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1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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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大。距墨西哥城北边25哩处,陶梯华堪(Teotihuacan)金字塔的地基几乎占地有八平
方哩之广,每一大厦都是依照星宿位直排列的,古老的陶梯华堪经籍上指出,在有人类以
前,神曾在此地召开会议,讨论有关人的事务。
马雅人的历法,是世界上最正确的一个,在前面已经提过;而金星公式同样也是最正确
的,今天也已经证明。在依查(Chichen Itza)梯卡(Tikal)柯本(Copan)白冷格
(Palenque)等地的大厦,都是依照马雅人历法建的。马雅人建金字塔不是为了需要,建庙
宇也不是为了需要,而是因为历法上指示,每隔52年要建造一座有一定数日阶梯的大厦,
每一石块都与历法有关,每一座完成的建,都需符合天文上一定的要求。
但是,于西元六百年,发生了一件叫人难以置信的事情。突然而且缺乏明显的理由,整
个民族就毅然决然地虽开了他们辛苦建的城池,也舍弃了富丽堂皇的庙宇,庄严巍峨的金字
塔,整齐排列雕像的广场和宽阔的运动场。任枯草蔓藤侵入住宅和市街,倾颓广厦巨宅,使
那里变成了废园残景,居民们从此一去不回。
不妨假设,像这种举国大移民的事情,发生在古代的埃及。数世代来,人民依照历法上
所规定的期日,按步就班地建造庙宇、金字塔、城堡、水槽和街道,用简陋原始的工具,辛
勤地将顽石刻成庄严巨大的雕像,装置在豪华的大厦中,当这种能垂至千古的工作完成了,
他们就背乡离井,远徙至荒凉的北方。这种举动,虽然与我们所熟悉的历史事件之发展途径
相吻合;但毕竟是可笑而不可思议的。这种举动越是不可理喻,却越是聚讼纷纭,各执一
词。第一种说法是,马雅人被入侵的外族驱赶出境。但是马雅人正当其文明和文化达于高峰
状态,是谁征服了马雅人呢?何况根本没有找到一点有关军事冲突的痕迹。大徙移是由于气
候突然转变的说法是值得考虑的。但是也没有任何迹像可以支持这种说法的证据,而且马雅
人自旧王国迁到新王国之间的距离,仅仅是220哩之远而已,这个距离不适合躲避气候上的
剧烈变化。流行性疾病的蔓延促使马雅人迁徙的说法也得到了严重的考验。撇开事实不谈,
这种说法,就跟其他的许多种说法一样,找不出任何一丝一毫的证据。那么这里是不是发生
了代沟之间的冲突呢?是不是年青的一代起来反抗年长的一代呢?是发生了内乱还是革命
呢?如果我们采信任何其中的一个可能性,那么只是失败的一部份人士溃逃四散,而胜利的
一部份应该仍是安居老巢不动,乃是不争的事实。从这些遗址上的考证结果,找不出有任何
一个马雅人留下来的证据。整个民族突然间迁走,任他们心中的圣地赤裸裸地留在丛林中。
我愿在此再提出一个新的说法,此一理论与其他许多解释一样,当然也得不到证明。但
是尽管还有其他许多可能的说法,我以十二万分的信心,在此大胆地提出我自已的看法。
在很早以前的某一个时候,马雅族的祖先们,曾受到“神”的访问(这些神,我猜想就
是太空游客)。有许多事实可用来支持这个假设,美洲文化民族的祖先也许从古代的东方迁
徙来的。但是在马雅人的世界内,关于天文、算学及历法,都有严格维护的神圣传说。因为
神曾许下诺言,有一天要回来,教士们就尽责地保护这些传说上的知识。他们创设了一种神
圣的新宗教,即库库甘教(kukulkan)也称飞蛇教(Feathered Serpent)。
依照教士的传说,有一天,当这些广大的建,依照历法上周期的规则建完成,神们就会
从大上回到人间。所以人们就忙碌地依照这个神圣的使命建造庙宇和金字塔,因为预想完成
的那一年,也就是狂欢的一年。那时飞蛇教的库库甘神自星上下凡来,占有这些建,从此就
活在人类的中间。
工程完成了,神们回来的年头也近了,但什么异动也没有发生,整个民族歌颂、祈祷,
等待了一年。奴隶、珠宝、玉米和油脂毫不惋惜地奉献出来,却也徒劳无功。但是苍天默
默,没有任何一点暗示,没有飞车出现,他们听不到一点隆隆的车声,或沉闷的雷声。没
有!绝对没有发生任何事故*
∪绻*们对这一假设,稍作思索,教士及百姓的惊慌失措,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世
纪来的辛勤工作,全部成了泡影。疑窦丛生,是历法的计算上有错误吗?神们到了别处去了
吗?是他们犯了不可饶恕的过失吗?
我应该提一提马雅人神的那一年,是西元前3111年,历法在那一年开始。从马雅人的
著述中可找到许多证据。如果承认这是一个准确的日期,那么其与埃及文化的开始之间,只
有几百年的差距,因为这个非常正确的历法,一而再地被提到,所以这个传说的时代看来是
相当真实的。如果真是这样,使我起疑的就不只是历法和举国的大迁徙的事情了。因为有相
当份量的新发现也开始令人怀疑。
西元1935年,很可能是代表库库马兹神(kukumatz)(康卡坦的库库甘教)的石雕像
在白冷格(旧王国所在地)发现。那种真诚肃默的表情,会使一个即使是最顽固的怀疑派人
物停止怀疑,而思潮泉涌。
上面坐着一个人,上身前倾,姿势像参加竞赛中的摩托骑士。今天任何一个小孩都会认
出,他骑的车子就像一管火箭,前端尖尖地突出,随后有像排气管般的凹痕,向外作鼓形膨
胀,尾部放射出火光。身体前弯的骑士把持着一些不太明显的控制钮,左脚好像踩着踏板一
类的东西。他的穿戴是:短裤,腰系宽皮带,短上衣靠脖子的部位开成现在日本人很流行的
开叉,手臂腿部都紧紧地绑裹着。就我们对类似图片的知识而论,如果复杂的头部装备遗失
了,我们会觉得很讶异的。顶部通常是刻痕,管子及类似天线一样的东西。我们的太空游客
——他明显地像征某一类人——不仅是紧张地上身前倾,而且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在他面前的
仪器上。太空人的座位与车子的后部用柱子隔开,在那里很整齐地装置着箱子、线圈、尖尖
的和螺旋形的东西,都能一目了然地看得清清楚楚。
这座石雕像告诉我们些什么呢?没有?任何人将每一件事情与太空旅行联系在一起是愚
蠢想法吗?
如果这座白冷格的石雕像,从一连串证明中弃置不用,一定令人怀疑,学者们所从事调
查的杰出发现的完整性是什么?但是,当一个人分析实在目的物时,那人毕竟不是在捕风捉
影而已。
继续谈谈至今尚未回答的一连串问题吧:马雅人将这些古老的城市建在丛林中,为什么
不在河上或海边呢?就以梯卡城为例吧,其位置笔直地亚宏都拉斯湾109哩,距堪倍基湾
161哩,距太平洋236哩。事实上,从马雅人用珊瑚、及贝甲壳类制品的丰富上看,他们对
海洋是很熟悉的。那么为什么要遁入丛林中呢?当他们可以定居到水边时,为什么要去建造
蓄水池呢?单就梯卡一城,就有13座蓄水池,贮水量可达214504立方码。他们为什么生
活、营建和工作在这里,而不是其他更合理的地方呢?
追踪他们遗留下来的足迹,这个失踪的马雅族在北方建立了一个新王国。又根据历法上
预定的日期,再度建起城池、庙宇和金字塔。
但是,根据历法上日期所建的石阶,并不是高耸在丛林绿顶上唯一的建,因为那里还有
一座天文台。
在依查的天文台是马雅人最早,最古老的圆形建,即使在今天,这座保存下来的建物,
看起来就像一座大文台,这座圆形大厦要高过三块高地上的丛林。里边有螺旋状的梯子,直
通到最上边的观察站,在圆顶中,面向星星开了许多窗户,一到晚上整个天空景像可一览无
遗,外边墙上雕饰着雨神的面具……和长有翅膀的人形画像。
自然,马雅人对天文的兴趣,不能充份表示与其他星球上的知性动物有关连。至今尚未
求得答案的许多问题令人困惑:马雅人怎么会知道天王星及海王星的?为什么设在依查城天
文台的观测站,不直接面对光芒最亮的星座?在白冷格城乘坐火箭的石雕像是什么意思呢?
马雅人历法上所写四万万年是什么意思?他们从什么地方获得计算太阳系和金星年到四十进
位的程度呢?谁来传播他们奇准的天文知识呢?每一个事实是马雅知识份子一时灵感产物
吗?或者说每一个事实,甚至说全部事实,从他们那时的观点来看,是暗示着遥远未来的一
个革命讯息吗?如果我们把这些事实摆在筛子上面,筛一筛,大略地做个分类,就会发现有
许多不一致和矛盾的地方,需要重新作一次广泛的调查,才能解决许多重大疑难的问题。就
我们这个时代来说,当面对着这许多的“不可能性”时,研究不应就此心满意足的。我还有
一则颇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要说一说,这是有关依查城依查圣井的故事。从这口井的烂泥巴
中,桑甫森(Edward Herbert Thompson)不但挖出珠宝和艺术品,而且也挖出了几具年轻
人的骷髅,蓝达(Diego de Landa)引述古代的说明认为在天象乾旱的季节,教士们在庄严
的典礼中,将一群童贞的少年男女,抛入井中,向愤怒的雨神顶礼膜拜,以息其愤怒。
桑甫森的发现证实了蓝达的主张,真是一则可怕的故事;却也从井底带上来许多疑问,
这座水井是如何形成的?为什么称它为圣井?这里还有几口相同的井,这一口井为什么这样
特殊?
一口完全与依查圣井完全相同的井,在距马雅天文台76码的丛林中找到,这口与圣井
完全相同的洞穴,有蛇蝎、毒蜈蚣和讨厌的昆虫守护着,垂直的井壁都已经颓废、破损和杂
树丛生。这两口井彼此像得不能再像了;水深相同,两井的水色发出由绿转黄及血红的波
光。不必说,这两口井的年代是相同的,这两口井的存在也许要归功于陨石的冲撞。可是,
当代的学者只讲述依查圣井,对完全相同的第二口井,却不合他们的理论,而只字不提,虽
然这两口井,距最大的卡斯第洛金字塔只984码远。该金字塔属于飞蛇教库库坦神的。
几乎所有的马雅人建都用蛇做标志,这是很奇怪的。一个为花团锦簇的鲜花所包围的民
族,应希望他们在石雕像上留下一些鲜花做装饰。但是这惹厌的蛇却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