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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重生之悍妻训夫-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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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本就不想把这事闹起来,如今便和稀泥道:“本来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说开就行了,爱妃,玉儿将要出阁,待嫁女儿心绪不宁也是常事,你是长辈,便不要与孩子计较了。”

许贵妃抬眼看向皇上,眼中波光粼粼,软软糯糯的应了一声:“是,妾身谨遵皇上旨意。”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向慕容绣玉道:“玉儿,贵妃是你的庶母,庶母亦是母,还是快过去陪罪。”

慕容绣玉恨的牙根几乎要咬断了,却不得不应着皇上的话,来到许贵妃面前草草道:“对不起。”

许贵妃见慕容绣玉满脸不情愿,脸上的笑容便又多了几分,她笑语嫣然道:“公主言重了,如今公主还没出阁,咱们是一家人,本宫自不会怪公主,日后公主出阁了,便是咱们皇家的姑奶奶,回门后更是尊贵,本宫只有敬着公主,哪里能怪呢。”

慕容绣玉几乎不曾被许贵妃给怄死,远嫁黑苗这事是她心中最恨,偏许贵妃动辄提起没完没了,她却因为当着她的父皇不能发做,直快把自己憋死了。

皇后也是气的不行却不能表现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没了宠爱,若有一丝半点儿的错处,都有可能在皇上心里添上一条废后的理由。

皇上见状打着哈哈笑道:“这样才对嘛,好了好了,皇后,命人传膳吧,朕与贵妃今日在你这里用午膳。”

皇后打落牙齿和血吞,装做若无其事的吩咐人传膳,许贵妃因大着肚子行动不便,倒能陪着皇上说话儿,这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许贵妃是皇后呢。

原本皇后和许贵妃便是死对头,经此一事之后,后妃之间的恨意更浓,皇后在暗里加紧对付许贵妃,而许贵妃也加紧了扳倒皇后的进程,她们二人都要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

用罢了午膳,皇上只丢下一句,“皇后,朕已命钦天监择日子选府第,你这里也准备起来吧。”

皇后知道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只能垂首应了,慕容绣玉有一肚子的不甘心,却也不敢在此时表现出来,她们母女二人眼见着皇上同许贵妃一同走了,两个人的眼中都无法遏止的流露出一抹恨意。

“母后,女儿应下这门亲事,可是女儿有个条件。”等皇后屏退宫女太监,慕容绣玉恨恨的开了口。

皇后点点头道:“玉儿,母后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这事母后一定为你做到。”

慕容绣玉眼中的怨毒之意更加浓重,她嘶声道:“娘,女儿出阁之前,要看到那两个贱妇的人头落地。”

皇后愕然道:“两个?”

慕容绣玉一字一字道:“是,两个,宫里一个宫外一个。女儿要这两颗人头做嫁妆,不这样就难消我心头之恨。”

皇后明白了,重重点点头道:“好。”

就在皇后与九公主密谈之时,重华宫的许贵妃和陆府里的沈倩如都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明明是初夏时分,可是那种刻骨的寒意却让她们两人遍体冰寒,如着单衣置身于三九严寒时分一般。

陪着女儿的霍夫人见女儿猛的一哆嗦,不免紧张的问道:“倩儿,你怎么了,冷么?”

沈倩如摇摇头道:“娘,女儿并不冷,只是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霍夫人笑笑正要说话,青霜忽然从外头跑进来跪下说道:“回夫人,在得意楼下毒的那个人被人救走了。”

霍夫人皱眉问道:“竟有此事,那贼子不是被关入刑部大牢了么?”

青霜忙道:“那贼人原已经过了堂问了罪,定的是发往北疆采石场做苦力,今日本应被押送过去,大虎哥想与押送差役交待几句,却发现那被押送之人并不是那日的贼人,大虎哥暗查之下才发现那贼子在过堂之后便被掉包换走,如今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大虎哥恐怕那贼子对夫人不利,已经禀了侯爷,还让婢子赶紧告诉夫人,要多加防范才好。”

霍夫人点点头,看向女儿说道:“倩儿,如今的刑部堂官没几个清明的,指望他们审不出什么,你爹原打算把那张本仇弄到采石场再摸清他的底,不想却被人抢先一步,看来此人身后大有名堂。这阵子你就不要再出门了,在家里到底安全些,等你爹查明真相以后再说。”

沈倩如没奈何的说道:“娘,我知道了。”

霍夫人点点头,沈倩如轻叹一声道:“自来了京城,便象是掉进了是非窝中,就没有一日安宁过,连累的爹娘为倩儿费心,倩儿心里真是不安。”

霍夫人摇摇头道:“你这孩子那么清明,怎么也说起傻话来了?爹娘只恨自己照顾你照顾的太少。”

在一旁服侍的采薇轻皱眉头低低道:“我们夫人从来也没与人结过仇,怎么到了京城之后却总有人要加害夫人呢?又是下毒又是掳人的,那些贼人到底图什么?”

采薇一语点醒了沈倩如,她立刻说道:“采薇说的是。娘,从这几次的意外来看,倒不象是同一拨人做的。”

霍夫人想了片刻道:“嗯,从这些人行事手段上来看,象是三批不相干的人所为。倩儿,这不对啊!”



第一百三十六章愤然离府

“倩儿,跟娘回侯府去住几日,这事里外里的透着邪性,娘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霍夫人仿佛想到了什么,神色凝重的说了起来。

沈倩如却摇摇头道:“娘,您的心意女儿明白,可是女儿到底是已经出嫁的人,不好总回娘家的,如今翰诚长日不在家,女儿更要为他好好守着这个家啊。”

霍夫人急道:“你这个傻孩子,自己的安全都已经没法子保证了,还提什么替他守着家。”

在一家服侍的邱妈妈听了这话脸色微变,她忙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不满。陆书皓是她奶大的,在邱妈妈心里,陆书皓同她的亲生骨肉没什么区别,自从陆夫人过世之后,沈倩如对她又极好,以至于邱妈妈都有点儿做婆婆的感觉了。陆书皓平日里在家极小,邱妈妈便自觉有为陆书皓看着沈倩如的小心思。如今一听霍夫人说陆书皓不好,她心里的不高兴便能以抑制的流露出来。

邱妈妈的小动作立刻被一直留心的沈倩如发现了,她忙向娘亲轻轻摇了摇头,眼光飞快的从邱妈妈身上掠过,无声阻止娘亲不要再说下去。

霍夫人自然明白女儿的意思,只是心里的气闷更多了。如今她的女儿上无公婆,也算是熬出头,正是应该独立当家做主的时候,却还要受个奶妈的挟制,这多憋闷哪。

“娘,女儿这几日不出门就是了,等翰诚回来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好么?”沈倩如软软的说了一句,声音里透着一丝恳求。

霍夫人到底不舍得女儿为难,只得无奈的点点头道:“也罢,倩儿,凭有什么事都打发人来告诉娘,你二嫂的日子差不多了,娘这阵子不能留下来陪你。”

沈倩如忙应道:“娘,照顾二嫂要紧,女儿这里没事儿的。”

霍夫人细细的看着女儿,见她虽然面带笑意,眼中却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无奈与浅浅的哀愁,这抹无奈与哀愁让霍夫人觉得自己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着实痛的厉害。

因惦记家里即将临盆的二儿媳妇,霍夫人在细细叮嘱之后才不舍的离开陆府,沈倩如将娘亲送到门外,看着娘亲的车子走远了方才转身。

就在她转身之际,跟着她的一个婆子忽然“呀”了一声,沈倩如听了便停下脚步轻声问道:“什么事?”

那婆子忙过来跪下道:“回夫人的话,咱们府门口斜对过有个买糖糕的摊子,奴婢的小孙子最爱吃他家的糖糕,奴婢每天都会给小孙子买块糖糕,可刚才奴婢发现买糖糕的人换了。”

沈倩如听了这话笑笑道:“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许是那摊主有事,请人替她看摊儿,有什么可奇怪的。”说罢便往里走。

那婆子困惑的皱眉说道:“不可能啊,刘大娘是个孤老婆子,也没人相请,况且昨儿她答应奴婢做一个特别的糖糕给奴婢的小孙子庆生。”

沈倩如听了这话立刻停下脚步吩咐道:“你现在就去买糖糕,那摊主不提,你就不要提起预定之事,只是买糖糕,采薇给钱,买完便来回话。”

那婆子应了一声,从采薇手里接过几枚大子儿,赶紧到门口买糖糕去了。

沈倩如又示意秋枫去观察那个买糖糕的中年汉子,然后便回了前厅。

少时,秋枫和买好糖糕的婆子一起到了前厅,那婆子跪下道:“回夫人的话,这个摊主并没有提到奴婢预定糖糕之事。”

沈倩如点点头道:“知道了,采萍,你去拿几样点心一串钱让孙嬷嬷带回去,就当给她小孙子庆生了。”孙嬷嬷一听这话赶紧磕头谢恩,自觉倍儿有面子,道谢的声音都洪亮了许多。

孙嬷嬷退下之后,秋枫方才上前回话,她见厅上都是夫人近身的可信之人,便将自己观察所得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听罢秋枫的话,沈倩如无奈的叹道:“我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要这般被盯着。”

就在沈倩如疑惑之时,在齐王府别院的一间偏房之中,一个带着乌银面具身着银蓝平金织绸华服男子端坐正中,冷冷的目光锁住跪在地上不住发抖的那个男人,沉沉道:“抬起头来。”

那跪着的男人颤微微的抬起头,他不是别人,正是化名张本仇的陆书皋。

带面具的华服男子冷冷道:“张本仇?你到底是谁,与陆若虚有何深仇大恨,要对他下毒?”

陆书皋偷眼看着那带面具的华服男子,心中暗暗猜测这男子的用意,可是那乌银面具将男子的神色完全遮住,陆书皋什么都看不出来。

带面具的华服男子冷哼一声,用极平淡的声音说道:“张本仇,爷要你的命,比捻死一只蚂蚁都容易。你若想活着,最好从实招来,如若不然,爷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书皋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赶紧梆梆梆的向上猛磕响头求饶,一连磕了十几个,陆书皋的额头已经渗出殷红的血迹,堂上端坐之人才淡淡开口道:“说吧。”

陆书皋在磕头之时心思已经转了无数次,他在暗自忖度堂上之人的身份,想着该编什么样的话才能让自己逃过一劫。堂上的华服面具男子让他说话之时,陆书皋还没有编好自己要说的话,因此便愣在了堂上。

那华服男子眼中掠过一抹厌恶,阴沉沉道:“来人,与爷将张本仇的手指一寸一寸碾断。”

陆书皋一听这话吓的什么谎也不敢再编了,磕头如捣蒜道:“小人招供,小人招供……”

堂上之人听了这话,方才挥了挥手,一个正在向陆书皋走去的乌衣男子这才停了下来,拿着一件似锤非锤黑漆漆的刑具冷冷的看向陆书皋,如同看死人一般。

陆书皋再不敢隐瞒,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陆若虚其实是沈倩如女扮男装之事全都说了出来。堂上之人听说陆若虚其实是个女子,眼中顿显怒意,他冷声怒道:“你到底是何人,如何会知此内情?”

陆书皋牙一咬心一横,干脆照直说了。

“回爷的话,小人本名陆书皋,是那陆沈氏的小叔子,当日家中走水,小人侥幸逃出生天。”

堂上华服男子皱了皱眉,片刻之后便松了眉头,似笑非笑的说道:“想必那场火就是你放的吧,你忌恨你的异母兄长功成名就又有娇妻在侧,想一把火烧死他们以图独霸家业,不想却被你那异母兄长逃过一难,这才不得不隐姓埋名以图将来。”

陆书皋眼中怨毒顿生,他恨恨道:“没错,就是我放的火,一般都是爹爹的儿子,凭什么他什么都有,我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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