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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夜色如此温柔-第39部分

小说: 夜色如此温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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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那是,你是自由的,别冷待了我,那样我会报复的。”
  “你谁也不相信,你就相信你个人。”
  “对,必须这样。关于是谁并不重要了,不是老黑,再说他也没这个胆子,他不清楚咱俩的关系吗。说心里话,要不是看在副市长的面上,我早就一脚踢了他。说到这我想起你的孩子来了。咋样?有像我的地方吗?”
  “你说呢?你想让他像你吗?”蓝梦醒鄙视望着他说。
  五
  虚伪真是一个害人的东西/
  它顽固地统治着你的心灵/
  说谎是人人都会有的东西/
  但要分什么背景下的谎言/
  曹亦成在屋子里踱着步,忽然转过身来说:“梦醒,你在这一点上不诚实,你欺骗了我,我问过曹秋红,曹秋红说不像车可通,长得挺帅气的。我想长的也难不了,他妈是谁呀,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哪能生个丑八怪?”
  “你还有别的事吗?今天我得回去,”蓝梦醒没有打算在这儿过夜,“你也知道,我得回去照顾孩子,我可不像你,一个人吃饱了连狗都喂了。”
  曹亦成突然抓住蓝梦醒的手,“我不希望你陪我过夜,我只要你陪我一个时辰。我一个人过得好苦呀!你知道吗?女儿都大了,谁也不回家。我孤独、无聊,尤其夜里我真不愿回家呀!”
  “那你为啥不找一个?你还可以结婚呀。你又不是没条件。你有权有势的找个后老伴不算大问题吧?有个老伴不就解决了寂寞问题吗?”蓝梦醒说。
  曹亦成皱了皱眉头,“我不能再娶什么女了,我已经结过三次婚了,头一个老婆给我生了一个儿子,第二个老婆给我生了一个曹冬梅,曹秋红是最后一个生的。”
  “你的儿子?”
  “是呀,头一个生的脾气有点儿怪,从不跟我来往,基本断绝了父子关系。”
  “从未听说过,他是干什么的?”
  “他在公安局,年年评上先进,思想进步,为人正派,是个好后生。他就是跟我犯顶,总背叛我。”
  “都像你这个国家就没有希望了,你的罪要由你儿子来弥补。”
  “你这是什么话?”
  “算啦,还是说说你续弦的事吧。”
  “再续一个?那样我就把女儿们都伤了,死了也不见得有人哭我。我跟秋红一提这事儿,秋红就急眼,你快得了吧,你亚根儿就别痴心妄想,你前门领进来,我后门就把她踢出去。我惹不起秋红这个丫头,再说我也死心了,算命先生说我妨女人,不过七个到不了头。干脆活一天算一天,反正有你时常陪陪我,我也认了。快去,快去洗洗,不说那些伤心的事啦。”
  曹亦成推了推蓝梦醒,蓝梦醒没动。“你去洗,完了事再洗。”
  看来蓝梦醒是躲不过了,蓝梦醒想在他洗澡的时候溜走,不过曹亦成狡猾得很,他想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肯放蓝梦醒。
  曹亦成说:“你要走马上走,别赶我进了洗澡间你再走,你想耍我呀,我还没那么傻。你要跑也行,但你不知跑了以后的结果吧?”说着曹亦成脱光了走进了洗澡间。
  蓝梦醒黯然了。她太傻了,蓝梦醒想起了母亲的话,“蓝子,我的傻孩子啊!”
  这对于蓝梦醒来说,只能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唯一的心愿就是为了早日摆脱他们。
  虚伪真是个害人的东西,它顽固地统治着你的心理,它可以让一个人堕落,蓝梦醒忽视了这一条,她没有认真对付曹亦成。她在现实生活中仍显得那么软弱,尤其送走了薛牧青、布向明、李小燕以后,蓝梦醒才想起了车可通表哥,他一定嫉恨蓝梦醒了,他缠着曹秋红,是真是假且不说,他是为了气她,他的野心一天比一天膨胀的厉害,他是最危险的敌人。如果一旦他拥有权力,他比曹大头更加厚颜无耻。
  当爱情还没有成为过去的时候,蓝梦醒的心又被撕裂得流血了。犹如一道邪恶的电光击穿了她的心,如同一阵可怕的恐怖的声音笼罩了蓝梦醒。黑暗降临了,蓝梦醒在黑暗中睑大了眼睛。
  曹亦成就像一本通俗小说。内容不堪入目,言谈举止受到情欲的驱使,人变得越来越模糊。
  曹亦成一身肥肉,像个皮球从洗澡间滚了出来。他得意地淫笑着,蓝梦醒像无助的水银流泻在地上沉落下去。
  蓝梦醒拒绝他还是等待他的蹂躏?蓝梦醒痛苦的思想在阴暗的房间里飞翔,像只黑色的蝙蝠。蓝梦醒并非心甘情愿与他寻欢作乐,她还不至于那么厚颜无耻。但是,蓝梦醒必须迎接挑战,交换预谋,那么陷入死气沉沉的泥潭。蓝梦醒残酷地怜惜自己,也想残酷地对付曹亦成,蓝梦醒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动物,蓝梦醒是有血有肉的人啊!
  电报大楼的钟敲响了九下,仿佛敲打着蓝梦醒的心,她僵在那儿,忍受一种无言的折磨,这种交换是一种纯粹的感官刺激,蓝梦醒使自己麻木了,蓝梦醒必须麻木。
  曹亦成就像一条鹗鱼,张着血盆大嘴,眼光发绿,流着口水,又像一面墙突然倒塌下来,蓝梦醒眼前一片黑暗,黑暗的特沉重,她痛苦的神色面对他贪婪的嘴脸,他浑身哆嗦着酥软了,片刻又挺直了,躬着身子牛似的喘息着,几乎流泄着一种残忍的欲浪。她在浪波里挣扎着,恍怕被水淹没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蓝梦醒呼喊着要回家!
  六
  怀着近似神经错乱的仇恨/
  在镜子面前窥视着自己/
  不要恨自己/
  应该呵护一生的理想/
  曹亦成用手掐了她一下,“别喊,喊什么喊?事情还没作完呢。”他声音颤抖,浑身热汗,就像一只笨重的黑熊。
  蓝梦醒的脸上尽是他喷泄的涎水,蓝梦醒闻到了一股口臭,恶心的反应,心儿缩成了一团,浑身冷得直痉挛,面对道貌岸然的恶魔,蓝梦醒咽着泪水。
  蓝梦醒像一艘下沉的船儿,就被黑色的污水吞没了。
  蓝梦醒闻到了让她厌恶的气息,他的脸盖住了她的脸,她喘不开气,大脑一阵晕眩。
  蓝梦醒推开了曹亦成,他把硕大的脑袋靠在蓝梦醒的肩上,喃喃地,“我会成全你的,我会成全你的。你咋不动?你也配合一下,你……”
  蓝梦醒说:“怎么组班子你得说明白吧?我向你要人你同意吗?”蓝梦醒想要曲秘书给她当助手。
  “这……这么多人,干啥非要她?这……好吧。”曹亦成这是答应了下来。他搂着蓝梦醒不动,浑身是汗,滑腻腻的让人忍无可忍,心儿缩成一团始终不能舒展开来,终于蓝梦醒把他掀翻在应床,她跳下来跑进洗澡间,插上门,放好了水,蓝梦醒洗呀洗呀,洗得很疯狂,蓝梦醒的脑袋嗡嗡直响,摸着又冷又硬的浴盆,怀着近似神经错乱的仇恨,蓝梦醒愕然地在镜子里窥视看自己,她的眼睛干涩的竟没有一滴泪水。
  曹亦成敲了敲门,蓝梦醒没有理他,蓝梦醒仰卧在水盆里,她要让自己干净的回家,心中骤然腾起冷漠和愤恨,总是缠绕着蓝梦醒的情绪。仿佛热水烫了长了脚气的脚,蓝梦醒竟然以青春下赌注,她是怎么啦?蓝梦醒追求着什么?蓝梦醒得到了什么?热水泡着她,她的心渐渐舒缓平静下来。
  蓝梦醒反应迟钝,感觉呆滞,她还是承接了他的淫威,为了一种彻底地解放,蓝梦醒再堕落一次。
  蓝梦醒披着浴巾走了出来,揉搓着湿头发,一时慌乱竟忘了把头发也洗了,蓝梦醒看见曹亦成有一种得意和不满足的惆怅,不时盯着蓝梦醒,像是欣赏蓝梦醒的肤肌,眼里放光。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眯着眼仰躺在沙发上喷了一口烟。
  “你真的想回去,不兴陪我过夜?”
  蓝梦醒擦洗着身上的水珠,不看他一眼,接着迅速套衣服,蓝梦醒必须在十点左右赶回去,令蓝梦醒心寒胆颤地交换终于结束了。蓝梦醒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蓝梦醒要控制自己错位的欲望,蓝梦醒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的仇恨,仇恨的同时,蓝梦醒的神志又出现了恍惚,今天的付出为了明天更多的索取。
  “我要走了,你还有话要说吗?”蓝梦醒瞥了曹亦成一眼。
  曹亦成说:“我尽快帮你成立公司,届时搞一下热闹的开业典礼,为你扩大影响,提高知名度,让市电视台、市报宣传你,让你面对鲜花和美酒。”
  “也许这是你很容易就能办到的,可我是空有其名呀,没有资金咋办?”蓝梦醒说。
  “建委投点资,还要靠大部分贷款。我不怕你怕啥?我说你呀别走了,好好谈谈,你一走又不知啥时候找我,我找你吧你又十回八回不来,你还让你母亲保护你。走吧,大胆地往前走。”
  蓝梦醒将目光聚集在他的脸上,蓝梦醒说:“我不听如何表白,我要看你的行动,还是那句话,出水才见两腿泥哩。”蓝梦醒拉开门,匆匆地走了。
  蓝梦醒走到酒楼大门前,看见天上飘着小雪和细雨,雨夹雪,天冷极了,雪飘落在地上就化了,毕竟是春天了,乍暖还寒。街上行人稀少,绚丽的灯火映着缤纷的雪花痛苦地飘落,路面上出现了水洼,边道上回溢着污水,零零星星的花雨,重重叠叠地像是拥戴着潮湿的梦境。黑夜犹如被巨大的鸟翼罩住,反射着黑黝黝的寒光,城市冰晾了,人流消失在雪雨之中,城市出现了残酷的寂静,蓝梦醒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蓝梦醒凄然一笑,踽踽独行着,雨水打湿了全身,蓝梦醒仍不紧不慢地走着。
  雪花打在脸上很凉,蓝梦醒的脸在发烧,神志还算清醒,蓝梦醒走的很散慢,很没有心思,迈动着一双机械的大腿,草木一样在风中摇摇晃晃。
  蓝梦醒感到胸闷,强迫自己把这种事抛弃,时而用手抹一把脸上的泪水,走走停停,心无所思,像断了线的风筝。
  生活啊,我是在生活吗?这个问题对于你真的无所谓了。
  蓝梦醒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一切,现在拥有的只是苦涩的青春美貌,这有点儿残酷,又有点儿可怜。那是让人嗤之以鼻的爱情,爱情还保护我吗?让我默默地爱着就够了。蓝梦醒想着薛牧青的话,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沉默呢?为什么不谈将来结婚的事呢?
  蓝梦醒面对黑色的雨夜,黑夜沉默不语,蓝梦醒像风无拘无束。像鸟儿自由自在,像一只黑色的蝙蝠撞来撞去,蓝梦醒想拯救自己,迫害自己,蓝梦醒还有这个能力,她要报复,规定一条复仇的行动路线,绝不能在生活的浪波中束手无策。
  蓝梦醒有点儿支撑不住了,一路踉踉跄跄地奔来奔去,险些钻进汽车轮子下,一阵刺心裂肺的急刹车声唤醒了蓝梦醒,她跌倒在刺眼的灯光前面。
  “蓝姐——”
  “天助我也。”曹秋红跳下车。她扶起了蓝梦醒。“蓝姐,你喝多了,你……”
  蓝梦醒笑了笑,“没有,我没喝多,刚才是一阵突然的晕眩,我想拦住出租车,没想到是你,真是太巧了,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快上车,别管那么多了,你的身子在发抖,你一定很冷吧。我是来接你的,车开的慢,要不呀,你准完蛋了。”
  “谁给你打的电话?”
  “还有谁,你跟谁谈生意了,就是谁打的电话,”曹秋红眼里含着几分狐疑,蓝梦醒心里一阵冷一阵热的。
  回到家,车可通惊慌地瞪着蓝梦醒,他又瞅曹秋红一眼,“你……你们一起回来的?哎呀,你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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