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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aids-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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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参加北京大学预防艾滋病的宣传活动,有一项内容是征集一句话口号,我想了一句话是:“人生不要有污点,有了污点在那儿画出颗太阳。”希望你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面对艰难抱有乐观态度,战胜疾苦首先要战胜自己,你也许主宰不了疾病,但就像健康人也主宰不了衰老的自然法则一样,不过在精神世界中,我们是可以做自己的主人的,你说呢?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我愿意和你交谈。  
  握手  
  濮存昕   
     
     
    文章出处:北京青年报  
   
濮存昕:我为什么当预防艾滋病宣传员  
12月1 日,是全球“预防艾滋病运动日”。一个月前,着名演员濮存昕被卫  
生部授予“预防艾滋病宣传员”称号。他当这个“宣传员”有什么感受呢?濮存  
昕接受了记者的专访??  
卫生部为什么要发展我来当这个“宣传员”呢?我理解,可能是由于我作为  
一个演员,我的社会公众形象和宣传预防艾滋病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有助于传播  
正确的医学常识和对待艾滋病人的正确态度。  
虽然,我知道我现在演讲、拍公益广告、做招贴,都是在做宣传预防艾滋病  
的工作,但这些还远远不够。我真的有心,在必要的时候,去帮助那些受歧视的  
感染者。比如,在拍那则公益广告的时候,我同艾滋病患者聊天,搀扶他,和他  
握手,帮他铺床、拿拖鞋……甚至只要他们的病情允许,治疗时机又恰好需要他  
回到家乡去治疗,那我就真的可以去和他生活一天!我想告诉大家,虽然艾滋病  
的传播很快,死亡率很高,但它只有血液、体液这两个传播载体,正常的生活、  
礼节性的接触,是不可能被传染上的。对它,我们不应该像当年对待麻风病似的,  
排斥、鄙视。  
我觉得这件事和我以前所有做的公益活动都不同,这是和仅仅捐出一两万块  
钱供几个学生读书不一样的事。  
说也奇怪,几乎所有的朋友听说我决定当这个宣传员的时候,都用了相同的  
两个字??“好事”!我一直在体会这两个字里所包含的分量与肯定。  
我承认自己现在有种成功感,我承认我现在的生活也开始富足起来了,因为  
我拍了一些商业广告。但在这个时候,任何类似我的人,或者说比我做得更高的  
人,都会有一种自发的、本能的愿望??如何做一些对社会有用的事、公益的事,  
这也可以归纳为一个概念??“回报社会”:比如,你挣了钱了,就应该主动上  
税;你富足了,就应该认识到你是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中成功的,你是在这个环境  
的允许下才可能成功的。  
既然卫生部让我带头宣传,我就打算把这件事给做长了,做实了,不想总耍  
嘴皮子。我也在这方面动了不少脑筋。比如,我想做一些“大项目”,要用自己  
的艺术活动,为宣传预防艾滋病多筹集一些善款。但这种事必须有政府行为,因  
为那需要政府先要成立像管理“希望工程”的“青基会”那样的常设机构,被国  
家承认、受法律监督,才能得到民众支持。  
同时,我也坦率地说:对艾滋病患者在钱财上的资助不是最实际的、最可行  
的。因为,治疗的负担太大了。我想诚诚实实地说出我个人的态度??我真的不  
敢说“我要包哪个艾滋病患者的治疗费用”!我不是不想,任何个人是真的承担  
不起。  
今年在全球“预防艾滋病,男士责无旁贷”的口号下,我个人又提出“携手  
远离艾滋病,倾心关爱不幸者”。  
其实,艾滋病在我国传播这么快,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医院血库空虚,边远地  
区的小医院才不得以用了一些来路不正的血,才使一些人感染上艾滋玻所以我还  
想带头义务献血、义务捐献骨髓……凡是对社会有益,对健康人又无害的公益事,  
只要时间允许,我都愿意带头去做。  
幸了,不要再计较他们得病的原因。(白雪松)  
   
濮存昕:祭文写给艾滋病亡灵  
   
新华网 2001…11…30  
   
  新华网北京11月30日电(记者崔军强)在一部预防艾滋病的公益广告片中,与濮存昕配戏的是一位年仅22岁的艾滋病患者。当病魔吞噬掉这个年轻的生命后,濮存昕写下了有生以来第一篇祭文。  
  去年9月的一天,濮存昕来到北京地坛医院的艾滋病病房,和那位化名伟鹏的小伙子一起站在镜头下面。濮存昕坐在床头和他聊天,帮他拿拖鞋,一个扶他上床的镜头就拍了三遍。他握着伟鹏的手说:在影视圈里我算岁数大的,大家都叫我濮哥,你也这么称呼我吧。  
  半年后,艾滋病夺走了伟鹏的青春。濮存昕听到这个不幸消息的时候,正好是清明节的前一天,天空还飘着雨丝。他提笔写下祭文,以怀念那个在春天到来时逝去的生命。“我与你相识是在为宣传防治艾滋病的广告拍摄现场,我看着你挺着无力的身体,说话时喘着粗气,头上被大聚光灯烤出了汗,那时是暑热还没退去的10月初。然而在现场,你主动配合我们,为拍摄的问题出招。你不管是否在拍摄,总不断地和我说话、聊天儿、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一种责任感的,因此我认为你是一个热情的、善于帮助关心别人的人。在我们分别时,坦率地说,我经过了一番考虑把名片留给你,并写下了手机号,希望你有事与我联系,如果病情好点儿,我请你看《茶馆》。可是,你没有打电话来,你是客气,怕打扰我吗?我知道你是需要别人关心照顾的。我还听一位记者说你在遗嘱中把自己的遗体捐献给了医学研究,这更增加我对你的尊敬。”  
  在这部公益广告片拍摄之前,伟鹏的家人和他的同室病友都不赞同,他们都非常清楚,上电视对一个艾滋病患者来说意味着什么。但伟鹏坚持自己的决定,他懂得艾滋病是需要向全社会宣传的。濮存昕在祭文末尾写到:“如果说灵魂不死,你的灵魂以及美德将激励我把预防艾滋病宣传员的工作做得更好。请你死而无憾吧,因为你已经成为值得我和很多人怀念的形象。安息吧,好小伙。”(完)   

      
   
我是艾滋病人  
   
   
    女记者涂俏长期跟踪采访来自潮汕的艾滋病患者“小路”,真实记录了他患病9年间所经历的生活变故、人情冷暖以及行进到生命尽头的心理状态。本报自今日起连载这个中国最为完整的艾滋病个案,以呼吁社会大众对艾滋病和艾滋病人这一群落的关注(本文由南方日报出版社即将出版的《世纪之痛中国首份艾滋病人完全纪录》缩写而成)。  
  5月1日,国际劳动节。中午11时,我和小路在品尚品咖啡厅的一个僻静角落里,开始了我们的谈话。  
  小路的脸色有些发青。头一天晚他没有盖毛毯,妻子水珊也忘了提醒他,结果导致肠胃不舒服,早晨起来拉肚子。为了要见我,他吃了两片黄连素止泻片。  
  凭我的感觉,他是一个是很守承诺、很有责任感的男人。  
  小路开始给我讲他的故事。  
  我的判决书到了  
  我想尽快地结束生命,在我亲友发现我得了这种绝症之前就意外地死掉,那么,任何人都不知道我真正的死因,我也就保住了我的清白  
  1997年5月6日,那天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当天下午3时30分,我和表妹夫去汕头市卫生检疫所做出国健康检查。我表妹夫吸毒9年,是个老烟鬼,一天注射12次海洛因,家中已经一贫如洗。我想带表妹夫去泰国进行一种很有效的草药戒毒法。我希望他能够戒毒,重新生活。  
  交完手续费后,护士将我们领到抽血房,我本人也需要做一次检查。我们抽完血去楼下大厅等候。从3点半等到4点半,表妹夫害怕了,他怕被人发现自己是个吸毒者。我让他先走。我独自等到5点多,外面下起很大的雨。我看见一位医生对我招手,叫我过去。  
  我想,他可能要问我关于表妹夫的事情。我跟他走进一间房子里,他叫我躺在床上,在我的腮帮子、大腿会阴部与胳肢窝等处摸了摸。我觉得有点不妙:难道我得了艾滋病吗?  
  我在泰国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医生教人检查艾滋病,就是摸这几个地方。我意识到我也许有事了,但我不敢出声。医生检查完毕,将我送到二楼蔡主任办公室。  
  蔡主任很和蔼地问我:“我们有重大问题要问你,你要真真实实地告诉我们情况。”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结婚了没有?什么时间?”  
  “我有婚姻,但没拿结婚证。我和妻子从1993年同居到现在。”我有些紧张,头在冒汗,心在狂跳,眼泪都也快出来了。  
  蔡主任表情依然严肃:“你去泰国,是第一次,还是……”  
  “我曾经在泰国住过8年左右。”我赶忙回答。  
  “那你结婚之前之后,在房事上,有没有和第三位女性接触?”  
  我站起来,气愤地问他:“你们是不是怀疑我得了艾滋病?”  
  他说:“没错。既然你说出来了,我就告诉你,我们有80%的把握确定你已经感染上了。”  
  我的头“嗡”一下大了。我刷地站起来,说:“医生,有没有搞错,你真是乱来,那是侮辱我的人格。你凭……凭……什么……说我有这样的病?”  
  我有点结巴,有点不知所措,有点紧张,流着眼泪不断地解释:“搞错了,是不是我表妹夫……他嫖娼、吸毒,可我什么都没干!你可以去问问我的朋友,我的家人,我的生活他们最了解。”  
  蔡主任站起身,在屋内走了一圈,又回到我跟前坐下:“谁都害怕自己会得这种病。但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这时,我看见了他的桌上有我的检测报告,上面盖着红印,写着:“HIV阳性”。我知道我的判决书来了。  
  已到了下班时间,蔡主任带我走到第一次抽血的地方,叫大家不要下班,让我重新做一次检查。蔡主任自己抽了一点血,和我的血同时进行检查。我看见我的血液渐渐凝成米粒大的红点,而蔡主任的血液却没有任何反应。然后,蔡主任要求我无论如何都要在短期内将妻子带来检查。  
  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的腿似有千斤重,怎么走出检疫所的门,我不知道。我站在雨中,不知何去何从。  
  我决定自杀  
  我有点结巴,有点不知所措,有点紧张,流着眼泪不断地解释:“搞错了,是不是我表妹夫……他嫖娼、吸毒,可我什么都没干!”  
  我一个人默默地去过渡。我家在潮阳,从汕头到潮阳要过轮渡。  
  一上渡船,在甲板上发现变压器旁有一截备用的锁链,有两百多米长。我盯着那条锁链反复考虑,设计我如何死法。说实话,人走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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