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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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小涵娇嗔一声,飞扑过去,娇俏看着高她一个头的滕睿哲:“睿哲哥哥,我还以为你走了,伤心了好一会。”
高大英俊的滕睿哲静静看着她,薄唇掀出一抹笑。
随即抬眸望向前方,看到黛蔺正在走楼梯,米白色的裙子上沾了一大片血,染袖了整整一面,娇弱的身姿有些弱不禁风,与她三年前精力充沛的模样大相径庭,仿佛随时会倒下去,坐沙发上的几个男男女女则在窃笑,笑她裙子上的那片经月。
正文 006
黛蔺早在起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夏丽与李湘湘的窃笑声,她大感不妙,知道一定是裙子上沾了血,让一楼的那几个男男女女看到了。
恰好邹伯伯与滕睿哲这个时候又进门了,她只好抓着裙角速往楼上走,难堪之情比她们刚才的一番讽刺还要强烈,但李湘湘不肯放过她,突然大声道:“呀,黛蔺你裙子上沾了什么?怎么那么多血,好像是经血哦!”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看过来,看着黛蔺裙子上的那片血,鸦雀无声。
黛蔺纤瘦的身影一僵,低着头走得更。
她躲到了自己房里,被当众羞辱的耻辱感与家破人亡的心酸一齐涌上心头,久违的泪水突然夺眶而出,从指缝里蜿蜒而下。
这三年她只在进监狱的头一年哭过,哭、闹、逃跑、麻木,之后再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以为生活从此就是这样的,可在出狱后,迎接她的第一幕,就是昔日友人的羞辱和蔑视。
她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可在滕睿哲与邹伯伯的注视下,她那卑微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他们不仅看到了她出狱后的低微,也看到了她的狼狈,她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从三年前跳到三年后,然后不断的接受他们厌恶的目光。
出狱之后的人配谈尊严么?可她真的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好好活着,有父亲,有母亲,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一群朋友……而不是无论走到哪,都要接受众人异样的目光,被她们一声声羞辱。
尤其是在滕睿哲面前羞辱她。
“黛蔺,你没事吗?”袁奶奶在外面焦急敲门,声音里全是对她的关怀与疼爱:“打开门让奶奶看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夜蓉说你一直呆在卫生间,肚子疼吗?刚才奶奶歇下了,不知道小涵那丫头硬把你从房里拉了出来,我吩咐她们让你好好休息的。”
黛蔺止住眼泪,望着黑漆漆的房间。
她没有给奶奶开门,也没有开灯,走到窗边把窗子打开了,望着万家灯火,目光眺向自己家的方向。
如果爸爸还在人世,她现在应该是住在自家小楼,穿着短裙,扎着一个歪辫子,带着她的小狗狗,一边让狗狗跳,一边下楼,一不小心一拖鞋摔到正上楼的滕睿哲身上。
而不是寄人篱下,被邹小涵变相的羞辱和践踏,被张夜蓉这个老佣人当贼防范着。
如果没有坐牢,她的生理期也不会这么痛……
她收回目光,把身上染血的白裙子换下了,垫了两片卫生巾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汽车一辆接一辆离去的声音。夏丽、李湘湘走了,滕睿哲也走了,从此她与这些人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邹小涵再次敲响了黛蔺的门。
“黛蔺,别赖床啦,我们出去跑步!”
门把手扭了扭,发现门是开的,看到黛蔺根本没有赖床,白裙子挂在阳台上晒着,房间里没她的身影。
邹小涵连忙打开衣柜,翻了翻,发现黛蔺的行李还在,只是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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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左右二更~
正文 007 酒店相逢
邹小涵连忙打开衣柜,翻了翻,发现黛蔺的行李还在,只是人不见了。于是她又顺手把黛蔺的东西翻了翻,拎出那两套已然发旧的长裙子,放在眼皮底下瞧了瞧,发出一声嗤笑:“都旧成这样了,还穿!黛蔺,当年你多么风光啊,没想到也会有今天!”
——
黛蔺在人才市场找工作,纤瘦的身子骨挤在人山人海的求职者中,与成千上万的毕业生竞争一份僧多粥少的工作。
她的要求很低,只要提供食宿就好,工资可以慢慢谈,但每一个供职人员都是先被她高挑的身材和精致的脸蛋所吸引,再对她的学历皱起眉头,认为在这本科、硕士、博士学历大把抓的经济社会,高中学历太低,需要稍后考虑。
于是跑了几个摊位,黛蔺退到了群涌的大学毕业生后面,看着他们挤得头破血流,在供职者面前巧舌如簧,把自己越挤越远。
渐渐的,她成了人海里的一片浮木。
“苏小姐。”有人在这时从后面走过来,准确无误喊出了她的名字,正是她刚才应聘的那家中国银行,“我们公司决定让你在下午面试,这是面试地址。”
银行人事部工作人员特意亲自跑过来给她送上地址,并附上一支新手机:“苏小姐手机有的吧?这是我们赦总为你准备的,以方便联系,下午一定要准时到,应聘者会有很多,我们公司很注重员工的守时问题。”
黛蔺一时受宠若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有机会去面试了。
下午四点,她挤公交去了中国银行分行的面试地点,那里的确排了很长的队伍,全部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们,但负责人没把她带过去,而是让她上了一辆小车。
“黛蔺,不记得我了么?我们昨晚才在小涵家见过面。”电话里传来赦总的声音,清亮中带着圆滑,笑的有点腥,“我一直记得三年前的你,那时的你才十几岁,天真活泼,充满活力。所以我经常陪你去你家,因为我知道你其实很孤单。”
黛蔺的心倏然一颤,三年前的不堪和昨晚的羞辱感霎时再次涌上心头。
原来他是赦逸,一个富家公子哥,昨晚见过的,大学期间在父亲公司里实习,也经常去她家,现在被公司正式编排,被称为‘赦总’。
“这次我父亲让我来招聘现场实习,之后我正式升为人事部总经理,让你入我公司轻而易举。”赦逸在那端再次潇洒一笑,“黛蔺,我们是有交情的,几年前你父亲帮过我家不少忙,我们又是老同学一场,现在不帮你何时帮?”
黛蔺心生感激挂了电话,但当她下车,却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五星级大酒店,即将在酒店房间与赦逸见面。
赦逸一打开房间门就将她抓了进去,腰间围着浴巾,短发上滴着水珠,如狼似虎盯着她:“黛蔺,你知道三年前我有多么想上你吗?!你长了一张漂亮的娃娃脸,娇嫩的身体却像饱满的罂粟汁水,散发诱人的妖气,让我不可自拔!我想死你那嫩嫩的小模样了!”
他眼睛里射出淫亮的光芒,又色又浓,一把将她摔到酒店的大床上,压上来就撕扯黛蔺的衣服:“黛蔺,三年前你是高不可攀的小公主,我得不到你!但现在,你一无所有了,做我的地下情人,我会瞒着我的未婚妻给你买一套房子,让你进公司做我的秘书,衣食无忧!”
黛蔺抓紧他的那只手,不让他在自己身上使粗,厌恶的摇了摇头。
“装什么装!”赦逸竟是一巴掌扇过来,用腿死死压着挣扎中的黛蔺,粗鲁揪起她的头发,眸中布满轻蔑:“三年前你倒追男人的干劲哪去了!你都那么不要脸倒贴滕睿哲了,我上你怎么了,你不就是告诉天下的男人来上你吗!你去照照镜子你现在什么身份,老子看得起你才上你,施舍你一口饭吃!不然谁敢要你这坐过牢,臭名远播的贱女人!”
黛蔺唇角的血丝缓缓流了下来,眼角泪光闪动,对准男人的手一口咬下去,挣开赦逸就往外跑,但没跑几步,又被他拖了回来,加倍粗暴压在床上。
撕扯间,身下的血再次沾满酒店雪白的床单,赦逸兽性大发脱至她的内裤,突见那些经血,扫兴的把她放开了,这才骤然想起她到了生理期。
黛蔺这才有机会跌跌撞撞往门外跑,跑到门外揪着自己被撕破的衣裳泪眼模糊往前逃,痛苦的低着头。三年前,滕睿哲也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羞辱她,吻她,可她当时天真的以为,那是他对她的爱,终于肯回头多看她一眼。
其实,这就是他羞辱他所厌恶的女人的一种方式,用最兽性的方式让她变得下贱。而她爱他这个睿哲哥哥,就是下贱。
这种爱让天下的男人都觉得她可耻下贱,让她家破人亡、入狱受罚,不敢再爱。
她低着头,突然泪如雨下。
而正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突然被人轻轻打开了,一个女子刚从房里走出来,转身见到从那头跑过来的黛蔺低着头差点撞到她,发出一声娇呼,“哲!”可能是被吓到了。
门内的高大俊挺男人正在整理衬衣领口,俊颜上带着激情过后的餍足,十分迷人。
他听到女子娇呼,扭头看了一眼,看到黛蔺衣衫不整,裙子上全是血,捂着嘴边跑边哭,他霸气的剑眉往上挑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黛蔺也在他们面前停住了脚步,抬头一看是滕睿哲和他的女人,她竟与他们在酒店走廊上狭路相逢,泪眼中惊诧,后退了一步。随即不再哭不再跑,抓着自己破烂的衣裳,静静往前走。
赦逸也穿戴整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滕睿哲一见到他,深邃眼眸里对黛蔺的那抹惊讶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浓浓的厌恶与轻贱。
三年前,这个富家公子哥赦逸一直与苏黛蔺鬼混,飙车酗酒什么都做,没想到三年后苏黛蔺刚出狱,两人这么就好上了!
正文 008
黛蔺穿着一身破衣裳实在是无法见人,匆匆走出酒店,拦了门口的一辆出租车就上去了。但赦逸追了过来,用手拉着车门不准关上,伸手就将她往车外拖。
“别跑,我用车送你!”赦逸刚才虽然没有尽兴,但欲火还在胸腔扑腾,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放黛蔺走的。而且他吃定黛蔺孤苦无依,没有人会帮助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这样的机会,他才不会让它平白无故的溜走!
“放开我!”黛蔺害怕起来,抓着车门不肯走,扭头朝出租车司机和酒店的礼宾员求救,但众人只是淡漠看她一眼,对这种事见怪不怪。
“小乖乖别喊,我们现在去看新房子,你今晚就住进去。”赦逸贴着她的耳朵婬笑道,年轻俊美的面庞不断轻蹭她的小脸,双手搂着她,使得两人看起来像打情骂俏。
身单力薄的黛蔺就这样被他拖往自己的车,打开车门就要塞进去。
滕睿哲携女伴走出酒店大门,毫不意外看到苏黛蔺上了赦大公子的车,两人打打闹闹,撕撕扯扯,不过苏黛蔺这次似乎是不愿意的,一直在哭。
他掀唇冷笑了一下,想不到苏黛蔺也会在这些富家公子哥面前哭!三年前的苏黛蔺被这群富家公子哥众星捧月,尊为女王,她说一,他们不敢说二,而且隔三岔五去找素素的麻烦,弄得他和素素不得安宁。
如今,她与这群公子哥再次凑做一堆,朋友重新聚首,工作有着落了,生活也不成问题,还哭什么?来酒店也是她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哭起来就显得可笑了。
他唇边的讥讽意味越来越浓,带着女伴上车,扬长而去。
黛蔺则被赦逸带到了他新买的房子里,是一套百坪大的小别墅,刚刚装修好的墙面上还挂着赦逸与他未婚妻的婚纱照,赦逸指着那张大床厚颜无耻的说:黛蔺,那是我和她的婚床,我们还没有在这张床上睡过,想不想先与我在这大床上缠绵一回?我是先遇见你的,虽然娶不了你,但可以让你做我最心爱的女人,疼你、爱你!
黛蔺身上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