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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第34部分

小说: 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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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解出来了?”苏清婉鄙夷的扫了刘文寒一眼,将目光转向耿小蛮。

她下的毒药剂量并不重,即便腹痛,也没有那么夸张,这刘文寒真真是个没骨头的家伙,竟然吓得如此屁滚尿流,只怕是吓破了胆,心理作用更多一些。

“还有一味解药是什么呢?”耿小蛮托着腮,苦思冥想,饱满如玉的额头见了汗,又快步走到人群边,和她爹耿郎中商议起来。

“女儿,连你也不知道如何解这毒?”只见耿郎中依旧穿着他那件脏兮兮的黄色大褂,一手捻着山羊胡,一对三角小眼睛里阴光四射。苏清婉的本事他是瞧见过,也提醒过女儿不要轻敌,但是他依旧没有想到,女儿在用毒这方面的参悟,都会不如苏清婉!

“爹,这毒药的成分倒是不难分辨出来,只是她加了一味曼陀罗,改变了整个方子的君臣佐使,每一种药物之间,相生相长,环环相扣,当真是巧妙难解啊!”耿小蛮额头的汗更为细密,一滴滴莹白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流淌而下。

众人都不喜刘文寒,见此皆是窃窃私语,只猜测着耿小蛮能否破了苏清婉的毒药,倒没有人关心这刘文寒的生死,痛的他满地打滚,哀嚎声一阵高过一阵。

半柱香过去,耿小蛮银牙一咬,丧气道,“我输了!此方难解。”

“说难也不难。”苏清婉微微一笑,微微怜悯的俯视了刘文寒一眼,眼底是深深的鄙夷和淡漠,“只是清婉和他之间有笔陈年旧账,倒是让他痛上一痛,长长记性才好。”

“不不……姑奶奶,你救救我……我,我把以前坑你的钱都还你……唔,好痛,我的肠子要断了……”刘文寒满头大汗的求饶,手脚并用,立即爬到苏清婉脚边,哆嗦着将口袋里的碎银和铜板都掏了出来。

苏清婉满意的徐徐一笑,方才侧过脸,对徐月荷耳语一番。

月荷点点头,幸灾乐祸的瞟了杀猪似得刘文寒一眼,这才按照苏清婉的指使,不紧不慢的去抓了几味药,磨成粗粉末,合着温水给刘文寒服下。

这一副药下去,仅仅片刻,刘文寒的低吟声便小了下去,很快就面色恢复如常,哼哼唧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双斯文的眼里,却是满含着浓浓的怒意。

“呀,苏家丫头真是高明!”

“太好了,以后治病就要找她,没想到她不止治病厉害,还能解毒。”

“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苏家丫头会赢吧,你们这些没见识的,还不信我马兰花!苏家丫头是谁?那可是连铁铲头的毒都能解的人!”马兰花摇头晃脑,一阵洋洋得意。

众人一阵盛赞声中,耿郎中气的后槽牙咬的“嘎嘎”响,拽住耿小蛮,一脸阴沉道,“闺女,咱们不能这么认输!”

“可是爹,女儿的确是输了,没想到这苏清婉的医术,真真比女儿的高明上许多。”耿小蛮垂了垂眸子,一脸失落和无奈,大大的眼眸子里带着一丝不甘心,但更多的却是好奇和钦佩,她耿小蛮,从来就最欣赏有真本事的人!

“咳,小蛮,清婉丫头,半个月前,我儿不知怎么了,忽然就换了个样儿,十分骇人,我担心的紧,也不知道是招了什么邪魔。”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宽脸膛黑皮肤的汉子走了出来,面有忧色,迟疑着道,“你们可愿意帮忙治治?”

众人凝目望去,说话的是村里的南大叔,南大叔为人热情爽朗,经常帮助左邻右舍,在苏溪村里一带人缘很好,一听到他家儿子南忠义得了病,都不由的替他担忧起来,纷纷将恳切的目光,投向了小蛮和清婉。

耿郎中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两撇山羊胡一抖一抖,胳膊肘捣了捣耿小蛮,暗示这是个扳回颜面的好机会,“好,我耿郎中倒要瞧瞧,你苏清婉和我家小蛮,谁更技高一筹?好女儿,给他们露一手!”

耿小蛮自然明白她爹的心思,冲耿郎中点点头,转而面对苏清婉,意气风飞道,“比毒术,我耿小蛮技不如人,但是治病却不一定输你!这第二局,就再比比。”

苏清婉看一眼争强好胜的耿郎中和耿小蛮,轻轻摇头,她更关心的,却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南大叔为人和蔼,从前也经常帮衬苏清婉,对苏清婉来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南大叔便是她的恩人。

“大叔,你快将南忠义带来,我瞧瞧情况。”苏清婉和气的对南大叔说道。

“哎哎。”南大叔应一声,赶忙快步挤出人群,出了小院,回家找南忠义去了。

众人等了片刻,就见篱笆门被推开,南大叔和南大婶,一左一右的扶着身材瘦小的南忠义走进了院子里,两夫妻的面上,充满了重重忧虑。

苏清婉仔细看了看,只见南忠义比之前瘦了很多,原本壮实的身子,现在却瘦成了皮包骨,原本丰润的两颊变得毫无血色,整个人变得形销骨立,脚步缓慢,一脸呆滞,双眼无神,反应迟钝,两只眼窝子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眼底下还有两块淤青,显然这些时日都没有睡好。

“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前爱说爱笑,半个月前从县城里回来后,忽然就变得不说话了,一个人在床上能躺一天,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对……是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天天睁着眼睛到天亮。”

苏清婉心中一动,失眠……这是很严重的失眠,而且没有一点精气神,倒的确是像中邪了。

“怎么瘦成这样?”耿小蛮极快的抓起南忠义细弱如鸡爪的手腕,把起脉来,半响才皱眉,喃喃道,“没有病啊?他的身体并没有明显的病症,只是有些虚弱罢了。”

低头沉思了一番,耿小蛮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针包,出手如电,快速的扎入几个南忠义身上的穴位,只听的“嗤嗤”有声,耿小蛮扎针的手法,又快又准,叫众人不由的都升起了希望,瞪大了眼,等着看南忠义有所好转。

谁知几针扎下去,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南忠义还是一脸呆滞,双目像死鱼眼一样,无神的盯着地面,没有丝毫的好转,唤他也毫无反应。

“只怕他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心情郁结罢了,待我开几副强身健体,舒筋活血的方子给他用用。”耿小蛮也头痛了,面对病人家属殷切的目光,只得这样说道。

“可是……我儿为何还是不说话?”南大婶急的抹起了泪花,两眼红彤彤的,显见这些时日的煎熬。

“这……”耿小蛮也有点懵了,一脸为难的抓了抓头,这样古怪的病症,她还真是从未见过。

两人说话间,苏清婉不动声色的走到南忠义面前,用大拇指与二拇指掐住患者中指根部一节的两侧,如果不出所料,跳动感强烈,苏清婉心里顿时了然,面上浮出成竹在胸的淡然。

众人皆是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奇的望着苏清婉奇特的手势,这也是诊脉吗?哪有大夫诊脉不按手腕,却捏手指的呢?

苏清婉眼眸深了深,淡淡转向众人道,“这是外邪作怪。”

“外,外邪?那能治不……”南大婶见苏清婉娘说的笃定,不由又生出几分希望,急急转向苏清婉,道,“清婉啊,自打忠义得了这怪病,我和忠义他爹早就去庙里烧香请愿好几趟了,可是……就是没有起色……”

“光烧香自然没用,南大婶南大叔你别急,我自有主意。”苏清婉朝着他们安抚的柔和一笑,镇定道,“大家且等等。”

说罢,苏清婉转身进了屋,不多时出来,手上已经多了一套针具,轻轻抖开,里面排列着十三根银针,长度从一寸到五寸不等,泛着幽幽冷光。这套宝贝,是苏清婉在逛县城时,一眼就相中的,藏在家里还未启用过,如今倒刚好派上用场。

用这套针,施展起那鬼门十三针,必定是事半功倍。

这鬼门十三针,从古代来讲,便是专治百邪癫狂,苏清婉从现代医学角度讲,就是抑郁症、强迫症、精神分裂症等精神疾病,该针法,打通脏腑的经络经脉,使全身气血运行正常,进而调整大脑神经功能,相比医药来讲,不止无毒副作用,见效快,还永不复发,实乃中医针灸之一大瑰宝。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苏清婉缓步走到了南忠义跟前,站定,举起一根银针,口中念念有词“一针人中鬼宫停”,向人中处疾刺过去。

南忠义猛的一震,呆滞的双目猛然暴睁!

众人一阵惊呼,苏清婉却毫不动容,第二针又直刺向手拇指未节外侧的少商穴,接着,出手如电,其余的十一根银针,分别刺入南忠义躯体的对应腧穴。

直到苏清婉捏开南忠义的嘴,轻呼一口气,将最后一针刺入了舌底,南忠义发出一阵怪声,瘦弱的身躯剧烈一震,那呆滞无神的脸上,渐渐的生动起来,双眸也瞬间明亮了,恢复了往日活跃的神采。

“嘶,有反应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就好了?”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揣测。

眼珠子转了转,南忠义竟然开口就喊道,“娘!爹!”

“忠义!忠义,你能说话了!我是娘啊孩子!”南大婶激动的扑了过去,一把将儿子搂在了怀里,通红的眼眸淌下泪来,摸着南忠义的头,泣不成声,“好了好了,儿啊你终于好了,可急死娘了!”

“忠义,乖孩子你回来了,太好了!”南大叔站在一边,粗糙的手掌抹着黑黑的脸膛,亦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众人一阵哗然,不自觉的鼓起掌来,纷纷称赞祝贺,一边的徐月荷瞪大了眼,一脸的钦佩自豪,而牧绍闲微微含笑,偏着头,一脸欣赏的凝望着苏清婉。

但是另一个人就不爽了,便是那人群中的孙玉珍,银牙狠咬,一脸不忿,悔的肠子都青了。这女人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原本她撺掇耿小蛮来挑战,是想让这女人丢丢丑,谁知反而让她出尽风头!

“儿子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南大婶松开南忠义,赶忙问道。

“娘,儿觉得精神好的很。”南忠义摆摆头,有些后怕的道,“就是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感觉之前浑浑噩噩的。”

“傻儿子,都是清婉丫头救了你!她是我们家的恩人!”南大婶拖过那南忠义,就要让他给苏清婉扣头。

“咳,哪里用的着这种大礼,不过举手之劳,大婶你可莫要折煞清婉了。”清婉娘满头黑线,赶忙阻拦住激动过度的南大婶,笑道,“何况南大叔帮了清婉那么多,清婉能为你们尽微薄之力,心里也很高兴。”

苏清婉说的倒是实话,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家子,她的心里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就这一个宝贝儿子,清婉丫头,多亏了你啊!”南大叔亦是千恩万谢,激动的谢个不停,又拿出银两来,非要塞给苏清婉。

原本南忠义的病,夫妻俩已经有些绝望,只打算砸锅卖铁,凑些银子去西梁县里找最有名的医馆去看,谁知南大叔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居然真叫清婉给治好了,他们自然是喜出望外。

“乡里乡亲的,银子就不必了,当初大叔你帮清婉,可没有图过清婉什么。”苏清婉坚定的拒收了银子,转而和蔼的面对南忠义,道,“不过忠义会得这病,多半是受了什么惊吓,忠义,你还记得半个月前,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唔……”南忠义抓抓头,忽然眼眸一亮,“想起来了,那日我和朋友去县城,看到有个小孩被马踩死了。”

“这就是了,你现在没事了。”苏清婉轻柔一笑,那笑容徐缓若春风拂面,令南忠义心中说不出的熨帖。

众人也这针法如此神奇,也跟着激动起来,七嘴八舌的围住了苏清婉,“清婉丫头,你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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