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1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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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询问的前两位病人,证实了他的想法,根本没有所谓的濒死经验。可是令他难堪的是,他面谈的第三位病人,描述出典型的NDE现象,就在他继续追究之下,他发现越来越多的实例,而他和其他研究人员一样,深深受这许多故事的相同线索所吸引。
因为穆狄博士的著作,开启了对NDE全方位的探讨之门,许多以前不敢说出自己经历的人,都站出来公开他们的亲身体验。但在美国以外的地方,世界上仍有曾经有NDE,却担心不被接受与相信的人,面对这件事羞于启齿。我们今天能够有大量关于NDE的资料,除归功于医学进步之外,主要肇因于对超自然、不平凡的怪异事件的接受程度提高,而言论自由,使原本只敢和最亲近的人谈NDE的人,愿意和更多人分享他们的经验。刚开始他们选择的倾诉对象,仍局限在应该能了解、同情的人:整体而言,有百分之七十的NDE报告,来自教区的神职人员。
事情的发展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多人公开自己NDE的故事,从事这方面探讨与研究的人也日渐增加,而深入主题之后,有更多的细节被发掘出来。例如大多数有NDE者,在事件中敏锐度大增,和以往日常生活的体验不可同日而语:色彩倍增艳丽,声音大为清晰,所有的感受灵敏异常。
一九八一年间,肯尼瑟·;瑞恩博士在美国成立濒死经验研究协会(The Association for Near Death Studies),这便是国际濒死经验研究协会的前身。协会是交换研究成果及最新发现的中心,同时也提供研究的素材。对NDE者的支持机构而言(这一类的机构遍及全美有数间),协会是极佳的伞状组织联络网路,也是专家寻找研究对象的好去处。在英国有一个IANDS的分会(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Near Death studies)。
最引人关切的研究项目是:多少人有过NDE?瑞恩的报告显示,发生性命危急状况的人,有百分之六十有类似的经验,而百分之三十七的人经历可辨识的NDE。其他专家得到的数据则从百分之二十二到百分之四十八。另外还有一个比较艰难的问题:人必须多大程度接近死亡,才可能发生NDE?麦克·;沙柏和莎拉。库兹格合作结果,得到百分之四十三的数据。
针对一般大众的调查,要得到可靠的数据实属不易。例如,到底有多少人曾经有NDE?有一项市场调查显示,美国有百分之十五的人宣称,当他们“生命发生危险时”有过“不寻常的经验”。当然啦,没有特别声明是何种“不寻常的经验”,大多数人的答案都会是肯定的,毕竟任何状况下“生命发生危险”本身就是不寻常的经验了。而所谓“生命发生危险”的定义也十分模糊,试想如果在NDE的数据中有一半是正确的,那么推论起来,全美人口有百分之三十有过严重意外或病危的情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们一生面对死亡的机会,大部分只有一次而已。
至于那些真正曾起死回生的人,为什么有些有NDE,有些却没有?这也是十分热门的研究重点,研究人员发现NDE分布的现象很平均:没有男女的差异,没有宗教信仰虔诚度的问题,年龄不是原因,教育、阶层、财富等等都看不出有任何影响。打个比方说,在生命垂危时,是否产生NDE现象,就和买了彩票之后会不会中奖一样,无法预测,甚至和当事人有没有接收过NDE相关资讯——如经常谈论NDE、看这一类书籍、电视上的专题报导等无关,并不能提升NDE的发生率。如果要说有什么差别的话,那么,在两性之间对待NDE的态度上,的确有明显的不同:女人较常把这种经验说出来,或写下来,较容易与人分享。或许男人比较害怕遭人嘲笑或讥讽。女人对于异象的接受程度高,习惯抒发内心的情感,毕竟NDE绝对蕴藏许多内心的感触。本书中提供自身经验的女性较男性为多,但男性NDE的涉入层面较深,可能体会越深刻,想与人分享的意愿:便越强烈。
一、项研究显示,有NDE的人比没有NDE的人,有着更多童年挫折的经验:较多NDE的人来自父母离婚或分居的家庭。但从另外意义上分析这可能表明,童年承受较多压力的人,发生对生命具威胁性意外及疾病的机率较一般人高得多。
另一项在意料之中的研究结果则告诉我们:急救时间拖得越久的人,越有可能经历NDE。而和一般推论正好相反的是,当事人若受到麻醉剂、其他药物,以及容易引起幻党的化学物如大麻、述幻药、酒精等影响时,发生NDE的可能性反而较低。
以下现象是综合归纳对NDE者研究的部分结论:
* 发生意外者感受较强烈的狂喜,并且对回到肉体有极端排斥的反应。
* 心脏停止的人,经常看见已经去世的亲人和朋友。
* 接受麻醉的病人,对光芒的部分意识较深。
* 发生意外者较可能感觉时间缓慢下来,或者变得完全无关紧要。
* 心脏病发作的人较可能经过隧道。
* 年轻人的NDE较神秘新奇。
* 发生在夜晚的NDE,关于光和遮影部分感觉较强烈,色彩鲜明些,光线也更亮,同时,:溺水事件中的NDE,也有同样的状况。
有许多人相信自己接近死亡,便足以产生NDE现象。一项英国人的研究显示,有百分之五十八历经NDE,并且深信自己几乎死去的人,其中只有一半是医生认为病危,且必须靠机器救回来的。其他的人,即使情况的确危急,但就算不使用现在的科技,应该也能度过难关,然而就因为他们自认快死了,而使他们产生NDE。本书中有一位女士,她发生可怕的绞链锯意外,她当时误以为伤及动脉,以为自己会因流血过多致死,于是产生NDE,可是事实上,伤口虽然严重,需要外科缝合,但并未割断动脉,也没有立即的生命危险。
对NDE研究最有趣的部分来自儿童,儿童必须确实一脚踏入死亡之门,才会产生NDE,可能固为他们的人生经验不足,认知有限,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了解,很难自我判断病情的严重性。
儿童方面的研究非常重要。本书十八章中收录了有关驳斥NDE的任何理论,指称NDE不过是脑子的活动,并非灵界的接触,更不是有死后世界的证明,当然,将来的科学有可能找出证据,证实NDE不具意义,只是人类脑子的作用,可是我们有强而有力的理由相信,科学不能够否定NDE。
理由之一便是儿童也有NDE,大人可能受了暗示,因为信仰、文化、传播媒体的洗礼,会在他们情况危急时,经由下意识浮现,产生NDE。但儿童是一张白纸——年纪越轻越纯真,他们不能分辨“浮在天花板上看自己”有多么离谱。快速穿越隧道、看见美丽的光束这种经验很新奇,然而和他们第一次搭火车、飞机也相去不远,他们不会想那是“异常”的事。
一位美国医生马文·;莫斯,以儿科医学教授的身份,专门研究儿童的NDE。他面谈了二十六位心脏病童,将心得写成“靠近光”,内容记载起死回生的儿童对此经历的精彩描述。
引起他对这个题目感兴趣的,是一位名叫凯蒂的小女孩。凯蒂几乎溺毙在游泳池中,正式纪录脉搏停止十九分钟。当脑中缺氧到这种程度,病人至少已经成为徽物人。尽管当时莫斯大夫尽力抢救,却不敢对她的存活抱任何希望。她的家人一点也不悲观,日夜守候在凯蒂病床旁祈祷·;,对昏迷中的小女孩侃侃而谈,握住她的手。三天之后,她清醒过来,而且打破了医学的定律,正常地恢复过来,而且没有脑部损伤的现象。
为了想知道意外现场的情形,莫斯大夫要她尽量回想当时所发生的事,没想到她的回答竟然是“你是指我看见天使的时候吗?’她接着描述了NDE的清楚细节,包括低头俯视他和其他医护人员对她施救,如何经过隧道,遇见“天使”,被带到看见她家人的地方,最后回到肉体上。“你以后就会知道了,莫斯大夫,天堂好好玩的!”
凯蒂的故事带给他极大的震撼,马文·;莫斯于是开始研究有关NDE的现有资料,并着手收集他的故事。他发现儿童通常把这种经验形容为“奇怪的梦”,不过,成年人的NDE,不会像梦一般褪色,儿童的状况也是同样,他们会一辈子记住那件事,本书中的故事证实了这一点(参看第十二章)。
“我的收获很大,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习到倾听的重要性。由儿童的智慧中,我们可以发现人类最原始的疑问‘人死后往哪里去?’的答案。”他说。
有许多完全接受NDE是真实的研究者,拒绝接受它所代表的意义。但莫斯大夫是少数相信NDE与死后世界有关,也是“让人类一窥另一个世界的门窗”理念的学者。
至于有过NDE的人,对这一点更不会有所怀疑,人们的生活——包括他们对死亡的观感——都因他们的不凡经验而有所改变。
第二章光芒的启示
“如果我太太也在这里听我说话,那么我就得告诉各位,我这一生意义最重大的事情,是认识她并且娶了她。然而事实上,我的NDE才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它改变了‘我’,对我有无可取代的影响。它造就了‘我’,提升了我的人格——纵然我太太努力多年,却从来没有成功过。历经NDE是除了死亡之外,一个人可以遭受到的最大的震撼。”
这位接受本书访问的男士,发表了代表大多数NDE人物心声的言论。超越生命改变了生活,一种被赋予“第二次机会”的感恩心情,使得他们比以往更珍视生命,使他们有勇气争取自己的权利,通常他们变得较有生命力,不再花很多时间追求物质享受,更加重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极少数例外,他们开始相信死后犹有生命,失去对死亡的恐惧感。不少人换了工作,即使薪水较低,但他们希望多服务于他人,进入如护士这样的行业。有人做义工,也有人在赛鼠场工作,只为了有人群的参与感。许多人花更多时间和亲人们相处。
“有一句老话说‘你不会在临死前还希望以前能多加班;但你可能会想,如果曾花更多时间陪子女就好了,’我可经历过那一刻,我可以告诉你,以前的人说的一点也没错。在我有了NDE之后,我不愿意加班。赚再多的钱,那样不足以弥补我不能陪伴家人的损失。”一位过来人说道。
对大部分人而言,“见到光芒”类似一种宗教对话。但他们未必更接近宗教,也有人反而与原来的宗教疏离,不过他们都有深刻的内心信仰。许多人说在NDE之前,他们“相信”死后的生命,可是他们现在是“确实知道”的。
其中有些人变得更有活力,其他人则较以前放松。那种计划未来及掌控一切的欲望蒸发了,许多历经NDE的人声称,他们更愿意享受现在,而较少担心将来。也有报告指出,他们的恐惧症不药而愈,例如害怕飞行、害怕蜘蛛这一类的事突然消失。他们似乎看透了恐惧的本质,拒绝再让它妨碍自己的生活。
很明显的,他们大多变得开朗、亲切,对他人的疑心也有所降低。
“我以前老觉得别人不安好心眼,怀疑别人的动机。现在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