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9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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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而定。
自我本身并非一件坏事——除非自我狂乱发疯。小心的控制我们的自我是件好事,但我们可能更欢迎一个能推动我们向前的自我。
在人生中,我们不断的在推自己朝向下一个最伟大的成就。自我是神给我们的礼物,正如人生中的每件其他东西一样。神给我们的任何东西都是个宝物,而它是否在我们的经验中以那个模样出现,则得看我们如何用它。
我很相信,自我跟金钱一样,都染上了臭名,得到了恶评。然而坏的并非自我、金钱、权利,或无羁束的性享乐,而是对这些事的误用于我们无益,他们不会表明我们真正是谁。不然这些事如果本质上是坏的,神又为何创造了它们?
所以在此我很放心的承认,当我看见自己的第一次署名在“晚间的首府”的首页上时,我的确是深感激动的。并且时至今日,每次看见我的名字在一本新书的封面上时,我仍感激动——纵使我发现自己仍然在说,这些书并非我写的,而是经由我写的。
你写了这些书,说是你写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你,或任何别人,都不需要掩藏你们的光芒。我以前就说过这一点。除非你学会承认你是谁,以及你做了什么,否则你永远无法承认别人是谁以及他们做了什么。
没错,你是由我得到了灵感去将这些原则写成书。也的确是我给你这些字句去写的。但是否就使得你的成就较少了些?如果是那样,那么你们就不该尊崇汤玛士·;捷弗逊写了独立宣言,爱因斯坦说明了相对论,居里夫人、莫扎特、林布兰、马丁路得·;金、德蕾莎修女或任何在人类种族的历史上做过任何值得注意的事的人——因为都是我给了他们所有的人灵感的。
我的孩子,我无法告诉你有多少人是我曾给他们神奇的字句去写,但他们却未写出来。我无法告诉你有多少人我曾给他们奇妙的歌去唱,他们却从未唱出它。你要不要我给过他们天赋,可是他们却从未去用的人的名单?
你用了我给你的天赋,而如果那不是什么值得兴奋激动的事,我就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了。
你就是有办法让人在开始觉得很槽的时候,对自己感觉好过些。
只有对那些肯聆听的人,我的朋友。只有对那些肯聆听的人是如此。你可能会感到讶异有多少人落在了“我对自己不该感觉很好”的陷阱里,或“我不该得到任何功劳”的信念系统里。
解除的诀窍在,别去做那些为了得到他人的认可而去做的事,不如将之当作“你是谁”的一个表达。虽然别人的承认你是谁并不会减损你分毫,但会让你想多多的去经验它。
真正的大师都知道这一点,那既是真正的大师会认可每个人为他们真正是谁,并且鼓励别人也认可他们自己,并且永远不要以谦虚之名而否认自己最庄严华丽的面向的原因。
耶稣毫不含糊地宣布和宣告他自己。曾行走在你们星球上的每位大师也莫不如此。
所以,宣布你自己。宣告你自己。然后完全的移入你宣告过的那个存在里去。
在现在的每个片刻重新创造你自己,以你曾持有过关于你是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弘版本。我会因而得到荣耀,因为神的荣耀即你的荣耀,真的是神奇的表达了出来。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地方吗?是你许可了人们去感受他们一直想要感受的情感。你将人们给回了他们自己。
那就是朋友之所为何而来。
有像你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人们怎么可能不对他们自己及世界感觉乐观呢?
事情并不总是像你所以为的哦!
哦,我一向是乐观的,甚至在我仍未和现在一样的认识你之前。甚至当我认为神是位愤怒的、爱罚人的神时,他仍然仿佛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我是那样想着长大的,因为我被教以是那样。毕竟我是一个天主教徒,又是个美国人。谁能胜过这个?在孩提时人家告诉我们,天主教会是唯一真正的教会。人家也告诉我们,美国蒙受了神的特别恩宠。我们甚至在自己的铜钱上铸着“我们信仰神”,而在对国旗宣誓效忠时,我们也宣称自己是“……在上帝眼下的一个国家……”
我认为自己非常的幸运——生在最好的信仰及最好的国家里。我做的任何事又怎么可能出错呢?
然而就是这个优越感的教诲本身,在你们的世界里导致了这么多的痛苦。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自以为他们不知怎地“比别人好”的想法,给了他们一份额外的信心,但他们也太常将“我们做的任何事怎么可能出错?”转译成“我们做的任何事怎么可能会错?”
这并非自信,而是一种危险品牌的过度自傲,容许一整个族群的人相信它自己是对的,不论它说什么或做什么。
许多信仰和许多国家的人们相信或教导此事,而产生了如此巨大的一种自以为是的心态,使他们对任何其他的经验“失去敏感”了,包括他人卑屈的受苦。
如果有那么一件事,将他自你们形形色色的文化迷思中去除掉而会对你们有益的,那就是这个想法:由于某些神奇的成份,你们被造得比一些其他人类要好些;你们是优越的种族,是优越的教宗,是较好的国家或较好的政治体系,是较高明的方式或较高明的方法。
我告诉你:如果哪一天你导致文化做到了这一点,那一天你也就改变了世界。
“比较好”(better)这个字是你们的字典中最危险的字之一,而“对”这个字是唯一超过它的。这两者是相连的,因为就是由于你认为你比较好,所以你认为你是对的。然而,我却没有选任一个种族或文化团体为我唯一的子民,我也没有使任一条通达我的道途为唯一真正的道途。我没有挑出任何国家或宗教来特予恩宠,也没有赐任何性别或种族优越于另一个。
哦,我的神啊,可以请你重复一遍吗?可以请你再说一遍吗?
我没有选任何一个种族或文化团体为我的唯一子民,我也没有使任一条通达我的道途为唯一真正的道途。我没有挑出任何国家或宗教来特予恩宠,也没有赐任何性别或种族优越于另一个。
所以,我在此要请每位牧师、每位神父、每位犹太牧师、每位老师、每位上师、每位大师、每位总统、每位首相、每位国王、每位王后、每位领袖、每个国家、每个政党去颁布会治愈世界的一个声名:
“我们的并非一个较好的方式,我们的只是另一种方式。”
领袖们永远不会那样说的。政党永远不能那样宣布。看在老天份上,教宗也永远不会那样宣布的。那可会毁掉罗马天主教会的整个基础。
不只是教会,还有许多宗教呢,我的孩子。如我已经说明过的,大多数宗教将它们主要的吸引力建立在它们是唯一真正的道的观念上,相信任何其他的道就是冒着永罚的险。故此,宗教用恐惧,而非爱去吸引你。然而那却是我希望你来到我这儿的最末理由。
你认为宗教真的有朝一日会肯定那句话吗?你认为国家有朝一日会宣告它吗?你认为政党有朝一日会将那声名当作它们党纲的一部分吗?
我仍然会说:如果他们会,那么一夕之间世界就会改变。
也许那时我们就可以停止彼此杀害。也许那时我们就能停止彼此憎恨。也许那时我们可以阻止科索沃许维兹(Kosovos and the Auschwitzs)、停止在爱尔兰无休止的宗教战争、停止在美国苦痛的种族不和,停止导致这么多的残酷和受苦的世界各地的种族、阶级和文化的偏见。
也许那时你们可以。
也许那时我们就可以保证不再会有另一个马修·;谢帕,只由于他是个同性恋,就在怀俄明州被绑在牛栏上,被揍得体无完肤,任其自生自灭了。
你可不可以讲一些有关同性恋者的事?在全世界的演讲会、公开露面和僻静的地方,我都一再而三地被问到:你怎么都不说些什么以永远终止那些对同性恋男人和女人的暴力、残酷和歧视。而其中有那么多是以你的名而做的。其中有那么多据说是可以以你的教诲来予以合理化的。
我以前曾说过,但我再说一次:没有一种形式,也没有任何一种方式,在其中表达纯粹而真实的爱是不适当的。
我无法比那样说还更明白的了。
但你如何界定纯粹而真实的爱呢?
它不会伤及或损害任何人。它努力的避免损伤任何人的可能性。
我们又如何能期望自己一定知道另一个人是否可能被一种爱的表达所伤害呢?
你们也许无法在每个案例里都能知道。而当你无法知道时,你便无法知道。但你的动机是纯正的。你的意图是好的。你的爱是真的。
然而大部分时候你是能知道的,而且大部分时候你真的知道。
你很清楚,在某些时候,一个爱你的表达是如何的能让别人经验到伤害。在这些时候,如果你问:
爱,现在会做什么?(What wouId Iove do now?)
就好了。
这不只是指你对你所喜欢的对象的爱,也许是对所有其他人的爱。
但这样一个“基本法则”几乎可以阻止我们去爱任何一个人!永远有人可以宣称,他们会被某人以爱之名所做的某些事情所伤害。
没错。在你们人类里,再也没有东西比该可治愈人的那东西本身能制造更多的伤痛了。
为什么会如此呢?
你们不了解爱是什么。
那爱是什么呢?
它是那没有条件、没有限制和没有需要的东西。
由于它没有什么条件,所以它不需要任何东西以便能被表达。它不要求任何回报。它不因抱负而收回任何东西。
由于它是没有限制,所以它不去限制别人。它不知有结束,却永远继续。它经验不到界限或阻碍。
由于他是没有需要的,所以他不想拿任何不是自由给予的东西。它不想握住什么,也不想被抓住。它不预备给予任何不是被欣喜地欢迎的东西。
它是自由的。爱是那个自由的东西,因为自由是神是什么的本质,而爱是表达出来的神。
这是我所听过最美的定义了。
如果人们了解它,并且实践它,每件事都会改变。而帮助人们去了解它并实践它,就是你的机会。
那是最好先了解它。当你说“爱是自由”时,那是什么意思?去做什么的自由?
去表现你真正是谁之最喜悦部分的自由。
那是什么部分?
知道你与每样东西及每个人都是一体的那个部分。
这是你存在的真相,并且它是你最急切、最渴望寻找表达的自己之面向。
每回我们与某个我们感觉到那一体感的某个人连接时,我们的确寻求经验它,但问题出在我们可以与不止一个人有那种一体感。
的确。一个高度演化的人任何时候对每个人都有那种感觉。
那他们如何脱身呢?
你的问题是,他们如何能脱离任何时候对每个人都有一体感的感觉吗?
是的。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做而不惹麻烦呢?
哪种麻烦?
所有的每一种麻烦!未得到回报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