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9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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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告诉自己,个别的人类行为对大整体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负面影响,他们不可能真的造成直接经济损失成整体的崩溃。除非没有东西是分离的,那才可能发生——事实上,除非整体对它本身做所有的这一切,那才可能发生。但别笨了。第三个幻觉是真的。我们是分离的。
不过,真正的事实是,所有的彼此非一体、与一切生命非一体的所有“分别存在”的个别行动,都似乎对生命本身有着非常真实的影响。而现在,已有越来越多的人终於开始承认这点了,在他们由原始的文化思维发展成一个更进化的社会时。
这是因为你,和其他像你一样的人,在做的工作。因为你们提高了嗓音。你们发出了警报。你们联合起来,以你们自己的方式唤醒彼此。有的人很安静地、个别地:而有些则在团体里。
在过去的日子中,你们没有那么多的人准备好,并且也没有能力去唤醒别人。因而大部分的民众都深深地活在幻觉里,并且感到很困惑。为什么他们彼此是分离的的这个事实,会造成问题呢?除了公社生活——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外,为什么其他的方式能不需要挣扎地让它起作用呢?
这些是人类开始问的问题。
很明显地,因为在第三个幻觉里有瑕疵。这显示出“分离”的想法本来就是错的,但人类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幻觉,不然有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会因而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但再次的,他们仍犯了一个错误。他们没有将幻觉视为幻觉,并且以它本来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相反地,他们以为必须去修正这个瑕疵。
而为了修正这第三个幻觉的瑕疵,因而又创造出了第四个幻觉。
4、不足的幻觉
这是第四个幻觉
不足的存在
它生自第三个幻觉,因为没有分离的想法,不足的概念便无法支撑。如果只有一件东西,而那一件东西即一切万有,就不可能有任何一种不足,因为那一件东西便是每件东西,故此……
它是自给自足的。
这是神的本质的一个声明。
可是,这并非人类的经验,因为人类想像他们自己是与神分离的,并且彼此也是分离的。然而,神是所有的一切,也没有人是与神分离的。所以,人类并非、也不可能彼此分离。
这是人类本质的一个声明。
然而若就下结论说,分离的想法是个“坏想法”,它无法让你们达到你们的目的,那也并不正确。事实上,分离的想法其实是个有福的想法,它让那整体得以了解它是其部分之总和,甚至还更多。而当你利用这幻觉做为创造经验的一个工具时,它是可以达成你的目的的。
可是如果你忘了分离是一个幻觉,而把它想象为就是事情的真正状态时,那么幻觉就一不再创造经验,它变成了经验。
就像是有时你会为了希望得到别人的关心而假装生气,后来却真的生气起来了。或假装对某人感兴趣,以便让另一个人嫉妒,却发现自己真的对那人产生兴趣,幻觉已变成非常真实……
设计变成了经验。
藉由这个过程,结果你真的相信你是分离的,相信在你称为宇宙的“统一场”里,分离是可能的。
而现在,我已描述过第三个幻觉是最有力的幻觉了,这可是真的。他对你们日复一日的经验有着巨大的冲击。而最具重要意义的是,你对分离的信念导致了“不足”的想法。
当只有一件东西,而你知道你即是那一件东西时,绝不会有不足的问题目。你总是足够的。可是当你决定要有不止一件东西,那时——唯有那时——才可能会有不足够的别的东西。
而你以为有的这个“别的东西”就是生命的素质。然而你即生命,而生命是——就是——神本身。
不过,只要你仍以为你是与神分离的,你就会认炽你与神之所是——即生命本身——有所不同。你也许认为自己是活着的东西,但你不会认为自己就是生命本身。
这个自己与自己的分开,便是你们所谓的被逐出伊甸园。突然间,在那原只有永生的地方,现在有了死亡。突然间,在那原只有丰饶的地方,现在有了不足。
突然间,彷佛生命的许多面向在为了生命本身而竞争。在终极的实相里,这是不可能的,但在你的想像里却不是。你甚至可以想像你在与鸟、与蜂、与每种其他的生物及所有其他的人竞争。
你可能会创造出一个梦魔,在其中,所有支持你生命的东西都好像限制了它。故此,你会实际上试图去压抑那些支持你的东西。你被告以要有主权,但你却认为那意味着宰制。所以你真的开始了一个与自然的战争,以及与事情之自然秩序的战事。
你会用科技去扭曲和操纵自然,以使它屈从於你的意志。当你企图经验自己如你已经自然就是的样子时,你也正在缓慢的毁灭自然如它自然就是的样子。
你已然是你所寻求的样子——永恒、无限,并且与所有为一了,然而你不记得这一点。所以,为了有更丰饶的生命,你努力地去压抑生命,而你对自己的所做却无所知觉。
生命变成了唯一的分母。每个人都要生命以及支持生命的东西。然而由于你以为有不止一个的你,你就变得害怕也许生命不足以分配给大家。
而出於这个恐惧,你於是制作了你的下一个想像的实相:死亡。
你原以为是永恒的(直到你认为你是分离的,对你来说你不会永远“在”的)生命现在仿佛有了一个开始与一个结束。
这就是不足的幻觉在最高层次的演出。
你对你的生命开始与结束之体验,真的只不过是你以为自己是“分离的“的概念之开始与解除。在有意识的层面,你也许不知道这一点。但在一个更高的层面,这点永远是清清楚楚的。
就是在这较高的层面,你所寻求的就是要结束分离的经验,并提醒你自已,这是你创造出来的一个幻觉。
虽然我已经告诉过你许多次,但现在仍然是再次讨论你为什么创造了它的好机会。
你们创造了分离的幻觉,为的是要体验一体的实相。只有当你在实相之外时,你才能经验它。当你是整体的部分时,你是无法体验自己为那整体的,因为并没有别的东西。而当你不是的东西不在时,你所是的东西也并不是。
没有冷,热并不热。没有高,矮也并不矮。如果每样东西都是矮的,那么就没有东西是矮的了,因为“矮”并不存在为某个可被知道的东西。它也许存在为一个观念,却非你能直接经验的观念。它只能是个概念,却永远不是你体验到的实相。
同样的,当分离不在时,也就没有统一了。
如果每样东西都被体验为统一的,那么,就没有一样东西能被体验为统一的了:因为“统一”并没有存在为一个个别的经验。它并非某个可被认识的东西。它也许存在为一个观念,但它却不是一个你能直接体验的观念。它只能是个想法,永远不是你能体验到的实相。
在这样的脉络里,你无法认识自己为你真正是的你。
然而,我们的愿望是认识自己为我们真正是谁。故此,我们首先必须创造我们不是谁的经验。而既然我们无法在终极实相里创造这经验,我们就必须经由幻觉去做。
以这方式,我们得以能知道它真正是如何。以这方式,我们能体验我们真正是谁。
是“全部的它”。
是“一体”和“唯一的它”。
我们是那个集合体的多重形式的单一实相——我们采取了多重形式,以便可以注意到且体验我们的单一实相之荣耀。
这即相对性的目的的之一个简单解释,在我们一直持续以来的对话中,我已说过许多次了。在这里重复,是为了让你可以透彻的了解它,因而你可以从自己的梦中苏醒。
* * *
直到你从你的梦中苏醒为止,与生命分离的幻觉都会创造出一个你感知到的存活需要。而在分离之前,你从未怀疑你的存活。唯有当你离开了生命(我),并想像你自己为分离的时,生命本身才变成“不足”的东西。于是,你开始决定出什么是你为了存活为了有更多的生命——你所必须做的事。
这变成了你的主要目标,你的新基本本能。你甚至开始认为,你与别人交配就是要保证你们族类的存活。你忘记了你们的交配是对唯一真实的本能——就是爱——之反应。
你们称你们新的基本本能为求生存的本能,那是建立在你们可能不存活的想法上的。可是这想法是错的,因为你们的存活是受到保证的,永永远远。然而,你不记得这一点因此你不认为有足够的生命,既然有那么多生命的面向都必须在争相争取生命的话。
的确,你就是这么看它的。你想像你在与所有其他的“生命素质”在竞争,在争取生命本身。你在与你自己本身竞争,要更多的你自己。你对不足的信念甚至导致了你下结论说,神也是不够的。
不但生命是不够的(你将这翻译为对死亡的信念),并且生命的素质也是不够的(你将这翻译为对匮乏的信念),甚至那创造成直接生命的也是不够的(而你将这翻译为有一个有所限制的神的信念)。
由於所有这些东西都是有限的,所以你必须为它们竞争。由於这个信念,你们正在毁灭你们的星球和你们自已。
你们甚至在你们为神的竞争——你们称之为宗教——中毁灭自己。在你们对神的疯狂争夺中。你们一直在杀死自己,在消灭整个的文明。
你们不会承认你们在做这些事的,因为承认的话,就等於承认了你们看生命和世界的方式——尤其是看神的方式——是有些不正确。你们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样的一个承认需要绝大的谦卑,而谦卑,目前并不是你们星球上哲学或神学的主要部分。
尤其你们的神学是最傲慢的,假设并宣称它已有了所有的答案——而事实上,既无问题,也不抱怀疑。
然而,有关这些信念的某些东西并不管用。不足的想法——神不够、生命的素质不够、生命本身不够——导致了不止是单纯的竞争,它还导致了残忍的压抑、压制及大规模的萧条。宗教压抑了坦白和诚实的探询,政府压制了异议,而结果,上百万的人活在经济和心理的消沉中。所有的这些都必须是出自“不足的存在”之想法——因为充足会解决所有的这些问题。
如果你认为有足够的可分给大家,就不会再有自毁性的行为,不会有为争资源而打架,不会有为神而争吵。
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关於这一点你很清楚。
不过,如果没有足够的东西,一个人怎能么才能得到足够呢?没有杀戮和争吵,又如何能保证存活呢?
很显然,在第四个幻觉里有瑕疵。这显示出“不足”的想法本来就是错的,但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人们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幻觉,不然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会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但再次的,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不将幻觉视为幻觉,并以它本来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