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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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吉尼亚大学精神病医生布鲁斯·;格雷森将几次研究成果整理后得出结论,大约百分之九到十八的濒死者经历过“濒死体验”。尽管大多数体验令人愉快,也确有一些人经历了恐惧或不悦的事情。
离体还是失常?
医生们常常将濒死体验划归为药物引发的幻象。但格雷森不这样认为,因为相比于心脏病突发或遭遇意外事故,人在用药、醉酒或高烧时的体验没有那么复杂。
一些专家提出理论说临死时的缺氧状态会导致幻觉。其它人认为机体释放内啡呔以拮抗死亡的可怕感觉,由此造成濒死体验。但格雷森说,缺氧造成的幻想通常是扭曲的,而单一的化学物质并不能证明其为主因。
在2000年2月5日的<;柳叶刀>;期刊上,格雷森报告说,经他研究的134例濒死者中有96人经历了濒死体验。所有人都经过标准化检查以测定其意识分离的频率。研究人员发现濒死体验与意识分离的感觉相关,而非精神紊乱。
后效应
那些经过濒死体验后幸存的人几乎毫无例外地宣称他们的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些改变有很多是可以理解的:对来世信心大增,更多地关心别人,物质占有欲减少。<;死亡之旅>;和<;挺进欧美加>;的作者肯尼斯·;凌根据大量记录证明幸存者对死亡的恐惧大大减少。凌说,濒死体验越深,存活后生活的改变越大。但同时反效果也可能存在。菲利斯·;爱德怀特已经出版了几本有关这方面的书籍。她说,大部分经历了濒死体验的人会有一段情绪低落期。在她的新着<;濒死体验之完全傻瓜指南>;一书中,她写到“或者他们认为自己疯了,无法理解已经发生的事情。。。或者他们感觉有点失落。”
幸运的是,这段情绪低落期通常很短暂。爱德怀特还记录了生理学方面的改变,如血压降低、过敏性增强、对声光敏感以及对药物和其它化学物质的耐量降低。杰尼·;史密斯说她的濒死体验使她更加相信神灵,然而同时使她进一步远离教堂。“我的牧师显而易见对此不甚舒服。他一点都不愿意就此事进行讨论。”从那以后,她发现自己被各种各样的精神团体所吸引,包括精神疗法。
史密斯说“我的濒死体验改变了我的世界观,但并未影响我的日常生活。以前我是个快乐的人,现在仍然如是。但我知道了人类远远超出我们现在所了解的。”
尼娜·;瑞西欧是<;五子一猴>;儿童系列健康丛书的作者。她经常就健康与为人父母之道方面的问题著书立说,与其联络的电子邮件地址是 nmriccio@aol。
英国科学家发现“元神”存在证据
据英国南安普顿(Southampton News)《回声》日报(Daily Echo)2月28日报道,南安普顿的研究人员第一次发现了人死后仍有生命的科学证据。并采访了主持此项研究的Sam Phillpott医生。
在南安普顿医院工作了四年,现做临床医学研究的Sam Phillpott医生带领四个研究人员,花了一年的时间对在医院中因患突发心脏病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病人进行研究。
所有这些被救活的患者都曾被诊断为已经死亡,他们在救活前瞳孔扩散,没有脉搏, 没有呼吸, 也没有任何脑部活动。研究人员在上述患者得救后的一个星期之内对其进行了采访,询问他们是否还记得在失去知觉期间发生的事情。63位活下来的患者中有7人回忆出在他们“死”的期间的情感活动和看到的景象。
这7人谈的体验类似于濒死体验。这类体验常常出现在病人心脏病发作,躺在手术台上被医生急救时。当被救活时,患者能够用令人难以置信的细节描述在被“拉回”地球前看到的生命后的世界。每人的经历都不同,但有许多共同之处。这些经历大都包括穿过隧道,进入光界,遇到过世的亲人或天使,和一些“生命回顾“。
固执的科学家们将这类现象归于由于缺氧造成脑功能失常或药物引起的幻视而不予理睬。
Parnia医生说“研究这类现象的人都承认这类现象发生是事实。他们只是在起因和程度的认识上有分歧。”他进一步声明没人能证明濒死体验是不存的,而且认为“我们对人在死亡时的思想活动知之甚少。”
南安普顿的研究人员对他们的研究结果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科学的解释。一些专家认为缺氧可能是造成濒死体验的原因,可是这里没有任何患者缺氧。
Parnia医生认为元神'1'可能独立于大脑,这是他研究中最令人激动不已的一点。他认为,“大脑执行元神的指令,就有点象电视机接受电信号,然后将其转为图像和声音一样。”
“但人们还不知道元神是什么。我们对它确实一无所知,这是一个正在打开的崭新的科学领域。”
'1' 原文中所用“mind”不是指大脑产生的思维,而与佛家所说的可独立于人体和大脑存在的“元神”极为相似,因此将其译为“元神”。
打开生死之门 探索灵魂奥秘
一.划时代的新学科NDE研究
有很多人,在一生中,经历过一次甚至多次神秘的体验:见到奇异景象,遇见已故亲人,甚至死而复生,等等。当人们对此现象讳莫如深,不当一回事的时候,一些严肃而有创新意识的科学家,悄然开始了人类科学史上最为艰难却又最有意义的研究,那就是NDE(Near Death Experience)——濒死经验的研究。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瑞士地质学家阿尔伯特。海蒙(Albert Heim)从自己的一次亲身经历开始了NDE研究,那时还没有这个名词。海蒙爱好登山,一次,他在攀登阿尔卑斯山时,被一阵大风吹落悬崖。在那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仿佛在一个离我有些距离的舞台上,我见到了及各种形象出现的我的整个过去。我看到自己是这出席的主角。每件事物似乎都被天堂之光美化了,没有悲伤和焦急,一切都那样绚丽。我曾遭受的悲惨经历的回忆十分清晰,但并不令人悲哀。没有冲突和矛盾,冲突已转化为爱意。高尚与和谐的思想主宰并统一着单独的印象。一种神圣的宁静干如同奇妙的音乐一般涤荡着我的灵魂。
这次经历促使海蒙对众多有过类似经历的人进行广泛的研究,包括战争中受伤的战士,从建筑物上掉下来的建筑工人,差点被淹死的渔夫等等。1892年,他在研究论文中提到:在他所调查的30名坠落幸存者中,95%的人说在濒死过程中感受到平静和快乐。他还发现他们的体验过程极为相似:众多飞快的意识活动,预知结果的超凡能力,时间的弥散意识,飞速地回顾一生,目睹超自然的美丽景象,耳聆天上仙乐缭绕——
没有一丝悲哀,也没有在轻微危险中可能出现的大恐惧……没有紧张绝望和痛苦;只有严肃、深深的接受;精神的明晰和高速活动。
海蒙的研究仿佛强大的催化剂,使众多研究者循着他的脚步前行。1903年,英国作家F。W。H。麦尔斯完成两卷本的《人性及其在肉体死亡时的存留》;1907年,詹姆斯。H。海斯洛波在美国发表论文《垂死者的幻觉》,影响很大。1926年,英国著名物理学家威廉姆。巴雷特出版了《临终幻觉》。这个时期,濒死研究得到了广泛支持。而所有这些研究也都证实了海蒙最初的见识:“旁观者比垂死者更惧怕死亡。”
1959年,美国精神研究会的卡里斯。奥西斯(Karlis Osis)通过分析详细记录病人死亡过程体验的几百份调查表,开始继续海蒙的研究。1972年,他还在冰岛心理学家厄兰德。哈拉德桑(E。 Haraldsson)的帮助下,跨越种族和文化界限,把研究扩展到印度。他们合作出版了一本书《死亡时刻》(At the Hour of Death,1972)奥西斯总结道:
“尽管很多病人进入一种健忘、无意识的状态,但仍然存在着坚持到最后的意识清醒者。他们说‘见到了’来世并能在临终前报告他们的经历。比如:他们见到了已故的亲属和朋友的幽灵,见到了宗教和神话中的人物,见到了灵光、美丽的强烈色彩等非尘世环境。这些体验很有影响力,带给他们祥和、宁静、安逸和宗教情感。病人奇特地经历了‘美好的死亡’,这与临终前通常想到的黑暗和悲惨正好相反。”
20世纪70年代,依阿华大学精神病学教授拉赛尔。诺依斯。Jr和同事罗伊。克莱蒂一起,研究了大量濒死者的描述,对个别人的自传性陈述也进行了研究,其中包括著名瑞士心理学家卡尔。古斯塔夫。荣格(Karl G。 Yong)。1944年,由于心脏病,荣格产生了濒死感觉,从而改变了他对人类意识的理解,他写道:“死后发生的事情极其辉煌灿烂,难以形容,我们的情感和想象力无力描述其大概。”
同期进行此项研究的伊丽莎白。库伯乐…罗斯(Elizabeth Kupler Ross)把濒死过程化分为五个阶段:反抗、愤怒、祈求、消沉和接受。诺伊斯和克莱蒂在此基础上,发现了死亡经历的三个过程:一,反抗,个体最初意识到危险、对自己生命的恐惧、努力拯救性命,但很快接受死亡。二,回顾一生,见到一生中重要事件迅速重演。三,超脱,一种神秘或宗教的精神状态,感到自身是一个更大实体的一部分,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完全消失。诺伊斯引用一位妇女讲述的故事来说明其观点,这位妇女的汽车在潮湿的高速公路上失控,她在这次车祸中幸免于难——
在汽车摆动的几秒钟内,我感觉跨越了几个世纪。我很快从极度惊骇和对生命将逝的恐惧中出来,深切地意识到死亡即将到来。奇怪的是,随着这种认识而来的是极端的平静和安详,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似乎我从自身存在(容纳我的肉体)的边缘移到了中心,一个冷静安宁的休憩场所。当我观看着生活中的连续事件在眼前如电影般迅速而详细地放映时,时间似乎消失了。在到达死亡的一瞬,我似乎正面对着某种不透明的幕布。一股力量带我安静地通过这层幕布,我意识到这一瞬间不是终结,而是超脱。我只能这样描述继之而来的感觉:无论在那一刻我是什么,我的每个部分都毫无疑问地感觉到广泛围绕四周的连续统一体,远不是我以前以为的死亡的感觉。那股将我带向死亡的力量不断地维持着我,并通过死亡维持着弥散的景象。
随后,我的汽车以强大的冲击力撞上了一辆卡车。我环顾四周,发现我奇迹般地活着。接着,奇特的事情发生了:我坐在乱七八糟的金属片中间,感到自身的边界开始消融,我开始与周围的每件东西结合——警察、带撬棒来救我的工人、附近树篱中的花朵以及电视台的摄影师。我可以看见并感觉到我的伤口,它们似乎与我无关,仅仅是一个包括我肉体、比肉体大得多、并不断扩散的网络系统中的一小部分。阳光异常明亮金黄,整个世界都闪耀着美丽的光辉。深处事故之中,我仍感到极其快乐、精力充沛。这种状态在医院里持续了好几天。
这起事故及与之相伴的经历彻底改变了我的世界和我对生存的理解。以前我对精神领域没多大兴趣,生命的概念在我仅是生与死之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