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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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他笑着朝这边走来,看了爷爷旁边的黛蔺一眼,把手伸出来,“我们好久不见,苏小姐你变得更漂亮了。”
黛蔺把脸厌恶的微侧,拒绝与他握手,红唇轻启,冷笑道:“只要脸上不被打胖脸针,不被强制化浓妆,我这丑样子还是能出来见人的。倒是滕少爷你,清减了不少,这段时间饭没吃好,觉没睡好吧?”她把目光移过来,扫了滕韦驰一眼,“谦谦现在安然无恙,妮妮也在我身边,你是不是很失望?滕少爷你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一个风度翩翩的大少爷,却为了你所谓的仇恨,拿我们母子做垫脚石!我苏黛蔺欠你的么?我现在能说话了,谦谦也在出世的前一天被抢救过来,没有被药毒死在腹中;被你抢走的妮妮,健健康康回到了我身边,邹小涵的希望彻底落空了!那么滕少爷你,是不是该去蹲大牢了?”
“还早。”滕韦驰撇唇一笑,瞅了沉默的老爷子一眼,越加的潇洒倜傥,双手插在裤袋里,俊脸满面春风,狭长眼角微微上勾,定定看着苏黛蔺,“原本我以为滕睿哲会把我饿死在密室里,像以前大伯那样对待你一样。没想到他还有点良心,在给我注射了二十支毒药后,又马上给我打了解药,让我成为活生生的白老鼠,救回一命:他把我当犯人一样的关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让我自垩由了,你觉得我现在会怎么报答他?”
“韦驰!”膝爷爷一声不悦的厉呵,老脸顿时板起来,“睿哲放过你,是念及手足之情,为什么你还是执迷不悟!”
滕韦驰闻言抬起头,痞痞一笑,更加的放纵,“这大牢,我肯定是蹲定了!但在我进去之前,滕睿哲他也别想相安无事!他在美国启用克隆技术,用金钱制造一个胚胎,关押我,与我所做的这些事不相上下!所以他也别给自己立牌坊,自己做了多少龌龊事就要承认自己有多脏,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一起蹲监狱,也好有个伴!”
“爷爷让你重回公司,你觉得是为了什么?“这番话,让老人的心彻底变凉,变硬,一双花白的眉毛重重拧了起来,“你大伯已经为他做的错事付出代价了,毁了自己一辈子,毁了一个家。而你二伯家,只要放弃昔日的恩怨,就是一个完整的家。此时的你,只要好好守着你在北京的产业,不要去锦城市兴风作浪,以后就不会有任何事发生!睿哲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为什么你不肯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还要往死路上挤?而你欠苏黛蔺的又该怎么还?!”
“那爷爷你问问她要我怎么还?”滕韦驰凉凉一笑,把目光转回黛蔺脸上,眼神里分明没有诚意,而是闪烁着罪有应得的光芒,冷笑道:“你若要怪,就怪自己当初命杞煞星,做了滕睿哲的女人!我掳了你,就相当于是报复了他,也好让你们夫妻二人同甘共苦,有难同受,做一对真夫妻!呵,你看现在没做他的女人,日子是不是安全多了?还有人挟持你们母子么?还有人枪杀你么?他们都去纠缠滕睿哲的新欢了,才没功夫理你!所以苏黛蔺你也不要一心想着报仇,带着你的两个孩子好好过吧,我若还分得出力,会在入狱之前还我一些良心债的!”
黛蔺听得冷冷一笑,差一点伸出手朝那张脸打了上去,“既是这样,那我在这里给你祈个愿。诅咒你以后永远得不到你所爱的人,继续狼心狗肺下去,孤独一生!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希望你的孩手被毒死在腹中,而是希望你没有孩子,不要祸害下一代!”
“我不信诅咒,苏黛蔺。你还像个孩子,在这里跟我口头较劲,呵口“滕韦驰云淡风轮,不当一回事的瞥了她一眼,打算不再理会她,离开这里,“若是真有这么一天,那就来吧。但现在我要去做有意义的事情了,没时间在这里浪费,呵呵。”
“如果你有爱的人,想要一个家,就会信这个诅咒了。滕韦驰你现在只是芶延残喘,故作潇洒,内心深处其实比谁都相信因果报应。”黛蔺上前一步,双眸冷冷盯着这个消瘦的背影,“你被注视毒针的时候,是不是亲身体会到了一个孩子被灌药的痛苦?当年滕大伯只是抢了你滕二伯家的身外之物,你却要用无数条性命来偿还,拿我们母子做祭,你现在不信报应还能信什么?也许明天,甚至是现在,你就要从光鲜华贵的大少爷跌为阶下囚,所以你不得不用仅剩的时间来做最后一击!那么我问你,还击之后入狱,你二伯家少了你这么个儿子,滕二伯就能高兴了?你满手血腥,竟然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替父报仇,可耻又可笑!”
滕爷爷你也真是老眼昏花,自私自利,把我母子从锦城拖来北京,就是为了见这么一个男人!你滕家的子孙是不是都极品到没有女人敢要了,所以要拖住我这么一个好欺负的?
滕韦驰见她讽刺他,止住脚步,缓缓回过头,竟是哼笑了一声,“我是后悔对一个胎儿下手了,也后悔拿一个女人做筹码,但后悔又怎样?后悔还是要坐牢,还是要被滕睿哲踩在脚底下口现在他春风得意,官运亨通,我若去找他,也算是为你苏黛蔺出了一口气!你说是不是?”
黛蔺水眸一冷,却是笑道“滕爷爷,没想到你坚持要带我来见的人,是这么一个人。你滕家除了滕爷爷你,已经没有一个可以让我敢再鼓起勇气面对的人,都各有特色,不相上下。不过现在,滕爷爷你也让我失望了。您为了给这么一个失心疯孙子找老婆,不惜把我从锦城市拖了来口是因为我长了一副苦相,天生该倒贴男人?”
滕韦驰听着这句‘失心疯’,又是勾唇一笑,改为兴致盎然的看着黛蔺。这女人,一改之前的沉闷与乏味,变得幽默了。更想不到老爷子带这女人来,是为了与他‘相亲’,怕他找不到老婆,真是太幽默了。
此刻他倒想恢复他正常的样子,走回来继续与这女人周旋,多看这女人一两眼了。想不到入狱之前,他还能有这种艳福,与苏黛蔺‘相亲’。这可是滕睿哲昔日的女人呀,比任何女人都有价值和趣味!
滕爷爷双眉深蹙,知道黛蔺是误会了,失望的看了孙子一眼,示意旁边的秘书去打电话,“让慕少爷过来酒店一叙吧,可能是慕兄公务太忙忘了转告贵公子,所以现在还未到酒店。”
但黛蔺已经转过身往酒店大门口走了,想尽快离开这里。
滕爷爷故意安排她在这里与滕韦驰不期而遇,肯定是想让滕韦驰真心诚意向她道歉,不要再错下去;但滕韦驰失心疯,偏偏反看来,气坏她算她自己的,就是要无耻下去。
所以她赶紧离开吧,现在遇到姓滕的人她就头皮发麻。
“老爷,慕老爷那边说,慕少爷得知要相亲,提前把工作给交接好了,现在走马赴任,公务很忙,没有时间过来见苏小姐。”身后男秘书雄浑的声音源源不断传进耳朵里,字字清晰,“而慕家由于被调任,现在也在举家搬迁,从北京撒到锦城市,是今天的日子。刚才听慕老爷那意思,好像是市委给慕家在市委大院分配了一套新别墅,现在正在忙着搬家,没有时间过来叙旧了,真是不巧。”
“是我把时间弄混了,想着过来北京能让他们父子少走一点路,带着黛蔺在这里散散心,没想到他们是今天的日子撒家,那咱们还是回去锦城市见面吧口这样反而更好一些。”滕爷爷在叹气。
“老爷,慕老爷也正是这个意思,正邀老爷您去他家里喝茶,在市委大院里转一转,还说打算先登门拜访给老爷一个惊喜,没想到老爷自己飞来北京了。”
“”
黛蔺听着这主仆二人一来二去,知道现在是要马上打道回府了,而且还真的要跟这个姓慕的男人相亲,回到锦城市就开始见面,急得好像自己嫁不出去,没男人要。
所以她真打算在北京散散心了,四处走走,与这个姓慕的男人一样,不想被架着去相亲。
于是她停住脚步,在酒店大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让随行的保镖给她把一双儿女和小行李袋抱过来,准备坐上去。
谁知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那个女孩子竟然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舒敏敏!
舒敏敏一脚蹬开车门,手上拎着个行李袋,心急如焚的往大厅里跑!跑了两步,忽然觉得身后的女子有些眼熟,又扭过头来看。
“黛蔺?”她双瞳一缩,感到很吃惊,想跑回来,但被这边的保镖给拦住了,不准她近黛蔺的身。于是她快速放弃,甩着马尾辫就往酒店里冲,大声喊着滕韦驰的名字。
“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害我还在到处找你!”她想用粉拳锤滕韦驰,急得眼泪汪汪,但被滕韦驰厌恶的闪开了,冷道:“小心一点说话!”
敏敏便真的哭了起来,“时至今日,你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态度对我?你爱的那个女人,早做了别人的情妇,不看你一眼了,而且她现在还在帮叶素素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想帮叶素素回到滕睿哲身边,杀人灭口的事都干,那你还等着她干什么?等着她洗掉身上的脏污,重新回到你身边么?你不要忘了,这几年她都睡在邹宗生旁边,身体早脏了 “
黛蔺原本想离去,但叶素素的名字拉住了她的脚步,让她没有坐上车,转过身来。
只见滕韦驰把舒敏敏推开了,阴沉着脸,警告她闭嘴。敏敏却越说越急,重新爬起来,又往他这边抱,不停的哭,“她做的错事太多了,已经没救了,你就放下她,不要再想着她了。你知道么?前几天她还想杀掉黛蔺,让黛蔺差一点死在车祸里。但叶素素并不感激她,正与滕睿哲想着怎样抓到她,让她伏法!而都宗生现在也去逃命了,根本没法再保护悔……韦驰,你信不信,如果她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顶替叶素素,直接帮咋素素得到滕睿哲
“那她现在在哪?“黛蔺朝这边走过来,直勾勾盯着那跪在地上抱滕韦驰大腿的舒敏敏,“滕睿哲曾再三强调,当年的火不是叶素素自己放的,在我的汤里下药导致我小产也不是叶素素干的,邹小涵更是与叶素素无关,所有的事,都是这个假叶素素干的口那么敏敏你告诉我,现在这个女人在哪?你能把我的呐给她,帮她来对付我,那就说明你知道她的行踪!”
“黛蔺!”舒敏敏哭红了双眼,朝她这边爬过来,“找也不知道他们之前的事,只知道叶素素确实是突然从欧洲回来的,然后马上去市政府上班,让滕睿哲保护她,把这个女人的位子给挤了,让她不能再顶着叶素素的样子兴风作浪口而现在叶素素闹着要走,滕睿哲追去了,已经到了欧洲那边,那这个女人也一定在那边短时间内不会回来……”……黛蔺,我知道你这次吃了叶素素的闷亏,心里很难受,但如果你想想有这个女人在,叶素素和滕睿哲一定会被最终撮合在一起,那你早放弃是不是比晚放弃要好?”
“我只想要这个女人的行踪,要她手上那张我父亲留给我的手机内存卡!“黛蔺冷冷瞧着地上的舒敏敏,冷眼旁观两保安朝舒服敏敏冲过来,早已是知道,不管她问什么,滕睿哲都会把责任推到这个不知道是不是真正存在的女人身上,不准为难叶素素。所以她直接认定手机卡在这个女人身上,与在叶素素身上是一回事,“这个女人其实就是叶素素本人,对么?”
“这个我不知道,你得去问滕睿哲。“敏敏飞快的躲开,不准保安拽她,又朝面目阴沉的滕韦驰那边跑,哀求的看着这个男人,“你不必拖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