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记密码:清宫隐史 作者:隋邦森隋海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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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宝玉忽然“嗳哟”了一声,说:“好头疼!”……只见宝玉大叫一声:“我要死!”将身一纵,离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内乱嚷乱叫,说起胡话来了。——隐射12岁的顺治皇帝深感性命之忧,皇位难保,精神都错乱了。“三四尺高”中的“三四”是指三四一十二,顺治12岁也。
(6)只见凤姐手持一把明晃晃钢刀砍进园来,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众人越发慌了。周瑞媳妇忙带着几个有力量的胆壮的婆娘上去抱住,夺下刀来,抬回房去。——隐射孝庄(“戏彩斑衣”的凤姐)内心的矛盾与痛苦。她用歇斯底里大发作的形式,表达了誓死保护儿子的决心。
(7)他叔嫂二人愈发糊涂,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浑身火炭一般,口内无般不说。——隐射孝庄与顺治都濒临死亡。
(8)贾母照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了舌头的混账老婆,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么见得不中用了?你愿他死了,有什么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要命。素日都不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不象个避猫鼠儿?都不是你们这起淫妇调唆的!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个!”一面骂,一面哭。贾政在旁听见这些话,心里越发难过,便喝退赵姨娘,自己上来委婉解劝。——隐射当时孝庄(贾母)多尔衮(贾政)与顺治(宝玉)之间的微妙关系。此处主要指顺治想学汉学、多尔衮只让他学满文的矛盾。完全与历史事实符合。孝庄(贾母)在借题发挥,指桑骂槐,声东击西,语带双敲。隐射的历史事实是,孝庄在正告多尔衮,揭露他们的阴谋。
(9)那道人笑道:“你家现有希世奇珍,如何还问我们有符水?”贾政听这话有意思,心中便动了,因说道:“小儿落草时虽带了一块宝玉下来,上面说能除邪祟,谁知竟不灵验。”——孔有德认为儿子顺治必须抓住皇权,动用玉玺的权威,但顺治尚未亲政。关键与主动权不在皇帝。多尔衮摄政独裁,皇帝的权利“竟不灵验”了。
(10)那僧道:“长官你那里知道那物的妙用。只因他如今被声色货利所迷,故不灵验了。你今且取他出来,待我们持颂持颂,只怕就好了。”——皇太极灵魂认为孝庄为小叔子所迷,对多尔衮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使皇权“不灵验了”,自己必须对她晓以利害,做通思想工作,同时告诉她不要听小叔子的,才能保住顺治的皇位,也才能保住孝庄母子的命。
(11)那和尚接了过来,擎在掌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人世光阴,如此迅速,尘缘满日,若似弹指!”——“青埂峰一别”(从察哈尔蒙古获元玺)是天聪九年(1635年),清朝玉玺生效是崇德元年(1636年)。顺治五年(1648年)是故事发生的年份。顺治六年孝庄下嫁多尔衮(1649年)。从孝庄下嫁(顺治六年)到清玺生效(崇德元年),恰好“已过十三载矣”。从察哈尔蒙古获元玺(天聪九年)到孝庄下嫁前一年(顺治五年),也恰好“展眼已过十三载矣”!《石头记》与《清史稿》的记载,一丝不差。由此可见,“十三载矣”是《石头记》准确的历史标记。
“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锁定了《石头记》第二十五回的时间,即顺治五年。“逢五”也指顺治五年。“三四尺高”是指顺治12岁。三个历史坐标值,同时隐射一个历史事件,可见作者对后代读者的期待。
(12)可羡你当时的那段好处:天不拘兮地不羁,心头无喜亦无悲;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隐射盛京时代的孝庄,正生气勃勃,也野心勃勃,满脑子想入主中原,寻觅是非。
(13)可叹你今日这番经历:粉渍脂痕污宝光,绮栊昼夜困鸳鸯。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偿清好散场!浔本┦贝男⒆丫聊缫矗胺圩罩畚郾猓茶兄缫估га臁保肼撼甲佑胄∈遄硬磺宀换臁K健俺梁ㄒ幻沃招胄眩┠醭デ搴蒙⒊。 笔腔侍募岫ㄌ龋河攵喽虻墓叵凳且怀∝危辖舫セ顾哪跽盟缢溃】齑档粕⒒铮匀繁6拥幕饰弧?
看来,孝庄母子(凤姐与宝玉姊弟)完全接受了一僧一道的意见,当天母子的病就好了。(“至晚间他二人竟渐渐醒来,说腹中饥饿。贾母、王夫人如得了珍宝一般,旋熬了米汤与他二人吃了,精神渐长,邪祟稍退,一家子才把心放下来。”)孝庄母子的病显然是由强烈的精神创伤所致,表现为歇斯底里癔病大发作,是长期紧张惊恐的突然释放。所以来势汹汹,戛然而止,心病还须心药医也。
第3节 欲擒故纵 ——七年的事实婚姻
顺治六年(1649年)初,肃亲王豪格庾毙狱中,多尔衮许豪格福晋博尔济锦氏往狱殓葬。摄政王逼死侄子肃亲王豪格,纳其妻博尔济锦氏——所谓“爬灰的爬灰”。
当年四月,孝端皇太后薨逝。孝端皇太后,系清太宗皇太极的正宫娘娘,顺治皇帝之嫡母,孝庄的姑母。她生平不预政治,所以宫内大权,统由孝庄皇太后独揽(《石头记》中在凤姐独揽大权的场合,王夫人与贾母不断隐射孝端皇太后)。孝庄皇太后前时虽握大权,与摄政王苟且成奸,但总不免有些顾忌姑姑孝端皇太后。到此,始毫无障碍,可以随心所欲了。
顺治六年二月初八,孝庄皇太后下嫁皇父摄政王多尔衮。
顺治六年二月末,摄政王多尔衮征大同。
顺治六年三月,多尔衮围攻大同不下,京中急报,豫亲王多铎出痘,病势甚重,促多尔衮班师。多尔衮得了此信,遣人招姜镶投降,姜镶誓死不降,乃留阿济格帮助博洛继续围城,自率军退还。到了居庸关,闻弟弟多铎已殁,年36岁。多尔衮忙入京临丧。刘三季仍要守孀,多尔衮照准。多铎死后两白旗的兵力均在多尔衮掌握之中矣。
孝庄与多尔衮最初的政治交易——贾元春才选凤藻宫孝庄皇太后为了保住儿子的生命与皇位,毅然决定下嫁多尔衮,是一种政治交易,也是双方妥协的表现。其中并非没有感情基础,但皇家婚姻的感情基础是绝对服从于政治目的的。孝庄自毁名节,保护顺治的帝位,表现出女政治家的雄才大略——典型的王熙凤作风。“你是素日知道我的,从来不信什么是阴骘司地狱报的,凭是什么事,我说要行就行。你叫他拿三千银子来,我就替他出这口气。”隐射孝庄宁肯下“阴司地狱”,也要保装三千两银子”——崇德、顺治与康熙三朝的大清江山。为什么甄家拖欠“五万两银子”(南明五皇帝),而崇德、顺治与康熙三朝只值“三千两”?因为角度不同,孝庄文皇后与皇太后是“千岁”,三朝千岁为“三千两”。南明五帝是“万岁”也。
《石头记》第十六回《贾元春才选凤藻宫》就是这场政治交易最早的表现,原文:一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处人丁都齐集庆贺,热闹非常。忽有门吏忙忙进来,至席前报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唬得贾赦贾政等一干人不知是何消息,忙止了戏文……那夏守忠……口内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说毕,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贾赦等不知是何兆头。只得急忙更衣入朝。贾母等合家人等心中皆惶惶不定,不住的使人飞马来往探信……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出来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贾母等听了方心神安定,不免又都洋洋喜气盈腮。
注解:
《贾元春才选凤藻宫》隐射皇太极尸骨未寒,孝庄就成了多尔衮的公开情妇。《好了歌》云“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就是指《孝庄妃才选奉嫂宫》。时在崇德八年秋。
“一日正是贾政的生辰”——《石头记》作者将皇太极死的日子,写成多尔衮的生日。对于孝庄皇太后来说,皇太极死后与多尔衮苟且偷欢,到下嫁小叔子,其实就是下降,从此以后,她丧失了清太宗皇后的尊贵荣誉,降低为一个臣子的令正正妻,满洲人叫大福晋。对于摄政王多尔衮来说,与皇太后成婚是上调,而上调就是上吊,结果死后被扒骨鞭尸,砍头夺爵。
“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面南而立,口内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孝庄皇太后降旨,宣多尔衮进永福宫当女婿。多尔衮要毕恭毕敬地到“临敬殿”去拜见新娘子。
“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出来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孝庄晋封为由多尔衮伺候的“奉嫂宫主位”。多尔衮不是“往东宫去了”,而是被调往“西府”的永福宫去了。声东击西,指桑骂槐,是《石头记》的基本的“镜相”写法。
历史事实证明,“贾政的生辰”其实就是多尔衮的“死期”。
从崇德八年《贾元春才选凤藻宫》,到顺治六年《王熙凤效戏彩斑衣》,正好7年。
送宫花贾琏戏熙凤——多尔衮婚前调戏嫂子孝庄《石头记》第七回《送宫花贾琏戏熙凤》写的是顺治六年前摄政王多尔衮与嫂子孝庄偷情的情景:薛姨妈道:“这是宫里头的新鲜样法,拿纱堆的花儿十二支。昨儿我想拿起来,白放着可惜了儿的,何不给他们姐妹们戴去。昨儿要送去,偏又忘了。你今儿来的巧,就带了去罢。你家的三位姑娘,每人一对,剩下六枝,送林姑娘两枝,那四枝给了凤哥罢。”……走至堂屋,只见小丫头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周瑞家的来了,连忙摆手儿叫他往东屋里去。周瑞家的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只见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呢。周瑞家的悄问奶子道:“姐儿睡中觉呢?也该醒了。”奶子摇头儿。正说着,只听那边一阵笑声,却有贾琏的声音。接着房门响处,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丰儿舀水进去。
注解:
薛姨妈隐射吴三桂家。吴三桂送来了祝贺孝庄皇太后再嫁的贺礼。送给其他姑娘的六支是障眼法。送给孝庄(凤哥与林姑娘)的“剩下六支”才是历史的记录——吴三桂预祝孝庄与多尔衮在顺治六年成婚,婚后“六六大顺”。此处的“大姐儿”隐射顺治皇帝。“凤哥”、“小蓉大奶奶”与“林姑娘”皆隐射孝庄皇太后。“贾琏”隐射婚前的摄政王多尔衮。“只听那边一阵笑声,却有贾琏的声音。接着房门响处,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丰儿舀水进去。”——这是多尔衮肆无忌惮地与孝庄在慈宁宫后的中宫殿白昼宣淫的公开描写。因为没有正式结婚,所以叫“贾琏戏熙凤”。“戏”者,调戏也。
第4节 顺治对母后下嫁的无奈与妥协 ——尴尬的贾芸
顺治六年前,福临正当十二三岁的时候,受尽了满蒙亲贵与多尔衮的冷落与欺凌,他不得不巴结多尔衮,对母亲也甚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