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不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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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继续编。”
“可这是事实!”
“真的是事实?”若颀逼视着我。
“千真万确。”我的回答斩钉截铁。
“那好,你和那女孩在哪里认识的?”
“新浪的聊天室里。”
“叫什么?”
“竹影扫阶。”这么短促的逼问之下我来不及捏造不自觉地把竹影扫阶给说了出来。
“后来呢?”
“我们约在名典咖啡屋碰面,然后你就打电话来了,于是和那女孩就分开了。”
“你是不是又要说那女孩很丑让你没有一点念头?”
“被你说对了一半,那女孩长得虽然一般但离丑也差不太远,我对她确实没有想法。”
“唐酽,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说与网友见面就没事了。你频频与女网友见面到底想干什么?不就是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吗?”若颀声色俱厉。
我的火也上来了:“你很纯洁是吗?你不是也想着遇上更好的离开我吗?”
“我说过这话吗?”
“你没说过?还记得那颗哈雷慧星吗?是不是很久没有出现了?”
若颀愣愣地看着我,半晌说了句:“你怎么可以这样?”然后眼泪刷得流了下来。
我知道这对她打击大了,这是我的杀手锏,果然一亮出来就见血封喉,但我并没有一招制敌的快感,反而一阵心软说道:“对不起,我只是看你那段聊天聊得很不正常,所以想知道你到底想些什么。”
若颀趴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停不下来让我很是不忍,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和后背竭力地想安抚她。我很茫然,觉得确实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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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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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陶醉,这时感觉到宁琦的手从我的后背慢慢地游移到大腿内侧,我有些慌乱,很担心这只手会再往里搞得我欲罢不能丢人现眼。但这只手停住了,抚摸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顿了顿,然后狠狠地一把掐了下去,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松开宁琦。宁琦咬着嘴唇看着我,我也盯着宁琦,我知道爱之弥深掐之弥重,所以一点也不怪她,反而有些愧疚。 “我恨你!”我们依然靠着墙,宁琦依然紧贴着我说。
…
《心乱不已》三十一
…
时间一秒秒地过去,我见二人仍然反应不过来很是迟钝,又加重了语气非常肯定地说:“我爱她!”
魏小田伸出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对叶波说:“好象没发烧。”
叶波也碰了碰我的额头很肯定地说道:“是没有。”
魏小田小心翼翼地问:“该不会被我说了几句就爱上了吧?你真有些花痴,若要爱也得我先,不管怎么说是我先看到的。”
我非常严肃地对魏小田说道:“你要记住,以后在林茵的问题上根本没你什么事。”
“为什么?你爱得我就爱不得,我觉得林茵对我可能更有意思些。”
叶波正色道:“你们别恬不知耻了,林茵从来就没看上我们三人过。”
叶波的话似一把重锤非常准确地敲在我心脏上,重击的感觉就是痛和一口气上不来。我非常沉痛向二人讲起也许在林茵看来是芝麻大点的事而我却当成西瓜的往事。本来这些事我是没打算在叶波和魏小田面前说的。我们三人在泡妞问题上从来都是打肿脸充胖子谁也不愿意输了谁。但对于林茵我却一反常态,非常津津乐道地向他们表述我的痛苦,二人也一反常态地对我表示同情偶而有些嘲笑但也不是很厉害。
魏小田拍了拍我的后背以示安抚:“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惨的时候,为什么要瞒兄弟们这么多年呢?你若早说,冲着我和林茵的交情这个忙还是能帮得上的。你啊,毁就毁在是只鸭子,肉烂了,嘴还是硬的。”
“你又来了,要我重复多少次?林茵根本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如果想听林茵的近况就给我谦虚些,不要总和我斗嘴。”
我有求于魏小田只好默不作声。
魏小田见我有点发软腰板越发地硬了起来:“前面说到哪了?”
“说到林茵和一男的走在一起。”叶波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我又是一阵揪心的疼。
魏小田接着道:“林茵见到我也很是高兴,尖叫了出来。”
叶波也受不了了,骂了一句:“你这人要不要脸?”
“由他说由他说,我只听林茵的近况,其余的全当他放屁。”
魏小田窘了一窘继续说道:“林茵说,天哪怎么这么巧遇上了我!你们知道,我有爱妻在旁当然不会表现地象她那么激动。我反问她,你怎么会在这?林茵说和她老公回来办喜酒。她很喜欢福州的鱼丸,而塔巷口的鱼丸店是最出名的。”
我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晃了晃险些要栽了下去,急忙塞了一瓶酒在自己嘴里一口气倒了下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明星们对自己的恋情总是隐着瞒着,被抓了个正着还咬牙切齿地说是普通朋友,怕的就是那些崇拜者伤心欲绝心灰意冷从此断了念头再不理会他们。只要不让人知道,大家还都还有幻想的空间,虽然知道不可能守身如玉,但还是宁愿相信他们纯洁地象个剥了皮的白地瓜。今晚知道林茵有老公无疑对我是个最致命的打击。所有的幻想灰飞烟灭,一个非常残酷的现实摆在我面前,林茵最甜的笑肯定只为那个男人。我宁愿一辈子见不到林茵,一辈子不知道她的任何情况,也远远地好过突如其来的一眼后知道她已嫁为人妇。
魏小田见我这种反应也顿住了。我恶狠狠地盯着魏小田:‘这么说那男的是她老公?”
魏小田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可你他妈的前面说只是一男的。”
“操,有点脑袋好不好,能和她走在一起的会是没有关系的男人吗?”
“她现在还在上海吗?”我问。
魏小田又点了点头。
“前几日我和宁琦去杭州出差时也见到她了,真是美,唉,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我长叹一口气,又是一瓶酒下肚。
魏小田似乎猛得惊醒过来:“你说你和宁琦出差?”
我也点了点头。
“就你们两人?”魏小田非常急切。
我又点了点头。
“没出什么事吧?”
我想在林茵那里失了面子,在宁琦那得挣回来,别让这二人小瞧了。而且既然我痛了好歹也得拉个垫背的,于是一咬牙:“我和她上床了。”
魏小田在高脚椅上也是一个踉跄,然后捶胸顿足,拿起一瓶酒也一口气倒了下去,酒毕对我目露凶光:‘你答应过我的,你不碰宁琦,你算不算男人?”
“我答应的是你结婚前不碰宁琦,结婚后你不是有了爱妻吗,还想着宁琦干嘛?”
“操,这种话你也当真了?宁琦,可怜的宁琦。”说完几欲泪下。
我颇有些不忍,摸了摸魏小田的脑袋:“算了,兄弟上了就权当你上了。”
“你他妈的捡了便宜还卖乖,这能一样吗?”
“我不是很想的,但事态的发展并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今晚的单我买了,算是向你陪罪。”
“算你狠,这几个鸟钱谁掏不起,今晚不喝死你我就不是魏小田!”
“喝死之前先告诉我林茵的联系的方法,比如电话、电子邮箱、QQ号等等。”
魏小田又恢复了些得意:“这件事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等我高兴了再告诉你。”
“现在不行么?”
“就冲你上了宁琦我和你就是不共戴天,你能指望我这么轻易地告诉你吗?”
我无话可说,掏出200块钱朝吧台的小妹喊道:“再来十瓶!”说完和魏小田敲了一下瓶,两人恨恨地对视了一眼,两个痛苦的男人彼此把对方看成自己的仇人一顿猛喝。魏小田看我眼红,我看魏小田也不爽,因为魏小田告诉了我这个坏消息当然是我的仇人,所以我的仇并不比魏小田对我的仇来得轻些,在气势上一点不输魏小田。
叶波没有切肤之痛加之近来被奶厂折腾地酒量急退,一副阳萎相地坐在边上,我和魏小田也懒得理他。
…
《心乱不已》三十二
…
最终的结果是我和魏小田拼得两败俱伤。魏小田骂我无耻,说我上了他曾经的女人。我说物竟天择,适者上床,他既然泡不了宁琦,我和宁琦发生关系当然无可厚非。同时我反骂他一副衰样,什么不好看,偏偏看到林茵和她老公一起,如果不是他,我起码还可以幻想和林茵一起化蝶。末了我还夸他命好,若在古代,不少报送坏消息的信使惹得主帅怒起就这么推出去斩了,今天我还能请他喝酒,实在是仁至义尽。
一场酒喝下来我的心始终很痛,特别是想到林茵和她老公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烛就心肌梗塞痛得说不出话来。三人分开时,我一再掰着魏小田的肩头,让他保证回去就把所有林茵的联系方法传到我的QQ上。我也不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并没有很明确的计划和目的,林茵明摆着是别人的人,但我就是想和她说上几句话。魏小田被我缠得很不耐烦有点口吐白沫地胡乱向我点了点头。
回到家,跌跌撞撞地进门,见到若颀脸上涂着一层黑泥正在看书觉得比较颀慰。自从那次若颀被我揭穿后,果然起到了我原先预想的效果。估计她近来对上网聊天有些恶心,上网的次数明显少多了,即便上网也只是看些贴子,而看贴子对一个有夫之妇来说远比聊天来得有意义和安全地多。
我走到若颀背后喘着粗气。若颀坐着没有动弹。我伸手摸她的肩,她把我的手扒开。我又搭上,她又扒开。我有些生气:“难道我不能碰你吗?”
若颀猛得扭过她黑泥的脸让我看得有些心惊:“快洗澡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臭死了,一身的酒气。”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公再臭还是老公。再说该照镜子的是你,这么多年了,在家里从来就没让我舒舒服服地看过。”
“我怎么了?你的意思我在家里还得取悦你?”
“女为悦己者容,你不打扮给我看还打扮给谁看?”
“就你这样子我还打扮给你看?出去出去,喝了酒就回来发酒疯。”说完若颀站起连推带搡地把我推出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站在门外发了一阵呆。突然猛得发现我并不是被关在书房的门外或卧室的门外,而是被关在整个家的门外,这是史无前例的,让我十分地惊诧。我怀疑是不是若颀搞错了,如果仅是推出家中的小门,这只是表明不想和我睡觉。而赶出家门,这带有点不想和我过日子的意思,而且男人被女人赶出家门实在是奇耻大辱。
想到这,我顿时一股火直冲脑门,推门入室朝若颀嚷道:‘你没毛病吧?要赶我走?”
若颀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走进卧室,又是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我继续看着关上的门又发了一阵呆,然后象被人釜底抽薪一般垮了下来。鲁迅说过,人最可怕的就是一个人在旷野里面喊,听不到一点的回声。同理,吵架也是如此。如果一方不与你闹,任凭你再大的火气也象一记重拳击在棉花上那样没有脾气。如果定力不好很有脾气那也只能活活把自己急死。这是有前车之鉴的,诸葛亮在五丈原就是因为司马懿始终不和他闹才被急死的。
我索然无味地来到书房打开电脑,一种莫名的孤独感升腾起来,以至我坐在电脑前面竟有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