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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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鲍曼在《儿童的前世》'1'一书中详细地描述了自己的儿子切斯和女儿莎拉的往世回归经历,以及通过往世疗法奇迹般地治愈了他们的恐惧症的过程。这是轮回研究书籍中第一本以作者本人儿女的亲身经历作为实例的通俗易懂的著作。
在书中作者生动地描述了她的小儿子切斯的故事。在切斯五岁时的那个独立节,当节日的鞭炮和烟火发着巨响升空时,切斯一反常态地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哭,直到被带到远离爆炸声的家中才渐渐平静下来。在这之后不久,当在游泳池边听到跳水发出的巨大声响时,切斯的恐惧症再次爆发。一次偶然的机会,卡洛·;鲍曼让友人尝试用催眠法帮助切斯消除恐惧。在催眠回归中,切斯回到自己的某一前世,发现自己是个美国内战时的成年士兵,躲在岩石后向敌人射击,四处是硝烟弥漫和轰隆巨响。他的右手腕被子弹打中,伤口流着血…。切斯的叙述栩栩如生,宛如身临其境,那完全是一个五岁儿童不可能有的经历。而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切斯所描述的右手腕受伤部位,正是他从襁褓中起就一直长着顽固性皮疹的地方,他经常把那个部位抓得流血。为了防止他把右手腕抓破,卡洛·;鲍曼经常在那里给他缠上绷带。而当切斯在回归中重新经历了他前世军人生活后几天,手腕上的皮疹完全消失,而且再没有复发。切斯对巨响的恐惧症也消失了。
同切斯对巨响的恐惧症不同的是,卡洛·;鲍曼的女儿莎拉从有记忆开始就对火有极端的恐惧,尤其是每当在电视上看到房子失火就泪流不止。在催眠回归中,九岁的莎拉描述自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困在一个失火的房子里,在火焰和浓烟中四处寻找父母,没有结果,最后在失望和痛苦中被火焰吞噬。之后,她感觉飘上了屋顶,看到那房子完全被大火吞没,家人在院子里,母亲在父亲怀中挥舞着双臂,对着屋子哭喊。她看到家人因无法救她而伤心欲绝的场面,令她深深感动,消除了她死前对父母没有救她的怨恨。自那以后,莎拉对火的恐惧烟消云散了。
《儿童的前世》一书中不仅收集了许多儿童前世记忆案例,而且在第二部份“儿童前世记忆实用指南”中,告诉做父母的如何发现孩子前世记忆迹象,和分辨孩子的前世经历和幻想,并将总结出的四个关键迹象一一举例解释说明。书中还指导父母如果发现自己的孩子开始谈论前世的事时如何做,怎样帮助孩子,如何与其交流。本书不仅文字通俗易懂,娓娓道来,而且内容深入浅出,是给做父母的很有价值的一本参考书。
参考文献
'1' Carol Bowman, Children‘s Past Lives: How Past Life Memories Affect Your Child, Bantam Books, February 1998。 (English Version) 卡洛鲍曼《我家小孩的前世》,智库文化,2000年12月 (中文版)
附:《我家小孩的前世》作者卡洛·;鲍曼访谈录
R ─ 记者 青青 C ─ Carol Bowman
R:能否谈谈是什么引发你对轮回转世的研究兴趣的?
C:我开始对孩童的前世记忆研究产生兴趣是因为我自己的孩子,他在小时候有过一些前世的记忆。我的儿子切斯5岁时变得非常害怕听到隆隆作响的声音。我们最先觉察到他有这种恐惧感是在一次7月4日看国庆烟火时。当烟火迸出巨大爆裂声时,他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歇斯底里,当我试着问他怕什么时,他无法回答我。他花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平复下来。
三个星期后,我们去一个朋友的室内游泳池,那是一个公共游池,人们可以在那儿用跳板跳水,我注意到当切斯和我一进到泳池大厅时,他再次变得情绪激动,歇斯底里。这次我明白了是因为别人在跳水时所迸出的隆隆声响让他害怕。我了解到这种嘈杂声让他有这些反应,但我仍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个情况。
那之后,我有位朋友来拜访我,他是催眠治疗师,他对于成人回溯前世极有经验。我碰巧向他提及切斯的恐惧症。我想,既然他是催眠治疗师,或许他可给切斯一些催眠治疗的建议,下回切斯处于这种嘈杂声中,他就不会再有如此激动反应。因此我告诉这位催眠治疗师朋友诺门有关切斯有恐惧症一事。他问我是否要做个小小的试验,我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切斯和我都同意了。切斯只有这么小,当时只有5岁,诺门告诉切斯,坐在你妈妈膝上,闭上眼睛,然后告诉我当你听到让你害怕的声响时你看到什么。
切斯马上开始描述他自己是一位士兵,一个男士兵,穿着军服,他并且说他有一支长枪,枪头有一把刀。他说自己蹲着躲在一块石头后面 ,正在一场战役中。我知道这些并非切斯从电视上看来的,因为他几乎不看电视,只看芝麻街罗杰先生。切斯继续描述他在战争中的景象,他说“我吓坏了,我很困惑,我不想在这里。”他用当事人的口吻讲述着,仿佛真的身临其境。他接着说,他被枪射中手腕。这时他握着自己的手腕说“我受伤了,我没有知觉了。随后,我清醒过来并在一家医院里,但这不是一家普通医院。”他说这地方只用其上面盖一些东西的柱子搭成。他并说“他们把我放在床上,但这不像一般的床,它只是一个硬长凳。”我马上开始去领会这个景象,并试着去想这是什么地方,他想告诉我们什么?
这时,我知道我们处在一个切斯以前所谈过,超越一切我对孩子所观察到的境地之外。他继续说他受伤了,他们如何用绷带包扎他的手腕,他们并且告诉他,他必须回到战场去,他说他不要,“我想念我的太太和孩子。”这时我被带回来,这也是相当特别。因我想多听点这故事,所以诺门鼓励确斯继续谈这事并问:“发生什么事了,你对这有何感觉?”
切斯接着说他有一个太太和一个家庭,他想念他们,他不要当兵。他不知道他在那里做什么。他感到困惑,这时,诺门用简单语言告诉切斯:“当兵没关系,我们曾多次转生在世上,并且我们扮演不同角色如同剧本中的演员。”他接着说:“在几世中,有时我们是士兵,我们必须在战场上杀死别人,有时我们被杀。这是不会被怪罪的。”
我不知道是否我5岁的孩子能理解这么大的理,但我可体会,切斯当时坐在我的膝上,他开始放松了。诺门察觉到他需要一些解决措施。切斯显得更轻松并继续说着他的故事。他说他们让他回到战场,他沿着满是灰尘的路走,“我看到一些鸡走在路上”。这是较有趣的细节。
他并说,“我看见一辆有大轮子的马车运载着用绳子捆绑于上的大炮,马拖着这辆马车。”他说,“他们要我走到大炮后面。”这时,他刚好张开眼睛,微笑着从我膝上跳下,然后跑去玩耍了。
我们当时坐在餐桌旁边,对于这件事我有些吃惊。我9岁女儿当时也坐在那儿并目睹这一切。她说非常刺激。她说,“妈妈,妈妈,切斯在战场上被枪射中的地方在他的手腕上。”那地方长着湿疹,从切斯还是小婴孩时他手腕的那儿就一直长着湿疹。因为很严重所以我们带他去看过很多医生。
在夜间他经常用手去抓有湿疹的地方以至导致流血。因此在他上床前我会用绷带绑包住他的手腕。我有些惊讶并了解到这与切斯的症状有些关系,切斯叙述时我并没有想到,可是……
无论如何,我们试了不同的治疗方法,但药物对湿疹并无疗效。根据切斯的记忆,他讲了大约15分钟,在这之后,他对嘈杂声及隆隆作响的声音之恐惧消失了。
在几天之内,那个从他婴儿时期就有的湿疹完全不见了,也不再犯了。一直到他18岁的有一天,当他踏进屋子他搔着他的手腕,我对他说,切斯发生什么事了?他说:“我不知道为何我的湿疹又复发了。”我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了?”他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哦,我刚登记入伍。所以即使连有车队的想法都会导致他的湿疹有发作的迹象,当他排除这种想法时它再度消失了。
在那个特别的午后,我对这些记忆着迷了,那时,我了解到,那必定是个前世记忆。我不但惊讶我儿子竟能在被问及此事时轻易地将他的记忆谈了起来,而且我也惊讶于那些他所说的有着轰隆隆巨响的战场情景,联想到战争,致使他感到害怕及对巨响的恐惧。那恐惧感与湿疹完全消失了。
因此,就我观看此事,用记忆去治疗身体的症状是有些关联之处,我发现这是相当神奇的。因此在这之后,我做了些非正式的研究,并询问住在同社区邻居的父母,他们的孩子是否有同样的经验。
有些人表示他们有3、4岁大的孩子会说:“你记得我那时那么大还有一匹马。或者,你记得我们在一起船沉了而我们都死了。的确,简短几句话会让父母亲很惊讶!我开始收集这些故事,几年后,我愈做愈多这种研究,并收集更多的例子,交它们拼凑在一起去探讨这些记忆是怎么一回事,去探讨父母如何看待孩子的这些记忆,如何去分辨他们是不是幻想。什么会让父母亲觉得他们是记忆而非是幻想。
几年后,我研发一些技术让父母亲使用,当孩子有这些情况发生时,如何去处理。
因为他们是自然的发生,孩子到大约7岁,我的意思是每个稚龄孩子会出乎意外地开始讲述到关于:以前我是大人时,或以前当我死时,记得当我是一个妈妈时我有5个小孩等。
在美国与加拿大的小孩中,他们这些记忆来得很自然,同时在亚洲一些相信轮回转世的国家中也是有相同的情况。全世界的稚龄儿童中都有着这一种自然现象。
R:在你未有你儿子的经验之前,你相信轮回转世吗?
C:60年代末当我还是位大学生时,我有些研究佛教与印度教的经验。我开始阅读有关轮回转世的书籍,这对我极有意义。所以在这点上,我将用一种较抽象哲学层面的可能性而非事实层面的方式来说明。当我的孩子有这经验,我非常愿意接受这事实,并且我了解轮回转世可以是部份真实与个人的。我们也可以明白稚龄小孩自然地记得前世与死亡。有些事情发生在7岁左右,或许这些记忆会随着心智上的发展模糊掉。通常我们较受限于事实,但我想很多孩子有这种记忆。
R:你以前就相信轮回转世之说,那么你儿子的经验是否对你有任何的改变?可否就你在你的生活,轮回转世及家庭成员及其他人的人际关系的观点上谈谈。
C:我认为我孩子的经验完全改变了我对人生与死亡的观点。他让我了解到:生真的是死亡的延续。因为我想即使成人了我们接受轮回转世之说也只是在理智层面,一直到我们有些有力的证据才接受这是真的。有些事情发生在我们个人生活中这令我们相信,也看到了事实真相。
发生在我孩子身上的有记忆,特别是我儿子,他的经验是如此明显,而且结果是如此戏剧化。我想这帮助我了解为何我们会对某人有一种特殊的亲近感,我们觉得我们对某人有深的关系。就我现在来看,我相信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