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7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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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大师们所言,若没有一个向导,要穿越这个深渊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上升不是自我意志,而是神的恩典,含有至高的主的mauj(意志/恩宠)(Shiv Dayal Singh 1970)。在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所见到的是完全的臣服。
首先必须放弃肉体(感官麻痹,出魂体验等),然后是低等和高等的心(在Sahas…dal…kanwal和Trikuti阶段),最后是灵魂本身(在Sach Khand中)——灵魂也不过是无限大海里的一个水泡罢了。
第四界:Bhanwar Gupha
…旋轉的洞穴(whirling cave)…
然后,灵魂进入Hootal Hoot,在印度教中它被描述为Bhanwar…gupha。这里总在以微细的运动旋转着。灵魂总是在上面摆荡,上面遍布着无数精神岛屿,不断传来Sohang Sohang和Anahoo Anahoo的声音。灵魂狂喜地享受着这些声音、以及一阵阵甜美的檀香和笛声(此领域的其他特征无法用文字描述,只有在精神通过做Abhyas到达那里后才可了解)Shiv Dayal Singh, Hidayatnama。
'Sohang:我就是那個'
灵魂到达Bhanwar Gupha以后,听和看的能力都达到一种满足状态(Julian P。Johnson,1953)。根据Shiv Dayal Singh的记录,这种满足是因为在进入第四界的Rukmini隧道里感知到的一种奇特结构。没有一个Radhasoami的人用文字解说过这个景象是什么,就象所有高等体验一样,它必须亲身经历才能理解,不是用注定是神秘性质的类比能指称的。
Bhanwar Gupha是从Sach Khand向下的、整个创造过程的漏斗。它的名字展示了这个领域天然具有的巨大能力:“旋转的旋涡”。这个领域的主名为Sohang(我是那个),这个描述性的咒语暗示了具有更高身份的灵魂所具有的一种有意识直觉。
据圣者所言,Bhanwar Gupha的音流是如此甜美迷人,灵魂完全离开了那滋养的琼浆而生活,除了主的darshan和光与声的显现,不再希求其他。中世纪最著名的圣者Kabir(或至少归于他名下的作品)描述了hansas(纯粹精神)是怎样居住在精神岛屿上,在壮丽的宫殿里享受至乐。
法切尔(Faqir Chand)在其著作《圣者们的瑜珈哲学》中,对禅修者在第四界的体验给出了更为心理学的解说:“在禅修过程中到达Bhanwar…Gupha的境界时,禅修者除了体验到自己以外,没有他物。这个中心被比作Bhanwar,意为旋转。在这个中心,一个轮子象摇篮那样摇动,意味着在此中心一个波浪从禅修者的灵魂涌出,又融合回自己的源头,或说它围绕自己的源头旋转,产生了Sohang的笛音。这个中心的声音是如此有效,使得禅修者欢喜于与至高灵魂成为一体的喜悦。
第五界:Sach Khand
… 真實的領域 …
穿越这个地方,精神到达Sat Lok的前沿,在这里能听见Sat Sat和Haq Haq的乐音,仿佛从vina(竖琴)上发出。听到这个声音,灵魂更加喜悦前行。这里有金银的溪流流淌着琼浆,有广大的花园,每棵树都有1 crore yojans高,无数日月象花果一样挂在上面。无数的灵魂和Hansas在树上象鸟儿一样歌唱、鸣叫、游戏。
这个领域的美是无法言传的。当灵魂享受这些时,进入了Sat Lok来到Sat Purush面前。至于Sat Purush的人格荣耀——他的每根头发都光辉灿烂得使千亿日月失色。无法描述他的眼睛、鼻子、耳朵、脸、手和脚,它们完全是光芒,即使把它们描述为光的海洋也不足以恰当传达这不可思议的形象。看到这里的荣耀后,灵魂继续前行到Alakh Lok,获得Alakh Purush的darshan。然后灵魂继续前进到Agam Lok。。灵魂前进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得到Radhasoami的darshan,即Anami Purush,然后和他合而为一。Radhasoami Dham是无边无际、无限、无穷、不可测度的。它是Nij Sthan——Sants(Faqirs)的特别休养地。这个领域是所有圣人的Ultima Thule,在这里,所有的言辞和描述都停止了。Shiv Dayal Singh, Hidayatnama
'Sach Khand; Sat Nam'
灵魂在经过长时间的旅途后,终于从较低领域来到真正的家…Sach Khand(真实境界),在这里,连灵魂与神之间的最细微的二元对立也被超越。只有在这个领域,才能找到纯粹形式的至高存在:Sat…Chit…Ananda(真实、存在、至福)。
先前的所有存在形式都只是这无限领域的映像而已(Shiv Dayal Singh,1970)。
灵魂来到Sat Purush的庭前欢欣鼓舞,因为内在古鲁实现了他的承诺:神的实现。然而当学生第一次看到至高的主时,一件奇特的事情发生了,Sat Purush看上去和古鲁没有不同,他们是不可分离的一个。不只是一个人引导着充满向往的灵魂进入内在精神,而是——根据圣人的说法——绝对者本身。
现在,在这个关键转化中,学生认识到至高的真相:他(她)和神圣古鲁或主也不再分离,而是在永恒的一体中。这一觉悟不象中间领域的部分瞥见的洞察,而是决定性和持久的。这是所有显现、投射和创造的根源。没有第二个的唯一,这是无法度量的无限。
尽管Sach Khand是最后阶段,但是圣者说,在其中还有三个更深的强化等级:lakh(不可见的);agam(不可接近的);anami(无名的)。在与Sat Purush融合时,灵魂进一步被带到绝对者的至深处,它所体验到的没有任何言辞可以适当描述。
Shiv Dayal Singh (1970)说它只是:“奇迹,奇迹,奇迹,奇迹显现形态!”
法切尔(Faqir Chand)用他一贯的反偶像崇拜方式,描述这个最高境界说:“在Agam之外只有实现。我知道在我之内确有某物在聆听那些铃声、雷声,竖琴,但我现在只听到一个声音,那是不可中断的旋律,我无法用任何语言说它。它就是它。现在我92岁了,对声音和光也不再关心。为什么?因为声音是我(Sat Purush/Anami)听见的,光是我看见的,那么谁更伟大?声和光还是看见听见它的人?就我的实现而言,水泡会融进海洋,光会融于光。”(Faqir Chand, 1978)
圣者说,应当记住Sat Purush不是什么比我们有限自我广大许多的神秘上帝,而是一种最深刻意义上的真我。我们不比它少,也不比它多。我们就是它。没有主体,没有客体,只有在无限创造力之洋中的纯粹不合格的存在。
也许古鲁与神看上去似乎和信徒分离,但真相却是:它们都是同一个整体——同一个“一”——的不同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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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灵性和生命(4)
前世回溯催眠,将揭露一种力量,一种过去生命影响现在生活的力量,此即细胞记忆,或叫灵魂
记忆,在催眠前世回溯的过程中,个案将会体证到灵魂记忆为什么会发生作用,以及灵魂记忆是如何运作的。在回溯过程中,个案的脑海中将浮现非常真实并且清晰的故事情节,这就是回溯之旅,他们揭开了生命中最深层问题的谜底,有些人因此而有不可思议的无限喜悦,开发出惊人的潜能。
透过前世回溯中发生的故事,你会发现改变生命的关键,而且是变得更好,非常戏剧性。通过前世回溯的催眠治疗,你可以解放你的细胞记忆和灵魂记忆,拥抱并接纳可以丰富你生命的一切可能,而且,这也会让你心中长期以来的所有负担、冤屈、仇恨、惊恐、罪孽感,得到释放。甚至有的个案,可以在前世中找寻到今生身体疾病和疼痛的来源,在心理层面上进行了疏解,对病痛的我执得到了释怀,很多病痛也就不治而愈了。所有的例证都证明了灵魂是永恒的生命,前世回溯的催眠治疗方法,是上帝当下的承诺。
我希望个案带着开放的心灵,去积极体证,并且欢迎保持怀疑,欢迎与我一同对这一课题进行系统科学的研究,我也会带来针对圣经的深入研究,以及佛陀、穆罕默德、可兰经、埃及生死书、西藏密宗、还有讨论荣格、弗洛伊德、神话学家坎伯、神秘学大师艾格凯西的著作,我们也要一起研究以下这些人的哲学,包括希腊语义学家亚浦隆尼、可以预言未来的犹太苦修艾赛尼教派、日本神道、讲究直觉的神智学会(Theosophical Society)、十七世纪欧洲的神秘玫瑰十字会(Rosicrucian)。
我将对所有怀疑的观点产生兴趣,因为这种坦率的生命特质,也是神所赐予的礼物。我相信,各种怀疑的论点,都是带有珍贵证据和立场,一定可以帮助我更加拓宽我的神性发展的领域,为此我要感激你们对此真心付出的积极努力研究。请把这项立场看作对我永远的邀请,而且我期盼这种相会。
我非常喜欢读罗斯福先生的一段名言,而且常带在身边,希望能与各位分享,我相信这个美好的讯息值得我们再三咀嚼,并放进自己的生活中。
“荣耀并不归于批评。指责落难的勇士,指责做好事的人为什么不做得更好,荣耀不会归于这些指责者。荣耀属于站在竞技场上的勇者。他们脸上的汗水混着尘土,血迹斑斑;他们勇敢奋战,而且有时候出错,甚至一再犯错;可是他们知道,必须奋战不懈,必须全力以赴,赢取最后的胜利荣光。然而他们也明白,最后有可能落败,如果那是一种奋斗到底之后的不可违命运,虽败犹荣。这样的心态,与冷漠、胆怯的灵魂,完全不属于同一国度,只懂指责的人,他们不会了解什么是胜利、什么叫挫败、什么叫人生。”
有关死亡的问题
一般说来,延长死亡过程的维生系统,只会引起临终者不必要的执著、嗔恨和挫折,特
别在这不是出自临终者本人的意愿时。临终者的亲人在面临这项困难的决定时,应该思考如
果确实没有复原的机会,那么他们所爱的人在生命最后几天或几小时的品质,也许比起只是
让他活着来得重要。此外,因为无法真正了解神识是否仍在体内,我们甚至会弄巧成拙地把
他们禁锢在无用的肉体上。
顶果钦哲仁波切说:当一个人没有痊愈的机会时,使用维生系统是无意义的。让他们在
安详的气氛下自然去世,并代替他们采取正面的行动,是一件很好的事。当装上维生系统,
却没有一点希望时,那么停止机器就不是罪恶,因为没有方法可以让患者活下去,你只是以
人工方式「维持」他们的生命而已。
对临终者进行复苏的急救,有时也是多余的,同时是不必要的干扰。一位医生写道:医
院突然变成一阵忙乱,几十个人冲到病床边,做最后一线希望的急救。实质上,已经去世的
病人,被灌进一肚子的药,插了几十根针,并接受心脏电击。我们临终过程的心跳速度、血
气值、脑波图等被详细的记录下来。最后,当医生都试过了,这种慌乱的急救才告一段落。
也许你不希望有维生系统或复苏急救,也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