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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清穿勇者系统-第39部分

小说: 清穿勇者系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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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世的夫妻,她只需一眼,便能看出胤禩神情的真伪。时至今日,他还是拿她当外人呢。怎能不让她愁呢?

风吹雪絮愁萦骨。满城风雪,叠白千里。

入了冬后,胤禛的差事便少了许多,常常来后院陪伴李氏。李氏的性情渐渐被内宅生活磨平,再不似先前怀孕时那般起伏,虽也曾绝望失意,可日子总得过下去,李氏已经渐渐走出了丧子的阴影,心中又生出了对下一个孩子的期待。

这一日雪停风消,二人在院子里摆了张小桌,眼前梅花点点,桌上则是小菜与温酒。若是不去想从前,不考虑未来,李氏真有些恍惚,仿佛眼前之景能够永久。

她如今有了期待,颜色又有些回转,气色好了许多。身上一袭橘粉色素服经她特意改良,微微收了腰身,衬得她身段玲珑,面貌娇媚,分外可爱。

胤禛行将年满二十,样貌愈发成熟,五官端正俊朗,当真是“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他身着常服,双唇微抿,神色很是轻松。

李氏抬袖为他斟酒,随即梨涡浅笑着望向他。胤禛微微眯眸,抬手便要饮酒。

李氏却神神秘秘地轻轻按住他的手腕,随即道:“妾身有个玩法,十分有趣,爷可要听上一听?”

胤禛眉峰微挑,来了兴趣。他不擅安慰人,从前李氏那副怏怏的样子十分令他不知所措,因此他便不愿常来。可喜的是近来李氏逐渐好转了,虽不似初见时娇媚可爱,却也令人心上轻松。

李氏微微一笑,道:“这游戏叫做虎棒鸡虫令。咱们二人相对,每一回合需得同时说出虎棒鸡虫中的一种,说什么都得自己拿主意。棒子可以打虎,虎能吞鸡,鸡可食虫,虫子又能啃棒子。输了便得自罚一杯。”

胤禛颇有兴致,轻轻点首。

几轮下来,胤禛因为生疏,屡屡落败。他十分执着,屡败屡战,终是连赢了几局。

“虫!”“棒!”

李氏娇笑,“我这虫子又要啃棒子了。”

胤禛微微摇头,十分无奈,又自罚了一盏。他面色微微泛红,已然有了几分醉意。

李氏知道时机到了,便轻抬皓腕,摸索着胤禛的手背,柔声道:“妾身也渴求爷的棒子了。爷可愿让妾这小虫子啃一啃?”

胤禛抬眼看向李氏,但见她一副小女人的乖巧模样,口中却说着这般放浪勾人的话,心中不禁微动。李氏毫无羞涩之意,反倒是胤禛的脸颊越来越红。

“愈来愈不守规矩了,爷得要好生教导下恬儿。”他乍然起身,猛地将李恬儿打横抱起。

李恬儿倚在他温暖的怀中,满意地笑了。固宠,生子,夺嫡……她经了挫折,已不像从前那般着急,一步一步慢慢来,她一定做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玛丽苏驾到~~~~~~

第48章 西溶她是个妙人

第四十六章

风雪之中;康熙三十七年匆匆来到。

三月;康熙下诏分封成年皇子;皇长子、皇三子为郡王;四五七八俱为贝勒。

胤禛心中多有不平;虽不敢出言;却多少将不快写在了脸上。他也稍加掩饰了些;可惜演技比起自己的侧福晋李氏来实在差上许多;面上时高兴时不爽;让近来本就烦闷的康熙看了;一时火上心头,斥了他一句“喜怒不定”。

胤禛更不高兴了,可却不敢表现出来,强自控制着表情,眼角甚至有些隐隐抽搐。

十二岁的胤祥连忙温声宽慰哥哥,说道:“四哥不必为此介怀。皇阿玛不过是被那些政事扰得心头烦乱,随口一说罢了。你这是不小心撞上了而已。”

胤禛被自己的幼弟安慰,愈发觉得面上无光,口中言简意赅地谢了十三,随即一甩袖,匆匆离去。

胤祥自然知道这位哥哥看着波澜不惊,实则很在意他人评价,还很爱面子,如今接连被人戳了死穴,心中肯定郁闷至极。他轻轻摇头,弯了弯唇。

胤禛心中郁闷,脚步飞快,待他回过神来之后,左看右顾,发觉自己竟错走到了御花园里。

在魏古特·朱赫的清穿日记小本本里,紫禁城的御花园被总结成了一个无比神奇的地方,无数痴男怨女在此相会,一见倾心,亦有无数爱恨情仇在此轮番上演,不绝不休。如果一本清穿文里没有发生在清宫御花园的情节,那么女主的清穿生涯绝对是不完整的。

对此茫然无知的未来雍正皇帝脚步如常地走着,殊不知在前方,他将与一位真·天命之女展开命运的邂逅。

一个样貌清秀的小太监左顾右盼,瞧着没人,嘻嘻一乐,随即背着手,在石子路上一跳一跳地走着。

“早听说这御花园的甬道分外好看,果然如此。”她语调轻快,低声喃喃。

她俏皮地弯□子来,细细看着石头子儿铺成的地面。这地面与寻常石子路大为不同,均为彩石铺就,色彩缤纷,且并非是乱铺,而是用石子儿组成了一副副寓意非凡的图案,有历史人物、王侯将相,亦有许多典故。

这小太监打扮的少女一幅幅辨认着,十分乐在其中。

误入此间的胤禛避在假山石后,微微皱眉。这是哪家的格格还是胆大包天的新宫人?竟敢穿着太监的衣服,女扮男身,在这宫廷重地随意走动?

只是,她的举动虽十分不妥,可她的神情却很是有趣。单论起眼睛嘴巴等来,她比不上恬儿标致,甚至比起他的媵妾宋氏,还逊色一些,只是待那些原本平凡无奇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后,再配上那张下巴尖尖的小脸儿,俏皮活泼的神情,她的面容恰如尚带水珠儿的樱桃般清丽诱人。

胤禛见过的美人不少,李氏娇甜,那拉雍容,八福晋明艳富丽,宋格格小家碧玉十分秀气,可她们都少几分如眼前少女这般的清新俏皮之气。

望着那姑娘清秀无奇的脸,胤禛竟觉得心绪平静了许多。当真奇异。

假小太监蹦蹦跳跳地上了亭子的台阶。她像模像样地背着手,仰头望着匾额,一字一顿地辨认道:“澄——瑞——亭?”

“没错,就是澄瑞亭。”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自我肯定,分外可爱。

“哎呀……好漂亮哦……”她入了亭子内,缓缓旋着身子,仰着头望着亭中顶上的壁画,看的目眩神迷。

龙锦彩画,神仙共舞,百花竞绽。

正中间绘着两条金色长龙,傲然相对,二龙之间绘着个彩色珠子,珠子周身弥漫祥云,彩雾缭绕。二龙盯着那珠子,均是虎视眈眈,却好似皆按兵不动,静待对方先发。

“这是画的什么呢?”小太监的声音很是清亮,她复又重复了一遍,“这是画的什么呢?”

“你说呢!”她忽地低下头来,望着眼前盯着他发怔的男子,俏皮地说着,眸中如若星子般闪闪发亮。

胤禛觉得这一日真是奇怪。糊里糊涂地被阿玛训斥了一番不说,自己向来恪守礼节,为何此时竟恍若中了邪一般,鬼使神差地从假山石后走到了她的身后?

“双龙戏珠。这绘的是双龙戏珠。”望着那少女明亮的眼睛,胤禛不由得张口回答。

言毕,他倏然反应过来,正了正神色,蹙眉沉声道:“你是何人?竟敢假扮宫人,乱闯宫闱禁地!”

少女像只乍然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微微一怔,随即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略略羞涩地答道:“不好意思哦。不过我啊,不是坏人。我哥哥是九阿哥的侍读,叫白苏·东逸,你可曾听说过?我是他的妹妹,白苏·西溶,我只是好奇宫中是什么模样,便苦苦央求我哥哥和八爷九爷,让他们带我进宫瞧瞧,开开眼,见见世面~”

东逸,胤禛对这人有些印象,是个十分憨直勇武的汉子。白苏虽是小姓,却也煊赫一时,东逸的父亲白苏·更济佟阿戍守西北,手握兵权,不可小觑。常言说将门出虎女,着实想不到,他的女儿竟这般清秀俏丽。

“你可知道,这不合宫中规矩?若是追究下来,可是大罪。”胤禛心神已乱,面上却仍保持镇定,平声斥道。

西溶眨了眨眼,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手朝胤禛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的心。

胤禛一怔,反应过来这是在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由得微微弯了下唇。

“你笑起来时,整个人都明朗多啦!”西溶欢快地说道,“你还不曾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你不是也和我一样,在这宫里随便乱走么?不过你放心,你看着便是个好人,和我一样的好人,我就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马啦!”

“我……”他清了清嗓子,没来由地有些忐忑,“爷……爷是四贝勒。”

四贝勒!

这回轮到西溶怔怔地朝着四爷看了,看的四爷心中十分欣悦。

未来的……雍正皇帝?

她头番入宫,胡乱走走……竟然就遇到了*oss?

“白苏·西溶……”勇者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已是一个月后。彼时太子已身体抱恙,卧床许久,据系统大叔观测,德格这次是真的“抱恙”。

只是勇者不敢贸然再斗恶龙。德格虽身体不豫,实力大减,可她近来由于不间歇地杀怪冲级,鲜少休息,状态也不怎么好,短时间内仍需调整。

此时此刻,在她眼前,还有不到一年便要正式嫁作八福晋的玉录玳蛾眉紧蹙,目露愁光。自从定婚之宴后,勇者几乎没怎么见过玉录玳的笑颜。

这一次,则是因为一个名叫做白苏·西溶的女子。

这人是九爷哈哈珠子的妹妹,与八爷党一众关系都相当之好,且家世不错,父亲镇守西北,手握兵权。那日玉录玳去寻胤禩,好巧不巧地听见了胤禟给胤禩出主意,让他娶白苏·西溶为侧福晋。

玉录玳与胤禩的婚事,完全是因为康熙想要抚慰安亲王一派,此外胤禩出身不显,有个出身尊贵的玉录玳做他的福晋,恰能弥补。只是安亲王早逝,玉录玳幼时失怙,她的富贵只是是名头和出身上的,反观西溶,她能为胤禩带来的,都是实实在在的。

玉录玳当时便心头大乱。前世的时候,她可没听说过这么个叫西溶的姑娘,白苏将军虽确实镇守西北,可位置并不高,远远没到手握兵权的份儿上。到了今生……终究是和前生不一样了……玉录玳着实难以预料这平白出现的西溶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心中十分忧虑。

勇者听说胤禩可能会为了兵权求娶西溶,很是不齿,道:“他若是真这么做了,我会很鄙夷他的。想要什么,便自己去争取,借助女人和婚姻算什么本事?”在来地球之前,勇者从未听说过和亲这个名词,来了地球很久后,她才勉强搞懂和平和嫁一个女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勇者实在是个不合格的闺蜜。大部分时间,她提出的都是不甚可行的方案。

玉录玳叹了口气,勉力一笑,欣羡道:“我若是能像你这般无所顾忌就好了。”

勇者心想:你们的生命这么短暂,真不懂你们为什么还要过的这么憋屈。

重生的玉录玳过的确实憋屈。她再见胤禩时,委婉地对他说了自己听到了他要等选秀时求娶西溶的风声,并表示不会反对,等西溶进门后,定会与她好好相处。

胤禩温文一笑,心头不知为何萦着淡淡失望。他只是平声地说道:“此事并无定论,玉录玳不必多想,也不必再提,安心待嫁即可。”

勇者第二次听到白苏·西溶这个名字,是从十三口中。

时已是康熙三十七年的五月末,勇者院落里又是芍药盛放,一片红艳。十三悠然坐在石凳上,手执杯盏,静品香茗,勇者则正认真地执着炭笔作画,画的是太阳系的基本构成,由最内的水星到最外的海王星,画的分外仔细。

“说起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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