子上盖部分显得很厚,和盒子的重量并不匹配。

“我的一个老朋友,文革时被抄了家,80年代平反后,要求政府帮助找回失物,找了很久,在现在若瑟堂的仓库里面,找到他家的一个首饰盒。打开后,里面当然什么都没有了,但那个朋友拿出一把铁丝一样的钥匙,一捅,上面盖子打开出一个夹层,里面放满了珠宝,当时政府的工作人员都看呆了。”老曾转身看着小敏:“你家里有象铁丝样的钥匙吗?” 

小敏一呆,从颈子上取下一个项链挂着的饰物,那是一个象笔筒样的金属小圆柱体,小敏拧开柱体,里面有三厘长的一段铁丝,弯弯曲曲,顶端还有齿,“这个是我小时候就挂着的,爸爸说这是不能丢的吉祥物。” 

老曾接过来:“各位,演出开始啦!”向那个小孔里一捅,“啪”地一声,盒子盖掀出一个夹层,夹层里放着一叠发黄的纸!

“哈哈哈”老曾笑道,“这才是你爷爷、爸爸和叔叔两代人留下的东西啊!就算盒子里曾经有过什么,肯定都没有比这几张纸更有价值!”

小敏急不可耐地去拿这些纸,老曾手一挡,递给她一双白手套,说:“应该用这个。”小敏不好意思地笑了。 

老曾移开茶几上的东西,铺上一层报纸,让小敏把那些纸小心分开,展在桌面上。 

大约有十多页,清一色全是图纸,有些图纸上好象是密宫的路线图,几乎每个密宫的尽头都标着一个阴阳符号,但图纸上都没有字。

“藏宝图?”我对小敏讲,“你家留下的东西是一堆藏宝图,老曾早就想到了!” 

老曾拿着图纸,一张张地看,“呵呵,有图未必有宝,有宝还未必能挖,这些图纸上没有文字标注。一时看不出个名堂,够得想的,收好这些东西,睡一觉再商量吧?”老曾说。

是啊,我也困了,窗外已经亮起来,车辆来来去去的声音已经响起。小敏的眼睛通红,这一夜够她折腾的,却还有些不情愿,经不起我和老曾做工作,她才同意休息,把图纸收进铜盒里。

老曾打开给儿女们留的卧室安排小敏住,自己住大卧室,我不愿意住另一间长期无人的房间,选择在客厅睡沙发。本来还准备洗澡,一倒下就睡着了,一堆奇怪的梦不断在眼前变幻着。

突然,一阵凉风把我惊醒,窗外的光线照进来晃得我难以睁开眼睛,模糊看见一个人影站在我的面前,提着一把亮闪闪的刀,向我弯下腰来,一个声音说道:“买了点菜,是做回锅肉,还是盐煎肉?”

“曾老头,你吓死我老。”我回过神翻身坐起,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是中午11点过了,“听说你做的菜一流境界,做啥子都可以,我给你打下手。” 

我们在厨房里忙碌起来,一大砣鲜肉煮了个半熟,香味扑鼻,老曾熟练地切着肉片,菜刀上下翻飞,一片片的肉倒下来,排列得整整齐齐,而且厚度极其整齐,让我赞不绝口。

老曾对我讲:“一会小姑娘起来,问问她的意思,如果愿意让我们帮忙,我们就把那些图纸整理一下,我起床前想到三种办法,有可能找到哪些图纸所在的地方。” 

“好啊,好啊!”背后小敏的声音响起来,估计是被肉的香味勾起了床。 

“我在重庆就你们两个朋友,亲人也没有了,高爷爷说他心愿已了,不再过问尘世中的事情,更不想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小敏说话的样子有点可怜兮兮,“不管有没有财宝,都想和你们一起找,没有比这样过假期更刺激的事情了啊。” 

几张毫无头绪的图纸,是什么东西也不清楚,重庆几十年天翻地覆的变化,找寻她祖上留下的东西谈何容易!但是,的确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了。 

我逗她:“找到值钱的东西,是献给国家,还是倒卖了换钱啊?” 

小敏咬着嘴唇,考虑了一下:“法律许可的情况下,发点财是可以的嘛,哪个女孩不想买点化妆品和名牌包包呢?反正我一个人找不到,找到大家一起分。” 

“我年龄大了,不象你们年青人那么着急,一会吃过饭,我们先慢慢研究一下图纸。”老曾嘴上说着,手上不停,一锅香喷喷的回锅肉炒了出来。 

失踪的上清寺(十二) 

在老曾的家里吃饭是一种享受,五月初的重庆,不热不冷,三个人在晒台花园上狼吞虎咽,还有一堆悬念下饭。 

小敏换了一身衣服,短袖衬衣和一条长裙,长头发披下来,突然显得有些女人味,当然,除了她吃饭的动作。 

“你什么时候假期结束?”我问小敏。 

“才炒了老板的,准备换个工作,可以多玩几天呢”,小敏满不在乎,“说不定就留重庆了。一边工作,一边找那些宝贝,才是真正的人生。” 

我和老曾笑起来。 

老曾说:“要搞清楚那些图纸,你得把家世尽量多地告诉我们。” 

“行啊,只要不问我感情问题,其他都可以。”小敏摆出答记者问的派头。 

由于小敏所知不多,我们一边问,一边启发,加上猜测,总算弄清楚一点眉目: 

小敏的爷爷解放前学建筑,中途辍学参军,具体做什么不清楚,我们分析,他很可能是在重庆的警察局里,做了徐中齐局长的卫兵。解放后,他没有跟国民党去台湾,而是参加了新中国的建设工作,重新成为一名建筑师。重庆解放初期的十大建筑,有可能留下了他的痕迹。 

据高爷爷讲,后来在一些左倾运动中,小敏的爷爷由于历史问题被打成右派,在重庆扫大街,大约在67年重庆武斗的时候,死于造反派的流弹。 

小敏的叔叔在70年代出家,和高爷爷成为道友,但并不清楚出家修行的地点。小敏的父亲在70年代下乡,文革结束恢复高考后,考到上海学建筑,然后在上海定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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