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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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滕家的佣人则吓坏了,连忙去通知房里的太太,把大厅的大厅给牢牢栓上!
“让管家把院里饲养的狼狗放出来伺候他们!”他吩咐旁边的随从,并往前走了两步,“你们过去把院门给抵上,不要让这样记者进去,也不要让这几个推手出来,让我的爱犬饱食一顿!”
“是!”他身边的部下飞快的颔命而去,其中一个弯曲中指放在嘴里吹了个响哨,引得院中狼狗嗷嗷吠叫,争先恐后从狗屋里钻出来,另几个则身手敏捷的拨开拥挤的记者群,不让他们进去,动作迅速的一左一右把大铁门关上!
下一刻,滕睿哲驯养的那些藏粪、狠犬就从铁笼子里窜出来了,张着血盆大口直扑那几个推手,吓得这几个人魂飞魄散,连忙又往大院门上爬!但是不等他们爬上去,狼犬就咬住了他们的裤脚,直接把他们从院门上扒下来,让他们知道在这里制造动乱的后果!
几个人吓得哭爹喊娘,撕破裤子就开始逃命,被狼狗追得在院子里鬼哭狼嚎、四处乱窜!
门外的记者群也被镇住了,谁也不敢再推推攘攘,疯挤着往滕宅里窜。他们扛着他们的摄像机、拿着他们的麦筒连连往后退,就怕那些狼狗突然跳出来咬他们!
而门内,邹宗生派过来的那几个推手翻墙翻了几次,都被狼狗给拖下来了,然后被咬得浑身是血,跑到大门口使劲拍门求饶!
“滕先生,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拿钱办事,受人指使来向这些记者爆假消息,在膝宅门口制造骚乱!”
滕睿哲这才示意部下把狼狗叫回去,缓步走到他们面前,冷声笑道:“是受谁指使?”,然后向其他记者爆料,滕书记被秘密庭审了,并且已经被监禁……”
“那消息准确吗?”滕睿哲又笑问,用眼角余光扫了众记者一眼,走到自家门口,“这个女人跟邹书记是什么关系?”
“人……不知道口这个假消息是那个女人让我们放出去的,之前我们并没有听说。她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们剩下的酬金,让我们离开锦城市。她与邹书记是什么关系,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负责诋毁滕书记的名声,让滕家声名尽毁!”
“把这个女人的样子描述一遍。”滕睿哲让管家把大院门打开,信步走进门。
“她当时坐在车里,我们看不清楚,她是派人给我们下派指令,没有下车过……”
“那就给记者们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滕睿哲的嗓音陡然变得冷厉,停步注视这群吃软怕硬的混蛋,“解释清楚这个女人给你们的假消息完全是空穴来风,凭空捏造!她若真与我滕家有仇,就该与我在这里面对面,真凭实据的说话,而不是被某个人包养起来,做些毁人名誉的事!从现在开始,你们要调查的重点不是我滕家,而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躲在那书记的背后,享尽富贵,玩弄权势,你们猜她和邹书记能是什么关系?”
他让这群邹宗生派来的推手自己说,自己揭自己老底!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我们只是拿钱办事。”推手们还在推脱。
“那你们就待在这里,直到你们知道为止!”滕睿哲从右向左扫视这几个人的脸,利眸里闪烁着凶光,薄唇边却带着冷笑,带着部下从他们面前径直走过。
现在这种时刻,邹宗生想着的不是卷着他的巨款逃到国外,而是用尽心思怎样对付老滕,嫌日子太过安稳了吧?现在老滕已经失势入狱了,姓邹的还来踩上一脚,非要让滕家身败名裂不可!是不是觉得自己位子坐稳当了,女儿邹小涵给他邹家丢的脸还不够?
看来邹宗生是不容忍他当选为新市长,势要在东窗事发之前把他滕家踩下去,报一箭之仇!果真是君子好惹,小人难缠!
“少爷,你回来了,太太在楼上,病了,一直吃不下东西。……滕家的佣嫂见他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又瞅了瞅外面,“明明老爷是去目外了,外面这些人非说老爷去坐牢了,差一点把院门给砸了。”
他抬抬手让佣嫂退下去,自己上楼,来到母亲的房间。
法院综合多方面的证据,给母亲划刑为……以陷害罪拘禁半年,首光她对儿子下药已经构成了犯罪,其次明知是阴谋,还帮助袒护邹小涵,是罪加一等,但考虑到她认罪态度好,并且有悔过之心,法院允许家人对她保释,在监外执行监禁,半年后解除警方对她的一切监视。
他花了一点钱将她保释出来了,免去了她的一切刑事贵任,让她依旧是滕太太,但她看起来过的很孤独,比不上从前。
此刻她穿着一身睡衣站在窗边望着外面发呆,脸没洗,发没梳,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圆。如果不去想她是滕太太,她此刻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憔悴的重症病人,似乎时日不多,失去了一切生机。
她在烈阳下站了一会,然后又躺回床上,直接用被子盖住脸,似乎在哭
滕睿哲站在门外看了两眼,又给她把门轻轻带上了,没有进来见她。
邹小涵与母亲躲在自己家里,大门不敢迈出一步,怕大院里的人用口水把她们母女俩淹死。
张夜蓉出去买菜,菜市场的菜贩子都认识她是邹家的佣人,问她家的小黑少爷过的怎么样?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没有?张夜蓉连忙用手遮住脸,拎着菜篮子,低下头急匆匆走出菜市场。
然后她改为去超市购物,结果还是有人认出她,说她就是那个在医院四处宣扬‘小姐生了滕家小少爷,的那个人,于是故意问她:“你家小姐到底生的是中垩国孩子,还是混血孩子,你看清楚了吗?怎么差别这么大?要不要去看看眼科?”
她走进大院里,平日里那些与她玩得还比较要好的其他干部的佣嫂们则对她避而远之,故意装作不认识她,一笑而过,而后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因为平时她们都会在晚饭后散步的时间,在大院里比较谁的主人官位比较大,自然而然的,她沾着那书记的光,就成了最受尊敬的佣嫂大姐,在她们面前撑足了面子,每年过年过节都能收到好多她们送来的礼品!
但是现在,书记家闹丑闻,她也跟着倒要!
“张嫂,门外的那些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做,整天围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快去赶赶!”邹小涵在家里蒙头睡了一两天,每天都可看到家门口有人围观,指指点点,她倍觉心烦,直接把东西从二楼扔下来了,“烦死了,我家的事关这些大婆什么事!没事干去打麻将啊,嘴巴那么长也不怕闪到舌头,遭天打雷劈!”
张夜蓉见小姐生气,连忙放下购来的生活用品,把邹小涵挥破的东西收拾好,劝慰道:“小姐,书记不是给你们办了移民吗?你赶快与太太收拾好东西,连夜飞国外……川
“如果能出国,我还会与妈妈待在这里受气?”邹小涵恨不得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掉了,无奈手腕使不上力,抓不起重东西,只能把怒气迁怒到张妓身上,“我爸说给我们把移民办好了,会让人护送我们过去,结果当天晚上就被滕睿哲的人在机场拦住了!我爸也不管我,任我被滕睿哲逼着离婚签字,他则也不回家了,到哪都找不到他的人!听说上次他去开会了,开完会就又不见了人影,根本不管我们母女死活!”
“那小姐你去他的办公厅找他,绝对能找得到他!”张夜蓉起身安慰,让小姐不要动怒,“书记现在也是想把风头压过去,尽量不让黑孩子的事对他造成影响口小姐你想想看,如果书记因为影响不好,被革职了,那小姐你还能是书记干金吗?只有书记保得了权势,小姐你才不会被欺负口以前的苏黛隋就是这样的,苏市长一垮台,她就什么也不是像个可怜虫寄居在我们家……”
邹小涵听她提起苏黛蔺,心里的怒火又是蹭蹭的猛涨,怒喝道:“那个小贱人能和我比吗?我就算被逼着离了婚,我爸爸也是市委书记,权力比苏市长要大好几倍!我现在一想起苏黛蔺当初寄居在我们家那可怜样,我就后悔当初没扇她几巴掌!她那叫可恰吗?抢男人比谁都会抢,比谁都不要脸!
“她当然不要脸!不然当初为什么明知小姐你和滕睿哲在交往,她却横插一脚,还让滕睿哲给她买连衣裙?!”张夜蓉见缝插针,小鼻子小眼睛、心胸狭窄的样子全暴露出来了,三角眼骨碌碌的转,“小姐,你别泄气,离了婚咱们依然可以对付那小贱人!只要书记能保护你,你就什么都不用怕!
“医院的孩子怎么样了?”邹小涵转头看她,眼眸里跳动着穷凶极恶的怒火,“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我的所有计划就成功了,滕睿哲他永远也别想与我撇开关系!只可惜这个灾星出现了!张嫂,下次你去医院看他的时候,给我悄悄闷死这个孩子!”
“闷死孩子?”张夜蓉吓了一大跳,可不敢做这种杀人犯法的事,想了想道:“现在滕睿哲在密密监视着我们的举动,如果你闷死孩子,那他就有把柄治邹书记!小姐你不是说他换孩子了吗?那我们就从长计议,先把那个被换走的孩子找出来再说!我相信他不会杀死自己的亲骨肉,一定藏在什么地方。”
“那现在这个孩子怎么办?”邹小涵柳眉一皱。
“咱们先养着。反正臭名声已经出去了,就算小姐你把孩子弄死,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如把这个孩子先养着,等着滕睿哲做市长,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就见机行事。小姐你要知道政界最忌讳丑闻,如果我们把那个孩子找出来,证明是他的,那他就是逼原配离婚,娶了苏黛蔺这个小三……到时候苏黛蔺绝对没有好日子过,就算滕睿哲维护她,她也是一辈子的小三!”
“范围这么大,我们怎么找那个孩子?如果孩子被灭口,那我们岂不是白费心机?”邹小涵有些忌惮。
“小姐你相信我,孩子不会被灭口的。只要小姐你肯定孩子是被换了,那我们就有转机。”张夜蓉拍拍小姐的手背,眉眼间漾满了得意,“把事情缓下来,不要急,我们就会发现突破口口小姐你现在就装作知错的样子,博取外界的同情,退隐一段时间,等到孩子被找着,我们再慢慢的离间滕睿哲与苏黛蔺的关系。所谓不怕被偷,就怕被惦记,小姐你时时刻刻惦记着他,他还能分分秒秒防着你不成?我们现在就从他身边的那些人身上找突破口,比如古傲,龙厉,那几个女秘书,他们把孩子弃过去了,总要抚养他,藏是藏不住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邹小涵重重点头,看着那套被她挂在家里的洁白婚纱疯狂而笑:“滕睿哲,你不让我出国,那我就与你来个鱼死网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介意跟你无止境的纠缠下去,你与苏黛蔺越是幸福,我就越要插足,让你日日夜夜记着我,忘不掉我的脸和名字!”
然而当她刚把这番话说完,她的母亲蓝氏就哭丧着脸从门外跑回来了,一进门就把大门给摔上了,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又似乎是为了印证她那番话,蓝氏脸色暗沉,不安的说出了一种猜测:“小涵,你上次是不是给我说过一个女人?”
“怎么了?“邹小涵淡定坐在沙发上,已经恢复了她的气度和秀静,对母亲的事不太关心,只关心自己的事,“我没说过什么女人,只说过自己的猜测。”
“我怀疑那个女人是你爸的情人!“蓝氏把皮包摔在沙发上,脸上的蛤蟆眼镜也被掰断了,发出刺耳的咔嚓声,“最近你爸总是不回家,说要开会,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