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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帝国的草原2:马踏东胡-第4部分

小说: 帝国的草原2:马踏东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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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会儿,他把两张图卷往前一堆,抬头说道:

  “好,很好,就这样吧,这个会不开了,明天让各位部落首领都跟我去大营阅兵;晚上,我在内帐设宴,宴请丘林桑吉首领,把须卜朗也请上,让丘林玉阏氏、须卜燕阏氏作陪。就这样,你们快去准备吧。”

  二

  冒顿单于回到玉阏氏的帐房,已是戌正时分。

  丘林玉的内帐飘动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她长得像块晶莹的美玉,帐内的铺设也明净淡雅,大都是白色的裘皮与锦缎,寝帐上挂着一对展翅的玉鸟,案几上蹲着两只可爱的小玉兔。

敲山震虎(3)

  这两三个月来,玉阏氏渐渐被宠幸,这固然与云阏氏的去世有关,云阏氏死后,玉阏氏的帐房成为冒顿内心焦灼情感的抚慰所。有时,冒顿还会感到一阵歉疚。这两年来玉阏氏对他的顺从,她性格的温顺平和,竟引起他的猜忌,怕她像彩虹阏氏一样,是矢菊阏氏那个妖妇有意安排在他身边的一把软刀子,故而他无端地冷淡她。后来证明,这是他的多疑,玉阏氏对发生在她周围的那场内庭争斗全然不觉,完全置身事外。对于这位娴静的少妇,只有一点是在意的,那就是丈夫的爱,以及她对这场婚姻的无怨无悔。时间告诉冒顿,玉阏氏是个没有任何野心、十分贤淑的女人。 


  近日,玉阏氏身体总有些不适,常头晕恶心,脸色发黄。冒顿事忙,也顾不上细问。玉阏氏听女奴呼唤“陛下回帐”,忙从寝帐内起身相迎。两名女奴熟练地为单于陛下更衣,给冒顿除下饰有金貂的王冠,卸下青底绣金锦袍,换上软底靴,接着端水添火,侍候冒顿漱洗。漱洗罢,女奴便悄然地退出帐去。

  冒顿扶着玉阏氏在寝帐坐下,玉阏氏殷勤地问:

  “殿下用餐了吗?这儿准备着呢。”她还是习惯称冒顿为殿下,像以前那样。

  “不用了,在大帐与各部首领一起吃过了。”他想起刚才与青格尔的谈话,便问:

  “丘林桑吉首领来了两三天了,你见了吗?”

  “见了,当天我便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你看,你也不说一声。我是太忙,没顾上单独与他叙谈叙谈,他大概不高兴了吧。”

  “我去看望老人家时,已经代殿下问候了,我说了,这几天,殿下百事缠身,请阿爸谅解。”

  “他没说什么,对我这女婿?”说着,他搂了搂玉阏氏的腰。

  “阿爸只是想帮你,也为你担心……他说这么大的事……”

  “是怪我没告诉他,没把他当做自己人?”

  玉阏氏不语,点点头。

  “那可冤枉我了。我谁也没告诉,呼衍家的没告诉,云阏氏的阿爸也没告诉,你也没告诉,你也怪我了?”

  “我怎会怪殿下呢,这么大的事听了都怕人,告诉我不是害我吗,幸亏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她亲热地依偎过来。

  “是啊,如果告诉了你们,怕是什么事都办不成了……明天晚上,我在内帐设宴,请你阿爸一叙,算是赔礼了吧。说起来,这也怨你,什么事都不吭声,只是顺从,虽说是你的好脾气,但有些事还是该提醒我,不会怪你多事的。夫妻之间嘛,该坦坦荡荡,不要顾忌太多,以前呼衍珠阏氏就是那样的,兰云阏氏的可爱也在于此,你得跟她们学。”

  玉阏氏听冒顿这么说,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推开冒顿,坐了起来。她低下头,沉吟了片刻,不觉地流下了眼泪。她低声说道:

  “我早琢磨出殿下有块心病,以为我对殿下的顺从只是对殿下的奉承,是想取悦于殿下,我的心思不亮堂,有藏有掖的,不像云儿妹妹那样直率。这两年里,殿下对我时冷时热,我有口难言,心里一直很委屈。今夜殿下无意中说出了心里话,总算让我明白了一回。”

  冒顿见玉阏氏动了感情,认了真,便拉着她的手说:

  “玉儿,过去的事不提它了。现在,我不是很宠爱你吗,老让你陪伴我。”说着,便揽过玉阏氏,在她脸颊上轻轻地吻着。

  玉阏氏挣脱着,她推开冒顿,说道:

  “殿下,你别……你让我把话说完,我憋了好久了,你说要坦坦荡荡,那我就坦荡一回吧。”她喘了一口气,接着说:

  “我在娘家当姑娘时,就听说殿下的许多故事,还有呼衍珠姐姐的许多故事。那些故事听得我如痴如醉,听得我泪流满面。我心里想,殿下真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以后我要是能嫁给一位像你那样的大英雄,让我当牛作马都成。可我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你那样的英雄,我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姑娘,虽说长得还好,但实在没一点能耐,干不了什么大事,跟敢作敢为的呼衍珠姐姐无法相比。我十分钦佩也羡慕呼衍珠姐姐,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谁知,后来我真成了你的阏氏,我是那样的高兴,感到自己是匈奴最最幸福的女人。我尊敬你,崇拜你,心想上天让我来到你的身边,让我与你同宿共眠生活在一起,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宠,我的使命就是听从你的意志,好好侍候你。我真像是做梦一样,我是那样的喜悦,也那样的战战兢兢。”说着,她的泪水又刷刷地流了下来。

  冒顿听着,呆呆的,他为玉阏氏的真情所感动。玉阏氏抹去了泪水,歇了一会儿,又接着说:

  “我总是想,人与人是不同的,禀赋不同,才干不同,上天赋予的使命也不同。殿下所想的事,所做的事,决不是平常人能想能做的,如果都一样,如果都能想都能做,那也不要殿下来当匈奴国的大单于,人人都能当了。寻常之人行寻常之事,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我自认为是寻常之人,而殿下是非常之人。我不能以寻常之心来审视非常之事。我叮嘱自己,千万不要介入单于庭的大事,更不要瞎出主意。我只要听从殿下,侍候好殿下,就足够了。我的生命与幸福已全然交给了殿下,这样,我想我这寻常女子才能陪伴殿下度过不寻常的一生。要说,这便是殿下所说的我的顺从、我的所谓好脾气的根蒂。”

  说完这番话,玉阏氏抬起了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坦然地注视着丈夫。

  冒顿听了这席话,心头很沉重,没想到那平静得像一泓清水的玉阏氏心头却翻腾着这般波涛,且有这般见识与主意,比许多王公大臣想得明白,想得深刻,这个女人实在是个不寻常的女人。他拉近了玉阏氏,想了一想,故意问道:

  “眼下不少部落首领私下都在议论,说这次事变我做得过分了,也不该自立为单于,坏了祖宗的规矩。你阿爸也这么看。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办?”

  “殿下早有主意,还要玉儿说什么?”

  “那我倒要你猜一猜,我有什么主意?”

  “那……那我就猜一猜。我猜,我猜殿下不会理睬他们,那些道理规矩,殿下一定早就想过,既然殿下做了,一定有更深的道理,对不?”说着,她露出一丝平日少见的调皮。

  “哈哈,真是个小精灵。”冒顿听了大笑,猛地抱住了玉阏氏,喜欢地在玉阏氏白嫩的脸颊、颈脖一阵狂吻,趁势,两人便倒在了寝帐里。

敲山震虎(4)

  冒顿很兴奋,平日里低眉顺眼、少言寡语的玉儿,真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姑娘,有见地、有气度,还真是自己的知己。以前,云儿的盎然生气遮掩了她的文静,自己又多疑,对她看走了眼。这样的女人真是一块璞玉,是得好好疼爱的。他紧紧地拥抱着玉阏氏,抚摸着那温软香艳的肉体,渐渐地他周身的热血像浪潮般地涌动,一阵比一阵猛烈,一阵比一阵汹涌。他雄壮起来,粗暴起来,用力撕脱着玉阏氏的衣衫,拖过她往身下塞。

  玉阏氏却与往日不同,推拒着,挣脱着,脸色由绯红而惨白,低声说着:

  “不,不行,殿下……不能这样,不能……”

  冒顿很奇怪,平日里与她亲热,她从不这样。她虽不像彩虹那样贪婪,也不像云儿那样热烈,但总是面带羞涩地抚摸着他,任他作为。今天她是怎么啦,这样别扭,便停止了动作,俯撑着身体,问身下的玉阏氏:

  “你怎么啦?来身上了①?”

  玉阏氏喘息着,摇摇头。

  “那……不舒服?”冒顿想起近些日子玉阏氏总说身体不适。

  玉阏氏躺着,闭了闭眼睛。

  冒顿扫兴地坐起来,玉阏氏掩上了衣襟,看了一眼冒顿,嗫嚅地说;

  “殿下,你别生气……要不,今晚你去燕儿那儿睡吧,让燕儿侍候你,过些天玉儿再陪你睡,好好侍候你。”她说的燕儿,便是新入冒顿后帐的须卜燕阏氏。

  听玉阏氏这么说,冒顿十分奇怪,听话音,她不光今夜拒绝,还要过些天才能接纳他。这可怪了,平日里,他的几个阏氏都渴求恩宠,唯恐受到冷落,更不敢把他拒之门外,今晚玉儿怎么不识抬举。他脸一沉,变了颜色,断喝道:“你,好大胆!”

  玉阏氏见他动怒,忙侧身坐起,低头说道:“殿下,你别……殿下疼爱玉儿,玉儿求之不得。今晚,不是玉儿推托,实因为……玉儿有了……殿下雄壮,玉儿怕……”

  “什么?你说……”冒顿没听明白。

  “玉儿,玉儿有了……是巫医说的。今天上午,我请来两位巫医,她们都说我有了,有两三个月了。”

  这回冒顿听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喜事,大喜事啊!玉儿有了,玉儿有了他的后代,有了新的生命!他的怒气顿时全消,他霍地站起来,双手一抄,便把玉阏氏抱了起来,一边喊道:“好啊,你这个小精灵;好啊,你这个小精灵。”一边抱着她转着圈子。

  守候在帐外的两名女奴,听到帐内有大动静,忙进帐探看,见单于陛下这般模样,便抿着嘴笑着退了出去。

  冒顿怎能不高兴,自从呼衍珠阏氏生了一儿一女外,他后娶的三位阏氏都没生养过。女儿前些年又得热病夭折了,现在他只有稽粥一根独苗,他的子息不繁盛。有时他竟想,这是否与他杀戮过多有关,是上天对他的一种惩戒。每想到这里,他心头便起一阵寒栗,有种难言的恐怖。现在好了,玉儿怀孕了,这说明上天没有惩戒他,上天还赐给了他新的子息,他那无形的心理障碍解除了。玉儿才廿岁,还年轻,以后会给他生养许多孩子,生养一大群孩子的。这个女人真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

  玉阏氏幸福地躺在丈夫怀中,闭着眼睛,抿着笑意,任凭丈夫抱着她癫狂。进入单于庭快三年了,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成了一位真正的阏氏,她像是单于庭的女主人了。能怀孩子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能怀孩子的女人才是好女人,这是所有民族都服膺的古老法则,作为游牧民族的匈奴人尤其尊重它。

  冒顿小心翼翼地将玉阏氏平放在松软的毯子上,他半跪着,抚平玉阏氏的手脚,长嘘了一口气,开始一件件解脱玉阏氏的衣袄,他神情庄严,有条不紊,像在做一件异常庄严的工作。玉阏氏闭着眼睛,侧着头,全身松弛地躺着,任凭丈夫所为。不一会儿,她便一丝不挂地赤裸在丈夫眼前。

  这是一具多么完美多么俏丽的胴体,丰富生动,流光溢彩,仿佛将天地间的灵秀钟于一身,铸造出这无双的稀世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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