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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5部分

宇宙和生命-第1095部分

小说: 宇宙和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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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恐怕也会同样沦落在这冰雪之国呢,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去帮助他。 

  我陪他吃面,我尽量地安慰他,并且向他开释,希望他乐观振作起来,希望他别再著相而着魔,我一边说,他一边听又淌泪,又要强为欢笑、点头,无限感激地望着我,他的眼中含者热泪,抹了又再流。 

  “我来到加拿大,”他哭泣着,强笑着,对我说:“还是头一次听见人的声音!” 

  丁妈妈在一旁听着,也眼睛湿湿的,她去又装了两盘子素面来,还额外添些东茹等素菜,交给我,“你送给他拿回家吃吧!” 

  我不记得我花了几小时的恳切谈话去安慰这位不幸的越南青年,当我送他出寺门之时,所有的人早都走光了,工作人员正在打扫,我和他握别,他紧紧地用力握我的手,不肯放开。 

  “师父!”他眼中又出现泪水:“我来加拿大,是第一次听到人的声音!” 

  “快别这样说。”我说:“你以后别再想不开了,像你上次的寻短见,更不应该,你心里有痛苦,就到佛恩寺来,我们谈谈,也许有人会为你找到工做,我们这里人多,大家都会留意的。” 

  “多谢你!”他的泪水流下面颊。 

  “勇敢地活下去!”我说:“不要悲伤,不要灰心!佛菩萨会保佑你的!请再来吧!” 

  “好的,”他说:“我会再来,再见,师父。” 

  他还是称我为师父,他甚至不知道我姓什么。我目送他走下石极消失在街角,我但愿我能立即为他找到一份工。 

  我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因为太忙碌后来我很少再到佛恩寺去了,不过我仍怀念这为命苦的青年。曾问过佛恩寺的佛友们,有没有见过他来过? 

  有人这样说:“来过一次,一来到就要找那个年轻的师父,我们带他去见法师,他又失望地说不是这个师父,我们不知道他是要找你,他很失望地走了,以后他就没有再来了。” 

  可怜的青年,我为他难过,也自感有些惭愧,我并未能提供任何实质的助力给他,我唯有在我的祷文中也为他祝祷,祈祷佛菩萨保佑他渐渐否极泰来罢。 

  我在佛恩寺的短暂阶段内,故事不少,有欢笑,也有眼泪,这位越南难民青年的故事,是使我历久难忘的经历之一,因为不是一件普通的事件,我但愿美加的佛教界日渐壮大成长,早日开始实施佛法的社会救济工作罢!有那么多的人来拜佛,为什么我们不组织起来开展慈悲济助的工作呢? 

  当然,因素很多,我只好祷望菩萨庇佑,使因缘早日成熟吧!

  推荐一本小说<;旷野的声音>;,它虽然不是佛教徒写的,但里面的内容却处处与大乘佛法契合

  ,发人深省,这本书明年1月浔将在国内发行,感兴趣的朋友不要错过,我找不到本书作者玛洛。摩根的其它著作,以光音的神通广大应该不难,拜托了!

  今摘取书中的几个片段场景,以飨读者,从而引发人们对灵性的思考,体悟人生的价值;正确地认识自身,了解自己,进而提升自己的灵性。

  <;片段一>;

  …… 我只走了短短一段路,就感到脚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只见好几根芒刺扎在我的皮肤上。我拔出那些锐利的荆棘,却发现每前进一步,就有更多荆棘扎到我身上。我试着用一只脚向前跳跃,同时拔出另一只脚的芒刺。有些人回头看我,在他们眼中,我的模样一定挺滑稽。他们的微笑如今转变成了张口大笑。乌达停下来等我,他脸上的表情比较不那么可恶。他说:「忘掉脚上的疼痛吧!我们扎营的时候,你再拔除那些芒刺。学会忍耐,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稍后我们会帮你整治那两只脚。现在你只有忍耐。」

  他那句「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对我格外具有意义。尤其最近十五年来,身为针灸医师,我照顾过好几百个病痛的人。每每在病危的时候,病人得做出决定,要嘛服用药物,让他们丧失知觉,要嘛用针灸治疗。在我推行的家庭诊疗教育计划中,我用过那句话。我期望我的病人做到这一点,如今,别人也要求我这么做。知易行难,但我还是设法办到了。……

  <;片段二>; 

  …… 天色逐渐沉黯下来。我那两只脚的底部和两侧布满伤痕,那些伤口、凝血和浮肿使我的脚看起来丑陋、麻木、污秽。我的腿变得僵硬,肩膀感到又烫又痛,脸庞和胳臂晒红了,疼痛不堪。那天我们约莫走了三个小时,我所能忍耐的限度,早就超过了。有时我觉得,若不立刻坐下来,我整个人会垮掉。就在这关头,总会发生一些事情,转移我的注意力。有时老鹰会出现在我头顶上发出阴森可怖的尖叫声。有时某个人会走到我身旁,脖子或腰间用绳子绑着一只形状奇特、非陶制品的容器;他会打开这个容器,倒水给我喝。奇迹似的,我一分心,就觉得整个人又恢复了元气,又能振翼高飞,乘风前进。终于到了停下脚步准备过夜的时候。 

  大伙儿立刻忙碌起来。他们生了一堆火,不用火柴,用的是我在「女童军野外训练手册」上看过的一种方法。我从不曾尝试用一根棍子,在槽沟中摩擦取火,我们的女童军队长也办不到。她们顶多只能生出一小朵火焰,用嘴去吹,结果往往把它给吹灭了。这群澳洲原住民却是钻木取火的行家。有些人拣拾柴薪,有人采集草木。其中两个男子整个下午合力挑着一副重担。他们把一块没染色的布悬挂在两根长矛上,做成一个囊袋,里面装着一些东西,鼓鼓的,看起来就像很大块的大理石。现在他们卸下了担子,取出几件东西。 

  一位年纪非常大的妇人朝我走来,她看起来和我祖母一样老——约莫九十几岁,头发雪似的白,满脸皱纹显得非常柔和。她的身体看来结实、强壮,动作灵活,但她的两只脚又干又硬,简直跟动物的蹄没什么两样。她就是早些时我看到的那位脖子戴着画工精细的项链、脚踝系着装饰的老太太。现在,她解下绑在腰间的蛇皮小袋,往掌心里,倒出一种看似变色的凡士林软膏的东西。他们告诉我,那是一种叶油混合剂。她指指我的脚;我点点头,表示接受她的帮助。她在我面前坐下来,抬起我的脚,安放到她的膝盖上,一边在我肿起的伤口揉抹着药膏,一边唱着歌。调子亲切温柔,几乎就像母亲给孩子唱的摇篮曲。我问乌达歌词的意思。 

  「她向你的脚道歉。她告诉你的两只脚,你多么的感激它们。她也说,这里每个人都多么的感激你的脚;她请求你的脚,早日康复。她发出特别的声音,治疗你的伤口。她也发出一种能够吸出你伤口脓汁的声音。她祈求,你的脚变得又粗又壮。」 

  说真的,我脚上那灼热、刺痛的伤口开始缓和下来,我渐渐松了口气。 

  我坐在那儿,双脚搁在老太太祖母般温暖的膝头上,心中却开始质疑今天这番经历的真实性。它是怎么发生的?它从哪里开始的?…… 

  <;片段三>; 

  …… 神奇的药油(制造的方法是先把树叶熏热,然后去除油渣)发生了作用,我的两只脚不再感到那么疼痛了。我又鼓起勇气,重新站起来。在我右边,一群妇女分工合作,正做着一件事情,模样就像工厂的装配线似的。她们正在采集宽阔的树叶。一个妇人拿着一根长竿子,在矮树丛和枯树之间穿梭,另一个妇人用手抓起一件东西,放在叶子上,在那上面覆盖另一片叶子,交给一个跑腿的人,带到火旁,把整包东西埋藏进煤堆里。我感到好奇。这是我们一块吃的第一顿饭,菜单我已经猜想了好几个星期。我跛着脚,走过去仔细瞧瞧;一看,登时呆住了。一位妇人双手捧着的竟是一只巨大的、白色的、蠕蠕爬动的虫蛆。 

  我又深深汉了口气。今天到底经历过多少奇异的事,我已经数不清了。但有一点是确定的:我绝不会饿到吃一只虫!可是,就在做出这样的决定时,我得到了一个教训——切莫说:「绝不。」直到今天,我还试图从我的字典中剔除这两个字。我已经体认到:人生中有些东西是我喜欢的,有些是我想回避的,而「绝不」这两个字,使我们在面对无法预知的情况时,缺少转圜的余地。而且,「绝不」所涵盖的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片段四>; 

  …… 第二天早上我会向他们解释,我确实只需要一天来认识他们的文化。我的两只脚还撑得住,可以走路回到那辆吉普车。也许我会带走他们的一些药油,它真的很管用。略微品尝一下这种生活方式,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说真的,今天情况也还不坏,除了我那两只饱受折磨的脚。 

  心底里,我真的很感激,有机会学习其他民族的生活方式。我开始领悟,流经人心的不仅仅是血液而已。我阖上眼睛,朝向天上的神灵默默说了声「谢谢」。 

  营地最远的一边,有人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由第一个人重复,然后第二个人接口说了同样一句话。就这样,他们把那句话从一个个躺着的人嘴里传送了过来。最后,乌达接到这句话——他躺的地方离我最近。他转身对我说:「不必客气,今天是个好日子。」 

  没想到他们竟然回答了我对苍天默默的感谢,惊讶之余,我大声说道:「谢谢,不必客气。」……

  <;片段五>; 

  …… 那天我却体会到了原住民和大自然之间的特殊关系。早晨上路前,我们并肩围聚成一个半圆形,面朝东方。部族长老走到中央,开始吟咏。节拍建立起来后,每个人就跟着鼓掌、跺脚、拍打大腿,整个仪式持续约莫十五分钟。这是每天早晨的例行公事。我发现,它是我们共同的生活中极为重要的部分,称它为早祷,或将它比喻成球赛中的发动攻势、准备攻门,都无伤大雅。这些人相信,每件东西存在于这个星球上,都有它的缘由。事事物物都有它存在的目的。人世间并没有所谓的怪人或适应不良的人,也没有意外事件,有的只是误解和犹未向凡人揭开的谜团。…… 

  <;片段六>; 

  …… 他们能够在表面看起来毫无水分的地方找到水。有时他们会躺在沙地上,探听地下的水,或者把手心朝下,在地上探寻水源。他们把长长的几根中空的芦苇插进地面,在末端吮吸,水就会冒出来,活像一座小喷泉。水中充满砂砾,颜色乌黑,但喝进嘴里却觉得纯净、爽口。只要观察太阳在地面发出的水气,他们远远就能发现水源,甚至只要在微风中嗅一嗅,就能感觉到水的存在。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试图探测澳洲内陆的白人,很快就死去。想在这种地方生存,必须具备原住民的求生技能。

  从石缝中取水时,他们总会教导我,如何走近水源,才不会让我们人类的气味污染它,或者惊吓到动物,毕竟那也是它们的水源。动物和我们人类一样,对水源拥有相同权利。不管他们多么需要,部落的人从不占用所有的水。在任何一处水源,所有的人都在同一个地点取水饮用。每一种动物似乎也都遵守这个规则。只有鸟类不必遵从,可以任意饮水、戏水、排泄粪尿,无拘无束。 

  部落的人只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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