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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系列报导3水晶头骨之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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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打开随身带着的一本《国家地理》杂志时都被吓坏了。里面有一幅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的卫星从空中拍摄的周围地区的照片。我们惊异地发现周围地区的雨林惨遭大面积破坏,甚至从外部空间来看都是那么地清晰。就在布兰科城的东面和南面蜿蜒着尤萨玛辛坦河,把墨西哥和危地马拉分开。即使是从远离地球成千上万英里的高空上看,这条国界线也是极为清晰的。卫星照片之所以能把这条河表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在危地马拉那一边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而在墨西哥这一边却是光秃秃的暗淡黄色。危地马拉那一边的河岸上树木和植被保存完好,一片绿意,尚未遭到链锯的野蛮侵入。但是在墨西哥这一边则只剩下树桩,还有一片一片除了草就什么都没有的田地,这些都是最近形成的。
  望着那片曾经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之一的山坡,我们能看到的仅仅是那么多变黑了的树桩和树枝,这就是原始森林的炭化剩余物了。在铅灰色的天空下,偶尔会见到一株孤单的吉贝树依然活着,它的树干在经过了成百上千年的生长,变得又高又坚硬。它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这些树木真是有些让人感到悲哀,好像它们被单独留下来为已逝去的雨林哀伤。
  我在想,人类的意图既然是向神和自然界的力量送回一些东西,那么人们如此掠夺中美洲的雨林是在向它们回送什么呢?玛雅人认为我们应该与神和自然界形成和谐互惠的关系,而现在这种关系怎样了呢?
  我们已经知道,古代的玛雅人通过宗教仪式。重新演示历史、典礼和祭祀来向地球上的众神献祭品。他们还认为,能通过铭记和以某种方式,与自己的祖先联系在一起来加强他们和神之间的关系。他们的祖先,就如同最早的人类一样,被看成是知晓未来与过去所必备的知识的源泉。因此,通过向神与祖先回献东西,玛雅人认为就能够暂时地获得他们最早祖先的超自然能力。看起来头骨,并且极有可能是水晶头骨,曾以某种方式介入到了这一过程当中。
  琳达·斯凯丽博士曾告诉过我们:〃血是玛雅人宗教活动的必不可少的。〃因为有什么能比血这一证明生存和构成生命的珍贵物质更加珍贵的呢?我们又一次可以看到与基督教神话的相似之处。耶酥牺牲了自己,献出了自己的鲜血。在圣餐会上,基督教徒们分享这一圣餐,以酒代替耶酥的鲜血,然后喝下去。然而,玛雅人在以血为祭品时,经常从身体的不同部分采集鲜血——从舌头上,耳垂上,甚至还从生殖器上。这些祭祀仪式仅仅是留给王室、祭司们和那些地位最高的贵族们执行的。在此之前需要仔细地准备,其中包括身体与灵魂与外界隔绝。那些执行祭祀的人要通过斋戒和禁欲来把自己与物质世界分离,另外经常还要进行一次祭祀蒸气浴来达到净化的目的。一旦净化和准备完毕,祭祀参加者们便期待着所希望达到的结果——一种幻象。看起来头骨就是在这里参与其中的,它把寻求幻象的人与他们的祖先以及拥有神圣知识的王国联系在一起了。
  在亚克斯齐兰城,我们见到了有关采血行为的详细石刻图画。这座城市曾经存放过一些雕刻精美的石灰石过梁画,创作时间在公元725到770年之间,但许多这样的作品现在已经被移存到大英博物馆了。过粱17号(见插图15)表现的是一位名叫波得·扎格的王室男性已做好了准备,要用一个穿孔器刺破自己的阴茎。一位衣饰豪华的女人巴拉姆…伊克斯夫人是他的一位妻子,正跪坐在他面前。他们看起来很沉着、很高贵,聚精会神地从事着自己的事情。巴拉姆…伊克斯用一条绳子穿透她的舌头,这是需要女人鲜血的祭祀行为。从伤口处流下的血被采集到放在碗里的纸签上,然后把它焚烧,作为献给神的奉物。有趣的是,波得·扎格戴着的头饰上有某种头骨和蛇骨架的形象。实际上,在这一系列过梁画中,有大多数表现的都是同样的头骨和蛇骨架头饰。看来这似乎是那些寻求幻象的人们的仪式装束。
  插图15:亚克斯齐兰城的过梁画17号,表现的是波得·扎格正准备刺破自己的阴茎,巴拉姆…伊克斯夫人正在刺穿她的舌头。 
  这一仪式的另一个特点是幻象蛇的出现,这看起来是体现灵魂的。在世界上许多主要宗教中,灵魂被体现为活力和运动,体现为一种有生气的源泉。这里的蛇表现的就是这种转换的能量。
  这条幻象蛇可以在亚克斯齐兰城过梁画的第25号中看得最为清晰(见插图16)。这幅画表现的是艾克爵克夫人跪在那里,头上戴着必须要戴的头骨与蛇骨架做成的头饰,她的左手拿着一个用于血祭仪式的器具。在她前面我们可以见到一条幻象蛇那巨大。呈波浪形的身体,它的眼睛大而凸出,嘴里还往外流着血。这条蛇带着泰拉洛克的面具,泰拉洛克作为水神,也与祭祀和丰产有关系。
  插图16:编号为25的亚克斯齐兰王国的过梁画,表现的是艾克爵克女士从头骨中所获得的影像。 
  〃祭把时供奉的血召来了亚特…巴拉姆的幻象,他是建立亚克斯齐兰王国的祖先…这位祖先的灵魂从艾克爵克夫人上方那条有两个巨大脑袋的(幻象)蛇张大了的嘴里出现。她现在是独自一个人注视着上空那被她召唤来的幽灵。她的左手拿着一个采血的碗,里面盛放着祭把用的其他工具,一根尖细的针和一个黑醒岩制成的刺血针。
  但是这本指南书却没有提到艾克爵克夫人右手拿的是什么东西。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在她的右手里,或者说是仅挨着她的右腕而悬挂在空中的东西正是一个人的头骨,或许还是个水晶头骨呢。那位伟大祖先是出现在幻象蛇的口中,而那条幻象蛇的幽灵实际上却似乎是从头骨中出现的。尽管从这幅画中,我们不能完全肯定那条蛇也不是从地上那盛血的碗里出现的,但这幅雕刻精美的过梁画确实是表现出一个古代玛雅人看见一个幻象从头骨中显出形来,并且很有可能那儿是一个水晶头骨。同时,这个头骨处于手腕高度的事实也表现了它是处于中间世界,处于正常的现实世界之中。
  我们感到很惊奇。有幻象从头骨中出现这一看法,确实是与我们曾见过或听到过的有关水晶头骨的一切很是一致,这里包括卡罗尔,威尔逊从米歇尔…黑吉斯头骨里获取了信息,尼克·那切瑞诺和其他人声称的水晶头骨依然能给人们带来幻象等等。但有关水晶头骨至少有一点是大家共同相信的,那就是它们能够促使其观测者的意识发生一种变化,并且所有现在与之经常打交道的人都声称它们可以带来幻象。也许亚克斯齐兰城的过梁画第25号表现的就是在许多年以前,艾克爵克夫人曾用水晶头骨来观测其他的世界。我怀疑我们也许永远也不能确切知道这一切。
  但是现在有一点却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头骨这一意象对于古代玛雅人来说极为重要。对待死亡,他们有截然不同的态度,并且看起来头骨还与他们对幻想的寻求之间有着某种联系。然而,正如我们后来发现的那样,这并不是头骨对于玛雅人的全部含义。
  
第十五章 水晶头骨与古代历法
  对于早期玛雅人来说,自我牺牲和头骨的意象似乎是与他们对幻象的寻求,以及与他们想同富有智慧和能洞察一切的祖先重新联系在一起的愿望之间关系最为密切。但是,后来的玛雅人却似乎是涉人到了一些有时远不如穿刺阴茎与舌头取血令人愉快的其他形式的宗教仪式与祭祀,这个时候,头骨的意象又介人其中了。
  考古学家们认为,后来托尔泰克统治下的玛雅就如同托尔泰克人他们自己一样,更加强调人祭这一行为,关于玛雅人是情愿还是不情愿成为牺牲品这一问题,在考古学家们中间存在着一些争议。许多人认为自我牺牲这一行为,在早期玛雅人当中似乎是相当自愿的,后来这一行为却变得腐败了,托尔泰克人强制性地施加到人们身上,古玛雅消失之后,托尔泰克人前来统治早期玛雅文化的遗存,看起来确实是很奇怪的一点是,不论是情愿的还是非情愿的,人祭时的主要牺牲品一般都是那些最为健康的年轻男性,他们被认为是健康后代潜在的共同创造者。有人曾开玩笑说,这恐怕就是为什么玛雅文明没有延续下去的原因了——但是这一观点却并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消失得那么突然。
  一些最著名的玛雅头骨石刻作品放在尤卡敦最大和最有名的玛雅城市——奇森·伊特扎。这里有数量最多的与头骨有关的意象,它们是从各个玛雅文化遗址里发现的。这些意象被创造于托尔泰克统治下的玛雅历史最后的衰退阶段,这是一个大规模实行人祭行为的时期,其中有一件石刻作品是在球场的边缘地带被发现的。看起来所有中美洲城市都建有一个球场,在那里要进行一场仪式上的比赛,很显然这是在象征性地重演保普尔·万传说中两位伟大的双胞胎英雄所进行的斗争,根据大多数考古学家的观点,古代中美洲人对待这种比赛的严肃认真程度,甚至要超过今天的足球迷们。因为人们现在基本上都相信一旦比赛结束,就会有一个队被砍去脑袋,以此祭祀。至于这是取胜的那一队还是战败的那一队却不能确定。然而,许多玛雅人今天的后代确是认为,这整个理论都是以欧洲为中心反对本地人的,从早期西班牙人来到中美洲那天起,种族歧视的宣传就一直存在着。他们的观点很有道理。
  我们很确定的一点是,在奇森·伊特扎球场周围的墙壁上有一幅石刻浮雕画,它表现的是两组竞赛者,中心处是一个球,球上的头骨正从嘴里喷出鲜血(见插图17)。人们推测这象征着要被杀掉献祭的那个队的命运。在这个头骨球的右面跪着一个人,可能是其中的一名队员。他己被砍掉了头,鲜血从他的脖颈处流出来,几条蛇在那里代表流出的血。在头骨球的另一侧站着另外一名队员,他一手拿刀,一手拿着刚砍下的头颅。所有的队员都身着华丽的衣服,这可能是进行比赛时要穿的礼仪服饰。有的衣服腰带或叫palma,上面画着从蛇身上出现了头骨的形象。这有可能再一次指出了那正等待着其中一个队的命运。  插图17:奇森·伊特扎球场上球赛祭犯牺牲品的石刻画。 
  在奇森·伊特扎球场的旁边是一个巨大的石头平台,四周装饰着一排排的石刻头骨,就像阿兹特克人置放头骨的架子一样,这些石头平台被称做tzompantli。奇森·伊特扎这个紧挨球场的石头平台,被认为是那些被砍了头献祭的队员们的墓地。
  但是我们现在还不完全清楚,这种祭祀的用意是什么。有些人认为玛雅人和阿兹特克人一样,他们都认为从祭祀牺牲品身上流出的鲜血能够滋养太阳,而比赛的计时和意义看起来与太阳的运动有关,因为只有在一年中的某个特定日子里太阳光才能经过一个队员们在比赛中必须要带球通过的石头圆圈。
  但是我们不应该让玛雅人偶尔的野蛮较量迷住了双眼,以致于认为他们不是一个有智慧的人群,因为他们当然并非如此。玛雅人通常被认为是一个爱好和平的民族,即使在球赛之后确实要进行人祭的话,那么这种行为是肯定有更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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